25、亂點鴛鴦
眾家人圍著湯景大呼小叫,湯誠把湯景抱起來,月兒也蹲了下來,輕輕怕打著湯景的面頰。
過了一會,湯景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問道:“是月兒嗎?你不是嚇傻了之后,被送回老家去了嗎?”
月兒面無表情,輕輕的搖了搖頭,答道:“也許我是妖孽,誰看見我都會被嚇死的。”
眾人看湯景醒了過來,都松了一口氣,兩個家人幫忙,把湯景攙扶到屋里,湯誠笑道:“誰敢說我們月兒姑娘是妖孽!我們這些伙計就不答應,呵呵,難道老爺和月兒姑娘都來看望我們,也該改善下生活了,我這就去給各位燉肉吃,呵呵。”
湯景十分感動,說道:“你們守著恁多銀子,還這么給我省錢,該過年了,朱輝已經去大飯莊訂了包房,今天我來請客,咱們都來個一醉方休。”
“好、好!你們先去,我給老爺和朱輝公子,還有月兒姑娘收拾兩個房間。”湯誠說著,看了一眼湯景,又看了一眼月兒,似乎是問湯景要不要和月兒住在一起。
湯景感覺到月兒有些異樣,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又心里直癢癢,便答道:“我們仨就不和你們在這擠了,朱輝已經在悅來飯店訂了客房,待會吃完飯,我們就不回來了,咱們走吧。”
眾人在悅來飯店,大家歡聚一堂,不用言語的表白,湯景自然知道這些老人們的忠心,自湯景失蹤之后,徐鯤霸占了湯家,把這些老家人都趕回了濠州老家,湯景回到南京之后,買了新宅,才派月兒暗中把這些老家人又都接回來,因此,這些老家人都對月兒懷有感恩之情,宴席之上,眾人輪番給湯景、月兒和朱輝敬酒,月兒也不知哪來那么大的酒量,來者不拒,喝的比湯景都多,喝到最后,一個個東倒西歪,全都喝高了……
朱輝喝得少點,頭腦還比較清醒,把湯誠等人送出了飯店之后,找掌柜的多要了一間客房,再回到包房一看,湯景和月兒都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
雖然在酒桌上聽說了月兒的傳奇經歷,朱輝還是鬧不明白月兒怎么到了寧波,陳元化又為什么把月兒給送回來,拍著月兒的肩膀,叫道:“月兒姐姐,醒醒、醒醒……”
月兒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湯景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問道:“怎么、都、都走、啦……,我、我還、好多話、沒、沒說呢……”
“叔叔,大家都喝多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走吧,咱們也歇著去吧。”朱輝說著,攙扶起來湯景,先把他送回了客房。
湯景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嘴里還在嘟嘟囔囔地說道:“我、我自己、能走,你、你把月兒送到、我、我這來……”
朱輝又回到包房,連拉帶拽,終于把月兒弄醒了,月兒一抬頭,吐了一大口黃湯,醉眼迷離的伸了個懶腰,看這里只有朱輝一人了,便一下子撲到在朱輝的懷里,滿臉的紅暈,瞪著杏核眼望著朱輝,朱紅的櫻桃小口一張,輕聲說道:“公子,我想要……”
朱輝當然知道月兒想要什么,十分難為情,笑道:“叔叔已經在客房等著你了,快去吧。”
“不,我要你。”月兒趴在朱輝的懷里撒嬌道。
“呵呵,月兒姐姐不要取笑我,要是讓清揚知道,她會殺了你的。”
“清揚懂什么,嘻嘻,我教你幾招,你學會了,就能把婉兮和清揚這倆小傻瓜調教成小騷蹄子……”月兒說著,挺起身子,使勁地把****緊緊地貼在朱輝胸口上,又把自己火辣辣的臉蛋貼在朱輝的唇邊……
朱輝實在受不了啦,趁著酒勁,一把緊緊地抱住了月兒……
想起了遠在日本國受苦的父親,又想起自己和清揚第一次的經歷,朱輝的理智恢復了清醒,松開了月兒,趴在她耳邊說道:“叔叔的功夫比我好,我連清揚都對付不了,呵呵,姐姐快去吧。”
月兒也清醒了一些,離開了朱輝的身子,媚笑著說道:“好吧,要是那老家伙不能讓我滿足,待會我就爬進你的被窩里再玩會兒。”
盡管心中砰砰直跳,朱輝還是控制著自己的**,把月兒送到了湯景的房間……
夜深人靜,悅來飯店外來了一輛馬車,趕車之人正是玄德真人,車上坐著一位姑娘,正是張敏兒,玄德真人拋開了陳元化,以吳襄的名義接上張敏兒,按照與兩個徒弟的約定,來到了太倉黃渡鎮的悅來飯店。
偷偷地把張敏兒從舟山接出來,玄德真人怕在碼頭遇上陳元化等人,套了一輛馬車,走陸路來到了太倉,和兩個徒弟接上頭,走運河前往京城,想通過自己熟悉的內宮太監,給隆慶皇帝送信,讓張敏兒頂替羅阿敏進宮,要是能博得當今圣上的歡心,將來就能像藍道行和王金那樣,成為大明帝國的國師。
玄德真人既滿懷希望,又擔心張敏兒將來是否能幫自己,倘若到了京城,這張敏兒要是非見吳襄怎么辦?想來想去,卻覺得這吳襄真是個蠢貨把,張敏兒娶到家中還沒碰過一指頭,要是讓張敏兒斷了對吳襄的念想,只有自己先征服了這個姑娘,再讓她在宮中死心塌地的為自己效力……
一路之上,玄德真人不斷地給張敏兒講了一些古往今來宮中的軼事,把張敏兒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默默地聽著,可也覺得這是玄德真人的好意,是在給自己傳授將來討好皇上的技巧,始終也沒有答一句話,慢慢地也開始春心萌動了……
玄德真人和張敏兒到了悅來飯店,已經是深夜了,凈空和凈明找飯店掌柜的,給他們要了兩間客房,又把一些酒菜送到了玄德真人的房間,倆徒弟和師父客氣了幾句,便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擺好了酒菜,玄德真人和張敏兒相對對坐,玄德真人端起酒杯,說道:“姑娘,不要客氣,吃好喝好,明日登船,船上可就沒有這么合口的飯菜了。”
“玄德大師,我是從未喝過酒的。”張敏兒低著頭,羞澀地說道。
“呵呵,貧道不勉強,這一路之上,給你講了很多趙飛燕、楊玉環等風流韻事,請姑娘不要怪我,這都是為你好啊。”
張敏兒面色緋紅,柔聲答道:“多謝大師的教誨,敏兒若能進得宮中,必然不會忘記真人和吳公子的恩情。”
玄德真人突然嚴肅了起來,拿眼睛往四周掃了幾眼,慢慢地搖了搖頭,又抿了下嘴,嘆道:“智者千慮、或有一失,哎呀,貧道和吳公子都差點忽略了,先吃飯吧……”
二人開始默默無語的吃完飯,張敏兒看玄德真人心事重重的樣子,又不停地喝酒,就琢磨他剛才欲言又止的那句話,終于忍不住問道:“請問大師,你剛才說一失是指什么,又是哪里忽略了?”
玄德真人又把一杯酒灌肚,咂了咂滋味,拿眼睛緊緊地盯著張敏兒,問道:“你知道當今圣上大江南北尋找那個羅阿敏,是什么原因?”
張敏兒迷茫地搖了搖頭,瞪著大眼睛瞪著玄德真人的答案。
“那是當今圣上念念不忘自己和羅阿敏的床笫之歡啊,你進宮之后,如果還是處子之身,如何能說得過去?”
張敏兒突然緊張了起來,低下頭怯懦地小聲問道:“吳公子、吳公子他在哪里?”
“哈哈、哈哈,敏兒,你是玄女下凡,娘娘之命,吳公子豈敢動你!把你娶回家已經落下一身病了,如今正在京城他姐夫家里養病,要是想破這個劫,現在看來……”玄德真人說著,狠狠地嘆了口氣,搖搖頭,又賣起了關子。
“請大師指點迷津……”張敏兒焦慮地說道。
“看來,只能是貧道破了這千年童子之身了。”玄德真人似乎很不情愿,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念起了咒語。
張敏兒羞愧萬分,打了個冷顫,低下了頭,閉上了眼睛,胸脯顫微微的砰砰直跳……
玄德真人微微地睜了下眼睛,看張敏兒一副被馴服的樣子,恨不得馬上把她弄上床,但還是矜持地堅持把咒語念完。
一直等到玄德真人念完咒語,張敏兒已經快羞死了,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間,玄德真人也沒有阻攔,起身說道:“你回去好好想想,可不要勉強,想好了再到我這來吧。”
等張敏兒走后,玄德真人急忙從行囊中取出了幾粒藥丸,鼓著腮幫子嚼著咽了下去,滿臉的欲火中燒的樣子,趕緊閉上了眼睛……
玄德真人幻想著即將發生的好事,眼睛都沒睜,把手伸到桌上,想再喝一杯,自己的手卻被按住了……
“三途八難苦,離慾為根本。膿血遍九竅,凈想起貪淫。順情稱快樂,不信墮刀林。報生豬狗道,由前貪愛深。南無阿彌陀佛。”
玄德真人嚇了一大跳,立刻站起身來,看對面站著一位精瘦的和尚,身穿灰色的袈裟,歲數和自己差不多大,心中大怒,卻也沒有形而于色,問道:“請問這位長老,你找貧道有何貴干?”
說著,玄德真人暗中運足了法力,抬起雙手,像是要對和尚抱拳施禮,但雙手交錯,疾風如電,要點和尚的百會穴,此穴乃督脈之位,為手足三陽、督脈之會,倘若被擊中,輕則腦暈倒地、不省人事,稍微加點力氣,霎眼之間便要慘死。
和尚身輕如燕,往后一閃身,玄德真人用力過猛,差點栽倒,晃了一晃,又挺起了身子,知道自己不是和尚的對手,既然敢來,必然不是善茬,便又笑道:“長老,若是來化緣來的,我這里有千兩紋銀……”
“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佛道本一家,這位道友,今晚貧僧來和你論一論何為‘道’。”和尚說著,在玄德真人的屋里盤腿坐了下來。
玄德真人還惦記著張敏兒,又自知打不過他,給錢也不走,不知道這和尚意欲何為,難道也看上張敏兒了?便也坐在了和尚的對面,心中暗想,咱就慢慢耗著吧,等天亮了,我們登船就走,大不了到京城再和張敏兒交歡也不遲,反正不能便宜了這個和尚!
與此同時,湯景在醉意朦朧中和月兒有過一次床笫之歡之后,便背過身去,蒙頭呼呼大睡,月兒施展出萬般風情,湯景還是像死豬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月兒實在受不了了,悄悄地留出了房間,敲開了朱輝的房門。
朱輝雖然喝的不多,可畢竟才是“舞勺之年”,雖然懂得了男女之事,可對這月兒還真沒有什么**,看月兒只裹了身棉袍,敞胸露懷的站在自己的門口,嚇得朱輝二話沒說,又把她送回到湯景的房間,回來之后,卻再也睡不著了。
玄德真人已經快被腹中的欲火燒死了,只要一動想和尚趕出去的心思,這和尚便睜開眼睛笑一下,把玄德真人看得渾身發毛,一直耗到了午夜時分,玄德真人實在受不了,又問道:“長老,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尚如涅槃一般,不再搭理玄德真人,玄德真人氣壞了,起身要出門,被和尚一把拉住,任憑玄德真人怎么掙扎,也脫不了身,再次氣憤地問道:“長老,你到底想干什么?”
玄德真人只好又坐到了和尚的對面,呼呼地喘起了粗氣。
與此同時,月兒如鬼魂一般,再次敲開了朱輝的房門,朱輝又一次把她送回到湯景的房間。
鼓打四更,玄德真人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哀求道:“長老,你住哪個間房,要不然,咱倆換一換?”
和尚笑了,睜開眼睛答道:“就在你的隔壁。”
玄德真人心想,你這個臭和尚,一定是想和我換房間,等著張敏兒主動來投懷入抱的,好,那我就跟你換,張敏兒雖然也吃了春藥,可畢竟還是個雛兒,我猜就算她難受死,可能也不會主動送上門的,換房之后,我去找她不就行了嗎,便答應了和尚的要求,于是,二人換了房間。
換過房間之后,又過了一刻鐘,玄德真人聽著隔壁的動靜,和尚好像已經打起了呼嚕,便準備起身出門,到張敏兒那兒去過夜,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玄德真人心中大喜,以為張敏兒已經知道自己與和尚換了房間,主動投懷入抱來了,取出酒葫蘆,又喝了幾口,捂著砰砰亂跳的胸脯,趕緊把門打開,一看卻是一個美少年。
玄德真人很失望,問道:“你找誰?”
門外的朱輝已經被月兒折騰了三回,實在受不了,想和月空長老換房間,看開門的是個道士,奇怪地問道:“這不是月空長老的住處嗎?”
玄德真人氣樂了,心道,這都四更天了,一位美少年來找這和尚干嗎,難道和尚有“那個”嗜好?給朱輝一指隔壁,說道:“和尚非要和我換房,你去這間房找他吧。”
月空長老似乎知道朱輝要來找他,二人很默契的就換了房間。
等隔壁消停了,玄德真人剛剛溜出房間,月兒如幽靈一般地走了過來,看見這位色眼迷離、滿嘴口水的玄德真人,一把將他推回了房間,把門關好了,褪下披在身上的棉袍,露出了紅兜肚,玄德真人也忍到了極限,將月兒推倒在床上,撲了上來……
玄德真人覺得這個姑娘的功夫真是十分了得,幻想著等這個美人走后,再去找另一個美人,正在體會著神仙一般的感覺,月兒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玄德真人,一翻身,坐在了玄德真人的上面……
鼓打五更,就聽隔壁的房門吱扭一聲,過了一會,又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玄德真人懷疑張敏兒去了隔壁的房間,想快點和身上的這位美人完事,可月兒如發情的猛虎,讓吃了一肚子春藥的玄德真人欲罷不能……
“啊……”大叫一聲之后,隔壁傳來了張敏兒的叫聲:“不……疼……”
玄德真人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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