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讓卿卿哭的人都該死
一直躲在角落的葉運(院長新弟子)觀察到鴻禎院長越來越滿意的神色,危機感爬上心頭。
師父作為院長名下無數(shù)弟子,已經(jīng)有很多師兄與他爭奪資源,若再來個天賦好的小子,那他拜師的意義何在?
不行,他不能讓這小子得逞。
區(qū)區(qū)二級陣法師,算什么厲害人物。
他是院內(nèi)少數(shù)年輕的三級陣法師,屬于陣法院中天賦絕佳的天才。
怎么會被籍籍無名之輩比下去,絕對不可能,資源都是他的,誰也不能奪走。
一直在關(guān)注司言之的晏如卿眼尖的發(fā)現(xiàn)角落站個人。
她滑動屏幕,見那人眼神惡狠狠盯著司言之,像只吃個惡毒果子的惡毒狗子,一整個惡毒透了的樣子。
“你要小心點哦,門口有人盯著你!
司言之正在講話,聞聲停頓一下,又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他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晏如卿剛提醒完司言之,葉運就走進來了。
“師父,這位是?”
突然插入的聲音,打斷了三人熱烈討論。
鴻禎院長看向來人,是他新招收的弟子。
他蹙眉,看向葉運:“葉運你來這里做什么?今日沒課嗎?”
小弟子是個很有眼色的孩子,今日怎么這般不懂規(guī)矩。
察覺師父情緒,葉運心理危機更甚。
人還沒入師門就如此護著,要是真的入師門,師父還會給他很多資源嗎?
葉運壓下心底不滿,佯裝乖巧:“我看師父親自給他注冊令牌,有些好奇就來問問,這位道友不知如何稱呼?”
司言之仍在和水慶長老討論,看在鴻禎院長面子上,抽空說了句:“司言之!
“行了,名字也知道了,回去上課吧!兵櫟澰洪L揮手就要將人趕走,剛才的問題他都沒聽見,那個陣法的可能性高嗎?
鴻禎院長也是個陣法癡,此刻滿腦子都是陣法問題,根本沒看見小徒弟嫉妒的臉色。
倒是一旁的秦明看見了。
瞧瞧這人嫉妒的嘴臉,比二師兄養(yǎng)的土狗獸還丑。
鴻禎院長收徒弟只看天分,不看人品嗎?
嘖嘖,不中啊。
秦明挑眉:“我說這位道友,你找我弟弟有事嗎?沒事就走,別在這里礙事!
葉運早就發(fā)現(xiàn)秦明在這里,他是清楚秦明身份的,問道:“他是你弟弟,司言之也是無極宗的人嗎?”
“不是啊,言之是我異父異母親兄弟!鼻孛髀柭柤纾骸澳氵@么好奇言之,喜歡他。俊
一聽這話,旁觀的晏如卿坐直身子。
什么?喜歡我寶!
怪不得一直用惡毒眼神看阿言,絕對是一見鐘情,想用這個方式吸引他注意力。
果然惡毒!
她連忙提醒:“你快離那個惡毒男人遠點,他沒安好心,貪圖你美色,我和你說男孩子要在外面保護好自己,你等等我晚上翻翻有沒有什么防身武器”
最好是辣椒水,臭屁蛋,電棍。
不對,這小玩意在修真界管用嗎?晚上問問收錢寶。
司言之:“.....”
看上他?卿卿可真敢想。
這人明明是擔心自己分他資源,小心思都寫臉上了。
也是個蠢的。
葉運在被秦明說喜歡司言之后,已經(jīng)快氣死了。
他咬著后牙槽:“秦明兄,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是個男子!
秦明:“誒呦,現(xiàn)在人面獸心的家伙多了,誰知道你有沒有特殊癖好!
從沒遇到這么不講理的人,葉運眼神要噴出火,氣的大喊:
“我不喜歡司言之!”
正在討論的三人朝著葉運看去,只見他臉紅脖子粗,面容猙獰略顯扭曲。
鴻禎院長陡然沉下臉,神情冷了下來,葉運畢竟是自己徒弟,這么欺負一個新陣法師,豈不是給陣法院抹黑名聲。
他呵斥道:“葉運你怎么回事!言之和你并無交集,你這個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過來道歉!”
這舉動看似是呵斥徒弟,實際是告知司言之這是他的弟子,不要太計較這事情。
在場的誰不是人精,怎么會聽不懂鴻禎院長的言外之意。
秦明當即就沉下臉,有師父就是不一樣,傻逼都有人護著,真不爽。
水慶長老也不滿的看向老友,覺得他這做法,有些欺負言之。
最生氣的當屬晏如卿,直接開噴:“這小犢子有老犢子就是好,沒事就能扯犢子,不就是有個師傅嗎?我家阿言以后會找個修真界最厲害的陣法師做師傅,狠狠壓陣法院一頭!
這不是晏如卿第一次看見司言之被區(qū)別對待了,明明是天賦極佳的少年,卻讓這些傻逼壓一頭,心里是說不出的憋屈。
心里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她眼眶紅了,眼淚不聽話的流下來:“阿言,你別怕,他們欺負你,我就弄死他們!”
“我會永遠偏向你,保護你!
“不要難過。”
“你永遠是我的區(qū)別對待!
女孩哽咽的聲音,語氣中夾雜一絲顫抖,像被人虐打的幼獸,躲在角落小聲哭泣,讓人聽得心碎。
司言之此刻好想抱一抱她,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他已經(jīng)擁有卿卿了。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抱不到她,說不了話。
他的內(nèi)心焦急萬分,正準備找借口出去,安撫晏如卿。
一旁的葉運梗著脖子說:“師傅,我要挑戰(zhàn)司言之!”
秦明直接氣樂了:“你要不要臉,言之才二級陣法師,你們院長收徒標準就是三級陣法師,你一個三級的挑戰(zhàn)二級的,院長徒弟就可以不要臉嗎?”
鴻禎院長對秦明說辭很不滿,但徒弟的做法讓他更不滿意。
他剛要開口,一旁的水慶長老先說道:“鴻禎,就算是你的弟子,做人也不能太偏心,更何況言之是個可塑之才!
他確實看不慣老友剛才舉動,所以出聲提醒。
“水慶瞧你這話說的,我還能縱容自己弟子欺負人不成,那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鴻禎院長有些尷尬的說:“都是小孩子,不要當真。”
“葉運快道歉,挑戰(zhàn)什么挑戰(zhàn)!”
“師傅,我就是要挑戰(zhàn)司言之!”葉運脖子漲紅,倔強的看向鴻禎院長。
他要向師傅證明,自己才是最有天賦的陣法師。
這個沒有門派的散修,有什么資格與師傅討論陣法,又有什么資格加入師門。
鴻禎院長疑惑:“你為什么一定要向言之挑戰(zhàn)?你們有什么沖突嗎?”
葉運眼里兇光畢現(xiàn):“我覺得我們有緣,想切磋陣法!”
司言之伸手擋住要說話的秦明,看向鴻禎院長說:
“鴻禎院長,我可以接受你徒弟的挑戰(zhàn),但你要立下誓言,如果他心生歹意,我將人斬殺,你和所有陣法師不得追責,不得報復(fù)!
葉運冷嘲熱諷:“司言之你還真是好大的口氣,覺得能殺了我嗎?要立下生死契嗎?”
司言之仍舊看向鴻禎院長:“你立下誓約,我就接受挑戰(zhàn),不然我不會接受,如果你的徒弟還這么無理取鬧,我會拔劍!”
他帶著一絲威脅,用天生劍骨來賭。
“司言之要和你比試的是我,憑什么讓我?guī)煾盗⑹,你到底敢不敢比!”葉運語言里盡是挑釁,“你要是怕了,就直接認輸,滾出陣法院。”
鴻禎院長雙眼瞇起,確定道:“司言之,你是認真的?”
司言之鳳眸寒光凌冽:“換做是誰無緣無故被挑釁,都會認真對待,這人是你徒弟,我讓你立下誓言就是擔心被報復(fù),我孤身一人,自然要考慮多點。”
他難得多話,扭頭看向秦明:“秦明,若真比試,勞煩你用留影石記錄,以免意外!
秦明直接掏出留影石:“好嘞,言之你放心,哥哥肯定多搞幾個,錄完就用傳送器發(fā)給我?guī)讉師兄們做備份,你放心哈!
他直接表明態(tài)度站在司言之這邊,他又不是陣法師,大不了以后不與陣法院來往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說了,有言之那么優(yōu)秀的陣法師在,他還在學(xué)符篆陣法,以后什么符篆搞不到。
誰在乎啊。
他小腦瓜聰明著,想的明明白白。
鴻禎院長轉(zhuǎn)頭看向葉運,語氣帶著冷意:“你是鐵了心要比一比,生死不論,對嗎?”
葉運不服輸點頭:“是的,請師傅成全!弟子一定不會輸。”
“呵,好。”鴻禎院長望向司言之,見他波瀾不驚的站在原地。
“司言之,只要我立下誓言,你就與葉運立下生死契約,對嗎?”
司言之:“對!
所有讓卿卿流眼淚的人,都得死。
沒有人配讓他的卿卿哭,都怪他弱才讓她擔心,那么就殺了葉運,不讓卿卿擔心。
所以他用三言兩語引導(dǎo)葉運立生死契,就為了名正言順殺掉他。
鴻禎院長嘆了口氣:“可惜了。
不知他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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