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后被嬌寵了(女尊)36
但現在十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這個金手指怕也不一定能用上。
溫酒覺得對待烏嗣,大概率這個藥水就夠了。都說情欲不分家,烏嗣能夠和蘇洛洛再次搞回去說白了也就是開了葷之后就戒不了了。
雖然被當成yy對象有些惡心,但總比讓她親身上場要好得多。
她可不想去色誘這么一個男人,她的標準還是很高的。
“我的伴侶很好,我為什么要換?”
溫酒快速思考好對策之后瞥了烏嗣一眼,輕飄飄地說道。
容霖對溫酒的這句話表示很滿意,身上緊繃的姿態也緩和了些許。
烏嗣不明白溫酒到底看上了容霖什么,現在的雌性選擇正室可不會僅僅只看一張臉。
繁衍后代到底有多么重要,她身為兔族難道不應該為自己挑選一個強一點的伴侶?
容霖這樣子一看就不是很行的樣子。
溫酒也不想繼續和烏嗣說下去了。
“我對有雌性的雄性也不敢興趣。”
臨了了,溫酒還要留下這么一句扎了烏嗣的心。
原本烏嗣是覺得和蘇洛洛生下幼崽,其他的東西都可以忽視。
誰知道蘇洛洛這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現在事情敗露,如果他不為自己找一個后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他就要被迫和其他雌性結為伴侶。
一想到未來的伴侶會一個又一個的把其他的雄性接回來,他還必須接受不能有一句怨言,烏嗣就渾身難受。
甚至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他不去爭取那些權利,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這樣的。
就好像他的阿父一樣,明明不愿意看著阿母有那么多的雄性,可偏偏要裝做一副好大方的樣子。
自己卻在背地里偷偷抹眼淚,到死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說過。
阿父不怨,但他不可能不怨。
從小到大,阿母就只喜歡他的那幾個姐姐妹妹的,只要是雄性她都不喜歡。
她也只會陪她們玩耍,烏嗣從小就只能遠遠地看著,母愛都得不到更何況是其他的。
在族群中被其他人欺負也只能忍氣吞聲,他連哭訴的權力都沒有,就算被阿母知道只會說他沒用。
他當然也想還手,可雄性是不被允許欺負雌性的,如果還手她只會得到更大的懲罰。
烏嗣從小就想改變這個現狀。
可他一個人的能力也確實有限,現在到了年紀阿母就急著把他嫁出去。
就好像他是有多么見不得人一樣。
他沒做過什么錯事,只是是一個雄性而已。
烏嗣看著溫酒離開的背影心有不甘。
心里盤算著接下來應該怎么做才好。
好好和溫酒談話的目的并沒有達成,烏嗣心情極差地回到了自己的洞穴內。
蘇洛洛的手腳依然被綁住,像個破布娃娃一樣丟在地上。
身上只是被隨意地蓋上了一塊皮毛,大片的肌膚都露在外面。
一眼看過去青青紫紫的,還有不少看起來像是被鞭打過的傷痕。
蘇洛洛的眼神里再也沒有從前的光彩,瞳孔中都快看不見求生的意識了。
無法想象這段時間里蘇洛洛到底經歷了些什么。
烏嗣剛走進洞穴內,蘇洛洛的身體就下意識地開始顫抖。
烏嗣見狀忍不住嘲諷似的扯了下唇角:“現在怕我了?當初不是你自己要回來的嗎?”
蘇洛洛的眼角迅速地劃下一滴淚珠。
如果早知道會變成這種結局,她一定不會回來的。
她到底為什么才會想著依靠這些男人存活下來,好歹她也是一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
有了現代的那些知識只要小心一點,在這個世界就算不能過得順風順水,至少能夠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而不是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折磨。
原以為回到烏嗣的身邊烏嗣也頂多就是讓她生孩子而已。
可后來蘇洛洛才知道一個男人,還是獸人發了狠到底有多么恐怖。
只是幾次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烏嗣說原型形態下受孕率高,可蘇洛洛本來就害怕他的原型,別說看著他的原型狀態了。
她完全就沒有辦法享受。
每一次xing事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折磨。
沒多久蘇洛洛就想跑了,但是被烏嗣發現之后他就變得更加變本加厲了。
到現在蘇洛洛看見烏嗣身體就止不住的發抖。
已經成為了一個反射條件。
在烏嗣這里蘇洛洛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是生為一個人活著,她連生育機器都不如。
蘇洛洛現在是想逃都逃不了。
蘇洛洛不知道的是,烏嗣現在也在心里權衡著什么。
蛇族族長在知道蘇洛洛的存在后明顯對烏嗣更加失望,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厭惡了。
她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自己處理好。
這個處理到底是處理誰自然不言而喻。
可怎么處理就要烏嗣自己想辦法了。
這片森林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要想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烏嗣知道要是給了蘇洛洛機會的話她一定會逃跑,但蘇洛洛跑了烏嗣并不能確定她會不會把這些事告訴別人。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話他的那些想法都將毀于一旦,再也沒有實現的可能。
沒有一個雌性能夠接受不貞潔的雄性。
蘇洛洛等了很久,并沒有等到想象中的事情,心中慶幸,但又覺得不安。
烏嗣第一次沒有一上來就抓著她做那種事情,不知道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蘇洛洛猜測烏嗣可能是厭煩了。
蘇洛洛不覺得失落反而是興奮,如果這樣的話她反而更有機會離開了。
蘇洛洛眼巴巴的看著烏嗣。
但不知道為什么,烏嗣看見蘇洛洛第一次沒有了xing沖動。
反而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烏嗣猜測或許是太多次了的緣故有些厭煩了。
烏嗣翻身上床,沒有再繼續看蜷縮在地上的蘇洛洛。
這兩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他今天要比以往要疲憊得多。
剛躺下來,眼皮就開始混混沌沌的。
很快他的腦中開始變得不清晰,一個女人模糊的身影逐漸顯出原形。
烏嗣極其費勁的看清楚了女人的長相,顯然就是剛才才分開不久的溫酒。
烏嗣不知道溫酒怎么剛分開又來了,但溫酒現在的臉上已經褪下了之前的冷淡。
沒錯,冷淡,烏嗣像是終于想明白他為什么看著溫酒心里會有些不舒服了。
溫酒看他的眼神實在是太淡漠了,他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讓她這種態度。
但現在這個溫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雙眸中含著笑意,眼角微微上挑,帶著勾人的意味。
烏嗣控制不住的朝著溫酒走了過去。
他明顯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躁動不安,這種沖動要比以往要強烈的多。
烏嗣想克制卻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烏嗣想這樣大概是會把人嚇跑的。
這個想法剛出現,溫酒就那么直接的消失在了原地。
果然。
烏嗣說不上是失落還是什么情緒,頓時感覺心里像是缺了一塊。
而身上的情緒得不到發泄他開始變得越發的躁動不安。
烏嗣開始到處尋找溫酒的蹤跡,可是他跑得滿頭大汗也依然沒有找到溫酒的存在。
烏嗣的情緒已經快到了爆發的邊緣。
一雙冰冷柔軟的雙手從身后環抱了上來,烏嗣猛地回頭對上了溫酒那張滿含笑意的臉。
溫酒身上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冰涼的肌膚并沒有將他身上的燥熱撲滅的趨勢。
他的身上反而更熱了,像是火山,幾乎能把他自己燃燒殆盡似的。
烏嗣覺得自己該干些什么,但是看著溫酒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卻什么也不敢做了。
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當烏嗣一籌莫展,覺得自己快要爆炸的時候,溫酒的手緩緩上移。
溫酒就像是那些老人所說故事中的妖精,烏嗣感覺自己身上的精氣都要被她吸干。
但烏嗣一點也不覺得恐懼,反而甘之如飴。
烏嗣終于不再忍耐,抱起溫酒,眼前的畫面陡然一轉,換成了他最熟悉的洞穴。
烏嗣來不及在意那些,他現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趕緊和面前的女人融為一體。
溫酒的身上就好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深深的吸引著他。
蝕骨銷魂的滋味讓烏嗣欲罷不能,他的腦袋在清晰與混沌之間來回徘徊。
蘇洛洛躺在地上,聽著烏嗣粗重的呼吸聲,身體止不住的往后縮了縮。
心里突然覺得有些恥辱。
他現在竟然都不愿意和她做這種事情,但做夢都想著這種事。
知道蛇族本淫,卻不知道到底有多么淫蕩。
現在蘇洛洛總算是見識到了。
“溫酒…溫酒…”烏嗣壓抑而急促的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聽到溫酒這個久違的名字的時候,蘇洛洛忍不住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
沒想到竟然過了這么久烏嗣的心里竟然還在惦記著溫酒的存在。
為什么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要惦記著那個女人,對她就這么殘忍?
真要算起來,如果不是溫酒把她帶回了烏嗣的身邊,她就不會被迫和烏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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