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獸世后被嬌寵了(女尊)37
沒有和烏嗣回去就不會和他一起去什么換物大會,也不會遇到單剎,也不會發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她也不用逃亡被這么多男人折磨。
害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就是溫酒。
蘇洛洛緊緊地咬著后槽牙,她把自己害到這個地步,憑什么還能心安理得的過著現在的日子。
蘇洛洛眼中的陰毒一閃而過。
而她看向烏嗣的眼神也變得厭惡不已。
這男人已經不能稱之為男人了,無時無刻都在發情,和一個動物沒有區別。
蘇洛洛看烏嗣的樣子多么得陶醉,她緩緩從地上坐起來,身體靠著墻壁。
腦海中浮現起從先看的電視劇被綁架自救的畫面。
她背著的雙手使勁去石床的一角,試圖割斷手中的束縛。
蘇洛洛還時不時地看向床上的烏嗣。
烏嗣的臉頰有一抹緋紅,額頭上還冒出了些汗珠。
就好像男人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在做這種事情似的。
蘇洛洛有些嗤之以鼻。
到底是多么美的夢,她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發現。
蘇洛洛突然也有些瞧不起烏嗣,如果他真的喜歡溫酒為什么不去爭取?
他不是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嗎?這點魄力都沒有。
當然,蘇洛洛不知道的是烏嗣已經這么做過了,她也不會覺得溫酒有什么理由拒絕烏嗣。
就想蘇洛洛不明白溫酒為什么要拒絕單剎一樣。
他們這里不就是一妻多夫制的嗎?
也不知道烏嗣是從哪里找來的藤條,蘇洛洛磨得手都開始痛了,藤條一點要斷的趨勢都沒有。
比起她這段時間遭受到的痛苦,這點疼痛對她來說壓根不算什么。
蘇洛洛屏住呼吸,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終于在她的手腕上都磨出血后,手上的藤條才有了一些松動。
蘇洛洛又驚又喜,也顧不得手腕上的疼痛了。
加快了手上摩擦的速度。
捆綁著她的藤條就像是她昏暗人生中的大門,現在這道大門搖搖欲墜,有要倒下的趨勢。
只要這大門破開,她立即就能擁抱陽光,
“啪。”藤條清脆的斷裂聲在洞穴內猛地響起,蘇洛洛下意識地看向烏嗣,在看到男人的還是緊閉著雙眼后心里才松了口氣。
她快速地解開了腳上的藤條,裹好了身體,躡手躡腳地朝外走去。
長時間的禁錮讓她的走路姿勢都不太平穩,好幾次都差點要摔倒。
蘇洛洛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走懸崖上的鋼絲繩一般,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肉跳的。
直到蘇洛洛踏出洞穴,烏嗣也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蘇洛洛快步跑了出來,眼中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從來沒有這么一刻這么渴望自由過。
曾經在學校蘇洛洛總是抱怨自己的生活過于平淡了,不是上課吃飯就是宿舍,一點花樣都沒有。
不像是小說世界里跌宕起伏的。
可真正當她經歷過之后她才明白平淡的生活有多么幸福。
她以前到底是有多生在福中不知福。
她沒有其他想要的,只想回到自己的世界里。
蘇洛洛還沒跑出幾步,遠遠的就看見好些人圍了過來。
蘇洛洛頓時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往哪里走了。
四面八方都是人,唯一的路就只剩下了身后的洞穴。
可那里對她來說完全是地獄,蘇洛洛好不容易逃出來又怎么可能自己回去。
“你們說烏嗣的洞穴里真的藏了個雌性?”
“烏嗣再怎么樣也不可能那么大膽吧?這要是傳出去族長的臉還往哪擱啊?”
“是不是的我們去看了不就行了?”
“這要是真的有個雌性在里面我們要怎么做?”
帶頭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既然是烏嗣自己藏得雌性想必是愛她的,那我們當然要成全他了。”
那些人討論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了蘇洛洛的耳朵里。
蘇洛洛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
怎么辦?
現在要是往前走的話他們看見她從烏嗣的洞穴里出來一定會懷疑的。
回去的話也就是人家來個甕中捉鱉。
難不成她真的逃脫不了和烏嗣捆綁在一起的命運嗎?
在蘇洛洛這么想著的時候一只大手拽住她的手,在她驚聲喊出之前及時捂住了她的唇。
蘇洛洛被烏嗣重新拉回了洞穴內,烏嗣大概是剛睡醒,雙眸還呈現豎瞳的樣子,看起來格外滲人。
蘇洛洛的身體止不住一顫。
在蘇洛洛以為烏嗣要做什么的時候,烏嗣松開了對蘇洛洛的禁錮。
只是冷聲丟下了一句,“在里面待著別出來。”
話罷,蘇洛洛從烏嗣的眼里看出了明晃晃的嫌棄。
連帶著接觸過她的手掌也在皮毛上擦了擦。
蘇洛洛心頭一哽。
他憑什么嫌棄她啊?
*
烏嗣的眼角下還帶著一抹不正常的紅色,走出洞穴后沒幾步路,那些人就一股腦地將他的洞穴圍了上來。
烏嗣看向領頭的男人,烏轍。
從小打到就和他不對付,也不知道烏轍是從哪里聽到了他在洞穴里藏著雌性的留言。
現在好不容易被烏轍抓到了烏嗣的把柄,他當然是要把這一點鬧得人盡皆知了。
“烏嗣,聽說你在洞穴里藏了一個雌性,什么樣的雌性竟然還要藏起來,帶出來給大家伙看看唄。”
烏轍的話就好像是烏嗣的洞穴里確確實實的藏了這么一個人,他親眼所見似的。
“你聽誰說的?烏轍你就是在族人面前這么抹黑別人的形象的?”
烏嗣手微微握緊,面上卻還是那副風輕云淡的模樣,似乎一點也沒有被這番話給影響到。
要知道雄性在自己的洞穴中藏著雌性,在沒有結為伴侶之前私通的話可是會給整個家族甚至是族群蒙羞的。
會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而且還有接受族群內的懲罰。
烏轍看見烏嗣無所畏懼的眼神,忍不住的懷疑來了下他的洞穴內到底有沒有雌性的存在。
平白無故陷害同族和雌性私通也是極大的罪,烏轍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烏嗣你原來可是想著方法和她們出去打獵的,這段時間好像再也沒見過你和她們出去了,你還說沒有藏人。”
烏嗣清楚地知道絕對不能讓這個罪名確定下來,否則的話他絕對會被阿母毫不留情地給放棄。
烏嗣已經來不及去想到底是誰傳出去的留言,他明明已經做的很隱蔽了。
烏嗣的思緒有些紊亂,面上還要冷靜地和他們對峙。
“我和她們去打獵你們也不樂意,現在不去了你們也不樂意。”
“現在把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頭上,你們是故意想讓我被懲罰嗎?”
烏嗣的身高要比他們高出不少,有幾個男人甚至需要仰視他。
他身上的氣勢唬人,一下子把人震懾在原地。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這個流言到底是從誰而起不得而知,放在別人身上可能還會覺得不可思議。
可要是放在烏嗣的身上那就顯得合理多了。
畢竟烏嗣從小就和其他的雄性不一樣,他也不愿意和他們一起玩鬧。
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烏轍不想這些人竟然被烏嗣幾句話刺激得打了退堂鼓。
他咬咬牙:“你要是真的沒有藏人你敢不敢讓我們進去看看?”
烏嗣早就猜到烏轍會這么說,他神色未變,稍稍側開了些身子。
“你們想看就去看,不過這件事我會和族長說的,你們污蔑同族的事情我會如實告訴的。”
幾個人的腳幾乎都要踏進去,聽見烏嗣這么一說,心里頓時一驚。
就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澆了下來。
“別到時候有些人被當了槍使都不知道。”烏嗣陰陽怪氣地冷笑了一聲。
幾個男人心里打了一個警鈴。
回頭這才發現原本攛掇著來看看這件事真偽的烏轍反而走在最后面。
洞穴內的蘇洛洛幾乎是坐立不安。
外面男人的說話聲音傳進來后變得斷斷續續的,她聽得不太清楚。
她心里像是一萬只螞蟻在爬似的,外面的這群人就好像是在審判她的命運似的。
蘇洛洛想不明白她一個新世紀的獨立女性怎么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烏嗣面對幾個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絲毫不怯,現在反而像是烏轍他們理虧似的。
烏轍也不知道這個流言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只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有了這么一條流言。
可現在看烏嗣坦然的表情烏轍又不太確定這流言的準確性。
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有點蠢,早知道會有現在這個局面他應該先偷偷摸摸觀察幾天才是。
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莫名其妙地就失去了主動權。
他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給山洞內,就想這個洞穴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烏嗣的耐心不是很多,在他聽見這些聲音的時候他那從未體驗過極致舒適的感覺戛然而止。
烏嗣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只不過這個夢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直到應付這幾個人花了這么長的時間也依然沒有消失。
真實的就好像真實發生過的一般。
而夢里的女主人公竟然是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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