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彩虹的故事(十一)
“我這是做什么?剛把她娶進門,你就被她勾搭的沒了魂了?你的身子受的住嗎?”
“母親,不是你說,我成了親以后,這個病就會好了嗎?那我總要和她有夫妻之實,才算真正的成親了呀。”
“你還想夫妻之實?昨夜若不是我在門外守著,只怕你被她吸的沒了命還不知道。就算要有夫妻之實,也不能那樣激動,一定要循序漸進的慢慢來。”
“我知道了,可是采薇剛到咱們家,你對她這樣眼里,會嚇到她的。”
“你就不怕你出了個三長兩短,嚇著我嗎?”劉夫人說著,眼角開始泛紅。
劉言忠從小到大,他母親為了他的病不知哭了多少次。每一次哭到最后,都責怪自己當年沒有親自喂養他,才讓他得了這個病。
劉言忠孝順,最看不得母親在自己面前哭。此時一見劉夫人又要哭,急忙勸道:“母親,孩兒知道了,以后我們多加注意就是。”
劉夫人到底還是流下幾滴淚,拉著劉言忠心肝寶貝的哭了半日。
等到劉言忠回到自己的小院,已經快到中午了。
秦采薇昨夜沒有睡好,今日一早又受了委屈,回來后就躺下又睡了。
劉言忠想要過去看看,卻被夏竹攔住道:“姑爺,我家小姐昨夜一夜沒有睡好,這會兒剛睡著了,請姑爺不要打擾她了。”
劉言忠本不想離開,卻又覺得夏竹說的也對,因此只好悶悶的點了點頭,走到外間去坐著了。
不一時,有下人進來伺候劉言忠吃藥,之后又有人過來傳話。
隨后又有人來傳午飯。這些下人進進出出,沒一會兒,采薇便被吵醒了。
采薇坐起來,看夏竹冷著臉正生氣,問她怎么了。
夏竹憤而說道:“他們一個個的睡得好吃到飽,也不管別人有沒有休息好,只管在這里打擾著。這么大的府上,竟然一點規矩都沒有。”
采薇知道她是為自己抱不平,只得好言相勸:“這里不比家里,說話不可口無遮攔。”
這時劉言忠也聽見夏竹說話,急忙過來問道:“夫人醒了?可是我吵醒你了?”
夏竹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采薇只好道:“是我睡得久了。你怎么來了?”
問出這句話以后,采薇又覺得不妥。
果然,劉言忠笑道:“這里是我家,你是我的夫人,我和夫人在一處,怎么還要問為什么?”
說罷,親自拿過繡花鞋,蹲在腳蹬旁為采薇穿好。然后扶著采薇站起來,道:“昨夜是我不好,讓夫人受驚了。”
采薇心善,一想,這種事也不能怪劉言忠,他本身是個病人,家里母親管的嚴,也是為了他健康著想。
又見劉言忠竟然親自為自己穿鞋,做足了伏低做小的姿態,心里也釋懷了一些。
因此微紅著臉,輕聲說道:“夫君不必介懷,是采薇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是,一時有些慌亂了。”
劉言忠見采薇如此,知道她不再生氣,因此攜著采薇的手,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吃了午飯。
劉府每日只有晚飯坐在一起吃,其余兩餐都在自己的小院。
二人吃完午飯,歇了一會兒,劉言忠有些困倦,又想歇晌。
他拉著采薇回倒臥房,采薇卻有些抗拒。
“相公自己休息吧,我,我不困。”
劉言忠抓著采薇不妨手:“可是沒有夫人在身邊,我睡不著。”
“但是,母親說……”
“母親說不能激動,也沒說不能躺在一起睡覺啊。夫人放心,我只是要睡覺,我不做別的。”
劉言忠這樣一說,采薇反而不好意思了,倒好像自己想多了是的。
因此只好將夏竹推到門外,關了房門,脫了外衣,和劉言忠又上了床。
此時正是晌午,原本春日萬物萌動,晌午時分更是有些燥熱。不一時采薇感到有些冒汗,便踢了被子。
劉言忠原本也不是真要午睡,心里正起了心思,見采薇踢被子,急忙回過身要為她蓋好。
這一回身的時刻,只見采薇中衣的領口微敞,露著一片潔白的肌膚,竟然比昨夜初見時看著還要勾人心魄。
劉言忠一個正當壯年的小青年,昨夜又未成好事,此時哪里受得了這個,當時就按奈不住了。
采薇正閉著眼,忽然感到劉言忠欺身過來,雙眼剛一睜開,就被劉言忠吻住雙唇。
雖是新婚,出嫁前也被人教導過為人妻的本分,自然知道男人的想法。
可是此時采薇卻是害怕極了。她急忙推開劉言忠道:“相公不可。”
“無妨,采薇莫怕,為夫輕些便是。”說著雙手便不老實起來。
“相公,可是母親說……”
“采薇不要總是‘母親母親’的。”劉言忠有些委屈,聲音愈發低沉:“出嫁從夫,你自然最先該聽我的。”
“可是,相公的身體……”
“你相公的身體,這會兒可都準備好了。”
言罷,劉言忠已經將手探入如脂的肌膚之上。
采薇深吸一口氣,紅著臉,半推半就,也就沒再多加阻攔。
兩個人在春日正午,婚后的第二日,終于做成了好事。只不過這好事的過程卻十分緩慢而艱難。
為了穩住劉言忠的情緒,采薇強忍著嬌羞,一步步的引著他慢一點,再慢一點。
乃至最后階段,劉言忠幾次釋放不出來,伏在采薇肩頸處,啞聲說道:“再如此下去,為夫的這根東西就廢了。”
又一再保證絕對不會出事,采薇才放了手。
一場房事過后,兩個人皆已筋疲力盡,相擁而眠。醒來后看著床榻上血色的玫瑰,采薇這才感到了作為女人的圓滿。
此后在三個月之內,兩個人極盡克制,平均十天才同房一次。雖然次數不多,但是總好過沒有。
而且除去激情與速度不說,兩個人也可算得上是琴瑟和鳴。
這幾個月的時間,劉言忠身體狀況一直比較穩定,而且有他處處維護著,采薇在劉府里的日子過的也算不錯。
除了每日早晚都要被劉夫人提醒那方面的事,其他的方面,對她倒也和善。
秦采薇這半年來漸漸適應了夫家,然而王錦弘卻好似度日如年。
自從采薇嫁入劉家,王錦弘再也無法得見采薇的面,這才想到,當初沒有主動去和采薇結識,是多么失策的一件事。
此時想到佳人別嫁,再也無緣,不禁心中又悔又痛。
他曾想要轉移相思之意,一改從前對女色不感興趣的樣子,反而天天找了朋友,逛遍了京中的所有青樓。
只是每每到了最后,看著眼前的女子將要褪去衣衫的時候,他心中的煩躁會忽然再次掀起,令他奪門而出。
因此,雖然他總是流連花街柳巷,但是關于他“男人那東西不行”的傳言,始終沒有被破除。
甚至還被幾個青樓女子到處傳說,她們親眼得見親身所試,確實不行。
不行便不行吧。王錦弘沒覺得怎樣。
反正自己心愛的女子已然與自己無緣,別的人怎么說怎么想,他完全不在乎。
只不過前來為他提親的媒婆更少了。僅有那幾個依然上門來的,說起的姑娘不是身有重疾,便是死了相公還帶著拖油瓶的。
王錦弘照舊不理會。王之敏和夫人心情煩躁,也將那幾個媒婆攆出府門,不許她們再上門提親。
但是私下里,也是急得不行。
王夫人倒也不是多么著急抱孫子,就是覺得自家小兒子一表人才文武雙全,卻落得這樣一個讓人瞧不起的話柄,實在是憋屈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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