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
太子的及冠禮聲勢浩大,幾乎所有的王公貴族都來參加,宋予安站在人群中看著太子戴上象征太子身份的九龍金冠,一身太子冕服,尊貴而威嚴。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太子早已是成年的模樣,他和她記憶中的七爺越來越像了。
為了慶賀太子的生辰,宮中辦了豐厚的宴席,前來慶賀的人絡繹不絕,太子饒是盡量少喝酒,最后也稍許有些不勝酒力。
若是往日宋予安定然是要為太子分擔一些,但是自從她知道自己酒后德行不佳,還凈是說些胡話之后便發誓再也不喝酒。
齊鈺喝了好些酒,覺著頭腦有些昏昏沉沉,腹中的脹痛讓他起身前往恭房。
等他從恭房中出來之時,等候的太監已經換了面孔,兩個小太監扶著太子將他往東宮的一處偏殿帶。
“你這是帶孤去哪?”
此時的齊鈺已然開始迷糊,甚至路都有些看不清,他覺得自己的酒量不應該醉到這般程度,卻也暫時無法思考。
“宋大人叫奴才送殿下回東宮歇息!
齊鈺一聽是宋予安的吩咐立刻就安靜下來,任由兩個小太監扶著他往回走。
而這頭的宋予安遲遲不見太子回來,找了德公公也不見身影。
“阿暄,二哥你們見到殿下沒有?”
“殿下方才不是同你在一起?”
“方才德公公陪著殿下去了恭房,如今殿下一直沒回來,德公公也不知所蹤!
幾人對視一眼,直覺事情有些不妙。太子最近在查的頂替案牽扯到的人過多,怕是有人有心陷害太子。
他們立刻派人悄悄地去尋找太子殿下,大概過了小半個時辰長風不知從哪個角落出現告訴宋予安太子在東宮的一處偏殿,情況有些不妙。
長風在宋予安耳邊低語幾句,她立刻意識到有人想要太子身敗名裂。
宋予安叫王暄和孟維遠在此處穩住大臣們,她帶著長風一路跑回東宮,此時太子已經被長風派人帶回了寢殿。
宋予安一邊跑一邊詢問長風,“英貴人呢?”
“已經派人送回宮。”
“確定沒有人看見吧?”
“確定!
長風等人找到太子的時候他正迷迷糊糊地躺在那處偏殿,而英貴人昏迷不醒就躺在太子身邊,若是此等場景被人捅了出去,太子怕是會落得一個穢亂后宮的罪名,名聲盡毀。
幕后之人,其心險惡,罪無可恕。
宋予安進入寢殿之時,齊鈺已經脫得只剩身上的里衣,他躺在床榻上,呼吸粗重,神志不清。
“殿下、殿下,你醒醒!
齊鈺慢慢睜開眼,眼底是密布的血絲,眼前是宋予安焦急憂慮的神色。
“予安?你怎么來了?”
“殿下,你還好嗎?唔~”
宋予安話還沒說完便被齊鈺含住了唇瓣,勾著她唇齒相依。
分開之時,宋予安的腰帶早已被扯開,她低頭便看到齊鈺衣衫下凸起的弧度,再看看齊鈺隱忍的神色,灼熱的喘息,她這才知道太子怕是被下了藥。
宋予安咬咬唇,這些人是打定主意要置太子于死地,生怕他什么都不做,竟然還要下藥。
“予安,快出去!
齊鈺難得恢復了片刻清明,他知道自己的狀態,他擔心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宋大人,太醫帶到了。”
殿外是長風的通報,宋予安立刻開門叫太醫進來。
老太醫胡子都有些花白,被宋予安一路拉扯到榻前。他伸手給太子把了把脈,又看了看他的眼睛,最后搖了搖頭。
“李太醫,您搖頭這是什么意思?”這又不是中毒怎么就搖頭了?
“殿下所中之藥乃是來自西域的“歡情”,此藥本是男女之間助興所用,只是后來逐漸改良,藥性漸強,再也不能靠忍耐熬過去,宋大人還是為太子尋一姬妾過來,免得太子爆體而傷。”
“好,我知道了,多謝李太醫。長風,護送李太醫回去!
“是,宋大人。那姬妾一事”
“此事交給我!
“是!
長風帶著李太醫離開了寢殿,宋予安隨之將門栓插上。
她坐在床榻邊,仔細地看了看齊鈺的面容。雖說她重生見到太子的第一面起她就知道為了讓宋謹知出生他們會有那么一天,但是她還從未想過這一天是在如此突然的情況下到來。
她,究竟做好了準備嗎?
“嗯~哼~”
齊鈺逐漸粗重的喘息驚醒了宋予安,她擰了帕子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殿下,我雖然是想同你生孩子,但是這次確實是只想救你!
宋予安小聲念叨了一句,脫了衣裳和裹胸鉆進了齊鈺懷中,本就欲念深重的齊鈺入手就是光滑細膩的肌膚。
齊鈺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殿下,我是誰?”
“予安,你是孤的予安!
宋予安難得主動地低下頭同他親吻,只片刻便被齊鈺翻身壓在身下,雙手被控在頭頂,仰著頭承受隨之而來的狂風暴雨。
一點點疼痛,逐漸變得酥麻,最后連眼前都變得模糊。
她恍恍惚惚地只覺得自己好似一葉小舟,被托在齊鈺這片浪上,起起伏伏,肌膚上是晶瑩的水漬。
直到天光微亮一切才平息,齊鈺體力耗盡加上宿醉已然沉沉睡去。
宋予安睜著眼睛縮在他懷中發呆,不敢相信她居然就這樣和太子發生了關系
到底是誰說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明明這樣痛,她現在腰肢和大腿都在微微發顫。
躺了一會兒宋予安悄悄拿開環在腰間的胳膊,從床上溜了下來,腳一落地就是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幸而地上鋪了地毯,倒不是太疼。
宋予安揉了揉酸軟的腰和大腿,從地上爬了起來,悄無聲息地穿好了衣裳從東宮溜回了定國公府。
簡單沐浴之后爬到床榻上倒頭就睡,方才身體就疲累得很,如今她是手都抬不起來了。
齊鈺一覺睡到晌午,他閉著眼摸了摸床榻,卻沒摸到另外的身影。
睜開眼才發現床榻滿是狼藉,卻只有他一人。床單上干涸的血跡和水跡告訴他昨晚的一切不是夢。
這個小混蛋居然悄無聲息跑了。
“來人,備水!
“是!
德公公在殿外已等候多時,太子去沐浴之后立刻有宮人進來將床榻更換一新。
“她人呢?”
齊鈺的聲音有些嘶啞,他倒了杯水潤潤喉。
“世子天剛亮就跑了!
齊鈺不可置信地看著德公公,“你就不知道攔著?”
“這、老奴哪能攔得住世子!
“要你有何用!”
“是奴才沒用!钡鹿椭^認錯,嘴上卻在偷笑。
“你笑什么?”
“殿下,您怎么臉上有些紅?”
德公公這時候才發現齊鈺臉色有些過于紅潤,好似不是正常的血色。
齊鈺摸了摸自己的臉,竟是有些燙人,他這才發現自己好似得了風寒。
“宣太醫!
“是!
“殿下昨日童子身剛破,通體舒暢導致邪風入體,再加上飲了酒,這才得了風寒,喝幾貼藥就好了,并無大礙。”
太醫話音剛落,齊鈺就聽到德公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德公公,這很好笑嗎?”
“奴才該死,奴才這就給殿下煎藥去!
齊鈺看著德公公落荒而逃的背影,氣得將手邊的迎枕扔了出去。
齊鈺得了風寒,宋予安倒是一覺從清晨睡到了傍晚,只覺得通體舒暢。
到了第二日齊鈺還是連宋予安的影子都沒見著,實在是憋不住了。
“長風。”
“是,殿下!
“去將世子帶過來!
長風領了命半個時辰就將宋予安從吏部截了回來。
宋予安看著聲音嘶啞躺在床上休息的齊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殿下您這是怎么了?”
“孤只是得了風寒,并無大礙!
“殿下您只是一夜縱情就得了風寒?殿下原來身子是這般虛的嗎?”
宋予安不可置信的眼神刺激到了齊鈺,他一把將宋予安扯至身下,狠狠地堵住了這張說話不好聽的嘴。
“孤還虛嗎?”
宋予安眨巴著水潤的眸子,委屈地搖了搖頭。
“你竟是這般狠心,穿上衣服就走人了,連看都不看孤一眼?”
什么呀,怎么說的她好像穿上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漢一樣,她也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太子才干脆跑了的。
“我若是不回去我爹肯定會起疑心的!
“那你天微亮才回府,岳父大人就不起疑心了?”
“”
她要怎么說她已經被她爹逮了個正著呢。
“孤明日就去國公府提親好不好?”
“殿下若是不怕我爹以下犯上的話,想去也可以。”
“若是被揍一頓就能娶到你,孤心甘情愿!
說著說著齊鈺的手就開始往衣襟里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他如今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心愛的餓女子就在懷里如何能做得了柳下惠。
宋予安扭著身子從床上滾了下來,畢竟那次腿打顫的陰影還在,她已經決定了在生宋謹知之前都不打算再做這檔子事兒了。
“殿下我吏部還有事就先走了,您多保重!
說完宋予安不顧齊鈺發青的臉色,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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