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融入王者局
那六個官兵看祝秋塵穿著不凡舉止優(yōu)雅,一時間有了片刻的猶豫。
然而他們發(fā)現(xiàn)無論女人如何哀求,祝秋塵都沒有動半分。前面的人對視一眼,準備上前把女人拉走。
“公子!民婦丈夫被董知府害死,申冤無門不說,還要被他們滅口,家中尚有不足月的小兒和年邁的老母需要照顧,公子救救我吧!”
那群官兵聽后呵斥一聲:“瘋言瘋語!”
隨即蜂擁而上,卻被一衣著素麗的女子攔下。青釉執(zhí)劍橫攔在他們之間,前面兩個不怕死的作勢要沖,被青釉兩招打趴在地,呻吟不止。
身后的四人面面相覷,皺眉問道:“來者何人?官府辦案,幫兇同罪!”
“我家少爺是啟王府三公子,休得放肆!鼻嘤岳溲巯鄬Γ]有要讓開的意思。
這讓原本的客人以及那些官兵都議論了起來,女人一聽,立即松開了祝秋塵,頭毫不猶豫地磕了下去:“求小王爺為民婦做主啊!”
不止是女人在等祝秋塵的答復,就連那些官兵也在等。祝秋塵依舊沒有要管的意思,兩方就這么僵持了下來。
在這樣微妙的氛圍中,門口又進來了一人,隨著他的進入,一隊官兵人馬又魚貫而入。
為首進來的正是白靜城新調(diào)任而來的知府——董瑞。
他走上前,其他人都給他讓出條路。
“小王爺,我白靜城的案子,望您莫要插手!
祝秋塵這才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斜睨了眼正低頭向他行拱手禮的董瑞。他站了起來,撣了撣被拉皺的衣擺。
“董知府的案子,都跑到我跟前了。這么多人看著,就這么把人還給你,倒顯得我冷血無情了!
董知府立即會意,笑道:“小王爺哪里的話,不過是起尋常的殺夫案。這林氏不滿丈夫吃花酒,將其殺害。按照我朝履歷,蓄意謀害夫家是死罪。”
溫子初聽到這已經(jīng)走到了樓下,兩個版本,一件事情。
就是這女人的丈夫死了,現(xiàn)在她自己也要死。
“既是律法,大人隨意!
女人不可置信地看著祝秋塵,腦中不由閃過官官相護四個字,自嘲一笑后想都沒想就要起身與身后的官兵拼個你死我活。
“慢著!”
女人猛地往回看,只見樓梯口一白衣公子正朝他們走來,跟在他身后的還有一身黑色勁裝姿容不凡的少年。
祝秋塵聽到溫子初聲音時,也不由得看了過去。
一下子,現(xiàn)場的焦點又轉(zhuǎn)到了溫子初身上。
祝九歌在身后聳聳肩,示意與他無關(guān)。
“敢問閣下是?”董知府沒想到又殺出一個人,但他的視線暗自瞥了眼溫子初身后的祝九歌。
溫子初后退一步,與祝九歌并排而站:“這位是啟王府世子祝九歌!”
祝九歌沒想到溫子初還有狐假虎威的一面,好心情地配合了起來,笑著朝董知府點了點頭,默認了這一多管閑事的行為。
“原來是世子殿下!聽聞世子上京,沒想到這就遇上了。如今碰上了才知世子進城,倒是顯得下官怠慢了。不如今日在本府小住一晚,為各位接風洗塵,聊表心意?”
溫子初剛要拒絕客套,沒想到被祝九歌按住,他坦然道:“好啊,那就勞煩大人了!
女人見他們熟絡,眼中的光又熄了下去,像是沒了希望般任人從地上拉起,被押送出去。
溫子初看著被拖出去的女人,想刀他的眼神根本藏不住。祝九歌則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這里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要先打入內(nèi)部!
原來如此。
這里人多眼雜,三言兩語必然是無法了解其中細節(jié)。跟他們走,了解起來也方便。
“這案子有蹊蹺?”祝九歌忽如其來的提問讓溫子初一愣。
祝九歌見他愣住忍俊不禁:“樓主大人不會是善心大發(fā)吧?”
“咳咳!蓖炅,又不符合人設了。
但他確實來不及思考,救人的想法在那一瞬間產(chǎn)生,也在那一瞬間喊停了即將定性的場面。
祝九歌以為他真咳,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沒再繼續(xù)問。
他同意進府,其一能方便了解這位董知府,他對那個女人沒有興趣。但這個剛剛調(diào)任的知府,明明是京城的官,調(diào)到白靜城無異于被貶。他可是那位要刺殺他的宰輔的黨羽,不可能無緣無故調(diào)任。
至于其二,便是入府對溫子初如今的身體也有好處,比起住在客棧,有人照顧會更好。
祝九歌與董瑞一同在前面走著,走在后面的祝秋塵也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句:“這案子有問題嗎?”
“……”還真是親兄弟。
搞得溫子初都不好意思說,他只是單純的……菩薩心腸。作為見義勇為的五好青年,一下沒控制住。
見他不說話,祝秋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確實,樓中那么多人,她偏偏選中了離她不近的我。而且那知府聽到我們的身份十分鎮(zhèn)定,似乎在意料之中!
溫子初聽得頻頻點頭:“沒錯,我正是此意。”
【……】
為什么你不說話我都能知道你在無語?
【因為真的很無語。】
嚯,這么高級?帥啊。你為什么之前不出來?
【因檢測到您身體狀況不穩(wěn)定,隨時有死亡風險,故在為懲罰做事前準備!
……我真的會謝。
那現(xiàn)在怎么沒風險了?
【固元功法與男主好感加持,風險降低。】
好感?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管了,總之不是壞消息,果然還是主角光環(huán)最好用。
話說我都死了你怎么懲罰我?
【形式主義不能少!
……你們系統(tǒng)多少有點幽默在身上。
來都來了,這案子到底是不是有問題?被他們整得我都不自信了。
【你不是知道董瑞是誰嗎?】
宰相身邊的人那么多,調(diào)來調(diào)去的,這個官不大,調(diào)的又不遠,能做什么?
【系統(tǒng)的線索你也敢套?】
很明顯嗎?不是,冤枉啊,不是不讓閑聊嗎?不得聊點干貨?
喂?
摩西摩西?
咋還不理人了。
溫子初不甚在意,雖然看似沒問到線索,但系統(tǒng)反問他的那一句已經(jīng)足以說明很多東西。董瑞……當朝宰輔陣營的一個小官,在與宰輔有關(guān)各個事件里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亮眼的表現(xiàn)。
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站隊人。
如今朝局分三派,以皇室為首的貴族侯爵,以宰輔為首的忠臣義士,以及以開國將軍為首的肱骨之臣。而祝九歌和祝秋塵的人大多都在這最后一派中。
所以這朝中幾乎都有陣營,實在不足為奇。
不過他知道幾個明面上是誰的人,實際上是另一方的或者不站隊的人。只是一切都是情報,具體什么局勢還需進京仔細瞧瞧。
董瑞要真是有意讓他們攪入這個案子,那這個案子怕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
如此一來,他也算是誤打誤撞,將計就計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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