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一站就遇到這些搞笑玩意
豈不知周巡此刻正隔著后視鏡和張云依對視呢,一腦門子冷汗。
張云依居然還沖他眨眨眼睛,這個陰險的女人,為了吃自己兒子的瓜居然裝睡,但是這想想都興奮是怎么回事兒。
張云依你不虧是我周巡看上的女人,于是周巡趕緊也沖她眨眨眼,一份邪惡的攻守聯盟就這么達成了。
這邊張墨對于這兩人的邪惡交易一無所知。
“爹,你開空調了么,我怎么感覺這么冷。”
周巡心想,哎呦小東西感知還挺靈敏,但任憑你精似鬼,也要喝你老爹我的洗腳水。
“小老弟你怎么個事兒,不是聊你戀愛問題么,怎么就岔開話題了呢?”
孩子畢竟還年輕,不知道社會的險惡,一但被逼到角落,就會觸底反彈,嘴上就不停地嘚吧嘚。
于是周巡就見到了這樣的一幕,自家的二皮臉小魔王,居然也有臉紅的時候。
“也沒啥,我就是覺得自己沒啥競爭力!畢竟你看,我們班這幫男生,會舞蹈的會舞蹈,會畫畫的會畫畫,最絕的是有一個會做飯的,實踐課上做飯老好吃了,我含淚吃了三大碗,我主要是怕再這樣下去我會和你一樣單身到三十多歲。”
周巡覺得自己被這小崽子背刺了一刀,但是他沒有證據,于是嘴硬道:
“誰說我單身的,我不還有你媽呢么。”
誰知這樣一說這小子更起勁了。
“我媽不是沒答應你么,我怕的就是這個,萬一我以后真跟你一樣,追一個單身帶孩子的都這么費勁,該怎么辦。”
這孩子絕對是個狼滅,刀人不眨眼啊,不過周巡還是想跟他battle一下,只是聰明的繞過了他自己這一截。
“你又不是沒有特長,你不是會招鬼么。”
誰知一提這事兒,一道凌厲的目光跟劍一樣直插周巡的腦仁。
周巡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忘了!后面還有一個呢。
但是張墨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我真心不覺得這玩意算是特長,而且那些鬼叔叔,鬼阿姨也沒有個智商,有不會的題問他們,他們也答不上來。”
噗嗤,后座裝睡哪位都被氣破防了,直接笑了。
此時的張墨,看著周巡的眼神那叫一個幽怨,說好的父子交流時間呢?
但是張云依畢竟是張云依,做事就是不同凡響。
“怎么了老兒子,終于看出自己長的丑了。”
一句話把張墨的眼淚都干出來了,這人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醒的。
周巡一看張墨眼淚汪汪的,趕忙接過話頭:
“行了別哭了,跟個女人一樣,我這有四個辦法請諸君靜聽。”
“什么方法?”
不虧是母子同心,說話居然都異口同聲的。
于是周巡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比劃著吹牛逼。
“這第一個啊,叫美人脂,特點惡心,但是見效快,把它混護膚品里七天見效。”
“第二個,叫天一紫氣,特點就是煩,要天天早起練,而且見效慢,但是改變全面。”
“第三個叫蟻噬刑,特點是疼,但是見效快,而且終身免費保修。”
“第四個就是我給你錢你自己愿意學點啥就學點啥去。”
這張墨和張云依一大一小二人都傻眼了,周巡這話說了跟沒說是一樣的,除了第四點,其他一律聽不懂。
于是張墨就問了:
“第四個先放一邊,先說這第一個,美人脂是啥?”
周巡看著張墨那年輕的過分的臉,衡量再三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美人脂,就是美人的尸油,有活取,和生取兩種……”
剛說到這,張云依就給了周巡一耳光,打的車一陣晃悠,周巡費了老大勁才把方向盤扶正。
“周巡,你是不是活膩了,你教他什么呢?”
車內的氣氛一瞬間達到了冰點。
張墨也被自己老媽這氣勢嚇了一跳,這陣仗他從來都沒見過,身子不由的往后縮了縮。
周巡并沒有生氣,因為這就是他想看到的,張云依實心把張墨當親兒子,于是開口解釋道:
“這孩子家勢命格都特殊,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現在教他,他以后碰上還能活,如果我現在不教他,等我死了,就沒人在教他了,他可就活不了了。”
這話一說,周巡也不管張云依的反應繼續說:
“美人脂說白了就是美人尸油。”
張云依狠狠地照著周巡后背就是一巴掌,什么話也沒說。
周巡后背上的傷還沒好,但是這次他對于疼痛不為所動,連語氣都沒有波動,接著說:
“活取美人脂,就是在美人活著的時候,碳火烘烤,生取就是尋那不朽的女尸,開膛破肚取出身體的脂肪,用大鍋熬煮,生生榨出油來,生取不如活取,但是生取的貴,因為物以稀為貴,其中女尸年份越高,美人脂越貴。”
說到這的時候,張墨已經怕的跟鵪鶉一樣了,周巡無法,只好空出一只手摸著他的頭說:
“張墨,你已經十六了,算是大孩子了,有些事也要面對了,所以這一趟出來,我就是想讓你見見世面,看看這世間險惡。”
張墨畢竟年輕,禁不住激,一聽周巡這話就熱血上頭:
“爹,你說,我用心學,一定能學好。”
周巡一看張墨這么好忽悠立馬擺出一張姨母臉,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但是故事還要接著講,這天一紫氣是道門無敵功法,講究的一個童子功,所以你現在練也實屬正好,可是只要不是童子以后立馬破功。
張墨眼睛都長了呀,他本來還挺傾向于第二種的畢竟名字就霸氣,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是一個光棍功法。
于是就把全部的希望,放在蟻噬刑上。
“那第三種呢?”
周巡深深的看了張墨一眼,評估著這孩子的承受能力。
最后又偷偷的隔著后視鏡看了一眼張云依,偷偷的修改了一下自己要說的內容,讓它聽上去沒那么惡心。
“蟻噬刑,顧名思義跟螞蟻有關,傳聞在西邊有一群人是玩蠱的,他們有一枝是專門養螞蟻的,蟻噬刑就是給你下螞蟻蠱,讓它給你身體塑型,一種挺好的整容方法,補天那幫人常用。”
雖然周巡沒細說,但是張墨聽的直打哆嗦,他腦海里都已經有畫面了。
此時在張墨的腦海里,他被自己的干爹送進了一個破爛的小黑屋,里面有著一群老巫婆,手里捧著螞蟻往他嘴里塞。
“張墨!張墨!想啥呢!”
“啊!咋了!”
走神的張墨被自己老媽叫醒,隨即就又一臉恐懼的縮了起來。
周巡就又問道:
“怎么樣你選哪一個?”
“要不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
張墨努力的扯出個笑臉,小心翼翼的說道:
周巡被張墨氣樂了,老子費了半天吐沫星子給你解決問題你說算了就算了?
“不行,你必須選一個。”
“那我選第四個。”
“你選第四個??”
周巡的聲音都氣破音了。
“不行你必須在前三個里選一個。”
這時張墨一臉的為難,過了半晌,一咬牙一跺腳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道:
“那我選第一個。”
“慫蛋!!”
周巡本以為他會選第二個,順便給他啟個蒙,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情種。
“行吧!!到時候別害怕。”
張墨,這時候慫的不行,強逼著自己幅度輕微的點了點頭。
聊了一路,也到了此行的第一站,瞎馬鎮。
張墨看著車窗外,荒涼的鎮子,越發的慶幸自己剛剛的選擇,因為當前的景象完美附和了之前第三個選項,但還是小心翼翼的確認:
“這就是目的地么?”
周巡看不了他這幅慫樣,下車也把他拽了下來。
“想啥呢,這連一半都沒走到呢。”
張墨這個無奈,合著嚇唬自己半天,才到一個中轉站,張墨第一次對于自己這一趟旅行產生了懷疑。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來這兒干什么?”
豈不知這才是他痛苦的開始。
周巡一行三人解決了生理問題后,把車開到了一個棺材鋪,這棺材鋪完美符合張墨對于小黑屋的想象。
于是張云依看車,周巡帶著張墨,進了棺材鋪。
“拜塔王。”
周巡說完這句話后棺材鋪里還是靜悄悄的,周巡就鼓搗張墨問一遍,于是張墨鼓足勇氣幾乎是吼的說了一句:
“拜塔王!!!”
這時在兩人一旁,正堂最中間的棺材里傳來一個帶著起床氣的聲音:
“旮旯胡氣!!!”
正說著一個穿著壽衣的老頭從棺材里升了起來。
“啊!!!”
張墨看著這幅景象,被嚇的叫出了聲。
誰知道隨著他的叫聲,不知怎么屋子里響起了一陣哀樂。
此時張墨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了,當他在打量一下這個小黑屋,腦瓜子嗡嗡的。
正堂中央一個巨大的奠字,四周全是白花,兩邊放的紙人紙馬,那紙人居然還沖他眨眼睛。
伴著哀樂這也太嚇人了,尤其是那中間的棺材里還坐著一個干不咔嚓的老頭。
他不由自主的躲到了周巡的身后,突然那老頭動了,從棺材里邁步出來,走到靈堂后面把哀樂關上。
“下路戳子,劃拉蔓?”
周巡被氣笑了,也不給黑話了,直接罵道:
“你個老登不認識我了。”
老頭這才借著外面的光湊近看了看周巡。
“哦,是周局師,失敬失敬。”
這時周巡就感覺張墨在后面扯他的衣服。
“干爹,你們剛才在說啥?”
周巡有心教他,所以沒管那老登兒,細心的給張墨解釋道:
“拜塔王,就是拜見主家的意思”
“旮旯胡氣,就是哪來的癟三在這瞎胡說的意思。”
“下路戳子,劃拉蔓,就是下賤東西報個家門看看的意思。”
張墨一臉懵逼,他不知道為啥好好的話不好好說非要編這么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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