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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3章 忍氣吞聲


趙傳薪帶本杰明·戈德伯格先抵達火災(zāi)現(xiàn)場,在北部安裝傳送陣,沿大興-安嶺北線陸續(xù)放人。

灰斧軍來了數(shù)千人,拿著斧鋸砍刀清出一條隔離帶。

本杰明·戈德伯格用迷魂燈制造霧氣,霧氣霜化帶點滅火器干粉的意思,多少延緩火勢,給灰斧軍拖延時間。

趙傳薪本人則從西北角開始砍樹。

森林火災(zāi)很嚇人。

很快蔓延到他這邊,趙傳薪以領(lǐng)主的致意操縱水流,朝火勢席卷。

水蒸騰成水汽,趙傳薪再次重新化為水流,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控制住一片區(qū)域火勢,他再到下一處。

饒是他身強體壯,也累的滿頭大汗。

水,蒸汽,水,這樣循環(huán)著,水終究還是消耗沒了。

趙傳薪就用秘境空間裝雪,大片的雪沫子從空中灑下,倒也能延緩一二。

他一個人,將西北角的火勢擋住。

他和灰斧軍,盡量不讓火勢向北蔓延。

南邊地勢低,樹木逐漸稀少,蔓延就蔓延,北邊是連綿起伏的群山,一旦波及過去,就只能等火自己滅掉,那損失可就大了。

幸好趙傳薪反應(yīng)及時,從早上一直忙活到晚上,大火只蔓延出60公里左右范圍就被撲滅了。

索倫地區(qū)森林火災(zāi)轟動全國。

這個時代,原沒有軍民情分。

匪過如梳兵過如篦。

但臚濱府的灰斧軍卻成了例外。

報紙刊登了煙熏火燎的灰斧軍士兵照片,那些士兵汗流浹背的坐在冒煙的木頭旁,有人滿臉黢黑嘴里叼著玉米餅子,有人眉毛都燒光了還在笑,他們手里拿著的不是槍,而是刀斧鋸子,畫面異常感人。

看看各省軍閥都在做什么?
看看人家灰斧軍在做什么?
高下立判!

《時報》:關(guān)外索倫地區(qū)森林大火一案,趙炭工率數(shù)千灰斧軍趕赴災(zāi)區(qū),砍樹隔離,俾火勢于山南,悉滅火勢于軌道之中。軍竟擁民,百姓亦擁軍,此世所之罕見。某某預(yù)謀帝-制,某某借獨-立之借口所飾其奸。兩相計較,有人遺毒于國,有人滌污祛弊救災(zāi),猶如云泥之別……

即便是趙傳薪,滅了森林火災(zāi)也覺得僥幸。

放在后世,這種大型火災(zāi),其實多半也靠其自生自滅。

趙傳薪在森林中徘徊,見到殘留明火,立刻上前摁滅。

一連幾天,他都在巡山。

直到徹底沒有火苗才作罷。

原本,這場火災(zāi)會持續(xù)幾天幾夜,火勢蔓延300公里。

但趙傳薪僅用不到兩天便遏制住火勢,將火災(zāi)范圍縮小到60公里以內(nèi),堪稱是奇跡。

索倫總管巴當(dāng)阿慚愧的在趙傳薪面前抬不起頭。

趙傳薪冷著臉說:“加強宣傳,務(wù)必不能再起火災(zāi)。”

“是!”

趙傳薪?jīng)]有像后世那般追責(zé)到底。

趙傳薪回家時,已經(jīng)臘月二十八。

他沒理會記者,讓姚佳去應(yīng)付,他帶著孩子去架燈籠桿蒸饅頭去了。

趙靈均拎著鐵鍬,在院子里清理豬糞。

小靈同學(xué),就是那頭野豬,如今已經(jīng)長大。

好吃懶做,讓它膘肥體壯。

吃的多拉的多,趙傳薪告訴趙靈均,要么放它回山,要么宰了吃肉,要么就得她自己打掃。

趙靈均選擇后者。

“爹,你給我和念真做燈籠吧。”

趙傳薪警告:“千萬小心,燈籠里的蠟燭別點著了草堆柴火垛。”

火災(zāi)給他燒出來心理陰影了。

他給幾個孩子,用七彩熔融石英玻璃,造了圓形燈籠,上下兩端帶楞,木頭底座可以拆卸,底座上有釘子,能固定蠟燭。

再加上一根棍子栓著,燈籠就做好了。

因為帶色彩,沒那么亮,但趙靈均和趙念真很喜歡。

反倒是姚冰,過了對這些玩意兒感興趣的年紀(jì)。

趙傳薪看著燈籠發(fā)怔。

十年彈指過。

老一代鼻涕娃長大了,新一代鼻涕娃也像吃了化肥一樣野蠻生長。

趙宏志不再勒索趙傳薪壓歲錢,不再舞槍弄棒,反而戴上了眼鏡踏實讀書,人也沉穩(wěn)了。

伊爾根覺羅·德福過了體檢,成功入伍,改姓了趙。

不單是因為趙傳薪姓趙,也是因為伊爾根覺羅氏覺得自己是宋徽宗后人,至于是否牽強,那便不得而知。

趙德福這一批青年入伍,保險隊脫胎換骨,文盲越來越少。

巴雅爾孛額死前說趙傳薪?jīng)]老,這是不正確的。

趙傳薪老了,看著新一代長大,他的心就已經(jīng)開始變老。

他臉上沒皺紋,但心理已經(jīng)長了皺紋。

他的油腔滑調(diào)每一天都在減少。

……

積雪消融,草長鶯飛。

各地宣告獨-立,加入反-袁行列。

袁慰亭日漸惶恐,一如趙傳薪所預(yù)言,連他的老鐵段祺瑞都在逼他交權(quán)。

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趙傳薪回了一趟薩哈林。

彼得·格雷賓演繹事業(yè)前幾年蒸蒸日上,可后來他自己開始酗酒,就像許多毛子一樣,皮膚變糙,身材走樣,再也無法主演,只能演滿腦肥腸的奸商和反派。

中村健跟隨江濤六學(xué)習(xí)律法,不再放羊,正在攻克律師證。

他成了南薩哈林勵志典范,彼得·格雷賓還要幫他聯(lián)系臚濱府影業(yè),將他故事改編成電影。

當(dāng)然,趙傳薪來此并非看望他們,而是來撈魚做罐頭,曬魚干。

薩哈林的漁業(yè)資源豐富到流油。

……

美國正忙著舉辦恐怖的萬人烤黑大會。

袁慰亭忙著刺殺這刺殺那。

軍-閥忙著獨-立。

日本人忙著緊鑼密鼓打造戰(zhàn)艦和刺殺張-作霖這兩件事。

歐洲諸國忙著往凡爾登絞肉機里塞人,生怕血肉、油膏不足。

6月份。

袁慰亭在驚懼交加中病死。

本就紛紛獨-立的軍閥,割據(jù)混戰(zhàn)正式拉開序幕。

7月份,希臘向趙傳薪發(fā)無線電求助,讓他幫著居住在奧斯曼帝-國的希臘人撤退。

傭金十萬英鎊。

趙傳薪欣然接受,他先通知奧斯曼帝-國不要搞事情,單槍匹馬赴會,一人帶成千上萬人東渡。

諸國記者濃墨重彩的在報紙記錄一筆。

10月,黃興死了。

劉寶貴作為代表前去悼唁。

趙傳薪?jīng)]去,因為他要忙另一件事。

1903年那會兒,天津衛(wèi)的英租界越過墻子河向西南方拓展。

英國的舉動,極大的刺激了法國。

12年的時候,梵蒂岡教廷直隸海濱代牧區(qū)首任主教保祿,在天津衛(wèi)老-西開地區(qū)購買了一片土地,興建了西-開教堂及附屬建筑,形成了教會建筑群。

13年,西-開教堂破土動工,那時候法租界工部局便派遣巡捕進駐,天-津衛(wèi)的警察廳也派巡警駐守張-莊大橋,中-法在那里對峙。

后來雙方一直在扯皮。

終于,今年6月份西-開教堂及附屬建筑竣工,教會機構(gòu)遷入。

法租界工部局于是就迫不及待的在教堂前面的三角地插法國國旗,甚至設(shè)置了界碑,派安南兵把守。

這會兒袁慰亭剛死,軍閥山頭林立,孫也忙著爭權(quán)。

沒人管這檔子事兒。

法國人一看,這感情好啊。

雖然當(dāng)局爭權(quán)不可開交,但天-津衛(wèi)學(xué)子見了炸鍋。

按照習(xí)慣,他們向當(dāng)局報告,沒人管后,他們就開始通電臚濱府。

凡涉及到洋人的事——找趙傳薪。

趙傳薪煩不勝煩,這檔子事都交給崔鳳華和姚佳代辦。

張壽增代表臚濱府致電法租界工部局,讓他們趕緊將國-旗拔了,別給臉不要臉。

結(jié)果法租界工部局向直隸省發(fā)出最后通牒,限他們48小時內(nèi)讓出老西開,并告訴張壽增,天-津衛(wèi)的事情不歸臚濱府管轄。

所以,趙傳薪就來到了法租界工部局。

安南兵看見趙傳薪出現(xiàn),伸手阻攔。

趙傳薪反手一錘子。

安南士兵臉頰變形,牙齒飛落,腦袋撞在墻上,直接癱倒在地。

趙傳薪抬手,在一錘子將另一個士兵下巴砸碎。

外面動靜引起里面注意。

趙傳薪拎著錘子沖了進去,遇人就砸。

一個法國人“噗通”跪地:“不要殺我。”

趙傳薪抬腿一腳抽射,此人兩眼一翻,生死不知。

人群尖叫,想要奪門而逃。

趙傳薪掏出深淵M1913,啾啾啾……

往外跑的六個人中彈身亡:“我他媽讓你們離開了嗎?”

這兩年,趙傳薪偶爾帶學(xué)生,要么就在歐陸搖擺,對各國提供“技術(shù)指導(dǎo)”,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毛-子尤其多。
這導(dǎo)致他的氣質(zhì)愈發(fā)陰鷙,狗見了他夾尾巴,牛見了他下意識跪地,人見了他也要退避三舍,小孩子哭鬧一個眼神過去馬上閉嘴。

殺氣早已滿溢,現(xiàn)在粘稠的就差化形了。

他一句話,人群頓時停止沸騰,各個驚恐的看著他。

趙傳薪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去,將寶如華叫來。”

寶如華是法國駐津總領(lǐng)事,是天津衛(wèi)法租界最高行-政長官、法租界董事會的法定總董及多個委員會的主-席,對工部局有直接管轄權(quán)。

有人趕忙抄起電話機,給領(lǐng)事館撥打電話。

沒多久,寶如華帶著一群安南兵匆匆趕來,將工部局包圍。

趙傳薪低垂的眼瞼一抬。

關(guān)公不睜眼,睜眼要殺人。

他瞬間閃現(xiàn)出門,深淵M1913朝外面安南兵掃射。

啾啾啾……

趙傳薪閑庭信步的走,走五米,閃現(xiàn)五米,以這個頻率開槍掃射。

幾個呼吸間,工部局外面尸積如山。

這些安南兵,無論做出反應(yīng),還是沒反應(yīng),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毫無反抗之力。

寶如華一個人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你,你想干什么?”

趙傳薪抬手一嘴巴子扇過去:“你他媽還敢?guī)П鴣恚磕阆朐旆矗俊?br />
“你,你,你敢打我?我們法國……”

趙傳薪異常暴戾,薅住寶如華頭發(fā),右拳雨點一樣的打在他的面門上。

咣咣咣……

一頓錘。

“焯尼瑪?shù)模▏衷趺礃樱俊?br />
英法俄德在凡爾登深陷泥潭。

現(xiàn)在的趙傳薪可以肆無忌憚。

寶如華被打的鼻口竄血,凄慘異常。

趙傳薪一把松開寶如華的尸體。

他去了西-開,來到教堂前,先將法國國-旗給拔掉,折斷,手起刀落,法旗碎裂一地。

張-莊大橋的中-國巡警遠(yuǎn)遠(yuǎn)觀望,不由咋舌。

此時,有法國士-兵出來阻攔。

趙傳薪抱著星月M1909掃射。

塔塔塔塔……

輕機槍所向披靡,打中就骨斷筋折。

貼臉一通掃,即便倒在地上了,只要還在抽搐,他也照樣不放過,槍口抵地開掃。

塔塔塔塔……

黏糊了,血流成河!
教堂里,一群來祈禱的信眾瑟瑟發(fā)抖。

華-人巡警遠(yuǎn)遠(yuǎn)觀望,看的兩腿發(fā)軟。

只見趙傳薪躍起,竟然跳了40多米高。

這還是人嗎?
西-開教堂,高45米左右,上面立有銅質(zhì)十字架。

趙傳薪勢大力沉的一腳踹過去,十字架起飛。

三個圓頂,三個銅十字架,趙傳薪一一踹飛。

從教堂走出的神職人員和信眾看著,兩眼充血,在下面嘴巴開合,也不知道在罵人還是怎地。

趙傳薪扭了扭脖子,從圓頂上跳下,四十多米高,竟然毫發(fā)無傷,令人震驚。

他站在了主教保祿面前,定定的看著他問:“你說什么?”

保祿張張嘴,沒敢復(fù)述剛剛的“問候語”。

后面一個神職人員開口:“你完了,你將遭到詛咒,梵-蒂岡不會放過你……”

“我詛你麻辣隔壁!”

趙傳薪抬手,一道光刃發(fā)出。

這神職人員身體從中間被劈開。

嘩啦……

“啊……”

趙傳薪不輕不重一個嘴巴子扇過去,語氣森然告訴保祿:“限期一周,帶你的狗腿子們滾出中-國。否則,我不但血洗這里,我還會去梵-蒂岡進行轟炸,勿謂言之不預(yù)!”

保祿打了個激靈。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人敢威脅梵-蒂岡。

眼前這人莫非是瘋了?
也是,這人一直很瘋狂。

他在心里直呼:魔鬼撒旦!
趙傳薪忽然對著另一個神職人員開槍。

塔塔塔塔……

腦袋先爛,旋即前胸,然后腹部……

這人被輕機槍給碎尸萬段了!

趙傳薪收槍,拔腿去了法租界。

從墻-子河開始,但凡看見法國人就開火。

人群尖叫著四散奔逃。

法-軍在炮樓開炮。

趙傳薪閃現(xiàn),拿深淵M1913抵住炮兵腦袋。

啾啾啾……

稀巴爛。

他叼著雪茄,先將法租界的法軍士兵洗了一遍。

走的沒有跑的快,跑的沒有跳的快,跳的沒有飛的快,飛的沒有閃現(xiàn)的快。

趙傳薪轉(zhuǎn)圈開火,將人群趕到廣場,站在高臺上說:“限期半個月,滾出天-津衛(wèi),趙某要收回這個地方。”

他為什么敢這樣針對法國呢?
原因是英國鬼子雞賊,前期在歐陸戰(zhàn)-場只派遣遠(yuǎn)-征軍,規(guī)模很小,所以受損沒那么嚴(yán)重。

但是法國就不同了。

他們毗鄰德國,首當(dāng)其沖,這兩年死傷慘重。

錢燒的快沒了,人也快打光了。

柿子你不挑軟的捏能行么?
法國只能干瞪眼!
現(xiàn)在的種捅是黎元洪。

黎元洪很快獲悉此事,大吃一驚。

他急忙電聯(lián)鹿崗鎮(zhèn)、臚濱府,要求他們解釋清楚。

這可是嚴(yán)重的外-交事-件。

張壽增告訴黎元洪:“我們將軍此時就在天-津衛(wèi)法租界工部局,你可以給他電話。”

黎元洪果然給打了過去。

趙傳薪冷冷告訴他:“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趙某用的著你來指手畫腳么?”

黎元洪被噎的直翻白眼。

他現(xiàn)在可是種捅。

你趙炭工是不是不知道種捅是啥?

聽那邊半晌沒動靜,趙傳薪罵罵咧咧:“以后沒啥事,別幾把給我打電話。”

說完,咣地一聲掛了電話。

黎元洪滿臉茫然。

督軍團不聽話,國-會不聽話,趙傳薪直接罵人。

他這個種捅當(dāng)?shù)模瑳]什么意思!
他心里畫了個大大的問號:趙炭工下一步,是不是要行那鼎革之事?

法國收到了來自于遠(yuǎn)東的消息后,大吃一驚。

趙傳薪血洗了法租界,強行收回了天-津衛(wèi)的法租界,并派兵駐守。

就如趙傳薪所料,法國氣的七竅生煙,但只能干瞪眼。

……

饑餓是戰(zhàn)-爭引起最大問題之一。

德軍無限制用潛水艇攔截協(xié)-約國商船,斷他們糧道,使得英-法-兩國糧食補給岌岌可危。

英國如法炮制,在海上斷了德國的糧道。

兩國從軍到民都在忍饑挨餓。

趙傳薪的商船補給,成了香餑餑。

德國潛水艇沒動趙傳薪的商船,但英國的炮艦卻擊沉了一艘澳島的“貔貅號”商船。

趙傳薪聞訊后,天津衛(wèi)的事情還沒料理完,立刻動身去地中海,在馬翁海岸立起六個發(fā)射器,連射6發(fā)希望導(dǎo)彈。

英國名望號和反擊號兩艘戰(zhàn)列艦和一艘巡洋艦相繼被擊沉。

他們被打蒙了,根本沒看見敵船,就遭到了致命炮擊。

雖然他們懵逼,卻有人站出來為此事負(fù)責(zé)。

趙傳薪給英國海軍上將約翰·費舍爾發(fā)了無線電:船是我擊沉的,給你們個警告,再敢炸我的商船,別說我清空你們海上力量,勿謂言之不預(yù)!
約翰·費舍爾敢怒不敢言。

趙傳薪之前可是用一天時間清了日-本的一支艦隊!
現(xiàn)在都快沒糧了,大家都是難兄難弟。

各國開始禁酒。

法國開始提倡“無肉也歡”生活模式,并慢慢的對糧食和能源進行定量配給。

德國呢,德皇威廉二世聯(lián)系趙傳薪,言辭懇切:趙,我需要一批糧食,不用ABC類軍-糧,糧食就好。上一批糧食沒有運到,聽說你的船被英國人擊沉了?該死的英國人,上帝詛咒他們。你能親自運一批過來么?

威廉二世心高氣傲,何曾這樣過?

可見,他是真的缺糧。

趙傳薪給他回復(fù):好兄弟,我就算勒緊褲腰帶,自己挨餓,也得先顧著你啊。這樣吧,等你把錢打到我賬戶,立刻就擠出來糧食給你送。

威廉二世言辭更懇切:趙,戰(zhàn)爭比我預(yù)料的更持久。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囊中羞澀,我希望通過戰(zhàn)爭債券的方式進行支付。

趙傳薪回復(fù):威廉,你我親如兄弟,但我已經(jīng)勒緊褲腰帶了,可你卻想餓死我。這樣吧,請你以銅和褐煤來支付,戰(zhàn)-后分十五年來歸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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