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烏姆里奇,有害垃圾
看見一只粉色癩□□(這只癩□□曾經在你無辜的男朋友的審判上大放厥詞)在你面前無禮地發表你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官腔的演講,你選擇?
不知道讀者們會怎么辦,我反正是幻想了一整桌滿漢全席來填補我精神上的被迫空虛,幻想完畢,我發現她還沒閉嘴。
看著烏姆里奇的嘴一張一閉,我突然很理解為什么紐特斯卡曼德先生的博格特居然會是一張辦公桌。想想看,你的上司用甜膩到不可思議的聲音對你說著早八百年前你就知道的事情或者源自中世紀的腐朽看法,然后你還只能麻木地點頭稱是,搞得好像你只是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這景象可太恐怖了,至少對于我來說是這樣的,如果你特別愛好這種□□者因為你摸起魚來輕輕松松就當我沒說。也許是上天看我被烏姆里奇荼毒了整整一年,我沒有再遇到過這樣的人。試想一下,我只是個毫無背景的職場新人,對方是把我輕松拿捏的領導,我還沒資格挑三揀四……那我只能卑微地希望我的恐怖上司愿意改一下發聲方式讓嗓音更貼近于自身年齡,至于說什么已經不重要了,但凡我的上司控制好了發音方式,我就會覺得生命是美好的。
烏姆里奇的演講還在繼續,我也被迫繼續想一些更有趣味的事情。就比如,斯萊特林的學生一直都標榜自己與梅林來自同一所學院,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梅林好幾百歲了霍格沃茲才建成。我相信這并非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愛慕虛榮的結果,天知道歷史與傳說真真假假相互糾纏幾個世紀以后還剩下什么。順道說一句,雖然我上學的時候沒跟幾個斯萊特林打過交道且認識的大多都是些自大的家伙(我們那一屆真的很奇怪),碰到真正冷靜聰明的斯萊特林我還是愿意與其共事的,畢竟冷靜到有些冷酷的蛇類們在法庭上通常是無往不利的。即便在現實生活中,我也有來自斯萊特林的好朋友,雷金納德那個家伙就不提了,舉個別的例子:我曾求助過的那個金發小姑娘現在也是我的摯友,她也來自于斯萊特林。然而最巧的是,她乃我丈夫學生時代的“一生之敵”馬爾福的妻子阿斯托利亞(astoria)是也。
在我完全把腦子里的真假傳說與奇聞八卦放在名為“無聊”的大熔爐里攪了又攪、混了又混,烏姆里奇終于閉上了她丑得出奇的肥嘴。he姐妹花后來總是說,烏姆里奇就應該花錢請她們代寫一篇稿子,她們最起碼不會滿篇寫的都是無腦稱頌魔法部的垃圾之語。我倒覺得烏姆里奇最應該做的不是找人代寫發言稿,她最應該打包好自己,離開學校去找一個大型垃圾場,把自己好好埋起來。不要怪我這話說的太刻薄,烏姆里奇那個老妖婆通過反復洗腦和曲解真相以達到控制別人思想的目的真是令我想起來就心口堵得慌。烏姆里奇喜歡把紀律和秩序整天掛在嘴邊,卻不知道所謂的紀律建立是為了維護公共安全,而不是用以控制別人的思想。
但顯然不是所有學生都被惡心到了。部分學生樂于順從做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更別提他們同樣認為危險離他們還遠得很。我并不打算站在歷史或是道德的制高點上蔑視他們的看法,可我無法做到在目睹甚至“有幸”參與了一場驚天大陰謀以后保持冷靜,所以對于這些人我就不多說什么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番考慮下來,我還是寫寫烏姆里奇的課堂吧。
她的課堂極度地好摸魚,只要你端莊地對她假笑,然后抄抄筆記看看書即可安然無恙地度過一整堂課。如果說賓斯教授的課你睡覺是因為不可抗因素,你不得不承認歷史還是相當重要的,至少你不背就沒有分;那么她的課你走神只不過說明她在極度自私地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你甚至愈發覺得黑魔法防御就是一個笑話,如果記筆記可以讓你擊退攝魂怪“呼神護衛”就不可能會是難度最高的咒語之一。最過分的不是她在教學上的失職,而是她對知情人的迫害。哈利站出來莽她私自體罰,塞德里克提出質疑她私自體罰,還有其他很多人都接受了烏姆里奇的所謂緊閉。敢于張口說話的人都在她嗲得瘆人的話語中一次次丟掉自己的尊嚴與觀點,在她殘酷無情的私刑中失掉對當權者的最后幾分信任。事到如今,我或許只能說一直想嚴厲體罰學生的費爾奇和她真是天選一對好搭檔,盡管費爾奇遠遠不至于遭受這種竟與烏姆里奇并肩的羞辱,但我一直反感他說“烏姆里奇的出現是這所學校有史以來最棒的事情”。到了后來,韋斯萊雙子發明了速效逃課糖,她的課堂越發清冷起來。我是唯數不多會坐在里面聽課的人,但我的目的是為了確保有人拖住烏姆里奇不去找麻煩,順便拿標準的“虛偽式淑女微笑”和純正的“優雅式誅心嘲諷”好好地“探討學術”。
那段時間無疑對我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跟腦電波不在同一個頻率上的人聊天真是令我不寒而栗。如果可以,我真想對她來一記上勾拳,而不是忍辱負重地對話。
這就是我愿意為烏姆里奇浪費的全部筆墨。說真的,再多寫一個字我手上的筆就要被我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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