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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不可思議,老爺子妥協(xié)了!


她低著臉頰,臉頰有些羞紅,道,“再說了,哪有媳婦兒不會做菜的,這不是….不是會被嫌棄么?”

朱雄英笑笑。

兩人沿著應(yīng)天大街,走到秦淮河畔。

秦淮河邊,有幾個下棋的棋簍子。

朱雄英坐在旁邊,漫不經(jīng)心的道,“里面發(fā)生了一些事,我暫時還沒想明白。”

徐妙錦愣了愣,隨后開口道:“出什么事了?”

朱雄英繼續(xù)道:“我三弟和一名丫鬟好了,被老爺子知道了,關(guān)了起來,我昨晚試圖救丫鬟,老爺子卻殺了人給我示威。”

“馬四,平五。”

“炮五進(jìn)三,將軍。”

朱雄英道:“總該要做出改變,不是你說的嗎?”

“和棋了。”

等朱雄英和徐妙錦走后,兩個老棋簍子倒吸涼氣:“踏馬的。哪里冒出來的兩個怪物上,棋藝如此精湛。”

“長的那么俊俏就算了,下棋還這么利害?要不要人活啦?”

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

當(dāng)朱雄英,進(jìn)入大明這個棋局之內(nèi),思維就被固化住,許多事他一個人難以想通。

老祖宗每一段話,都蘊(yùn)含智慧,有些人能接觸到這個層面,會感受到這些話語的魅力。

有些人接觸不到,只能聽后笑笑。

朱雄英和徐妙錦,坐在秦淮河旁,看著兩名老棋簍子,下了一會兒棋,便要起身離去。

徐妙錦邊走,邊輕輕蹙起秀眉。

她微微看了朱雄英一眼,道:“不破不立。”

朱雄英愣了愣,駐足看著徐妙錦,“什么意思。”

徐妙錦道:“你是當(dāng)局者迷了啊。”

“啊?”

朱雄英有些不解的,盯著徐妙錦。

徐妙錦笑道:“皇爺是寵著你的,你越是想用智謀去和老爺子扳手腕,結(jié)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以前皇帝要下嫁我的時候,你怎么做的?現(xiàn)在為何不照著做啊?”

朱雄英搖頭,“不一樣。”

徐妙錦點(diǎn)頭:“一樣的。”

“不要和老爺子有疏遠(yuǎn)感。他不是針對你,針對的是你處理這件事上,雖然我知道你已經(jīng)故意放輕了手段。”

“但還是,觸了老爺子的逆鱗。”

“本身就不是什么大事,你總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遇弱則弱,這樣其實(shí)并不是好事,并不太好。’

朱雄英笑著道:“我心胸還沒這么狹隘,說說看,怎么意思?”

徐妙錦道,“遇到老爺子這樣的強(qiáng)人,你就示弱嘛,老爺子總歸是疼你的,這事兒也不是大事,知曉那小婢女的人不就是那幾個么?皇室的面子也沒丟了。”

“再說了,又不是你私通婢女,朱允熥還打算有什么大作為嗎?老爺子對他有太太的期待嗎?”

“老爺子不就是,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么?”

朱雄英愣了愣,癡癡的看著徐妙錦,忽的開懷大笑,“你真是我得子房,我的小寶貝,我一下就通透了。”

“我先回去。”

說著,朱雄英焦急忙慌的轉(zhuǎn)頭離去。

可徐妙錦,卻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燙。

小……小寶貝。

她活了十八年了,哪里聽過這種羞恥的言語。

此時感覺,

從頭皮到腳趾,都像是被煮熟的大蝦。

臉色火辣辣的,她能感覺自己的臉頰一定很紅,很紅!
可不知怎的,

見到朱雄英如此開懷,她竟鬼使神差的甜甜的笑了。

望著朱雄英雀躍的背影,徐妙錦笑容更甚,太膽的喃喃:“你也是。”

“五妹,你干啥呢?”

身后,徐增壽聲章響起。

“沒事,你別管。”

徐妙錦將手中的蔬菜瓜果,扔到徐增壽懷里。

“哥,你真是有病。”

說著,徐妙錦板羞臉轉(zhuǎn)頭離去。

徐增壽錯愕:“嗯,我怎么就有病了?你才有病吧。”

紫禁城的謹(jǐn)身殿,旭日初升。

朱元璋昨夜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眠。

早早起床之后,便將蔣瓛喚了過來。

“他在干什么?”

朱元璋端著茶水,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按照道理來說。

昨晚給那小子一點(diǎn)教訓(xùn),他該火急火燎的來找自己了才是。

為什么一個早晨,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朱元璋心里泛起嘀咕,也有些緊張。

臭小子,不會這點(diǎn)委屈都受不了了吧?
臭小子啊,爺爺不給你親自立規(guī)矩,你永遠(yuǎn)不會這么真情實(shí)意的感受到,皇權(quán)的恐怖!
只是昨晚將禮儀局首席太監(jiān)殺完,朱元璋就后悔了。

后悔之處,

不在于殺了禮儀局的首席太監(jiān)。而是踐踏了朱雄英的威嚴(yán)。

他明明對禮儀局的太監(jiān),保證過他的人生安全,咱隨手就將甚殺了。

這不是讓那小子的威嚴(yán),顏面掃地么?
以后誰還敢服他?誰還敢信他?
他說的話,還有啥威懾力可言?

還有啥可信度能信?
朱元璋有些后悔。

一把年紀(jì)了,昨晚還是沒壓住火。

蔣瓛趕緊回道,“啟奏皇爺,皇孫一大早吃了早飯,然后去清承宮拜了呂娘娘,之后就一個人出宮了。”

朱元璋忙道:“出宮干啥?”

蔣瓛搖頭,“漫無目的的走著。”

朱元璋哦了一聲,揮手道,“咱知道了,你下去吧。”

老爺子幽幽嘆口氣,感覺心不在焉,強(qiáng)打起精神批著奏疏,卻總感覺有些乏味。

平日里他十分勤政,對批奏疏孜孜不倦,但現(xiàn)在居然開始厭倦。

老人背靠在太師椅上,捂著額頭,不知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

門外太監(jiān)急促走來,朱元璋精神一震,急忙問道,“可是咱大孫來了?”

太監(jiān)輕輕搖頭,道:“啟奏皇爺,都察院再次上陳奏疏。”

朱元璋有些失望的道:“送上來吧。”

老爺子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奏疏,這是一封來自河南的撥款上陳,需要朝廷遇撥十萬兩白銀去河南。

朱元璋在上批示:宜撥八萬兩,你河南緊巴點(diǎn)用。

批定之后,朱元璋又感覺索然無味。

沒多時。

太監(jiān)再次急促走來。

朱元璋破口大罵:“又踏馬什么事?”

太監(jiān)趕緊小心翼翼的道:“啟秦皇爺,皇孫殿下求見。”

朱元璋一愣,急忙道:“將人快點(diǎn)帶來!”

少頃。

朱雄英出現(xiàn)在謹(jǐn)身殿的大殿之上。

朱元璋不悅的道,“站在那干啥?到咱旁邊來。”
朱雄英搖頭:“不敢。”

朱元璋氣笑了,“你有什么不敢的?禮儀局的人都敢踹,還有啥不敢的?”

朱雄英癟癟嘴:“您老不是說過么了,尊卑有序,我踹他們。他們要受著。”

朱元璋啞口無言,“你…….”

他真沒想到,自己教這小子的道理,有一天會被這小子活學(xué)活用,而且還是對著自己!
朱元璋閉著眼睛,道,“那你就在殿中間站著!”

朱雄英笑呵呵的走過去,給朱元璋倒一壺茶。

朱元璋微微瞇著眼,道:“咋了?怎么又過來了?”

朱雄英道:“一碼歸一碼,皇爺爺您先喝茶在置氣。”

朱元璋扯嗓子大叫道,“咱生氣了嗎?咱生氣了嗎?”

朱雄英捂著耳朵,“您老,中氣真足。”

朱元璋:“……”

他真無語了。

哭笑不得的看著朱雄英,最后氣咻咻的端著茶水一口灌了,末了還不忘大叫道:“咱和你說,咱沒生氣。”

朱雄英哦了一聲,道:“皇爺爺,我今天出去,想了一下,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朱元璋道,“咱聽聽你的歪門邪道!咱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個好歹來!”

朱元璋哼道:“平平安安,成年了去就藩,你們兄弟和睦,這些比啥都強(qiáng)。”

朱雄英笑著道:“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皇爺爺您常告訴我,說一家人要和和氣氣的。”

“為什么現(xiàn)在,不和氣了呢?”

“老三那小子,別說您老對他沒啥期望,我也對他沒啥期望,安穩(wěn)的活著比啥都強(qiáng)。”

“爺爺您曾經(jīng)給我,批了一個楚王的奏疏。”

“楚王在武昌啥事都做絕了,皇爺爺您也就讓李最隆去嚇一嚇?biāo)!?br />
“為什么到老三這,您反倒受不住氣了?”

“老三想背著你,將寶瓶轉(zhuǎn)正,可老爺子您顧著自己生氣,卻沒好好給老三設(shè)身處地的去想想。”

朱元璋哼道:“咱需要給他想什么?”

朱懷淡淡的道:“說一說劉繼祖吧。”

“劉繼祖是您的鄰居,在殿閣您和我說過他的過往,對吧?”

朱元璋點(diǎn)頭。

朱雄英繼續(xù)道:“他也是個泥腿子,祖上還是乞過的賤籍,也沒錯吧?”

朱元璋繼續(xù)點(diǎn)頭。

朱雄英道,“在太爺爺太奶奶餓死的時光里,您度過了人生至暗時刻,您說劉紙光祖讓您感受到光。”

“恰如當(dāng)時,我在人生最至暗的時刻,是您老讓我看到了希望。”

“咱老朱家的人都知道感恩,這份珍貴的東西,一直在咱血脈內(nèi)流淌。”

“皇爺爺您一年多,沒去看過他,最近這些年的時光里,也是那個丫鬟給老三看到了希望,讓他堂堂正正像個人活著。”

“老三難倒,不該感恩嗎?”

“我覺得老三對那丫鬟的感情,已經(jīng)不單單只是尊貴貴賤可以衡量的。”

朱元璋愣了愣,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朱雄英。

“好啦,爺爺,氣一氣就過去了,我知道您老是心疼老三的。”

朱元璋見朱雄英這‘撒嬌’的樣子,忍不住一臉惡心。

“你啊你,真的長大了。”

朱雄英眨眨眼,道,“爺爺您不是說過么,多大了,在您眼里都是孩子。”

朱元璋:“……”

朱元璋沉默了。

再一次被朱雄英堵的啞口無言,朱元璋欲哭無淚,有一種親手造的孽,自己生吞的無力感!
當(dāng)時是怎么造孽,和這小子說教那么多道理的啊!
朱元璋幽幽嘆口氣,道,“咱服你了,老三真的該好好謝謝你。”

“咱一輩子,沒妥協(xié)過。”

朱雄英一喜。

不等朱元璋說完,急忙拉著朱元璋的袖籠,“爺爺,累嗎?我看你眼眶有些黑,昨晚沒睡好嗎?”

“去去去,去你的。”朱元璋有些不耐煩的笑著。

朱雄英誒了一聲,道:“那爺爺您睡個回籠覺啊,我先走了。”

說著,便轉(zhuǎn)頭疾步跑去。

走到臺階上,忽的一個趔起,朱元璋站起來,見朱雄英沒事,在坐下。

哪還有穩(wěn)重的樣子。

朱元璋無奈。

朱雄英激動的,走在皇宮的雨道上。

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徐妙錦真有本事,小妮子果然冰雪聰明!
朱元璋止不住的感嘆。

……

另一邊。

沒多時,朱雄英走到禮儀局前。

幾名太監(jiān)再見朱雄英,神色再次變的復(fù)雜起來。

“殿下,皇爺交待過。”

“您,真別讓我們?yōu)殡y了吧。”

朱雄英點(diǎn)頭,“剛才皇爺讓我來領(lǐng)人,將人帶來。”

幾名太監(jiān)相互對望一眼。

昨夜首席太監(jiān)被杖殺的事,他們還歷歷在目。

天威無常,他們真怕再出了紕漏。

朱雄英蹙眉,冷冷的道,“你們當(dāng)我敢假傳圣旨?滾進(jìn)去!”

幾名太監(jiān)咬咬牙,橫堅都是一死

今天拒絕了皇孫,若是皇孫說的是真話,皇帝聽到了,他們必死!
可如果皇孫假傳圣旨,最后被老爺子知道了,他們依舊難逃一死!
深宮久居不易,明初的太監(jiān)更是如此。

“殿下稍等。”

片刻之后,幾名太監(jiān)駕著寶瓶走了出來。

朱雄英看了她一眼,見她氣息微弱,便道,“送去東宮。”

說宗,便背著手當(dāng)先離去。

禮儀局幾名太監(jiān)望著朱雄英離去的背影,神色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少頃。

皇宮方向來了一名太監(jiān)。

自陳洪被殺,鄭和下西洋后,如今服侍朱元璋的貼身太監(jiān)叫呂芳。

禮儀局的小太監(jiān)見呂公公走來,頓時嚇的心肝膽顫。

“小的們,參見老祖宗。”

呂芳是親眼目睹,陳洪和尚膳局陳芳是怎么死的。

宮內(nèi)當(dāng)值,對太監(jiān)的情商有十分超高的要求。

呂芳的情商很高,他的眼里只有皇帝,也絕不會在宮里拉幫結(jié)派,成為任何人的耳目。

朱雄英在老爺子心中的地位多高,呂芳是清楚的,他有很多接觸和投靠朱雄英的機(jī)會,但他都明智的沒有選擇。

因?yàn)樗馈?br />
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主子,那就是皇爺!
呂芳擺擺手道,“不要客氣了。”

“劉賢死了,也算是風(fēng)光了。”

劉賢自然說的,自然是禮儀局首席太監(jiān)。

“皇爺恩蔭其祖特賞其祖上從賤籍到農(nóng)籍,你們?nèi)ヒ惶死舨浚瑢⒒拭鱾鬟^去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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