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日常
陳義霖做完玄小少爺想吃的東西,敲了敲門,問他。里面的人沒有響應。
他推開門環顧四周最后鎖定目標看見床上躺著的人。他睡得很安詳,眉毛仍然緊皺著不放,陳義霖看著不禁想到,是在想夢里想什么嗎?
他走近玄楓習,彎下腰湊近他臉上看了一會,想想,這人每天都那么喜歡睡覺、喜歡吃東西,不喜歡運動身上也不長肉,但摸起來倒是有特別的感覺,軟乎乎熱乎乎的真是和小時候相像。想著嘴角不覺的揚起,他偷偷在玄楓習這里偷了個香,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覺得玄楓習很可口。
玄楓習在夢里的情境和現實的情境相貼。他沒看清那個偷自己一個香的人的長相,但感覺異常的熟悉。玄楓習睜開眼的時候也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他感覺他穿越了。
他笑呵呵地看著床上半夢半醒般的人“小少爺你醒了?”幸好陳義霖閃得快,要是讓他看見自己偷親了他一口,那他所做的一切就白費力氣了。
“做好飯了嗎?”玄楓習爬起來揉揉眼睛,腦子還有點迷糊。他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地抱怨自己“我怎么又睡著了”
陳義霖把人撈起來,把人哄著上了餐桌。陳義霖倚著臉懶洋洋地咀嚼著“現在都幾點了,我感覺…,你是考拉”
玄楓習慢慢吞吞把手里的龍蝦剝皮去殼再往嘴里送,細嚼慢咽吃完,才不慌不忙地開口說話,滿嘴的不屑和疑問“你才考拉,我哪像考拉?”
陳義霖心里爽歪歪:“我感覺你和我接觸你就異常地想睡覺,這是什么情況玄小奶貓?”
玄楓習隨便瞄他一眼,低著眸看手中的螃蟹。最近他的不有而來的懶惰,說話都慵懶的很。“我要吃大閘蟹,你幫我掰開殼”
陳義霖盤子里都是已經剝好的蟹肉和龍蝦肉,陳義霖早有準備地把面前的東西遞給眼饞很久了的玄楓習。
陳義霖悠然一笑,問“還滿意嗎小少爺?”
“還不錯,特別嘉獎哦廚師”玄楓習特別滿意,也不顧得吃相把東西往嘴里送,搞得臉上都是油膩膩的油漬。
玄楓習才想起來重大事件,他的鈴鐺。他比劃一下鈴鐺的形狀,蹙眉看著他“我視若珍寶的鈴鐺你有看見他嗎?”
陳義霖輕挑眉毛,眸光灼灼地往著對面的人。“鈴鐺嗎?是那顆鈴鐺嗎?”他從褲兜里拿出一顆玄楓習所描述相同的鈴鐺,在玄楓習面前搖了搖,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玄楓習看著鈴鐺的眼睛都變尖了,伸手要去奪取鈴鐺。真的是他的鈴鐺,他們家族的鈴鐺,怎么會平白無故跑到陳義霖手上。而且…鈴鐺還沒有碎。他厲聲道“你拿來!”
陳義霖用手擋在玄楓習胸前止住玄楓習過激的動作。心平氣和地說“你不要急,我先和你說說這鈴鐺的由來,你認真聽完了再做反應”
玄楓習沒好氣地看著他,表情看不出明顯的情緒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耐煩“有話快說!”
陳義霖把忍著怒氣的玄楓習撈起來把人連拖帶拽地帶到沙發上,摟著他的脖子好里好氣地看著他“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發情?”
玄楓習登時瞪大眼看陳義霖,把人推攘開,臉色都變得紅潤抹上喜慶的顏色。“你這是什么意思?在我發情期間看我神志不清你就誆我把我的視若珍寶的鈴鐺拿走!你未必也太惡毒了吧!你怎么當上警察的?”
陳義霖同坐在沙發上,扳正他的頭對著他純黑□□人的眼睛。
他一本正經地說“你倒是奇妙,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那早知道是這樣我當時還不如把你上了,反正你也記不清”他有點生氣,但好像也法怎么樣,玄楓習記性不好他小時候就知道。
“你怎么這樣流氓?你怕不是上輩子有流氓癥吧!”玄楓習的臉紅擋不住,幾分氣憤的眼神警告陳義霖。
陳義霖直視玄楓習的眼睛,敗下陣來,眼睛里都是玄楓習看不出來的情感。
“我可告訴你,這是你主動送我的,你還想收回去不成?”
玄楓習遲疑地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那么早就送給他這個鈴鐺。“你確定你沒有誆我嗎?我送你?就算我要送也不會是那么快就送出去了,這鈴鐺這么重要”他將信將疑。
陳義霖沒轍,但目光仍然堅定地凝視著他。
“好,我信你”玄楓習被他的眼睛看沒了,遮住他眼睛里灼灼的光亮。
“那你是要收回去了嗎?不行吧送給別人了還要收回去這不合道理。”陳義霖扒開玄楓習遮住他眼睛的手,真誠地看著他。
玄楓習也沒打算收回去鈴鐺,既然鈴鐺沒破說明陳義霖可能也是喜歡他,但多少他不確定,還要相處一段時間在坦白。
他故作輕松地靠著手肘“怎么?你是不是傻逼了?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就好,不然你反悔我可不干想收回去我就是把他咽肚子里都不給你”陳義霖趴在他肩頭語氣滿是不在意。
“你廢話怎么那么多呢?”玄楓習推開他,活絡活絡胳膊不滿意地看著他。
“我要去睡覺了,今天累死了,明天還要去局里呢,等那老頭的刑期下來要去告訴那些女娃娃的家長呢他們可是要個好交代的。”
玄楓習說著整個人已經溜進房間里了,大門一關客廳就剩下笑著臉的陳義霖。
陳義霖在客廳叮叮當當一陣,把房門一關,客廳頓時安靜給人一種壓抑感。
他發來消息“你要不要看看你的鈴鐺,挺好看的”
玄楓習還沒那么快入睡,他還趴在床上拿著電腦回憶這幾個月的案件細節。
手機響了一聲馬上顯現出人。他敲了個問號給對面的人。
布奶:你的鈴鐺還會發光你不知道嗎?
玄楓習又敲了個問號。接著才回復他話。
—:什么意思?
布奶:你個原主人都它會發光不知道?
—:我又不喜歡深更半夜拿出來看,我怎么知道它會不會發光。還有你別把它弄壞了它很脆弱的。
陳義霖聞語,從縫隙里往看,果然只有那么一層薄薄的包裹,仿佛他在鈴鐺上稍稍用力這鈴鐺便會四分五裂。
既然玄楓習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送給他自然有他的寓意,他想著嘴角的彎彎月牙往上打。
布奶:那好的小少爺會好好保護的,我把它送到保險箱里鎖上吧。
—:那樣最好,趕快去買保險箱吧
兩人聊著聊著活絡起來,熱火朝天的。
布奶:玄小奶貓你真的不打算來看看發光的小鈴鐺?
玄楓習猶豫半響,神色黯淡又頓時閃爍起來。
—:好的吧!我勉勉強強賞你個臉,記得來開門。
玄楓習鞋還沒穿陳義霖的已經迅速到達,看見門外的人不免震驚,他腳一滑跌下床。
門外的人不及幸災樂禍,把他扶起來。
陳義霖不滿意:你怎么這么笨,這還能摔跤?”
玄楓習爬起來,嘴角還掛著笑意,低首淺笑“你倒是問問你我怎么會摔的,你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我還沒下床你就已經到我門口了。”
“那是你速度太慢了,這也沒法比”陳義霖找說法推辭,但不得不他的速度是真的快。
玄楓習被他撈起來,邊說邊走晃過神環顧四周還有點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他房間里的“我在懷疑你是不是蓄謀已久?”
陳義霖風輕云淡地坐在他旁邊,眼神清平表現出來像個吃齋的和尚。
他說:“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我這還是單單純純的男人,都沒玩過,怎么會有那么多心眼”
陳義霖指哪他當然知道,同樣是男人,也同樣的單單純純。
“好了把鈴鐺拿來看看吧,我還沒有深更半夜拿出鈴鐺出來瞧過呢今晚來欣賞一下”玄楓習向陳義霖伸手討要鈴鐺。
陳義霖奪過他的手,像個流氓一樣把他的手按在他褲兜口袋上。
動作倒是流氓一般,但表情滿是誠懇,這讓玄楓習不自在了他的手都要被陳義霖在“根本”上了,眼睛也慌慌張張地躲開那塊根本,反思起來自己倒更像是流氓。
他這么想,把手抽出來。但硬生生被陳義霖卡在那塊。房間連燈都沒開,借著其他地方反射出的微弱的光去看清對方的臉。
他還吊兒郎當地說起玩笑:你剛剛是不是在看什么地方啊玄小奶貓?這么感興趣?”
玄楓習被證實了想法,臉部刷地紅燙。小聲罵“你怎么這么流氓,誰稀罕看你的?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會有意看”
陳義霖故意拖長聲音“哦~”口吻中都是調戲意味“你真的在看啊?你不算是男人了嗎?”
玄楓習被他憋紅了臉,白了他一眼“你給不給看?不給我還不看了,大晚上你不打算睡覺我還要睡呢”
陳義霖抓著他的手一直都沒放,反倒是越抓越緊。他抽出另一只手把鈴鐺拿出來。
果真如此,眼見著鈴鐺散發出微弱的藍色光芒,還有那個刻上的“意”字,發出很強的白光。輕輕一搖,鈴鐺發出悅耳動聽的響聲,好像在述說著什么話。
玄楓習輕輕捏著鈴鐺一角,越發覺得它新奇“果真是這樣,它還能發光我第一次知道這東西的功能”
陳義霖提出疑問:“你之前真的沒有發現它會發光嗎?或許是它到了我手上他才會發光?”這么說,讓陳義霖不免得自信一番。
玄楓習欣賞著鈴鐺懶得和他瞎掰,只能斷了他說話的念頭“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陳義霖厚著臉皮接話題,這讓玄楓習沒轍。“行吧,不往我臉上貼金了,都撕下來貼你白凈的臉”
玄楓習把鈴鐺看得差不多了,眼睛有點酸疼,他默聲伸了個懶腰。摸黑找位置下床“看得飽眼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
陳義霖不要臉了,他抓著玄楓習的腳裸,把人往床中間拖。玄楓習還沒緩過勁,就被后面的人往后拖。
他不明所意叫了聲:“陳義霖你他媽干嘛?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
陳義霖好好商量的口吻哄玄楓習“就在這睡吧,反正都這么晚了”
玄楓習遲疑不決:“還是不了,我要回去習慣一下我的新床不然明天就沒法睡了”
陳義霖神色黯然過了會才開口:“行,去吧”
陳義霖確實把他放回去了但又沒有完全放,跟在玄楓習背后。
“你跟著我干嘛陳義霖?”玄楓習卡在門口,疑惑不已看著他。
陳義霖沒作答,腦袋埋進他肩窩身體的重量壓著玄楓習,把人往房間里推。
“陳……陳義霖?!”玄楓習撐著他140的重量,看不懂陳義霖是在干嘛。
叫了半天他肩窩上的人都沒有回應,疑惑不解,他這不會是睡著了吧?
實在沒辦法,他把陳義霖往床上放,這人倒是好看就是不太正經總是吊兒郎當一副樣。
玄楓習看了會酣睡的陳義霖,睡意卷席而來,一陣聲音過后房間也只剩下兩聲不同程度的呼吸聲。有點溫馨。
次日,玄楓習被香噴噴的早點引誘醒,鼻子想跟著香氣飄走。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做到了春夢,但他本人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任何生理反應。這便奇了怪了。
玄楓習剛出房間,看見坐在沙發上戴著眼鏡看書的陳義霖。陳義霖和他打招呼“醒了?洗漱完吃飯了”
玄楓指著鼻子問:“你還戴眼鏡啊?”
陳義霖把眼鏡拿出來“沒有度數的,我翻東西正好看見它就拿起來試試你就出來了”
“哦”玄楓習說完溜進衛生間,正刷牙瞟了一眼鏡子,發現脖子上的紅點。納悶了,這都入秋了還有蚊子?給我戳了這么個紅點不知道的以為什么呢。
玄楓習洗漱完,吃起早餐。吃的差不多了,他有事想問陳義霖扭頭看他,瞧見那人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琢磨不透。
玄楓習說出心聲“你這么看我做什么?讓我起雞皮疙瘩”
陳義霖笑著搖搖頭不說話,臉上仍然掛著那自覺滿意的笑臉,看著該看的地方。
玄楓習大概感覺他在看哪里,隨著他灼熱的眸光看,看見在脖子上紅得明顯的紅點,抱怨一下“現在都入秋了,居然還有蚊子,你是不是吸蚊體質?一來,我脖子就被蚊子寵愛”
陳義霖被他講的話笑到了,眼底滿是笑意看著他脖子上的紅點,滿足地笑了。“是吸蚊體質,但我吸蚊那蚊也不咬我這也沒法子”
“沒心情和你理,等會還要回局里”
陳義霖“嗯”一聲繼續低頭看書。
其實局里也沒什么可以調查了,他們就回去打個眼。再等案件定下來他們再去給女娃娃的家長協調一下情緒。
松麗也才到局里,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去泡一杯咖啡。她倒是沒注意玄楓習的脖子。
嘉福村怎么評上十大優秀村莊的他們不知道,而且也輪不到他們管。
一個稱為老村長的兒子人突然帶了一堆人跑到警察局里鬧事,在門外申冤。
玄楓習聞聲而來,看著在警察局外面哭天搶地的人。看著他年紀輕輕,和老村長比起來真像那么回事。
過了會又有一個稱為老村長的老婆的人來,和“兒子”一起坐在地上哭天搶地。老婆婆哭了好會,沒見有警察要制止她便要一頭撞死在警察局門口。
這時玄楓習終于忍不住了,他冷淡著臉看這對一唱一和的母子。“你們再鬧,我們就把你們也扣押了”
老婆婆還有點怕,她摟著旁邊的“兒子”眼睛都要掉出來了用力地瞪著玄楓習。“你們警察亂抓人,不調查清楚就把孩子他爹抓去,這孩子還沒讀完書呢”她說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
玄楓習蹲下認真地看鼻涕和眼淚胡在一起的小孩有看了看謹慎的老婆婆,長得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他把小孩拉到身后他指著氣的面目猙獰的老婆婆道:“小孩你認不認識這個老婆婆?”
老婆婆聽著就要撲向小孩,嘶啞的聲音歇斯底里地叫起來,要不是在白天玄楓習都感覺這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在叫。
小孩一個勁地在哭,嘴里說著認識,但抓著玄楓習的手就是不放。這足以證明這小孩和老婆婆可能不認識,可能是老婆婆半路拐來的小孩。
陳義霖擋在玄楓習前面,讓玄楓習把小孩送進局里。
老婆婆看著逐漸遠去的身影叫的更加恐怖,刺耳的尖叫聲都要沖破耳膜。老婆婆變回原本屬性,是一只山花雞,難怪聲音這么尖。陳義霖把人擒住,讓旁邊看著的警察把她押進局里。
陳義霖坐在石墩上休息,耳朵里還嗡嗡嗡的響,回味起老婆婆的尖叫聲都要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
玄楓習把小孩交給女警察,出門看了看找到坐在石墩子上的陳義霖。有心給他開玩笑,逗他笑一笑“陳警官怎么樣啊,什么感受?英雄救兄弟啊”
陳義霖半響發出一聲輕笑,他抬頭看玄楓習,眼睛有點模糊看不清四周唯獨看見眼前眼眸一亮一亮的人。內心深處一股想法慫恿他,去占有那個人。
“和你說的般,感覺很不錯”陳義霖咬緊牙關,盡量恢復平常對他的那副吊兒郎當樣。
“你……你臉色不太好”玄楓習蹙著眉看陳義霖憋紅的臉,想碰一碰被他阻止了。“去你辦公室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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