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玄楓習聽了他的話,便扶著陳義霖回他辦公室。陳義霖大概知道自己什么情況,和玄楓習上次一樣。進到辦公室就讓他鎖門,玄楓習照做不誤。
他坐在陳義霖旁邊,摸摸他的額頭,確實有發燙但又不是生病了的發燙。
玄楓習問:“你怎么了?”
陳義霖語氣仍然沒有太大變化,但身體某處異常難受。強裝淡定地說:“我沒什么,就和你上次的狀況一樣”
玄楓習不明所意“什么狀況?”腦子一熱,知道了,臉色頓時變精彩。
“不然呢?出去一下我自己解決”陳義霖相當不要臉地說。
玄楓習有點一頭霧水,到了門外才想起來這不是我自己的辦公室嗎?我自己為什么要出去,出去的人應該是陳義霖啊。
又一次竄進來。無措地看著他。
陳義霖扯開嘴角干笑:“過來”
玄楓習信了他狗嘴里吐出來的話,將耳朵湊近他。
一刻,耳朵被什么熱乎乎軟乎乎的東西含住,他整個人來進炙熱的懷抱。
玄楓習的個子和力氣都沒比得上陳義霖,就算是比原生屬性也比不過陳義霖。
整個人被陳義霖抱在懷里,他也找掙不開陳義霖的臂膀被他按在沙發上一頓親吻,腦子一片混亂。
他看著陳義霖紅得要滴出血的眼睛,里面裝滿的是可怕的欲求。
他叫了幾聲,看陳義霖還在格外認真的親吻他,推都推不開叫都叫不醒。
玄楓習在掙扎過程中突然想到最近陳義霖的行為,好像是給今天打預防針。
想了一會,他的嘴被陳義霖咬破皮了,他才恢復意識有點恍惚。
陳義霖停下,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下臉部紅潤的人,嘴唇上、脖子上都留下了一點點印記。他說話發出嘶啞的聲音:“你這幅樣子真好看”
玄楓習抬眸看他,這人倒是欺負別人了還滿臉堆笑,沒有羞恥心。
“你清醒了嗎?”
陳義霖還有點吊兒郎當“謝謝了玄小奶貓”
玄楓習沒有力氣去推開壓著自己的人,他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澳銊e開玩笑了,快起來重死了”
陳義霖聞言,聽話地把他身體扶正。
玄楓習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說“我突然想遠離你了”
陳義霖不干,要問個究竟“為什么,為什么要遠離我?”
玄楓習默聲不說話,光想著自己的事情。他就不應該信陳義霖狗嘴里吐出來的話,難怪衛局長給他的稱號為小狗東西。
狗言狗語便是信不得的,信了便是自己的罪過。
松麗這次又忘了敲門,但幸好她沒在之前敲著他們的心門,不然尷尬的可不止是她了。
“玄警官你來看看這小孩,難纏得很”松麗說著露出身后的近六歲大的小屁孩,小屁孩揪著松麗的褲腿不放,眼看著松麗要把他甩開就要哭哭唧唧地留住人。
陳義霖瞄了一眼旁邊要被自己搞累壞的玄楓習,心滿意足地把小孩從松麗手上拉走。
小孩頓了片刻,仰頭看滿臉嚴肅的松麗、吊兒郎當的笑著的陳義霖和滿臉疲憊的玄楓習,感覺陌生開始扯開嗓子放聲大哭。
松麗無聲吸了一口氣,把心里的不耐煩往下壓蹲下安慰性摸撫小孩的頭。小屁孩也順勢一個熊抱把松麗抱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對這小孩沒轍了。
她抬眸掃一眼滿臉疲憊的玄楓習,突然腦子蹦出來一個想法。她好像打擾了什么但有好像沒有。目光下移在他脖子上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小紅點。
“要不我先把小孩帶出去等會你再……”松麗些許有點尷尬。
玄楓習面無表情地直視哭哭唧唧的小屁孩,內心毫無波瀾:把他留下吧,我來帶這個小屁孩隨便問問他一些問題,去通知一下丟失孩子的家長!
對于照看小孩玄楓習最會,每次出任務發現有小朋友一律交給玄楓習處理。
小孩也是對玄楓習有天生的依賴性一般,對玄楓習絕對性依賴信任。不止是小孩,甚至還有比他小的青年,比如說郭嘉杰。
小屁孩聽著他們的對話,一時不知所措,手仍然死揪著松麗的褲腿不放。
松麗推推搡搡把小屁孩送到玄楓習面前,這小孩變臉變得快,看誰眼順就抓著誰不放,他的小手也不知道拿來的力氣,死死抓著玄楓習的褲腿,差點把他褲子抓下來。
玄楓習也沒轍,小屁孩抓的太緊他都怕小屁孩不小心用力就把他褲子揪下,也用力抓著自己的褲子。厲聲威脅小屁孩“別抓我褲子,在抓我把你丟出去”
小屁孩一點都不信玄楓習,眨巴眨巴眼睛滿是不懂地看著玄楓習,抓住關鍵詞“丟出去”他反倒抓得更緊了。
玄楓習的那張臉太吸引小孩信任了,小屁孩發覺還有一個長相兇巴巴的人看著他,好奇地扭頭,陳義霖的眼睛剛好對上他,瞧見小屁孩還要開始哭哭唧唧。
陳義霖抓著他的小手語氣不好“你再哭我就把你丟出去,把你交給那個老婆婆”
小屁孩還想哭,眼淚已經在眼眶里轉了。聽到陳義霖又說了一句,愣是把眼淚硬生生憋回去。
“他還挺聽你話,你讓他把我褲子放開,我褲子都要被這小大力士給扒下來了”玄楓習注視小屁孩的小臉,無奈地向陳義霖求助。
陳義霖湊上前,在小屁孩旁邊模仿他抓著玄楓習同樣手法,甚至模仿小屁孩的表情,可憐巴巴地看著玄楓習“唉呀大哥哥,不要走”
玄楓習和他旁邊的小屁孩怔怔地看這位演戲的人,全然不知道陳義霖在做什么。
陳義霖繼續開玩笑,把玄楓習的褲子往下拽了拽,玄楓習的褲子差些被他拽下來。眼神警告陳義霖:你tm干嘛!我讓你救我不是讓他參加這小屁孩的活動”
陳義霖神神秘秘地將食指抵在唇上,滿臉堆笑。小屁孩還沒回過神,被陳義霖拽開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義霖把小屁孩抱出辦公室,半天才抱著小屁孩回來。“玄警官你要問什么啊?我壓制著他不然你褲子被扒下來我可就不管了。”
小屁孩也不敢抱陳義霖,兩根手指揪著他的衣服根本不敢亂動。也不知道陳義霖把人家怎么了,整個人在陳義霖懷里表現乖巧又聽話。
玄楓習干笑,半是憂郁半是疑惑“你把他怎么了,這么一副恐懼你的模樣,等會人家父母來了以為我們人民警察欺負他們小孩這可不好交代”
陳義霖深深地盯著小屁孩的眼睛,小屁孩還有脾氣冷傲撇開眼看都不看陳義霖一眼。陳義霖也不急,把小屁孩放在地上,任他如何做。
陳義霖聳聳肩稱自無辜的表情掛起來“我可沒欺負他,我就帶他出去晃了兩圈回來他就成這樣了,要是不信你還可以隨便去找局里的兄弟問問,他們親眼所見”
玄楓習無語,眼神到處飄,最后停留在小屁孩別扭的手指頭。他蹲在小屁孩面前換了種語氣溫溫柔柔地說:“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屁孩躊躇未決,眼神有意無意瞄到冷著臉的陳義霖,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玄楓習安撫地摸摸小屁孩的頭發親昵地說“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好去通知一下你父母,讓你父母來局里找你”
小屁孩突然勇敢起來,他明指著陳義霖委屈巴巴地說:“大哥哥你把他趕出去吧,有他在我不敢說,我怕他把我帶出去逛……”
玄楓習猶豫了“他?”他指著滿臉吊兒郎當不正經的陳義霖,不確定“你讓他出去?為什么?你很怕他?這位警察叔叔這么面善、和藹可親的為什么呢?”
陳義霖確實面善和藹可親甚至有時候后有點不正經,但也不至于怕他。
小屁孩趴在玄楓習肩頭悄咪咪地說給他陳義霖的話壞“他就是可怕,可怕,他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玄楓習津津有味地聽起來,心里一陣舒服、滿意。聽罷,就要
把陳義霖趕出去。
陳義霖不干,他偏偏要上演一場愛情保衛戰“你信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小屁孩都不愿信一個從小就認識的我嗎?”
玄楓習先干笑幾聲最后冷笑,“小屁孩是不會騙人,但陳義霖你會,而且騙人技術高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確實可以這么說,陳義霖笑瞇瞇的臉在玄楓習關上門后面對別人的就是冷冷淡淡的冰山一角。
路過的警察問:“哎,陳警官那小屁孩呢?他家長已經打電話來了,等會就到了”
陳義霖抬眸,眼眸如刀鋒一般鋒利的劃過那個警察的臉,不咸不淡道:“他在辦公室里”
警察倒是習以為常:好,等會你去門口看看接待一下小孩的家長”
“嗯”
走廊又恢復了原本的寂靜,只剩下打字的聲音和輕微的呼吸聲。
玄楓習和小屁孩在里面聊了一會,門被陳義霖推開,進來的是小屁孩的父母。
小屁孩看見可以完全依靠的人,猛的朝他們撲去。
“小寶你怎么到處亂跑,媽媽都急壞了,下次不要亂跑了。幸好有警察叔叔,不然出什么事了你讓媽媽怎么活啊”孩子的母親抱著小孩哭。
“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你們的孩子以后要好好看著孩子,不要讓他隨便去陌生環境。我們這次可以幫到你們,下一次我們就不一定了,你們一點要好好看緊孩子避免事故再次發生”陳義霖正襟危坐地給家長戒告。
家長聽著陳義霖的話感覺頭頭是道:“我們回去一點嚴加管教,放心警察同志。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對不住了”
送走這一家,局里終于清靜了些。就是那來局外撒潑打滾的老婆婆,比較鬧騰,一會說心臟疼一會說頭暈眼花,一會又正常要套旁邊小警察的話。
玄楓習他們之前就查過了,這老婆婆大有可能是蓄意謀害郭嘉杰的后媽,看來她也不是什么好茬。
老婆婆尖著嗓子大罵他們“我家老頭冤。∧銈冞@些裝模作樣的警察,亂抓人我要告你們”
玄楓習安若無事地倚在審問室的玻璃門上,等老婆婆胡說八道完他才進去。
“老婆婆你再怎么叫我們都不會聽你的話的,那那老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犯罪了你知不知道”
老婆婆不信:“你憑什么說我老公犯罪,我們村可是模范好村莊怎么會有人犯罪。你可別抵賴”
玄楓習被逗笑了,扯著嘴皮冷笑:“可我們做警察的沒有證據會平白無故的抓人嗎?我們都是有證據的,要看看你老公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嗎?”說罷,玄楓習朝陳義霖伸個手,資料放在他手上。
他一樁樁一件件理清楚在老婆婆旁邊一字一句念,生怕老婆婆聽不懂他還特意翻譯給她說這是什么意思。
老婆婆在開始的時候神色怡然,漸至后方,她緊咬嘴唇臉色發黑額角毛出冷汗。尖著嗓子叫“你們哪來的資料?你們不會是偷來的吧或者強迫別人說,你們真不是什么還東西!
老婆婆突然變幻一張臉,妖嬈艷目。就連原先尖銳的聲音也變得軟綿綿。
“警察叔叔~”
玄楓習雞皮疙瘩掉一地,躲都躲不及。
陳義霖早有猜測她是九尾狐,在她變臉的時候沒有發生任何情緒波動。
陳義霖異常平靜“就算你換了張臉那個老婆婆的身份你還是擺脫不了,dna里刻著的人都是你”
老婆婆不服她又變化了臉蛋,這次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但仍然波動不了兩人。
玄楓習毫不客氣,拿起松麗調查所得的報告,漫不經心地念出她的名字。
老婆婆沖口而出臟話滿天飛。
玄楓習皮笑肉不笑,像說老村長的事件一同把老婆婆的一件件所做的丑事說出來。玄楓習有兩種審問方法,一個便是先奪取信任然后再拋出最大的問題狠狠地傷他人的心,第二便是直接諷刺然后打擊他們。
老婆婆發了瘋的將腦袋砸在木桌上,由于被限制在椅子上她只能在椅子上同小屁孩往搖搖椅一般搖動。
問也問不出什么關鍵詞,也只是來刺激老婆婆。不過玄楓習也很怕老婆婆也有什么心臟病,這般的話沒準老婆婆情緒激動暈了,玄楓習要負責人的。
關于老村長的刑期下來了,死刑立即執行。大概現在老村長已經被押上斷頭臺了,玄楓習把消息給陳義霖看,如他們所愿。
等會他們就可以去嘉福村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那些女娃娃的家屬了。
老婆婆所犯的罪也是重,他們一整個家犯罪的人就占了百分百,這難不成是家族遺傳。
陳義霖開著車悠哉悠哉地吹口哨,悠閑自得的很。
玄楓習他們才做完審問,把該記的和不該記的都錄在手機上,傳進電腦里備份。
秦子鑫也才不多可以出院了,就那腦袋還纏著繃帶沒拆,一切便安然無恙。
嘉福村有了很大的變化,大門口框上的字都換成繁體字。村里的變化也很大,修整一排排涼亭,足夠全村父老鄉親來一起坐著嘮嗑。
那些女娃娃的家長一瞧見玄楓習他們到來,蜂擁而至。
“怎么樣玄警官?判的幾年啊?”
“是啊是啊,警察同志你快點說吧!”
玄楓習整個人被包圍在中間,沒轍,伸手要和他們保持距離。他還是不習慣與別人接近,被這么密密麻麻的擁擠也不好受。
他突然被人往后拉,身體也隨之后仰,沒愣住神那人速度夠快先說清楚了他們想問的問題。
陳義霖冷著臉面無表情地說:“要是還有什么想問的可以問我”
同樣的話說出口,那些女娃娃的家長們態度極為不同。前一秒熱切后一秒冷淡。個個摸鼻子、撓撓頭的也沒人開口。
“你們都可以問,我也會回答”玄楓習站穩了腳跟擺正身體,嚴肅著臉。不知道他的嚴肅和陳義霖的嚴肅有什么差別,他說完女娃娃的家長又變得熱切起來。
“他被判死刑了是不是真的。
“是”
老婦女聽著一堆大老爺們的話,插了一嘴“那他……兒子和老婆怎么辦?他們都不在村子里都不知道這消息”
“他兒子和老婆都在局里”
老婦女聽罷,八卦起來了說得那是頭頭是道。最后還沒說完話就被自己家的男人叫回去。
“什么?他們家幾人都犯罪了?我就知道他們家除了那個兒子就沒一個好人,那兒子居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女兒天生麗質,被稱為現實版的西施,人家還經?湮遗畠好脖任魇跸s,我看他長得還可以勉勉強強打算把女兒嫁給他呢他倒是……”
陳義霖瞄了一眼滿臉好奇玄楓習,大概還想聽事情的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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