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不然被秦赫逸和聶鈺誠那兩個混蛋占了便宜怎么辦?
“你這個年紀的女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但你克制一下,至少等我……”
沈晚辭冷笑,直接一腳將薄荊州給踹到了地上。
她這個年紀,她什么年紀?她才二十五,要等十月份才滿二十六。
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的禽獸就是他。
薄荊州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體突然懸空,下一秒,就掉在了地上。
落下去之前,他還下意識的護住了懷里的兔子,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了下面。
沈晚辭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呵,狗東西,對只玩偶兔都比對她好,還用身體給它墊著。
床不高,地上還墊了塊厚厚的長毛地毯,摔下去也不是很痛,但薄荊州的酒卻好像醒了一些,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床上坐著的沈晚辭。
沈晚辭將手機扔給他,皺著眉,嫌棄的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搞的一屋子的酒味,煩死了:“酒醒了就滾,要不然就打電話讓人來接。”
薄荊州下意識的接過手機:“阿辭,我有個朋友對著他老婆不太行,他老婆跟他離婚了,如果是你,能不能接受男人……恩……有那方面的缺陷?”
‘缺陷’兩個字,他說的很輕。
沈晚辭壓根沒往薄荊州身上想,他雖然一直沒碰過她,但每次吻她時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只是到最后都沒動真格的,而且每次過后都會去洗手間里呆很久,出來后浴室里冷冰冰的,想來也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他朋友不算多,沈晚辭認識的就那一兩個,第一反應就是顧忱曄。
剛才言棘還說他死了。
恨屋及烏的原因,沈晚辭對顧忱曄的印象也不怎么樣:“不能,我要是他老婆,我也離婚,女人大好的青春何必浪費在一個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男人身上?離婚后分一大筆財產,包小鮮肉不香嗎?男人都是女人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薄荊州:“……”
他的臉已經完全青了。
沈晚辭的每個字都在他緊繃的神經上跳舞。
他緊緊咬著后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沈晚辭。”
沈晚辭斜著眼睛看他,這個動作讓她的神態看上去有那么幾分高高在上的藐視,話說的比他還慢:“畢竟,我這么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怎么能容忍沒有男人的日子呢?”
薄荊州:“你就……”
他忍了又忍,才把‘非要這么饑渴’幾個字咽了回去,喉結滾了好幾下,額頭上的青筋都繃直了,半晌才終于從被刺激得混沌的腦子里找出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說法:“不能克制一下。”
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對著兔子講的那些話了。
沈晚辭一張嘴還在能氣死人的使勁叭叭:“正常的生理需求,克制啥?我一沒嫖二沒約,找個正常男朋友不過分吧?還有,你告訴你那個朋友,讓他及早放手,別禍害人家女孩子。”
“……”
“找什么心理醫生啊,對著老婆不行,換個能讓他行的唄,狗血小說不是寫了嗎?精神肉體干凈的霸總,只有對著自己命中注定的愛人才有反應,你讓他沒事就去讓女人摸摸腿,說不定真愛很快就來了。”
“你也是這么想的?”
這什么違反生理常識的狗屁小說,那種純粹的身體反應是能人為控制的住的嗎?除非是痿了。
沈晚辭胡亂瞎扯:“是的哦,所以你不能做到別人對你上下其手都靜如泰山,就少來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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