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白犬不受控制的自動閉上了眼,心跳如擂鼓。在發現只是淺淺的一吻過后,沒有纏綿悱惻的擁吻,沒有細膩綿長的糾纏,她頓感失落,心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滿。
白犬形容不上來那種心情,只知道很不好受,為她而喜為她而悲。
郗奕葉看穿了她,故意惡趣味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伸手把玩狗狗垂落在兩側的秀發,側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還想要什么?想要就說出來,要乖!
帶著濃烈暗示意味的話讓白犬瞬間爆炸,又委屈的縮在角落小狗哭泣,“你總是這樣…”
“哪樣?”
熟悉的味道帶著呼吸交織在一起,“你明知道我不會…”說出來,我說不出口。
郗奕葉輕舔了舔她的耳誘哄道:“不說出口我怎么知道狗狗想要什么呢?是接吻還是?”
“小狗真乖,獎勵獎勵。”
……
白犬逃也似的回了房間,就連走也不忘順帶著被遺忘在茶幾一角的水杯。
還有半杯水,白犬抵在門上一飲而盡,祈求它能劃入腹中帶來一絲涼意。她把空調調低了許多,努力散去渾身的燥熱。
郗奕葉蹙眉瞇了瞇眼,微微扯了扯領口,吐出一口熱氣,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鎮汽水,灌進去幾口稍稍降解了熱意。
她捧著易拉罐一手拿著書本優雅的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再次看起了書,用來緩解體內的躁動,電視上的純音樂始終響著。
白犬倒在床上,把臉埋進了被子里,細細嗅著屬于她的奶香。家里只有這一間臥室睡過人,其他的客臥可有可無,也從沒有去裝飾過,只有每個星期阿姨固定的來打掃。
當時床被換成了最大的,白犬垂眸想起,她們曾在這張床上抵足纏綿交頸而臥,羞得眼眶微紅。
……
白犬不知不覺的倒在床上小瞇了一會,等到醒來天色已晚,急忙下床做飯。
夏天的傍晚依舊亮敞,白犬害怕她看傷了眼睛,一下樓就打開了頂燈,屋內大亮。
把最基礎的衛生清洗干凈,準備開始今晚的晚飯。
只有兩個人的晚飯菜不會太多,隔夜的飯菜口感會大變,對人身體多少也是有害的,每次做飯都是剛剛好夠吃,哪怕是吃的撐了些也比剩下來好。
長年累月的吃不飽飯導致了白犬從不浪費糧食,即便是自己不喜歡吃的也實施光盤行動。
她們的晚飯都是由郗小公主親口點菜,如果沒有過分想吃的,白犬都會選擇常見的她比較愛吃的幾道菜。
白犬每回都樂此不疲,她把這些事當做自己分內的工作,自己的本分。再說本就是自己從小照顧慣了的,要是真換了什么人,讓小葉依賴上了別人,她想哭都沒地方哭。
白犬對自己是有明確的認知,她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完全給不了小葉現在的生活質量,她只能像以前一樣找些干體力的工作,搬磚做工地,賺辛苦錢,但小葉不同,靠腦子賺的更多,錢生錢。
她就像是現實中被包養的小白臉,不需要努力就能獲得大筆的財富,這些都是靠小葉。
一個家庭的和睦相處在于兩人如何分配,她主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們雖然不像普通家庭一般還會有孩子,但家務活都是一樣的,雖說有阿姨來做,但每天多少也會做一些,作為游手好閑腦子有點笨的那位,干這種無腦的全靠從小積累的經驗而來的活計是完全不費一分一毫的。
再者說她的小姑娘就該十指不沾陽春水,她有一種如果讓小葉來做這些事就會像是玷污了她一樣,她的能力不該局限于此,她合該是做大事的人。
都說一位成功人士背后都會有一個賢內助,如果兩人都在外工作,家庭維系不下去,容易產生分歧走不長遠。
不過這些問題是不會產生在她們之中的,白犬會無條件的包容她,做什么各憑本事,而不是無病呻吟。
飯后白犬牽著她的手在小區里溜達了一圈,小區綠化很好,還有大面積的公園,而且她們家正對著湖泊,風景秀麗,遠處還能看見朦朧的山脈,地處非常好。
住戶不算多,鄰居大多隔得有些遠,有錢人都有點小毛小病,不太愛跟人交心,碰上面了也不過是點點頭打聲招呼,完美詮釋了什么叫點頭之交。
不像在上江,鄰里鄰居互相認識,對小輩也是極為熱情,愛說八卦,見誰都能說上兩句的自來熟,民風淳樸。
說起上江,有一段時間沒回去看了,雖然叫了人回去先照看一下花花草草,地里的莊稼,但不是自己親眼看見總歸會擔心的。白犬手拿干毛巾擦了擦濕透的頭發想到。
她最近還想栽種一顆櫻桃,很大可能實現水果自由,說不準自己種出來的還比外面買的好吃。
白犬站在陽臺,夜風徐徐吹來,她難得好心情的抽了根煙,煙圈被風吹散,不知所蹤。她愜意的瞇了瞇眼睛,感受著夏天的清香。
除去蚊子多以外,植被旺盛花草繁多,盛開的鮮艷奪目,香味也各不相同,既高貴又典雅,聞著叫人心馳神往。
白犬喜歡這種味道,她也因此漸漸迷上了種田。
“狗狗?怎么在這抽煙?”
白犬轉頭,略帶心虛的掐了所剩無幾的煙頭,“不抽了!
郗奕葉剛從浴室出來,身上帶著熱氣騰騰的水汽,頭發微微滴水,細細的絨毛上還殘留著沒擦干凈的小水珠,粉嫩的皮膚像是今晚剛吃過的水蜜桃,甜香多汁。
白犬走進了臥室,把移門關上拉好窗簾,脫下沾染了煙味的衣服,重新從衣柜拿出干凈的換上,從架子上拿起吹風機替她吹干。
郗奕葉舒服的半閉著眼,口中溢出小貓似的細微叫聲,等到結束后她微微抬頭,“狗狗不吹嗎?用不用我幫你?”
白犬把吹風機放回原位,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郗奕葉覺得時間有點短了,或許不需要常常去理發,就像網上說的長成長發及腰。狗狗服務員服務的很到位,按摩的手法讓她欲罷不能,她總是輕輕的幾乎不帶有一絲疼痛,如果是自己獨自吹頭發的話,大概會很煩躁吧。
她們家沒有晚上不準吃東西的規矩,郗奕葉靠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狗狗玩手游,打了個哈欠,“怎么還沒好啊,這是贏了還是輸了?”
她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讓她自己動手做或許還可以,玩就屬于有點浪費時間了,倒不如拿來學習如何制作,得到狗狗的青睞。
白犬面不改色,“快贏了,困了?你先睡吧,再有幾分鐘就好了!
她嚼了嚼薯片,剩下的吃不掉了,丟在一旁等著專屬小垃圾桶來解決好了。
“我才不要一個人睡,剛吃完薯片當然要過一會在睡啦!
郗奕葉聲音嬌俏,“而且我吃得好撐呀。”言外之意就是你摸摸我嘛。
白犬聽懂了,伸出一只手摸上她圓滾滾的小肚子,輕輕撫摸。因為她的操作不當,原本馬上就能贏一下被翻盤了,輸之前有位隊友開麥狠狠罵了白犬。
她不予理會,關了手機扔在一旁,手緩慢的在她的肚子上揉著。小葉的小肚子肉不算多,軟乎乎的手感很好,這種感覺就有點像果凍,q彈q彈的,讓她忍不住想吸上一口。
白犬略帶責備,“晚飯沒吃飽嗎,怎么跟個小孩一樣不知道撐。”
她是知道的,她的女孩那么聰明怎么會照顧不好自己,哪怕有一天她不在了,小葉也能很好的活下去。
郗奕葉嘟了嘟嘴,“可是薯片很好吃,還有好多你吃掉吧!
白犬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從床邊拿過薯片袋子,一口倒在了嘴里。
她吃薯片永遠這么豪邁,一片一片吃太麻煩了。
郗奕葉把她的手機打開,隨意滑動了兩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聲,“我的蛇還沒喂!
“慘了慘了,不會餓死了吧!
白犬把包裝袋扔進垃圾桶,按住穿好拖鞋馬上就能飛奔下去的她,“不著急,我跟你一起去!
那條蛇是被安排在門廳附近,后來是又買了魚缸當做它的窩,家里來人的時候再把它搬走或是蓋上一層布,平時幾乎看不到它,它整日整日的躲在準備好的小洞里。
郗奕葉想到自從掩埋尸體以后就再也沒喂過了,在男人還沒死之前也有過一小段時間沒給它吃過肉,算下來少說得有兩星期了。
白犬掀開布,看不到蛇的影子,于是拿起鉗子撥弄它的小窩,果不其然被襲擊了。
她有些吃味的說:“你看還活著呢,餓不死。”
郗奕葉站在一旁仔細觀看,回道:“怎么會餓不死,它都瘦了!
白犬一臉蒙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纏繞在鉗子上的蛇,野生動物特有的健碩,不肥不瘦,和來時一模一樣。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她對自己都沒這么上心!
白犬默默的在心里吃醋。
“狗狗你幫我把它抓起來!
白犬生氣了也言聽計從,她眼疾手快的掐住蛇的七寸,抓在手里,蛇有了支撐點下意識的纏繞在她的手臂上,白犬嫌棄的撇了撇眼。
郗奕葉一路哼著小調走進了地下室,笑意盈盈的對著孕婦,手指又指了指站在一旁圍觀的狗狗和蛇,“晚上好啊,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孕婦顯然有些精神失常,不太能說什么話,只是一味地躲閃后退。
這么多天的饑不飽腹,她已經瘦了很多,鸛骨突出,孕肚也沒再繼續長大,郗奕葉細細瞧著,好似還有變小的意思。
郗奕葉略帶疑惑的歪了歪頭,“你也很餓嗎?需不需要吃點肉補充一下呢?小寶寶肯定也很想吃!
孕婦不知聽到了什么眼睛突的一亮,像是沙漠中徒行的旅人將要渴死卻遇到了綠洲的神情,隨之而來又是暗淡。
白犬猜測她大概是很想吃些什么。
孩子沒有掉已然是一種奇跡幸運,不過她可沒有替別人養孩子的義務,知道了她們秘密的人都應該得到死亡。
老祖宗說的話很對,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郗奕葉背著手緩緩踱步,每走一步都會深深刺痛孕婦的心,她徒手割掉丈夫的血肉仍然歷歷在目,折磨的她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腹中的饑餓更是讓她難以忍受。
她驚慌失措的虛弱不堪,“別過來…求你放過我吧…”
郗奕葉饒有心思的站在她面前抱臂,微微昂著下巴,“你拿什么來求我放過你?”
居高臨下的氣勢壓迫的她喘不過氣,孕婦跪趴在地上右手做發誓狀,“我發誓,我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不會報警,否則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郗奕葉卻搖了搖頭,“不,我不信。”
孕婦哭喊著抓著她的腳踝,郗奕葉嫌惡的踹了她一腳,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發誓有用的話,那應該會有很多人死掉吧。”
孕婦有些瘋魔了,她被無盡的黑暗折磨的不成人樣,帶上了神經質,“如果我說出去那就讓我死在你手里!這總行了吧。”
“好啊!
孕婦望著越來越靠近的她,瞳孔逐漸睜大,不斷哀求道:“不…求求你…求求你…”
郗奕葉活動了下筋骨,笑道:“之前不是罵的挺歡嗎,現在沒骨氣了?”
她一把扣住孕婦的下巴,迫使她的唇張得像顆雞蛋一樣大,轉頭對著狗狗說道:“把蛇扔進去。”
白犬將蛇捋平,捏住七寸不讓它逃脫。郗奕葉把孕婦的腦袋高高抬起,白犬在孕婦的注視下把蛇頭抵進喉口,另一只手把軀干伸直,手霎時松了,失去自由的蛇一下子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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