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拍賣會(2)
剩下的拍賣品, 郁理并沒有什么興趣,就把牌子放在甚爾的手里,表示他可以拍著玩, 自己從他西裝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 玩了起來。
甚爾覺得,他愛慘大小姐這幅大佬模樣了。
但他也沒有隨意揮霍郁理的錢財,只選了個他覺得好看的寶石,拍了下來。
鈴木園子小聲道:“甚爾先生是吃軟飯的嗎?”
毛利蘭捂住了她的嘴:“園子!”
“甚爾叔叔他是入贅的。”江戶川柯南表示這一題他會, 但在說的時候壓低了音量, 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甚爾, 似乎害怕他聽到。
甚爾挑眉一笑, 非但沒有作為小白臉的不好意思, 語氣充滿了得意、炫耀:“我老婆樂意給我花錢, 你們有意見?”
江戶川柯南抽了抽嘴角。
他都不知道怎么說這個男人才好。
萬一以后惠也變成這樣……
被腦海里的想象畫面給惡寒到了,江戶川柯南直接控制不住表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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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的東西都會貼心的給他們送到家里去, 所以他們并不需要考慮拍下的東西該怎么拿回去這個問題。
拍賣會結束后, 眾人挪步到了宴會廳里。
因為神宮寺禮彌從商的緣故, 所以她也在受邀人群之內。但其他的神宮寺,向來覺得這些宴會無聊又麻煩, 所以一般情況下,只要有一個人會出現,基本上就不會出現第二個神宮寺。
甚爾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躲過了意外見長輩的一場劫難。
神宮寺氏在任何的一場宴會中, 從來都是矚目的存在,再加上平時愿意參加這些宴會的神宮寺來回就那么幾個, 所以別人能一眼就認出神宮寺禮彌來。
郁理被眼尖的神宮寺禮彌發現, 兩人聊了一會天之后, 過來跟神宮寺禮彌搭訕的人就多了起來。
被迫營業的郁理乖巧地挽著甚爾的手臂,站在神宮寺禮彌旁邊,麻木的重復著差不多的應酬話術。
郁理平時很少穿高跟鞋、以及這是一雙全新、非常磨腳的細高跟,她站了好一會之后,覺得這樣不太行。
就算她能不斷的用靈力緩解,也不是個辦法。
向來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郁理在應付完眼前的這個人后,跟神宮寺禮彌說了聲,就挽著甚爾溜到角落的花園露臺上去了。
她找了個遠離宴會廳的椅子坐了上去,腿部上的放松,讓她深深的松了口氣。
甚爾半蹲下身子,把她的鞋子脫了下來,看著對方被磨得有些發紅的后腳跟,抿了抿嘴。
今天因為參加宴會的原因,他就沒帶丑寶過來。
不然可以給她換雙鞋子。
“沒關系,我現在就把它恢復成原樣。”
甚爾見腳后跟恢復如初,就伸手不輕不重的幫她按壓著小腿肚,提議道:“要不我們回家?”
郁理搖了搖頭:“柯南還在這里呢,大幾率會發生什么意外事件,我想看完再走。”
甚爾:“……”行吧。
他不說話了,只是垂眸繼續給她按摩著小腿。
而郁理則是拿出手機開始玩了起來,偶爾看到有趣的咨詢還跟甚爾分享一下。
突然,他們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男女的爭論聲。
又沒一會,男女的低喘嬌羞彌漫在空中。
甚爾的動作頓了頓,看著不遠處并沒有發現他們存在的男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甚爾緩緩起身,撩起郁理的下巴低頭想要吻過去,卻在下一秒被郁理用手指堵住了嘴。
她并沒有出聲,只是對著他做了個口型:不行。
眼神還很好奇的往那個方向望去。
他有些不滿的含住了她的手指,舌頭細細的舔著。
然后,他胸膛就挨了郁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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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一男一女聽到他們這邊的動靜之后,嚇得他們看都不敢看這一邊,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甚爾他們在露臺上又呆了一會,就起身去了鈴木財團為每個賓客都準備好的房間。
原因是郁理的手機快沒電了……
只是——
剛剛在宴會廳面對那些男人灼熱的目光落到淺茶發色少女身上時,面容極度陰郁,周身恐怖氣息讓那些蠢蠢欲動的男人們不敢上前,但還是有些勇士上前把他當成“郁理哥哥”的甚爾,
在剛關上房門的下一秒,就像是只黑色大貓般掛在淺茶發色少女身上,他腦袋不斷地往她的頸脖處間蹭動著:“……大小姐。”
這個黏黏糊糊的模樣,跟剛剛臉色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殺人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
郁理:“?”
她習慣的撫摸著他的頭,柔聲道:“怎么了?”
他用唇瓣虔誠的吻了下她的側脖,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明顯的委屈,道:“他們都把我當成你的哥哥。”
大小姐明明是他老婆啊!!老婆!!!!
這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上來勾搭他老婆的借口!!!
看著垂頭喪氣又忿忿不平窩在她頸脖處的大貓,郁理她沒想到,甚爾會在乎這一點。
不過……
她的手穿過他的發絲,微微發力,甚爾就順著她的意愿,順從的把頭從她的頸脖處挪開。
纖纖玉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從他的眉,到眼,再到鼻子,最后滑落至他的唇角的傷疤,細嫩的指尖在他的傷疤處細細磨弄著。
他深邃的綠眸倒映出她的剪影,房間內的燈光,在他的身上投下了光影,將他的輪廓勾勒描繪出來。
“甚爾的臉我很喜歡。”
她的手滑至他性感的喉結上,他的喉結動了動。
郁理有些錯神的把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不自覺的摸了一把,沒有注意到男人變得有些重的呼吸聲。
寬闊結實的胸膛,比她大腿都還要粗的手臂,隱藏在這襯衫之下塊塊分明的腹肌,就連幾乎不怎么被人看見的大腿,上面的肌肉線條曲線極為流暢。
他身上的肌肉一旦緊繃起來,是她使勁戳都不會變形的程度。
可他現在身上卻全身放松,一幅似是隨意她擺弄的姿態。
“大小姐……”耳邊傳來的低語有些悶。
她心頭一動,抬起她茶色的眼眸,拽著他的領帶,吻了上去。
穿著淺薄衣物的郁理,能感知到從他身上傳達出來的滾燙溫度。
過了好一會,甚爾突然兩手架起郁理的胳膊,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下頭發有些散亂,呼吸有些不穩的淺茶發色少女,輕柔的幫她把落至嘴邊的發絲拔開。
他看見她被吻得瑩潤無比的櫻唇,緩緩開口道:“甚爾的身/體我也很喜歡。”
“所以可以不用在意別人的想法。”
所以年齡什么的無所謂,更何況甚爾也不比她大非常的多。
繾綣的暖光下,她茶色眼眸顯得更加的溫柔如水,眼里倒映出的只有他的身影。
而在對方的話語中,充斥只著一個思想。
——他是屬于她的,所以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他低頭埋在了她的鎖骨處,喉中溢出了悶笑的聲音。
過了一會,他在她的鎖骨上輕輕舔了一下,然后他緩緩上移,再次張嘴吻住她,以這種方式給她傳遞他的感情。
溫柔又炙熱,似是侵占,實則是被降服。
-
“咚咚咚”的敲門聲在這個充滿著曖昧氣息的房間里響起。
“您好,神宮寺小姐,麻煩開一下門。”
一片安靜。
工作人員和佐藤和美子面面相覷。
“你確定他們在這里嗎?”佐藤和美子問。
工作人員還沒有回答,就被矮他們好大一截的江戶川柯南給截胡了。
“剛剛我們不是看了監控確認他們進這個房間,還沒出來嗎?”江戶川柯南說:“不至于那么倒霉,我們前腳剛到,他們就離開了吧?可能是沒聽見。”
說完,江戶川柯南又敲了敲門,提高了音量:“郁理姐姐——甚爾叔叔——!”
還是沒有反應。
正當工作人員猶豫要不要拿備用房卡把門打開,看看里面人還在不在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開門的黑發男子頭發、衣服凌亂,領帶已經散架,只是堪堪掛在男人的襯衫上,搖搖欲墜。嘴唇間異常的鮮紅,唇角帶著一些疑似口紅的殘留物,看著他們的目光非常的煩躁不爽,渾身散發著冷氣。
在場的兩個成年人以及一個虛假的小孩,看見他這幅模樣,哪里還不懂。
這是在煩他們打斷他的好事了。
佐藤和美子覺得有些進退兩難,但自己的職業素養過硬,厚著臉皮,清了清嗓子道:“您好,非常抱歉打擾您們了,但前不久剛發生了一場命案,需要你們配合警方的工作。”
“滾。”
“好哦~要我們怎么配合~”從門內傳來一道極為清脆悅耳的女聲,掩蓋住了男人暴躁的聲音。
佐藤和美子循聲望去,見披著過于寬大的男式西裝外套的淺茶發色少女從黑發男人身后溜了出來,她精致的發型散開了些,臉上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桃紅,一雙紅唇嬌艷無比,眼神亮亮的,微笑自然地說道:
“想向我們了解什么?”
這句話她是看著江戶川柯南說的,而江戶川柯南的小臉徹底通紅了。
就……
她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身上披著的外套滑落,露出了在她白皙肌膚上格外明顯的紅痕。
這對夫妻能不能在外面注意一點啊?!
江戶川柯南在內心狂吼。
還有……!
看著把郁理肩上滑落的衣物扯好,把她蓋了個嚴嚴實實后,用尖銳的眼神警告他的黑發男人。
痛苦的捂住了自己漲紅的臉。
他現在外表只是個六、七歲小孩啊——!
你警告他干嘛?!
-
剛剛郁理他們在花園露臺偶然撞見的正在廝混的男性死了。
而郁理他們是因為監控看到他們先出去的花園,死者沒過多久也去了花園,但他們所在的地方監控并沒有拍到,所以過來詢問他們是否有遇見過死者的。
經過江戶川柯南這樣那樣的操作后,郁理眼睜睜看著他麻醉了今天鈴木財團宴會的主人公之一,鈴木園子,在看似“不起眼”的角落用變聲器進行推理,還要邁著小短腿哼哧哼哧地充當“小助手”,自導自演的精彩推理過程。
郁理表示:
優雅,實在是過于優雅了。
她想起剛剛江戶川柯南那過于嫻熟的用麻醉針放倒鈴木園子的操作,同時聯想起被日本媒體大肆宣傳報道的“沉睡中的小五郎”,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從甚爾手中拿過自己只剩下百分之十電量的手機,翻了翻聯系方式。
問一旁的工作人員找來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刷刷刷的寫下什么,隨后滿臉鄭重的叫了旁邊的毛利蘭一聲。
“小蘭。”她神色認真的看著毛利蘭,在對上對方疑惑的目光之時,她無比真誠的把手中的紙張塞進
了她的手里:“有空一定要帶毛利先生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以毛利小五郎的“破案”次數,想必脖子遭受麻醉針的次數相當驚人,也不知道他的脖子后面是不是已經千瘡百孔。
這么一想,郁理面上的表情就更加的凝重、憐憫。
毛利蘭頓了頓,遲疑道:“……嗯?”
郁理,為什么那么突然關心她爸爸的身體?還這幅表情……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對方也是一片好心,毛利蘭對郁理笑了笑:“謝謝,我會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郁理的內心已經預想到,毛利小五郎有一天會因麻醉攝入過量而變成植物人這種情況了。
這麻醉針確定無害嗎?話說,這一個麻醉針見效是不是過快了……?
還有清醒的速度也比想象中的快好多……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上有這種麻醉針……
郁理好奇了,這次不是對江戶川柯南,而是對阿笠博士。
在家里的阿笠博士突然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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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后,他們回到了家里。
甚爾洗完澡進郁理房間的時候,她還沒洗完,從浴室里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他躺倒在床上,余光掃過了梳妝臺。
大小姐……
好像每一晚都會在自己的臉上涂抹各種各樣的東西。
甚爾情不自禁的起身走到梳妝臺前,看著上面的瓶瓶罐罐突然愣住了神。
片刻后,他緩緩伸出手,伸手向印象中大小姐每天晚上會用的,其中的一個小瓶子伸去。
在炙熱的手心觸碰到冰涼的瓶壁后,讓他猛然的回過神來,指尖一顫,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灼燒到后的反應,迅速縮回了手。
“要用嗎?”嬌糯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還沒付諸于行動就被抓包的甚爾:“……”
郁理輕笑,抬手摁住他的肩膀輕輕往下一壓,他習慣到順著對方的力道坐在梳妝臺前。
“我幫你。”
“不要這么偷偷摸摸的了。”
她有些發顫的指尖在他的臉上流轉。
沒一會,笑聲逐漸變大。
本身被老婆抓包自己有產生想用她護膚品想法的甚爾,從一開始的心虛,到看到她笑容的無奈,最后變得理直氣壯享受老婆給他護膚。
甚至還心情很好的勾起上揚角度過分夸張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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