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佩黛珊瞪大眼睛，條件反射的，力量凝聚于小腿，蹬地，像一個炮彈一樣朝哈莉略去。

        哈莉發(fā)出尖叫，頭發(fā)已經(jīng)落入硫酸池，發(fā)出蛋白質(zhì)灼燒的氣味。

        女孩總算趕上，抓著哈莉的手，拽著她，總算脫離硫酸池，撞在旁邊的墻上，發(fā)出沉重的撞擊聲。

        忒佩黛珊站起來，憤怒地看向上方的小丑。

        小丑笑得直不起腰來，接收到女孩的不滿，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說：“我沒有說過她不會落下來啊。”

        兩個人必須有一個要掉下去，但是另一個并不保證安全。

        小丑唱著歌從上面離開，忒佩黛珊看向哈琳。

        她大概是撞傷了，半咪著眼睛，咳嗽兩聲，虛弱地笑了笑。

        忒佩黛珊咬著嘴唇，猶豫地問：“我要幫你殺了他嗎？”

        哈琳抬起手，拍拍女孩的肩膀：“這是我的…咳咳，事情。”

        抗著昏迷不醒的女性，蝙蝠俠走過來，沉默地看著忒佩黛珊和哈莉。

        忒佩黛珊揚頭，看向蝙蝠俠，眼睛圓圓的，只不過剛剛才見過她能力的蝙蝠俠并不會被這樣的表情迷惑。

        她說：“哈琳是我的朋友，你可以不要傷害她嗎？”

        蝙蝠俠站著，像一個燈塔，沒有動作。

        哈莉·奎茵搖搖頭，抓住忒佩黛珊的衣袖，坐起來，說：“忒佩黛珊，這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

        忒佩黛珊看著蝙蝠俠，一動不動，蝙蝠俠也沒有動作，片刻后，還是女孩先移開視線：“好吧。”

        哈莉笑了起來，不是很小丑的笑，而是很正常的，屬于哈琳的那種笑；笑了一會后，她忽然嚴肅地說：“沒關(guān)系，忒佩黛珊，很快我又會出來的。”

        蝙蝠俠：盯——

        忒佩黛珊和哈莉笑做一團。

        笑歸笑，到最后蝙蝠俠也沒能問出哈莉，小丑到底在計劃什么陰謀。

        看在忒佩黛珊的面子上，哈莉透露出可能是□□，但是更多的她不愿說，她說：“我也不清楚他給我看見的他是不是真實的他，他的計劃是不是真實的計劃，我只能看到他的一角，從那一角里推敲真正的小丑。”

        其實，從一池子的硫酸和水銀就能看出來，小丑這一次所求甚大。

        查不出目的，蝙蝠俠只能一邊繼續(xù)細細摸排，一邊希望小丑可以慢一點搞事情。

        至少要在外星人的事情查清楚之后。

        是的，哥譚也出現(xiàn)了外星人。

        在哈莉·奎茵公審入獄的那天晚上。

        忒佩黛珊本正如常的一邊“夜巡”“自助晚餐”，一邊和彼得打電話，突然出現(xiàn)的恐懼引起她的注意，沒有掛斷電話，帶著藍牙耳機去往那邊趕路。

        前兩天才遇到危險，雖然可以解決，但是以防萬一，她還是在快趕到的時候收起鉤槍，穩(wěn)固面具和風(fēng)衣，隱蔽地走在巷子的安全梯之間。

        還未趕到，她已經(jīng)看到戰(zhàn)局，似乎很炫酷，綠光閃閃，變成棒球棍之類的東西，砸向天空中飛翔的外星人。

        外星人手中抓著一個女人，女人緊緊抓著包包，漂亮的長發(fā)亂糟糟的，張大嘴尖叫。

        距離不遠，已經(jīng)足夠，忒佩黛珊索性站在原地開始吸收女人身上的恐懼——前兩天面對小丑，她居然放著兩頓大餐沒機會吃：

        那個懸在空中的女人，看到蝙蝠俠之后居然一點都不害怕了。

        被外星人抓著的精致女人終于停止尖叫，甚至有精力抓抓頭發(fā)，看向眼前龐大的外星人。

        綠光擊打外星人，外星人手松開，女人往下墜落，正好落在忒佩黛珊所在的巷子間。

        女孩嘆氣，還是掏出鉤槍，射中房頂，自己飛蕩出去，去接女人。

        與女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忒佩黛珊抓住女人的肩膀，同時，一只綠色的棒球手套擋在忒佩黛珊和女人身下，把她們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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