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消息
“毅染,今天周末就別去研究所了吧。”時柯羽對坐在電腦前的人說。
“不行,下個周課有點多,趁周末可以多學點。”白毅染盯著屏幕。
……
下午,南懿深已經把王景洪接到了住處,可還有些工作要忙,便一直待在書房。
見王景洪坐在一旁無事,便朝他勾勾手:“過來。”
王景洪走過來就被拉坐在他腿上。
南懿深捏了捏他的手背:“今晚就不回去了行不行?”
王景洪想都沒想就說:“不行。”
上次沒回去已經讓白毅染起疑了,也幸好他沒再多問這件事,但再多來幾次夜不歸宿,其他人也要起疑了。
南懿深莫名地不爽,臉瞬間就黑了,將人往后一摟王景洪就跌進了他懷里,嚇得王景洪緊緊抱住了他。
……
王景洪咬著唇,盡量不發出怪異的聲音。
南懿深不喜歡他這樣的忍耐,有些惱了。
“……哼……嗯!”
王景洪瞬間抱緊他,頭深深埋進南懿深的肩膀,手無意識地撓了下南懿深。
他有些喘不過氣了,臉上越發的潮紅,埋在南懿深頸間越顯難耐。
……
今天白毅染依然做實驗做到很晚,時柯羽已經在研究所這邊的辦公室待著了。
坐在偌大的椅子上,桌上擺的是微信頁面,他從上午開始給白毅染發消息,到現在白毅染沒有回過一條。
“董事長,你要的實驗服。”
“嗯。”時柯羽接過來,脫了外套換上。
去了三樓。
摸著手里的一片黏膩,南懿深拍了拍他:“去洗澡。”
南懿深跟著他一起去了浴室。
正當時柯羽進白毅染在的那間實驗室時,周圍的幾個人立馬端正了姿態,隨著余音喊了聲董事長后,都紛紛喊了聲“董事長”后就使勁埋頭繼續做著手中的事情,深怕臉上的興奮蓋不住。
然而他們內心都是:董事長,董事長進我們實驗室了。好高,好帥……
白毅染倒是往那邊看了一眼,可來不及多看,屏幕上的細菌跑得有些快,他得抓緊計數。
看他在忙,時柯羽就沒有過去,而是在周圍看了看。
余音給每個人紛紛遞去眼色,意思是讓她們專心工作,她是尹老師帶的最大的一個學生,則跟在時柯羽身旁,隨時準備服務。
超凈臺里擺放著數個瓶子,灰黑色的,瓶子周圍還用白膠封住了,估計是怕漏氣。
時柯羽:“這里面養的什么菌?”
余音答:“是硫酸鹽還原菌,毅染這幾天還在熟悉尹老師研究的領域知識,所以讓他先幫王老師的學生養養菌。”
硫酸鹽還原菌,海洋中被廣泛研究的一類腐蝕微生物,厭氧菌,嚴格厭氧,氧氣對它們來說就猶如毒藥,只要把橡膠塞拔了,通點空氣進去,這些細菌就能西去了。
鬼使神差地,時柯羽想把橡皮塞給它拔了,別人都養貓養狗,白毅染在這兒養菌,為了這些小家伙,白毅染一天沒回他消息了。
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
余光注意到白毅染起身,時柯羽跟了過去,余音見了也就沒再跟著。
時柯羽在白毅染身后問:“毅染,你很忙嗎?”
余音和實驗室里其他人驚恐對視:董事長怎么那么低聲下氣的?
白毅染沒理他,正忙著校準ph計,不準,又用二次水沖了沖,擦干,繼續校準。
眾人:不會吧,還有人敢不理董事長?
發現二次水不夠了,白毅染又拿著洗瓶去對面的實驗室接,時柯羽繼續跟著,弱弱地問:“毅染,,你真的很忙嗎?”
白毅染不能繼續裝聽不見了,他確實挺忙的,但還是委婉說了句:“也不是很忙。”
時柯羽又換了個方位站,能多看見點白毅染的正臉,說:“你一天都沒回我消息了。”
“哦哦,我今天太忙了,沒看見。”白毅染拿著接好的二次水往回走。
時柯羽把人拉回來,禁錮在自己和走廊的墻壁間,把白毅染嚇一跳。
聲音有些沉:“不是說了有空就回消息嗎?用餐的時候也沒有時間嗎?”
白毅染在兩人之間盡量讓出空間來,有些害怕:“我下次一定注意。”
時柯羽抿嘴看他,白毅染懷疑他哥能把他吃了,趕緊掙開逃離此地,扔下句:“我做實驗了。”
時柯羽黑著臉站在原地,看白毅染跑過的背影一時有些慌神,也不知道該怎么樣讓白毅染改改他不愛回消息的毛病。
南懿深帶著王景洪剛吃完東西回來,打算在路上逛逛,路上遠遠地看到了曾繁如。
自顧自地朝王景洪道:“這姑娘從進公司開始就想著法地接近時柯羽,剛開始還不是很明顯,后來好像按捺不住了,公司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王景洪并不感興趣,沒插話。
“誒,說真的,白毅染有沒有喜歡的人?”
王景洪黑臉:“我怎么知道?”
南懿深聽出他語氣里的不滿,王景洪下面疼還讓他出來走,南懿深確實覺得不妥。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有些期望王景洪陪著他的不只是那兩個小時,他甚至期待能和王景洪之間多一些其它的相處時間,像平常的情侶那樣,聊聊天,散散步,偶爾可以打鬧。
“別不開心了行不行?”
王景洪按亮手機看了一眼:“你說再陪你一個小時,現在還有五分鐘。”
南懿深嘴角瞬間就耷拉下來,拉著人上了車。
身上的衣服在被亂扯,王景洪怎么掙扎都沒用,聲音啞著,卻又是在吼:“南懿深,南懿深!你過分了,你過分了!”
那句“還有五分鐘”徹底激怒了南懿深,此時根本不管他說什么。
王景洪頭一次因為這種事哭了,有點委屈。
南懿深抬手給他擦了擦臉,而后下移。
王景洪躲,南懿深卻說:“別動,我給你揉揉。”
—
院子里傳來一片哭聲,唐錫宙站在一旁不忍心地看著。
賈友文有正用竹條一次次地往遷遷屁股上抽,遷遷再疼也不敢動,只是一個勁兒地邊哭邊喊:“爺爺不打了,小遷再也不亂跑了,嗚嗚哇哇哇。”
今天下午是唐錫宙帶著遷遷出去玩的,回來得晚了點,遷遷就被打了,大人教訓孩子,他沒有插手的理由,按理來說這種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不過遷遷家里管得嚴,唐錫宙是知道的。
王景洪一時抬不起頭來,見南懿深越來越過分,他一把按住那只手:“干嘛!”
南懿深停下,視線從下面移開:“里面不是不舒服嗎?揉一揉就出來了。”
王景洪去扒開他的手:“行了!”
南懿深卻一把將人摁住:“我保證,今天最后一次。”
說完俯身去吻他。
王景洪瞬間絕望了了,南懿深絕對不是人。
他連忙提醒:“一共只剩下兩次了。”
南懿深黑著臉,親了他一口:“好。”
……
打完后天色已經徹底昏暗了,一旁突然響起了掌聲。
遷遷還在哭,她淚汪汪地看著依依:“姐姐,你為什么要鼓掌啊?”
依依淡定地解釋:“鼓掌代表歡迎的意思,我是替你開心。”
雖然不太能聽得懂,遷遷還是決定這是為她開心的意思。
唐錫宙眼神掃了依依一眼,雖然唐錫宙比依依小,可那眼神卻比大人都還要犀利。
他走過去牽起遷遷,將包里的糖掏出來放到遷遷手里:“對不起,哥哥下次早點帶你回來。”
依依很不明白,為什么周圍的人對遷遷都那么好?
“嗯。”遷遷嘟著嘴點點頭,又小聲委屈:“哥哥,我屁股疼。”
唐錫宙摸摸她的頭,拿過她手里的糖剝開,喂進她嘴里:“吃了糖,再睡一覺,明天就不會很疼了,等后天就徹底不疼了。”
遷遷聽了,小酒窩就在臉上綻開了。
雖已經是三月天了,一家人還是在火爐上燒熱水洗臉洗腳。
奶奶何碧把燒開的水暫且放在地上,該添些柴火了。
而遷遷坐在一旁不敢說話,因為爺爺就坐在她旁邊,威嚴不止一點點。
遷遷皺起小眉頭,看向對面的媽媽,她好像坐到媽媽身邊啊,她不想挨著爺爺坐。
無奈奈,她啃了啃手,嗯?她驚奇地發現手指甲長長了,該剪剪了。
嘿嘿,剪刀在對面的窗臺上。
她幾乎是吆喝一聲:“指甲長長了。”
說著就起身要去拿對面窗臺上的剪刀。
突然腳下拌了一下,頓時“啊”地一聲尖叫起來,一看竟是一屁股坐進了開水里。。
鄧琴眼疾手快地將人提起來,趕緊給遷遷脫了褲子,屁股紅了一大片。
“啊啊燙,啊啊哇哇哇哇哇哇……痛,哇哇……”遷遷張著嘴巴痛得在地上跳。
賈友文趕緊過來看,屁股紅了一整片,他起身去拿家里治燙傷的藥酒。
給遷遷上藥的時候,還能看見今天打她時留在屁股上的印子。
今晚是賈友文陪在遷遷身邊的,遷遷最后是哭累了睡著的。
今夜的夢有些長,遷遷夢到媽媽躺在一個很大的籃子里,一旁的奶奶好兇好兇,手里拿著大剪刀,遷遷嚇壞了,半夜是哭著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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