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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沒什么。”

        沈姝神情自若把書往身前靠了靠。

        徐瑾曼倚在門邊,  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目光重新落在沈姝雙手:“是嗎?我怎么看你有點緊張?”

        她作勢往臥室走,沈姝道:“你去洗澡。”

        徐瑾曼:“那你給我看一眼是什么。”

        她彎著唇,  沈姝越是這樣,  她越是好奇。

        沈姝掀開被子,  把書放進去,  見徐瑾曼兩步已經走到床邊,她立馬抬腿制止徐瑾曼的靠近:“徐瑾曼。”

        腳從被子里伸出來,  被徐瑾曼一下捉住。

        沈姝的身體很柔軟,連腳都是柔軟的,徐瑾曼的拇指在腳背蹭了蹭:“干嘛踢我?”

        沈姝的腳被徐瑾曼捏的發癢,想往回縮,  卻抵不過徐瑾曼那力氣。

        “你煩死了。”

        這話真是一點力度都沒有。

        沈姝難得穿的睡裙,  腳踢起來時,  裙擺后退露出緊實纖瘦的腿。

        徐瑾曼手上忽地一用力,將沈姝往下拖,怕人磕著腦袋,  同時欺身上去托著沈姝的后腦勺。

        沈姝的一條腿在被子里,一條坦在外面。

        徐瑾曼的膝蓋順著床單滑上去,  抵在中間。

        “踢我還說我煩,我更想看了怎么辦?”

        徐瑾曼身上的氣味蓋上來,  沈姝臉頰通紅,身體也在發熱,只有鎮定自若的神情能面前保尊。

        “不給。”沈姝想把人推走:“你沒洗澡上什么床?都是細菌。”

        徐瑾曼聞言,俯下去親了下沈姝的唇:“今天這么急?一直催我洗澡。”

        沈姝:“……”

        沈姝耳尖紅的滴血,  知道徐瑾曼就喜歡這樣看她這樣,  她咬了下唇內的軟肉,  手指在徐瑾曼肋骨,輕輕掐了一下。

        兩條月退都抬起來,微微合攏。

        “是呀,所以你快去洗。”

        徐瑾曼膝蓋發緊,垂眸看了她幾秒鐘,喉嚨干澀,退身從床上起來。

        “行,洗澡。”

        沈姝見人拿著睡衣出去,她才重新把被子底下的書拿出來,然后放到抽屜最底下。

        她摸了摸發熱的臉,吐出一口氣。

        沒一會兒,沈姝突然聽到洗手間傳來徐瑾曼的聲音。

        徐瑾曼的睡衣潮了,讓沈姝幫她拿一件。

        沈姝打開衣柜,從掛衣架最里面取下一套,打開洗手間的門。

        門剛打開,就直接被里面的人拽進去。

        浴室的磨砂門沒有關,有熱氣從里面冒出來,將外面干燥的空間也染上了幾分濕意。

        …

        徐瑾曼把一身綿軟的沈姝抱回床上,被子蓋好,自己也鉆進去。

        她的手穿過沈姝的腦后,將人往懷里抓。

        秋季夜晚的風涼的風。

        然而外頭的澀然與她們毫不相干,屋子里溫暖至極,有時候沈姝覺得自己在徐瑾曼面前,像一頓置身于溫室的花。

        徐瑾曼不管什么時候都把她當成嬌弱的,需要哄著寵著的花。

        想起剛剛,徐瑾曼捂著她的唇,哄著。

        沈姝臉又燙起來。

        她們像冒險家的一場神秘探索,追求著極致的成就感。

        隔了片刻。

        徐瑾曼說:“等下,我去拿個東西。”

        披了外套到隔壁房間,很快回來。

        沈姝看到她手里兩件裸粉色的睡裙,顏色款式都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侶款。

        她的手從被子伸出來,抓著裙子布料,很舒適的觸感:“什么時候買的?”

        徐瑾曼說:“就那天,后來去拿的。”

        沈姝立時明白,她想起那天她本來也是要給徐瑾曼買睡衣的,后來因為那事兒,最后不了了之。

        最近也沒時間再去商場。

        她的指腹觸摸在睡裙光滑柔軟的布料上。

        唇角翹著弧度:“喜歡。”

        “穿上?”徐瑾曼把兩件攤開讓沈姝選,說:“不穿著睡,我怕我們都睡不著。”

        這么長時間的壓抑,就像開閘放水一樣,分外洶涌。

        她們兩個在一起,稍不注意就是擦槍走火。

        但她們好像對這種事根本不會感到膩。

        沈姝的臉貼在枕頭上,嗓音清淡:“我不想動了。”

        徐瑾曼摸摸沈姝的臉頰:“我幫你。”

        沈姝:“不然呢?”

        徐瑾曼聽著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身心愉悅:“好。”

        徐瑾曼幫沈姝把裙子套上,然后自己也穿上,這才關燈重新抱著人睡下去。

        昏暗的臥房,經歷一場酣暢,兩個人都有些累。

        但半天在一起的時間少,所以她們晚上睡覺的時間便會拖拉很多。

        “小月牙的護工找到了。”徐瑾曼道:“園長昨天給我打電話,五十三歲的一個阿姨,挺細心的,不過我還是打算抽個時間去看看。”

        沈姝:“我應該也有時間。”

        《入夢》突然大爆,沈姝的行程排到明年后半年,但童嘉和別的經紀人不一樣,并沒有無限制的給她接,也沒有把每一天都排滿。

        而是留了一些休息的時間出來。

        當然,這也是她希望的。

        拍戲固然重要,和徐瑾曼在一起的時間也很重要。

        “那就一起去。”

        徐瑾曼低頭親了下沈姝的額間:“不早了,睡覺吧。”

        半夜的時候,徐瑾曼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醒過來,翻身抱住沈姝繼續睡覺,隔了兩秒,忽然想起晚上壓制信息素的藥還沒有吃,她小心翼翼起身。

        沈姝指尖摸到身邊沒有人,睜開朦朧的眼,便看到徐瑾曼側坐在床邊正在喝水,依稀看到桌上有個小瓶子。

        實在太困,她呢喃一聲。

        徐瑾曼聞言,立時把臺燈關了,上床。

        -

        次日一早。

        徐瑾曼有早會,往常只要醒了便能起的來,但是現在總是要在床上拖一會兒。

        然后踩著點出門。

        徐瑾曼上了車給沈姝發消息:【老婆,鍋里有紅豆粥,蒸鍋里有煮雞蛋,吃了再走啊。】

        她走的時候沈姝也醒了,所以回得也快:【知道啦。】

        出門晚,路上便有些堵車。

        徐瑾曼看著前面的車流,給沈姝拍了一張照片:【堵車……】

        沈姝:【會遲到嗎?】

        徐瑾曼:【應該是要遲到。】

        沈姝:【早知道】

        這話顯然還沒有打完,徐瑾曼猜測,應該是要說早知道就早點出發。

        等了幾秒鐘。

        沈姝回復道:【不如再晚點走了。】

        徐瑾曼看的發笑,正想回復,屏幕忽然被來電占滿。

        看到‘陸蕓’的名字,徐瑾曼嘴角的笑瞬間收斂起來。

        “曼曼,上次讓你給徐家打錢你怎么還沒有打?徐家的那筆錢你趕緊給他們打過去吧。”陸蕓道:“徐蓮又給我打電話了,聽得出來有點急眼。”

        徐瑾曼干脆道:“我想再拖拖。”

        陸蕓道:“我也恨他們,往后他們反正也得求著咱們。這次就先給了吧,下次的事下次再說。我是怕到時候真逼急了,徐蓮那個賤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種小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報復心還重。”

        陸蕓還是謹慎的。

        徐瑾曼嘴上答應了,掛完電話,她想了想還是給黎藍那邊發消息詢問進度。

        還沒到公司,黎藍就打過來。

        她把車停靠在路邊,把車窗關上。

        靜謐的車內響起黎藍略顯冷淡的聲音:“我這兩天正想找你,和陸蕓的名字一起出現的那人,我們找到了其中三個。”

        徐瑾曼:“你說。”

        “兩個現在嫁在渠城鎮,一個……在精神病院。”

        徐瑾曼皺起眉頭,又是精神病院。

        “我記得上次你說過,徐蓮的前妻也是精神病,最后被送到精神病院的。”

        “不錯。還有一件事你想都不想到。”黎藍沉吟道:“她們,在同一所精神病院。”

        徐瑾一震:“你是懷疑,這個精神病院也有可能和徐家有關系?”

        徐瑾曼想到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徐家用藥粉控制那些所謂的‘不聽話’的人,可劑量未必每次都能掌握,一旦有因為劑量過大而精神崩潰的人,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

        “不是精神病院,是里面的管理人員和徐家有資金往來,根據目前的查證,徐家每個季度都會給這家精神病院捐款,而這些錢最后落入誰的口袋毋庸置疑。”黎藍道:“我想這也是徐家急著問你要錢的原因之一。”

        徐瑾曼拖著那筆錢的用處就是如此。

        徐蓮自己還欠著賭債,還得照顧外面這些的‘合作者’,怎么能不急。

        只要著急就必然露出馬腳。

        “除了這個得精神病的人,另外兩個嫁到渠城鎮的omega,有一個人給我們提供了一定線索,其中包括徐家和賭場那個中間商的部分外圍人員。”

        徐瑾曼問:“你的意思是,現在算是有人證了?”

        “算,但還不夠,這些只是小蝦。”黎藍道:“徐家這么多年盤根在渠城鎮,屹立不倒到現在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別看那些人一個比一個爛,但是他們很團結。外面的人很難打入內部,我的人費了這么多心神,也只能得到目前這些線索……”

        這些人太過狡猾,稍有風吹草動便警惕非常。

        徐瑾曼聽著黎藍的話,眼睫動了動,沉思道:“你是需要我做什么?”

        黎藍沉默兩秒,說:“我們得進去看一看,但需要一個他們內部的人帶我們進去。當然,你也可以拒絕。”

        “我去。”

        沒有誰比徐瑾曼更想結束這場戰爭:“那我們需要一個機會。”

        徐瑾曼思忖:“你等我想一下……我記得徐家老太太的生日就在下個月,好像是月初。到時候你的人可以扮做我的司機或者保鏢,跟我一起去。”

        黎藍說的對,如果只是在外圍查,或者等著線索,恐怕這是一場持久戰。

        只要人進去,就有幾乎查到更多的,黎藍他們也可以裝監視器和監聽器,隨時監控。

        黎藍又是一會兒沒說話。

        徐瑾曼總感覺今天的黎藍,心事挺多,問:“黎警官,你怎么了?”

        黎藍道:“沒什么。”

        徐瑾曼聽到黎藍那邊響起打火機的聲音,還是第一次知道黎藍抽煙,她等著那頭的話。

        她聽黎藍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提審徐離的時候,發現她的生母有很大的教唆嫌疑,很可能那些事情并不完全是徐離自己的意愿,我們現在正在找她,但是這個人藏得很深。我把那女人的照片發給你,你自己也注意點。”

        徐瑾曼說好,不過總覺得黎藍剛才想要跟她說的話并不是這個。

        電話掛斷,徐瑾曼點開黎藍的微信。

        照片下面跟著一個名字——白曉。

        點開照片,應該是證件照,照片里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眉眼清秀,眉頭有一顆細小的紅痣。

        黎藍:【這是白曉十年前的照片。】

        徐瑾曼仔細看了兩眼,回了一個:【好。】

        -

        徐瑾曼開了一上午會,中午難得有休息的時間,睡了個午覺,醒來給沈姝發消息。

        今天沈姝是外景,不在公司。

        發完消息,看到群里高高堆起的聊天記錄,她隨手往上翻了翻。

        都是蔡瑩和童嘉再聊,說的大部分都是沒什么營養的。

        底下消息還在刷。

        蔡瑩:【看我給學姐做的美甲。】

        跟了一張漂亮的美甲照片。

        童嘉:【學姐?就你上次朋友圈發的那個?誒妹妹,你是不是有情況啊?】

        蔡瑩:【才沒有,就是關系不錯的學姐!】

        蔡瑩后面發的語音:“我爸不是想讓我學習管理公司嗎?前陣子就讓我參加了一場人事招聘,然后剛好我學姐也在。我以前知道她,在我們學校很有名的人才,我就把她留下了。我爸也挺喜歡她,工作能力真的強,反正我在公司都是她再幫我……最近我出國學習,我爸就讓她還有另外一個助理跟著我去。”

        童嘉:【謝謝,已經腦補了一段——癡情學姐為愛給總裁學妹當助理!】

        蔡瑩:【……】

        蔡瑩:“嘉嘉姐姐,那你是真想多了,她一開始跟我吃個飯都避嫌。不過現在我發現她很有意思誒,還容易害羞,我今天說心情不好,她問我怎么心情才能好,我說做美甲。那個表情和徐瑾曼的表情一樣,我快笑死了。但是她還是讓我做了,就是我一捏她的手,就一直臉紅,特有趣。”

        徐瑾曼看著記錄,扯了扯唇:【你又開始了?】

        韓文玲的事雖然表面過去,可蔡瑩心里的創傷是無法彌補的,她是怕這個人好了傷疤忘了疼。

        輕易又中了招。

        蔡瑩:【別操心,雖然學姐是alpha,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猛一點的。】

        徐瑾曼:“……”

        徐瑾曼有一種錯覺,這個群里即將被‘童化’。

        童嘉:【蔡瑩可是妹妹,害羞的alpha在床上也可以猛呀~】

        蔡瑩:【哈哈哈哈哈!可是妹妹現在只喜歡事業。】

        童嘉:【大拇指jpg】

        徐瑾曼看了會兒,后面又都是沒營養的了。

        她關掉手機,忽而想起韓文玲,韓老爺子的病越來越重,聽說已經住進icu。估計沒多久,韓氏就要經歷一次洗牌了。

        韓氏和徐氏不同,徐氏是徐韜一把手管理,韓氏卻摻雜著韓文玲和韓文芳兩股勢力,無論最后是哪一邊,另外一邊都會被清理。

        徐瑾曼想著想著,思緒游走到自己身上。

        不知想到什么,徐瑾曼的情緒低了一點。

        徐家的這些事等到結束的時候,徐氏必然也會產生動蕩,到時候……她這邊有風波,沈姝也會受到影響。

        之前她想的不夠全面,但是解決徐家的事越是臨近,她想的東西就越多。

        中間有忙碌的事情穿插,但閑下來便要走走神。

        這樣的走神一直延續到晚上。

        客廳只開了一盞淺淡的落地燈。

        沈姝從臥室出來,走向沙發上的徐瑾曼。

        “怎么醒了?”徐瑾曼把電腦放到邊上,問。

        時間已經十二點,沈姝今天回來得晚,明天早上凌晨四點就要起來,回來洗了澡就被徐瑾曼拉到床上睡覺。

        徐瑾曼把人哄睡后,想起有個文件沒看,怕影響沈姝,才到客廳來。

        沈姝直接撲在徐瑾曼懷里:“你不在睡不好。”

        清甜與牛奶沐浴露的味道襲進徐瑾曼鼻息,她把人后腰攬住,指腹觸及一截皮膚。

        “我馬上就好。”徐瑾曼單手抱著人,另一只手快速敲擊電腦鍵盤。

        沈姝側頭,看著她打的辛苦,親了下徐瑾曼的臉頰,從她身上退開坐到邊上。

        “你先弄。”

        徐瑾曼應了一聲,效率顯然比之前高很多。

        沒幾分鐘,徐瑾曼把電腦關上。

        同時,徐瑾曼膝蓋微沉,隔著布料,腿上皮膚感受到一陣涼意。

        她低下頭,沈姝把腳放到她腿上。

        摸了下沈姝的腳背:“好涼啊,去睡覺?”

        沈姝:“你今天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今天回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

        徐瑾曼默了默,掀開上衣衣擺,把沈姝的腳罩住。

        沈姝微微驚詫:“傻呀?冷不冷?”

        想縮回去被徐瑾曼捏住:“別動,捂一會兒,腳太涼不好。”

        沈姝的腳一到這個時節就總是冷的,徐瑾曼和她不一樣,這時候哪兒都是熱乎乎的。所以她睡覺喜歡鉆到徐瑾曼的懷里。

        沈姝的腳指頭在柔軟溫熱中,想要融化了一樣。

        她的目光從被睡衣包裹的腳,上移到徐瑾曼的心口,她的腳趾往上抬了抬。

        徐瑾曼登時低哼一聲,將她腳按住。

        “姝姝。”徐瑾曼無奈。

        沈姝不鬧了,輕輕勾了下唇道:“說吧。”

        徐瑾曼緘默少許,凝著沈姝的那雙漂亮的眼睛,輕聲說:“我下個月要去一趟渠城。”

        沈姝聽到那個名字,臉色微變。

        自從和徐瑾曼分開那陣,再和好之后,她們就默契的沒再提過關于徐家或者渠城的任何事。

        其實她們都知道,這件事總要說開。

        否則會像一個很小的結在二人心里,總是顧忌。

        沈姝只是不愿意去想過去的事,沒有人知道,在得知真相后的多少個夜晚,她都因為被那夢魘般的小時候折磨的難以入睡。

        那些人,無論是把她賣掉的親生母親,還是后來在徐家經歷的那些磋磨,都令她感到無比后怕和恐懼。

        只要一想起來,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個時候。

        孤立無援。

        摔在冰冷的石板,面對著黑夜,面對著那個如惡魔一樣虐待她的女人,面對那無窮無盡的長街,還有永遠跑不出去的小鎮——

        徐瑾曼看到沈姝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把沈姝腳暫時從衣擺拿出,往沈姝身體靠近,手臂穿過腰身把人一把抱住。

        “不說了。”

        “你說吧,我要聽。”沈姝臉貼著徐瑾曼的肩膀,仿佛只要徐瑾曼抱著她,她就可以承受。“我要知道你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黎藍跟我一起去,我的作用只是帶個路。”

        徐瑾曼稍稍思考,把和黎藍的安排跟沈姝說了一遍。

        沈姝有幾秒鐘沒說話。

        徐瑾曼抬手捏捏她的后頸,是安撫的動作。

        沈姝環抱著徐瑾曼:“我不想你去,但是我知道你應該去。”

        徐瑾曼也一定會去。

        徐瑾曼把人松開:“太晚了,睡覺。”

        沈姝不肯動,看著她。

        徐瑾曼輕笑,彎腰把人抱起來。

        二人躺到床上,徐瑾曼用腳去捂著沈姝的腳。

        沈姝的臉貼在徐瑾曼柔軟的心口,忽然張嘴咬了一下,徐瑾曼呼吸微沉,捏捏沈姝的耳垂說:“乖,你四點就要起來,今天不做了。”

        沈姝也是累的,她只是想親近,但徐瑾曼這么說她便真的不動了。

        就那么靠著人沒一會兒便睡過去。

        沈姝睡的并不安穩。

        臨睡前的記憶會在人的大腦里形成意識,惶恐的感覺幾乎在她陷入睡眠的瞬間便席卷而來。

        像海浪迎面將人打入海底的那一刻。

        像兇惡的野獸朝人張開獠牙的那一刻。

        心慌,驚懼死死追著她跑。

        沈姝回到記憶里那個四合院。

        肥碩的女人把她摔在地上,腳和拳頭落在她的身上。

        打她的時候,她疼得淚眼模糊,因為被女人堵著嘴,哭不出任何聲音。

        她趴在地上,哭的快要窒息,眼淚中看到水缸后面躲著一個小女孩兒。

        本能的想向那個人求助,即便知道那也是一個和她小的人。

        實際上,此刻無論是誰,她都會將對方當成那根懸崖峭壁上的救命繩。

        救救我。

        救救我。

        她的內心在哭泣,在嘶喊,在祈求。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疼得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藏在水缸后的小女孩兒突然站起來,然后打她的人停下了拳腳。

        女人罵罵咧咧朝著那個小女孩兒走去。

        那肥碩的身軀就像一只巨大的野獸,正踩著同樣寬大的獸足,一步步離開,朝著另一個目標走去。

        有雨滴砸下來,她感覺野獸的每一步都在心里震動。

        就這么幾秒鐘的時間里,晴天眨眼潮濕,淅淅瀝瀝的雨水落下來,和她的眼淚混在一起。

        她朦朧間,看到女人把小女孩兒丟進了水缸……

        她知道,是那個小女孩兒幫了她,為她承受了之后的痛苦。

        她想看清那張臉,但是怎么努力都只是一片模糊。

        畫面一轉。

        黑暗的房間里,外面下著雨,她縮在濕冷的地面上,瑟瑟發抖。

        她的身體很疼,肚子也很疼。

        門忽然從外打開一絲縫隙,她看到白天的那個小女孩兒朝她走過來,背著微光,伸出手:“我帶你走。”

        她們避過了很蜿蜒的一段小路,然后在細雨綿綿中奔跑在長街,那是一段很長很長的路……就像永遠沒有盡頭。

        但終歸還是停下了。

        那個小女孩兒松開她的手。

        “你往前跑,不要回頭,跑過這條街你就自由了。”

        于是,她拼了命的往前跑,但是中途的時候她還是回了頭——

        她想記住那個人的樣子。

        她拼了命的去回想,像撕開層層迷障那樣,突破萬難后,終于!被她一把拉開!

        那個小女孩兒的臉便清晰的出現在她眼前。

        同一時間。

        沈姝猛然睜開眼睛。

        腦海里那個把她從魔窟救出來的人,和徐瑾曼那些孩童時的畫面重合在一起。

        她的眼淚霎時從眼角滾出來。

        那時候救她的人竟然是徐瑾曼……

        徐瑾曼有人格分裂,沈姝也知道現在的徐瑾曼和以前的不一樣,可是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徐瑾曼。

        當她想起那張臉的時候,她知道,那就是現在的徐瑾曼。

        徐瑾曼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潮意,她低哼一聲,睜開眼睛,忽然身體的異感讓她瞬間清醒。

        “姝姝?”徐瑾曼聲色沙啞,她想推沈姝,但下一秒的愉悅減慢了這種力道。

        沈姝從徐瑾曼心口抬起頭,去粘她的下巴。

        低呢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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