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真假宗主
許風很是不理解,這座宗門竟然連宗主都是假的,這怎么可能,一宗之中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怎可能是真的是假的都分不清呢?
許風問道:“要是這人是假的,那劉前輩有什么證據證明?”
他笑了一下,好像是很無力,“沒什么辦法,可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就是真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這沒法子證明。”
許風道:“我有辦法,就是你要能出面認證,并且拿出一點真的證據,這樣運籌帷幄一下,也許有機會,你看看這怎么樣。”
劉忠友笑了,許風跟著笑。
“許峰主是不是在說笑,真怎么證明,要是證明不了,我可就是真的無家可歸了。”
“你既然來了,就說明你還是有辦法的。至于方法為什么現在不說出口,可能還想要和我談談條件,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件事的成敗與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就是自己得利,與我無關。”
“真的?你難道不想要在這里分一杯羹嗎?這大好的宗門上上下下一共有這多少天才修士,你如今自己的宗門剛剛建立,可最是缺少天才……”
許風搖搖頭,“不是不想,是不想惹禍上身。你看看這里渾水這么深,我還沒怎樣呢,就差點被人冤枉,要是真的怎么樣了,那就真的見真章,分生死了!”
劉忠友尷尬笑了,許風道:“你也別跟我賣關子,其實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本就是為了自己和宗門,要是我現在答應真的收了你們的天才弟子,你們這些人還不得真的跟我打起來?”
劉忠友感嘆道:“還真是沒能瞞得過你,送天才這種事換做是任何人都會肉疼的,不論是誰。我們當然更不能免俗。”
“你們?”
“是的我們,其實我就只是代表,宗門之中一樣有別的長老在看著,你想想要是就我自己在這里跟你談話,你覺得我是不是想著謀權篡位啊!”
許風哈哈大笑,道:“宗主既然是假的,那怎么個假法,這人是不是你們敵對勢力的人。還是說這人就是宗主,只不過借著這個借口……”
劉忠友忽的神色大變,趕忙開口道:“不是!這人真的不是宗主,其實是誰我們一樣不知道,這人很好,對我們都很不錯,甚至比之原來的宗主還要好。”
“那你們還想著推翻他,難道真的是為了什么大義嗎?”
許風輕笑一聲,劉忠友將這蔑視的笑聽在耳朵,微微一笑,“這事兒還真不為了什么大義,真的就只是為了我們每個人自己,別人當了宗主,怎可能一心為了宗門發(fā)展呢?就沖這一點我們也應該將原來的宗主請回來啊!”
許風點頭道:“很不錯,可是你想想計劃,你覺得就憑你們和我,就能將這人的身份揭曉嗎?我看不會是很可能。”
“我自有妙計。”
許風走在涼亭之中,看似是在散步,可是他憂心忡忡,心中在想最近的事情,現在終于想明白一些,這宗主竟然是假的,那宗門白清源很可能也是假的,這兩人串通好了演一場戲,里里外外都是他們,許風就算揭曉了誰是兇手,一樣是沒用的。畢竟人家有生殺大權的宗主都是人家自己人,怎可能傷害自己人呢?
中午,微風拂面,許風看著烈日炎炎,這種天氣就適合在涼快的地方乘涼,就像他這樣。
山腳下走上來一個女子,面帶笑容,整張臉都洋溢著開心,見到許風就笑得更加開心了。
“許峰主,你猜猜今天給你帶了什么來?”
許風看著那帶著花邊的小籃子,里面還是葡萄,但是這葡萄就不一樣了。
“今天是從別處帶來的葡萄?”
“你真厲害,這都猜得出來,嘿嘿,你那位朋友不出來吃吃嗎,今天特意采的多些。”
許風搖搖頭,“這位朋友做事很難理解,來不來我也不知道。”
許風吃了幾個葡萄之后就睡了過去,鐘玲玲嚇的瞪大眼睛,使勁晃晃許風肩膀,可就是不見許風轉醒,可把她急壞了,這時候山腳下來了一人,到了涼亭之中就嘿嘿發(fā)笑。
“錢長老,你笑什么,快幫幫我,許峰主不知為什么就暈倒了!”鐘玲玲慌忙的求助,可是這人就沒有半點幫助的意思,反而死死地盯著許風,“許峰主,身在他鄉(xiāng),在別人的地盤上,吃別人的東西,這是很忌諱的,可是你竟然半點防備都沒有,你說說你這人,能活到今天是不是真的碰運氣?”
他哈哈大笑,鐘玲玲看著他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錢玉盤忽然一拳打在鐘玲玲額頭,這人就半死不活的睡去了。
許風被他帶到了一處更為安靜的地方,并沒有對其痛下殺手。
這里沒什么風景可言,有的就是一點點青石板的地,還有一堵堵高墻,似乎一個蹦跳就能出去,可是他沒有醒來,當然就出不去,這人是活著是死了,都沒人知道。
劉忠友在門外,這位長老本就是半路出家,誰也信不過,可誰也不會相信他。
“宗主,你看這人已經在這里了,我都是按照你說的辦的,他的那位朋友今天早上就出去了,我們是在他食物上下的手,說來有趣,這人本來是早就寒暑不侵,也沒什么愛吃的愛好,就是被鐘玲玲伺候,就心甘情愿吃了被我喂毒的葡萄,還是太年輕啊。”
劉忠友竟然也背叛了許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是這位宗主的人了。
長陵宗宗主,還是古井無波,淡淡道:“這人殺不死,也不可殺,宗門之中經受不起報復,這人是畢凝的朋友,只能給點教訓之后再放出去。”
劉忠友面露難色。
“怎么你不同意?”
“不不不,怎么會呢!要是不認同宗主的話,我怎么可能一直效忠宗主呢!只是這人被我喂了很多藥,可能要睡上好幾天才能醒來,沒有別的解藥,要是藥性過了,只怕這人未必……”
“你就按我說的做就好了,現在沒有事情可以你來插手,你去休息吧!”
劉忠友慢慢退去。
劉忠友沒有回自己的住處,他換了個身份逃了,因為給許風下的毒藥的量,就算大羅真仙也難有活路。
既然這人不能死,那到時候宗主發(fā)現這人死了,自己這條命就直接給那小子陪葬了。這是很很劃不來的事情。
許風睡了很久,可是沒有死,這會清醒了,坐起來看著周圍,雖然不知道自己吃了毒藥,但是大致已經猜到了具體的發(fā)生了什么,那位錢長老說的話他還記得。
毒發(fā)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在為自己解毒了。
“殺我的人怎么這么多,可是你們這些人啊,就好像是在玩過家家。”
許風沒有急著跳出去,因為門開了,那是長陵宗宗主。
這人很是冷清,關上門走到許風面前坐下來,微笑著看著他,“沒想到你醒的這么早,感覺如何?”
“沒什么感覺。”
“那很好,你沒有感覺說明這人的毒藥能奈何得了你。你知不知道這人用了可以讓大修士以下的人都能死的毒藥量對付你。”
“很不錯,這說明這人還不傻。換做是我,只會更多,因為我死了這里就沒人會管閑事了。”
“不錯,可是你沒死。”
許風也笑了,“湖主,你易容的真厲害,要是你沒離我這么近,我真的發(fā)現不了這是你。”
這人果然是假的,將面皮一揭開,赫然就是“許白雪”那張臉。
“宴請賓朋的時候,也是你!?”
許風震驚道。
“不是,我就在今天易容成了他。別的時候就沒有那么做。”
許風問道:“為何你要易容成他?”
“因為你今天本就要死了。要是我不這么做,這人就會帶著你的人頭去見長陵宗宗主。”
許風一陣背脊發(fā)涼,“果然這人不簡單,沒想到不僅僅兩面三刀,還如此謹慎。”
“不過我有一個新的發(fā)現,那位宗主本身也是易容。”
許風早就知道這件事,掛月湖湖主道:“這人對這里毫無欲望,看起來什么也不想得到。我自從知道這人是假的之后,就一直觀察,今天跟著他出宗門之后,這人似乎知道我跟著他,甩開了我,后我就將計就計,返回過來扮成宗主的樣子,既然這位置誰都能坐坐,就憑這張臉的話,我也是可以的。”
許風忽然靈機一動,問道:“這人現在回來了嗎?”
“還沒。”
“很好,現在你就是宗主,我們就是朋友,看看那些人的神色,看看你扮的更像還是他更像,最不濟我們可以搶來一半的人。”
說干就干,許風兩人就已經來到了議事堂,召集各位長老開會,可是有兩位長老沒有到場
——劉忠友
——白清源
白清源肯定到了,就是易容之后藏秘在眾長老之間。
這些人并不知道許風和劉忠友之間的事。
“劉長老不在山上。”
有人進來稟報。
湖主不動聲色,道:“那也無妨,我們來開始議事。”
許風都覺得心底發(fā)涼,可是掛月湖湖主反而很是閑情自若,以至于許風自己都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宗主?掛月湖湖主的樣子才是她假扮的。
長陵宗宗主道:“這位如今就是我們宗門的長老,各位誰有意見?”
沒人有意見,一個個看著宗主,等待著接下來的吩咐。
她再吩咐,有人將鐘玲玲叫來,她正在為許風著急,現在見到許風就好好地站在那里,激動地流出來眼淚,許風反而很平靜。
“你從今日往后就是他許峰主的弟子了,還不奉茶!”
許風嚇了一跳,想傳音給她告訴她別濫用權力,一會被人戳破了那就慘了,可是沒有任何人臉上有任何的疑問之色,只得作罷,免得被人發(fā)現。
鐘玲玲雖然很懵,但還是要遵從命令。
許風喝了茶,這弟子就稀里糊涂成了自己的。
只見到宗主直接坐下,忽然神色一變,道:“各位長老,最近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宗門繼續(xù)團結了?”
掛月湖湖主很是疾聲厲色,和之前那個做事穩(wěn)妥、說話都要顧及他人的宗主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許風只覺現在一定是要露餡了,所以掛月湖湖主才這么說的。
但是那些真老就只是一驚之后低著腦袋,不敢有疑問。
宗主道:“我閉關的這幾天有別人進來冒充了我,你們都不知道!”
她一拍桌子,那張八仙桌馬上就木屑紛飛!
許風嚇了一大跳。
“宗主恕罪!”
錢長老直接跪下,接著說道:“屬下已經知道了,可是那人修為高強,根本就不給機會戳破,屬下實在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已經勾結了其他的長老……”
掛月湖湖主竟然就直接一巴掌飛出去,摔在他臉上,眾人就在那里看著。
許風這才想到劉忠友說的話,原來的宗主并沒有現在的宗主脾氣好,現在越發(fā)覺得掛月湖湖主就是這里真真正正的宗主!
“你們這群廢物,要你們何用?江山都保不下來,你們啊你們!”
一眾人個個低頭,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許風忽然勸解道:“宗主,現在看來宗門之中必然是有了很大的間隙,以我來看,還是先驅逐外在勢力,然后再是商量如何整頓內部!”
“很好,深得我心。就這樣吧,各位都是元老級的人物,我知道你們不會背叛我,我一是憤怒你們的不作為,二是生氣各位此刻的軟弱。我們本就是一條心,萬眾齊心,才有的長陵宗,各位誰也別想著違背這條規(guī)定!”
眾人灰溜溜就走了。
許風背后都是汗水。
“你這……”
“你說的將計就計。怎樣很像吧?”
“何止像,簡直就是!”
那位宗主回來了,兩人都在議事堂之中,只不過這人手里挽著一人的腦袋,是那位白長老,許風看著兩位宗主齊聚一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是?”
“我是這里的宗主,你是誰,你在我閉關的時候趁機進來,如此無禮,你不怕別人報復嗎?”
說著掛月湖湖主直接出手,一道道劍氣接二連三就飛了出去,簡直快若奔雷,無人能擋,那人同樣不能擋,兩位宗主從議事堂一直打,打出宗門地界,各位長老一直緊緊跟隨,誰也不敢在這時候掉鏈子,許風同樣追了出去,要是那些人忽然反水,可就有意思了!
可是這場戰(zhàn)斗沒有持續(xù)很久的意思。
馬上就打停了,掛月湖湖主用劍氣掀開那人的面龐面具,此人不是鐘錦是誰!
許風瞪大眼睛,自己辛辛苦苦要找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
甚至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直和他周旋!
“鐘錦你還有何話說!”
許風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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