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驚天計謀
這家伙嘴里說出來的話也有些道理。
但是他們也進行了很完整的分析,卻也沒有得到什么有意義的答案。
因為他殺的那些人實在是毫不相干,若是說那些參差不齊的人能得罪他,那一定是不可思議的。
畢竟被他殺死的人,南來北往的各地的高手皆有,他無論如何也無法一次性得罪那么多人,而且他們的身上也沒有什么共同性。
甚至就連他們的修為都并不是大高手。
北地仙人的命似乎是要沒了。
但是他脖子上的劍卻仍然沒有劃過他的喉嚨。
他正笑著看著他們幾人。
“你這丫頭怎么又來我們北地了?你是不是想著在這里還有什么你能得到的東西嗎?”
北地仙人開口對圣藍說話。
他們兩位像是在之前就已經認識。
認識的時間要超過許風認識圣藍。
“我來到北地當然是和我朋友一起來的。我們來到這里本來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誰也沒想到你這樣的仇人竟然自己主動找上門來。”
“哦?仇人,我與你有何仇呀?”
他滿臉不理解,看著那個笑容得意洋洋的姑娘。
“你得罪了我的朋友,那豈不就是得罪了我嗎?我這位朋友與我有過命的交情。你說這樣的友誼,我應不應該與他站在同一位面呢?”
“應該簡直非常應該。哪怕是為了這種人,死都是應該的。我常常聽說友誼天長地久,若一個人背叛了友情,那這個人也一定不會有什么價值。”
圣藍看著他眼神之中有一些不可思議,沒想到他這張狗嘴里竟然能說出帶著人味兒的話。
“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要找的仇人,其實并不是我。因為我在方才或者在之前都沒有想要真正的殺死你的那位朋友。反而是你的那位朋友想要殺死我。”
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可信度并不高,自然也沒有人相信。
只怕就連他的家人在此也不會相信他嘴里說出來的話。
“我知道,即便此刻殺了你,對你來說也沒什么太大作用。給你帶不來什么傷害,但我卻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許風盯著他那雙不可一世的眼睛。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你想要知道我和那不死經到底有沒有關系?”
“你甚至還想要問我是不是已經修行了不死經,否則為何能夠做到死了那么多次。卻仍然還沒真死,是吧?”
他臉上的那種高傲又再次出現在他的臉上。
但是他沒有想到許風竟然搖搖腦袋。
“我不想知道這件事,因為我知道你和那不死經一點關系也沒有。修行不死心的人,我見過他死了只會在原地復活,卻不會在別的地方復活。”
“真不錯,你觀察的非常仔細。”
“那也就是說,我此時此刻一定要死嘍?”
北地仙人凝視著他們。
他在等待一個答案。
但是這個答案沒有任何人愿意開口告訴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并沒有可以離開這里的條件。
因為那把冰冷的劍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把劍簡直就如它的執劍人一樣冰冷無情。
“我說的話你可以走,但是你卻要留下一些東西給我們。”
掛月湖湖主主動說道。
北地仙人并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主動開口與自己說話,感到意外的同時,他想了想回答道:“湖主既然主動開口,似乎已經想好要什么了。”
“不錯。”
北地仙人豎起耳朵聽著。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我想要你的命,你真正的命。”
北地仙人笑了。
他那張臉上的情緒分明告訴我,看著他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殺死他,沒有任何人可以真正的殺死他。
即便是你現在用最鋒利的寶劍將他的喉嚨劃過,他仍然會在未來的某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
他給你的絕對不是驚喜,一定是驚嚇。
就是這樣一個恐怖的角色,卻每天都在坐著,讓別人猜不透的事兒。
他究竟要做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他身上除了名字和身份以外好像都是秘密。
別人若是真正的想要了解他,就會發現關于他的很多事情都是迷霧一樣。
但這在迷霧之中的人卻不是仙人,而是一個讓人可怕的劊子手。
“我無法給你這件東西。”
所以劍已經劃過他的喉嚨,鮮血噴涌而出。
在他的身上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在他來之前也一定想到此時此刻的結局。
所以他才會沒有帶重要的東西在身上。
“這家伙什么時候才能真正死在我們的手上呢?我總覺得他一直活著,對我們來說雖然沒有直接的威脅,但這樣一個隨時可能威脅到我們的人活著卻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
圣藍悠悠嘆息一聲,她心中充滿憂慮,更多擔心的是許風的安危。
若是你對自己朋友的安危非常關心,那么你朋友也會非常關心你的安危。
圣藍與許風就是這樣的關系。
“你與他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呢?”
許風忽然詢問圣藍,她與北地仙人之間何時認識。
圣藍對于這個問題并沒有遮遮掩掩,而是說的很明白。
“我們認識的比較早,甚至我還十六歲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認識了。當時是我的師父,對他觀感很好。我們兩人也以前經常在一塊兒玩耍。不過那個人的內心卻是誰也走不進去的。”
她憶起往事,哪怕和他接觸了不止一年的時間,仍然沒有對他有深刻的了解。
這樣一的人,不可謂不可怕。
許風沒有說話,他看著白雪,眼神之中充滿了孤獨落寞。
他已習慣現在這樣的生活,他正被未知與迷惑圍繞周身。
同樣也沒人知道他的內心究竟是在想什么,但是卻有人知道他一定并不快樂。
試想一下,任何一個被仇人每天都惦記的人,他的內心之中是否會真正快樂呢?
若是這個人還整日被迷潭圍繞,他又是否會活的放松呢?
除了他自己之外,其實沒有人能夠給出答案。
圣藍的眼神之中也有些落寞,但是似乎并不是因為自己。
他們三人離開白雪之地。
他們來到一處最豪華的客棧之中。
這里一定聚集了很多修士,也一定聚集了很多不平凡的人,注定會有很多消息在此流通。
他們選了一間很好的房,豎起耳朵聽著周圍人的聲音,
這是客棧,也是酒樓,樓下有人吃吃喝喝,酒杯碰撞的聲音和那些人大塊躲一時發出的聲音都很誘人。
若是你此刻正在饑餓,聽到這樣的聲音,你一定會忍不住站起來。
他們同樣也有些餓。
可就要邁出門,來到樓下之時。
隔壁的房門忽然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和尚。
他們三人的精神一下子緊繃起來,因為那是一個老和尚。
但當他轉過身之后卻發現他那張臉與他們認為的那位老和尚完全不相同。
但他們的心緒卻沒有因此而感到放松,因為在這樣的地界出現和尚卻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事兒。
果然那老和尚一轉過頭來便笑嘻嘻的看著他們三位,好似是專門等待著他們。
“久候多時,不知三位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準備什么?
他們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和尚有話你就說,休要跟我們在這兒打機諷。”
圣藍攔在在許峰兩人面前,那老和尚仍是笑嘻嘻的看著許風。
“我也不知道我們要準備什么。道兄如果是想要切磋,那實在是無此必要,我們三人打你,一人實在勝算太大。若是你有消息告訴我,還請直言。”
“消息并沒有,我只想要帶三位去見一個人。”
“你們的老和尚?可以。”
但是他開口卻讓他們感覺到意外。
因為他們要見的人并不是老和尚,記著和尚說他們要見的人是一個姑娘。
一個姑娘究竟是怎樣的女人呢?
他們要見的人也在這間客棧,而且就在老和尚住著的這間房。
他們三人都認得這女子究竟是誰。
天一云凌。
天一世家的女子。還是在之前鼓搗出一個黑龍會的女子,這家伙手里有著別人害怕的法寶。她還有一生不弱于別人的本事。
可這樣一個不可一世的女子,怎么會與一個和尚同在一個屋檐下面?
他們兩人之間,或者說她與菩提宗之間究竟是怎樣的聯系呢?
天一云凌笑望上這三人,她就坐在桌旁,還是一身男子裝扮,他的樣子很美,但是只要你多看兩眼,便會知道這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并不能夠隨時觸碰,甚至讓你覺得可望不可及。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找我們又有什么事?你又為什么會知道我們來這里?”
“小哥,你問的話實在是太多了,讓我應該一個一個來回答你。”
她伸手捏出三個杯子,倒了三杯茶水,不僅不慢的回答許風的問題。
“我在這里當然是為了等你們。我找你們的事兒嘛,就是想要讓你們幫我一個忙。至于我為什么知道你們會在這里,那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手段。你們也不會將自己壓箱底的手段告訴別人,對吧?”
她的笑容很神秘。
那雙眸子看起來天真又無邪,但是他們三人都明白那雙眸子下面藏著的確是蛇蝎心腸。
“我們今天來了,你既然也成功見到我們了,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許風三人并沒有著急動手。
既然對方能夠知道你們會來,而又在這老老實實的等著,而你卻又沒有發現她。
以上種種跡象說明對方并不簡單,所以貿然出手太過于傻。
“我知道大家最近被不死經這件事折磨的很慘,大家也一定不想繼續這件事情有關的事兒。我現在有一個忙,想要請大家幫我。我要你們幫我殺一個人。”
她開口之后便看著那三人的表情。
她看到的只有三張平靜的臉。
那三位同樣都是無法被人使喚的人,若要讓這三人扭著性子去殺一個人,只怕難如登天。
難道這女子沒有想到這一點嗎?
“我要你們殺的那個人,你們也正好好想要殺了他。”
“這個人的名字就叫做真意和尚。”
開口說話的是老和尚,他雙手攏袖在前,笑容格外和藹。
可他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背脊發涼。
許風顏色一變。
沒想到要殺的人竟然是那個老和尚,可要殺著老和尚的竟然也是個和尚。
這件事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天一云凌很滿意他們臉上的反應,仿佛已經知道說出口之后他們此刻的心情。
“你身為菩提宗修士,卻想要殺害自己的主持?”
他們無法相信這個事情。
甚至他們都覺得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暗中搗鬼。
“不錯。”
老和尚仍然是笑瞇瞇的樣子,他的回答很堅定。
天一云凌就站在一旁,桌上有三杯茶水。
那是為他們三人所準備的。
“三位一路舟車勞頓,也沒什么接風洗塵的,就以茶代酒,請各位喝了吧。事成之后必有重禮相謝。”
她竟然和那和尚是一伙兒的,兩人一唱一和,簡直就好像在一起合作了很多年一樣。
他們三人竟渾然不知這兩人之間有著這樣的關系。
老和尚是他們的仇人,這一點也不錯,可是這老和尚的修為也一定高的離譜,這也人盡皆知。
無論是誰想要殺掉這江湖上以人盡皆知的高手,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
“可我們又如何相信你們說的話是真的呢?”
“我們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重要。因為在不久之后,那老和尚會來一個地方。我們只需要在那個地方靜靜的等著就是了。因為我不僅僅聯合了你,我還聯合了別人。”
她的笑容又變得神秘而又可怕。
而此時此刻的老和尚是否知道這件事呢?
他也許知道,也許并不知道。
也許這也是他一手謀劃的,到時候所有的江湖中人臨陣倒戈向許風。這也是誰也不敢斷定不可能發生的事兒。
“但我此時此刻與各位展開合作,就拿出了百分之百的誠意。”
他這次竟將自己的功法真的交出去,這功法已經落在了許風手里。
其實落在他手里和落在一個不會修行的人手里完全沒有區別。
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它能識別這功法究竟是真是假,而那不會修行的人卻無法識別。
“是真的,不過你將這東西給我又有什么用呢?這如何能證明你的誠意?”
“請你翻到最后一頁看一眼。”
他如實照做。
一瞬間他竟猛然驚住,那最后一頁上竟然有密密麻麻的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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