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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亂臣賊子&嬌貴皇子


  隨行的副統(tǒng)領(lǐng)叫做衛(wèi)擎,騎馬在前面開路,兩列騎兵有序的護在馬車周圍。
  他們這次時間充裕不用急著趕路,布置舒適的馬車在官道上行駛的很平穩(wěn)。
  被當著第三個人的面讓晏修戚扣著腰坐在懷里讓蘇郁白有些臉紅,偏偏對方還有用一雙清風朗月的眼睛看過來,這更讓他窘迫的移開目光將臉埋進男人懷里。
  晏修戚像是不知道怕羞為何物,大大方方的當著陸清衣的面低頭在小皇子微紅的側(cè)臉上親了親,微挑的鳳眼不難看出幾分對丞相的睥睨。
  陸清衣淡淡瞥了他一眼,移開目光。
  他們是早晨出的門,由于起的太早,蘇郁白趴在晏修戚懷里昏昏欲睡。
  他平時在宮里被男人好生供著也不用做什么,休息好了會被邀去晏修戚的書房,看著他干活就行,每日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原先晏修戚還試圖教他看奏折一起處理政務(wù),小皇子卻表現(xiàn)的興致缺缺,看見男人用玉璽也沒多大反應(yīng),見蘇郁白確實對這些不在意,男人也就沒有逼著他干什么了。
  只需要待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一切好說。
  自從和晏修戚有過親密的深入交流后,得到回應(yīng)的男人黑化值已經(jīng)降了一大半,救贖值也在穩(wěn)步提升。
  每一次都是這樣,宿主只要待在大反派身邊,什么都不用干男人自己就把自己攻略完了順便反過來攻略宿主,蘇郁白唯一需要干的大概就是下雨了知道往家跑,被綁架了破除艱險自己找回來。
  4842將這歸結(jié)于反派定力不行,總是被它家宿主迷到不行。
  宿主大人就是最吊的!
  蘇郁白小憩了一會,醒來就聽到4842跟他打小報告,“那個陸清衣趁宿主睡覺的時候一直偷看你,他肯定有壞心思!”
  “……”
  他坐在男人的身上,腰上箍著一只手臂占有欲十足的將蘇郁白固定住,即使閉著眼已經(jīng)睡著了也沒放開。
  這樣的姿勢對蘇郁白來說還好,也不會難受,人肉墊子還能減震總比直接坐在馬車上要舒服一點。
  可如此一來他就是面對著陸清衣了,一抬頭就能和對方的目光的對上。
  陸清衣的眼神平淡無波,被蘇郁白抓包后也沒有閃躲,垂下長眸素色的衣袖劃過桌面,倒了一盞茶低聲問道:“要嗎?”
  見陸清衣舉起茶盞送到面前,蘇郁白反應(yīng)了一下才意識到他是給自己的。
  身體被晏修戚抱著不能動,胳膊還是自由的,蘇郁白慢吞吞的掃了眼一身白衣不染的陸清衣,接過茶杯。
  對方溫熱的指尖劃過他的手背,似是曖昧又像是無意。
  蘇郁白小口喝了半杯,潤了潤嗓子,車廂里一時間只能聽到陸清衣翻動書頁的聲音。
  過了片刻,陸清衣抬眸看向蘇郁白,“殿下為何一直看著我?”
  蘇郁白捧著還剩一點茶水的瓷杯,摸了摸自己剛剛被碰觸過的手背,“丞相大人似乎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原來也是淡然的性子,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又更冷清了一些,似乎沒有什么東西能撩動他的思緒。
  聞言,陸清衣放下卷起的書頁,清清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笑意,只是一閃而過,在光線不明的車廂中有些看不真切。
  一個晃眼的功夫,又恢復(fù)了那副冷淡的樣子,快的像是蘇郁白的錯覺。
  “殿下喜歡之前的還是現(xiàn)在的?”低沉的聲音帶著清冷的冰涼氣息,并無太多起伏。
  他這話問的直白又突兀,竟是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甚至還帶了點縱容的味道。
  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第一次在御花園,后面基本都是在晏修戚的書房。
  偶爾陸清衣也會跟他說兩句話,但礙于有晏修戚看著基本也就是一些普通的問好或者驅(qū)寒溫暖,沒有過度冷淡也不會太熱情。
  蘇郁白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陸清衣身上的氣息什么時候又變了,他表現(xiàn)的一直都很正常。
  “現(xiàn)……現(xiàn)在吧。”蘇郁白猶豫了一下給出自己的答案,現(xiàn)在陸清衣給他的感覺更熟悉一些。
  陸清衣的神色雖清冷,看向蘇郁白目光卻是有溫度的。
  他用手指撫平了書頁上的褶皺,眼神卻一直盯著蘇郁白,唇齒微啟似乎想要說什么。
  行駛的車輪壓到石頭,整個車身忽然晃動了一下,蘇郁白手里的水杯也將剩下的茶水撒出來大半。
  晏修戚很少能睡好覺,猛然被驚醒睜開的眼底閃過一道兇光,陰戾兇狠似乎隨時都要殺人。
  看清了懷里僵硬住的少年,他頓了頓,很快又恢復(fù)成慵懶的模樣。
  男人動作無比自然的將他手里的杯子拿走,從身上拿出一塊手帕細細的幫蘇郁白擦拭手上和衣袖上的水漬。
  雖是指責卻十分寵溺,“殿下怎么這么不小心,水杯都拿不穩(wěn)。”
  收拾干凈后他還捏了捏蘇郁白胳膊和小腿,低聲道:“殿下的胳膊這么細和小腿一樣沒有力氣,這樣下去可不行。”
  蘇郁白捂著他的嘴,紅著臉小聲祈求,“你能不能別再說了?”
  他是真的有在身體力行的把第三個人當空氣啊!
  晏修戚輕笑著看了一眼滿臉緊張的小皇子,抓住他的手腕在少年的掌心落下一吻,用低沉撩人的嗓音淡淡道:“殿下不喜歡,我就不說了。”
  說著他又摸著蘇郁白的后頸將人按進懷里抱緊,沒有給對面的年輕丞相半個眼神。
  陸清衣沒什么表情的垂下眼眸,準備從衣袖里拿手帕的指尖又放下,淡定如常的繼續(xù)翻動書頁。
  入夜前他們趕到了官道旁的驛站,三千輕騎的大部隊已經(jīng)由統(tǒng)領(lǐng)帶著去前面打探消息了,速度比蘇郁白他們要快,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他們身邊只跟了一小隊人馬,要不然這么一個小小的驛站還真住不下。
  驛站由本朝設(shè)立,官道旁只是需要有一個歇腳的地方,具體怎么經(jīng)營并不會管,老板只要做好本分的事務(wù)即可。
  來往的多時富商、俠客、信使,官員也接待的不少,店員看到士兵模樣的人來住店也沒有意外。
  從馬車上下來的人一看就貴氣不凡,氣質(zhì)出眾,留守在這里的店家不敢怠慢,主動迎了上來。
  “軍爺要幾間房?小的這就派人去打掃!”
  士兵讓店家先準備好飯菜,將三間上房都訂了下來,還剩下兩間通鋪,也一并盤了下來。
  留在身邊這幾個都是晏修戚的心腹,知道他的身份。
  三間上房給大人們,他們在兵營里睡得也是大帳篷,條件還沒有驛站里面好,通鋪擠一擠便是。
  晏修戚站在小皇子身邊只接了一把鑰匙,另外一把丟給了副統(tǒng)領(lǐng)衛(wèi)擎。
  他垂眸看向身側(cè)的小皇子,義正嚴詞。
  “出門在外,小公子的安全不能馬虎,需要住一間房貼身保護,剩下這間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安排,一路上還要辛苦你警戒。”
  衛(wèi)擎看著有些沉默寡言,接過鑰匙看了一眼快貼到蘇郁白身上的男人,什么也沒說。
  驛站的大廳里面除了他們一行人,還有其他的商旅,這里離京城近,來往的客人很多,衣著華貴也并不少見,但這些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蘇郁白他們這一桌。
  陸清衣對客房的分配沒什么意見,吃完飯就自己上樓去了。
  蘇郁白吃飯稍微慢了一些,晏修戚等著他吃完貼心的幫忙擦了擦嘴。
  弄好后,滿意的牽著蘇郁白手也把人帶上了樓。
  等他們都走后大廳里面的人才敢小聲議論,方才他們只是多看了那小公子兩眼就被那侍衛(wèi)盯著背脊發(fā)涼,哪里還敢說其他。
  “有官兵保護,怕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出行。”
  聽到富商的猜測,點了一壺酒小酌的信使笑了。
  “你以為軍營里的官兵是想調(diào)動就能調(diào)動的嗎?朝廷命官自己來了都不一定好使,更別說家里的晚輩了。”
  另一桌的人問道:“那你說這貴客是什么人?”
  信使看了他們兩眼,放下酒杯,“一看就知道你們不常來京城,居然這都認不出來,那小公子我不知道,但那位率先上樓的大人可是京城有名的貴公子!”
  丞相大人的畫像私底下還有貴女們高價購買,凡是在京城待過一段時日,就沒有人不知道陸清衣的。
  才貌雙全又身居高位,他在世家和普通學(xué)子那里名氣都很大。可謂是前途無量、
  至于另一位長相過分好看的小公子,身份必然也不簡單,有陸清衣在還讓他坐了上首,身份怕是非富即貴。
  信使看著清楚但也不敢多說,簡單提醒了一句便誰也不理了。
  眾人吃瓜吃到一半很是不滿,想到他們有官兵守護肯定不好惹,只能悻悻的放下自己的好奇心。
  店家送來了熱水,這里說是上房連個屏風也沒有,整個房間內(nèi)一覽無余,蘇郁白想要洗澡,躊躇的看了晏修戚幾眼。
  男人坐在桌邊,一身黑色勁裝束起頭發(fā)后挺拔帥氣,直勾勾的看著蘇郁白,一點離開的跡象也沒有,大有看著蘇郁白洗澡的意思。
  他不說話面無表情的時看著有些冷酷,勾唇輕笑時又多了幾分邪氣,他溫柔的對蘇郁白道:“殿下需要微臣幫您擦洗嗎?”
  蘇郁白紅著臉把他推出去,小聲道:“我要自己洗。”
  他洗澡向來不喜歡身邊有人,都沒有讓宮女侍從們幫過忙。
  晏修戚被他推到門邊,男人抓住他的手腕低頭咬了一口蘇郁白的脖子,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灰眸低垂看著有些冷,正慢慢打量著蘇郁白柔弱漂亮的臉。
  慢條斯理的緩緩道:“殿下出門后就與我生分了,先留個記號,省的被別人惦記。”
  他這一下咬的有點重,沒有破皮卻也是有點疼的。
  小皇子捂著脖子吃痛,眼淚汪汪的瞪了男人一眼,房門在晏修戚的面前砰一聲關(guān)上。
  晏修戚險些被砸到了臉,他也不惱,不冷不淡的眼神看向旁邊不知何時走出房門佇立已久的陸清衣。
  “你在這里干什么?”
  對方眉目清冷,看著晏修戚皺了皺眉,冷淡的開口道:“不要仗著殿下聽話就欺負他。”
  他似乎是專程來告誡男人的,說完就轉(zhuǎn)身進了房間,房門在他的身后關(guān)上。
  晏修戚瞇著眼看了那扇房門好一會兒,一時搞不懂這所謂的發(fā)小是什么意思。
  看著像是要跟他搶人,可跟那瘋狗一樣的原束又不一樣,看到自己和蘇郁白親近也沒什么反應(yīng),直到他咬了人一口才出來說話,難不成真想裝什么圣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郁白有點睡不著,他知道晏修戚也醒著,只是抱著他沒有說話。
  夜里有些冷,不用晏修戚說蘇郁白就抱住他的腰主動蹭進男人懷里了,頭埋在對方的脖頸處。
  晏修戚的衣服都用熏香處理過,時間久了,身上總是會有淡淡的木香。
  晉國人愛美,頭上要簪花,身上也喜歡用一些香料。
  蘇郁白在書房里陪男人辦公時,還在一個和他示好的大臣身上聞到過濃郁的花香,幾步遠都能聞到,可那個大臣滿臉的褶子看著就很奇怪,當時他就沉默了。
  數(shù)來數(shù)去還是晏修戚身上的味道最好聞,蘇郁白抱著男人又悄悄吸了幾口。
  練武之人夜視能力極好,晏修戚摸著蘇郁白柔順的頭發(fā),假裝看不見他的小動作,在黑暗中緩緩開口,聲音里還帶著幾分笑意。
  “殿下睡不著?莫非這么大了還認床?”
  蘇郁白曲起指尖,蜷縮著乖乖放在男人胸前,小聲道:“我才不認床。”
  他要是真的認床,早在自己的未央殿被燒毀后就該失眠了。
  晏修戚也曾經(jīng)為自己不計后果的舉動生氣過,因為這差點傷到了蘇郁白,后來仔細一想,人他抓到了,礙眼的皇帝也趕走了,連小皇子原來睡的屋子都燒沒了,只能委屈巴巴的被自己抱回去一起睡。
  他輕拍著蘇郁白的后背哄少年睡覺,雙眸半闔眉目平和,這又何嘗不是他和蘇郁白天定的緣分呢?
  “是我說錯了,殿下早點睡覺,明日還要趕路。”
  蘇郁白在他懷里蹭了蹭,慢慢靠著男人睡著了。
  看著他緊閉的雙眸晏修戚抱著懷里的人卻有些失眠了,拋下京城瑣事,就這樣帶著小皇子遠走天涯似乎也不錯。
  腐敗的皇室已經(jīng)被他整治的干凈了,就剩下最后兩根苗苗,仇家也差不多殺光了,以前他覺得大權(quán)在握所有人都害怕自己的樣子很有趣,現(xiàn)在卻想,殺人哪有養(yǎng)人有意思。
  尤其還是這么金貴又嬌氣的,晏修戚只覺得有蘇郁白身邊,這生活才有滋有味。
  馬車上,晏修戚抱著蘇郁白補眠,再一次,車廂里只剩下清醒的陸清衣和他四目相對。
  蘇郁白:“……”
  他總覺得這個陸清衣有點不對勁,等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談一談。
  陸清衣對蘇郁白打量充耳不聞,淡定的又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次蘇郁白沒接。
  進入下一個主城后,外面的人聲熱鬧了起來,蘇郁白掀開簾子往外看。
  百姓們看到官兵還是有些害怕的,都會自動避讓,等他們走后又重新聚在一起繼續(xù)干自己的事,倒也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街上除了小攤販還有表演雜耍的江湖藝人,這邊的人是真的會武功,雜耍也更精彩,輕飄飄的就上了好幾米的高臺。
  武功秘籍系統(tǒng)那邊也有,還有什么一甲子功力的藥丸,但是要花積分兌換,蘇郁白沒換,想了一下道:“遇到危險了還是換點炸彈吧。”
  系統(tǒng)4842:“……宿主大大,使用炸彈不符合當前時代背景。”
  蘇郁白淡淡道:“你不給換也行,我可以自己造幾個放著。”
  他還說干就干,在皇宮里就弄了好幾個放在隨身小倉庫里,原材料都是這邊找的,就算是主系統(tǒng)來了也沒法判定蘇郁白違規(guī)。
  見他時不時就看向窗外,顯然對街市很好奇,陸清衣道:“等去了衛(wèi)安侯的府上安置好,殿下可以再出來玩。”
  衛(wèi)安侯是這座城池最大的貴族,相當于一城之主,底下的官員都要聽他的調(diào)遣,陸清衣的身份和蘇郁白的身份是過了明路的,來了他的地盤自然要在衛(wèi)安侯的府上休息。
  要是不去,衛(wèi)安侯還要以為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丞相大人。
  衛(wèi)安侯的府邸很氣派,他的等級沒有陸清衣高,客客氣氣的帶著管家在門口等候。
  陸清衣和他打過招呼,讓開身形讓衛(wèi)安侯看到自己身后的蘇郁白,淡淡的解釋道:“這位是小殿下,勞煩侯爺安排個清靜的院子,不要讓下人沖撞了。”
  蘇郁白本人沒什么架子,被養(yǎng)的也很天真,看向衛(wèi)安侯的目光帶著點好奇,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
  衛(wèi)安侯還想過去行禮,剛走近了兩步,被蘇郁白身后的黑衣護衛(wèi)冷冷瞥了一眼,莫名有些不敢往蘇郁白的臉上瞧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只敢站在原地行禮。
  上面的文書通知是丞相大人要和殿下一起巡查,誰知道要巡查哪里。
  衛(wèi)安侯這里離皇城近,百姓也算富足,他從來沒敢動過什么歪腦筋,只求看在好好招待的份上,別讓陸清衣他們找自己麻煩就行。
  大家互相都行個方便。
  衛(wèi)安侯是個識時務(wù)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在除了京城最富足的城池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了這么久,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領(lǐng)這個肥差。
  管家?guī)е麄冞M去,衛(wèi)安侯的喜好很明顯,府內(nèi)的裝飾一切都按財大氣粗來,上上下下都透露著一股我很有錢的架勢,實在是沒什么可看的。
  考慮到陸清衣的要求,管家特地把他們帶到了偏僻的側(cè)院,恭敬的解釋道:“這邊僻靜平時也沒有人過來打擾,屋子前不久剛翻新過,大人們盡管安心住下,若是有哪里不滿都交給小的處理。”
  蘇郁白和陸清衣住在內(nèi)院,一個主屋兩個側(cè)臥剛剛好,其他士兵住在外院,還方便保護。
  晏修戚沒有看外院的房間,他充分履行著自己貼身護衛(wèi)的職責,大搖大擺的進了蘇郁白主屋,貼身保護小皇子。
  他們要在這里停留一天,然后再繼續(xù)趕路。
  蘇郁白想要出去玩,晏修戚看著跟上來的陸清衣不滿道:“我記得除了追查反叛組織,似乎還有其他的任務(wù),陸大人不用工作嗎?”
  他們這一趟路途遙遠,自然不能白跑了,一路上還會在各個府縣停留,查看當?shù)氐拿袂椋穷愃朴谘膊畹墓ぷ鳌?br />  陸清衣長身玉立,淡淡道:“我現(xiàn)在是此行的負責官員,晏大人應(yīng)該在宮中處理國事,這里就不勞費心了。”
  至于小皇子,他主要是來當吉祥物,只要人在就行。
  衛(wèi)安侯這里沒什么好查的,陸清衣本就沒有準備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晏修戚:“……”
  陸清衣看著風光霽月,卻也睚眥必報的很,他剛在馬車上說過陸清衣心思深沉怕他奪權(quán),如今就被諷刺了回來。
  在大多數(shù)人的認知里,晏修戚本就沒有離開皇宮,陸清衣說的也沒問題。
  蘇郁白見晏修戚臉色難看,主動拉住他的手指,挨著男人黏黏糊糊的撒嬌。
  “想去街上看雜耍,長寧快帶我去吧,晚了他們可能就走了。”
  晏修戚的注意迅速被蘇郁白吸引過去,喉結(jié)動了動眸色深沉。
  他伸手捏了一下蘇郁白的臉頰,站直身體反手將蘇郁白的手指握在手心中,“走吧。”
  衛(wèi)安侯怕自己招待的不熱情還想來找他們說話,看到蘇郁白和侍衛(wèi)手拉著手出來,陸丞相跟在兩人身后,臉色明顯空白了兩秒。
  “諸位這是?”
  晏修戚將蘇郁白拉到身邊,面不改色心不跳,“殿下要去集市上走走,外面人多眼雜,拉著手不容易走丟。”
  反觀蘇郁白,眼睫快速顫動了向下,悄悄踩了晏修戚一腳。
  陸清衣在身后將兩人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他動了動手指,什么也沒說。
  “哦哦哦,是這樣啊。”
  衛(wèi)安侯把人送走后摸了摸后腦勺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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