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
時間悄悄地走,走過了快一個季度,也就是快兩個多月。
在這期間,孫海濱過成了兩點一線的生活,除了在局里面辦公,一有時間便直奔醫院。柳悅的傷勢也在他的悉心照料下逐漸好轉,行動已無大礙,雖然說話的聲音變得怪怪的,但這并不影響什么。
今天則是非常重要的一天,那就是要拆掉柳悅臉上的紗布,因為這玩意實在是裹得太嚴實了,除了五官其他啥也看不見。
一大早,孫海濱便來到了醫院。
“啊,張嘴。”他用勺子舀了一口熱氣騰騰粥,喂給了柳悅。
“海濱,我怕。”柳悅的心情看起來十分復雜。
“怕什么,不就是拆個紗布嗎?有啥好怕的。”
“我也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吧?”
“好了,不管我家柳悅變成什么樣子。”孫海濱抓住了重點:“我都會要的。”
正說著,孫海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王子秋打來的。
真是個稀客,自從上次火災發生后,王子秋便再也沒有搭理過自己,兩人見面則是跟見空氣一樣。
“喂。”
“孫海濱,你在哪?”
“有什么事嗎?”
王子秋一聽這話瞬間都不樂意了:“姓孫的,我他媽是你上司,我不管你在哪,在干什么,二十分鐘內給我到局里!”
呵,這脾氣真暴躁,剛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完全不給孫海濱反應的機會。
“怎么了?”柳悅看他神色凝重,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沒什么,我得回局里一趟。”
“真的嗎?那你快去吧。”
“你為什么看起來這么高興?”
“哎呀,我也是剛想起來再過半個小時就輪到我拆紗布了,那時候可能很難看。”
“嗯“孫海濱想了想:“那好吧,我辦完事馬上回來。”
“好,晚上的時候送你個禮物。”
“你上次不是剛送我塊手表嗎?”
“手表?什么手表?”
“這個啊。”孫海濱晃了晃手腕上閃閃發光的東西。
“啊我忘了。”柳悅似乎是恍然大悟般:“我忘了。”
聽到她這么說,孫海濱就有點難受,這極有可能是傷到腦袋了,以前的柳悅可是號稱什么也忘不了的小能手,每次她過生日自己送的是什么東西她都知道。
“好吧,那我走了啊。”
過了一會兒,孫海濱剛下出租車,便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孫老師。”那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以前都是孫海濱的手下,自然而然地把他當成了老師。
“王子秋今天吃炸藥了?火氣這么大,大早起的跟瘋子一樣。”孫海濱不禁吐槽道:“發生什么事了?你們知道不?”
之間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幾秒,最后站在最外圍的那個年輕小伙激動地說道:“自從昨天調查一起販賣人口的案子后,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他現在在錄像室里面盯著錄像看了有五個多鐘頭了。”
“對,而且還不聽勸,就一直重復地看那同一個鏡頭。”
“老嚇人了!”
他們不約而同地說道,孫海濱則是立馬打住了他們:“好了,他人現在在哪?”
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他們把他帶到了一扇標有錄像室字樣的門前。
“就這里,他從一大早就嚷嚷著要找你,我們就先走了啊。”說罷,那幾個人便以極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只剩下了孫海濱一人站在那里,他先是站在原地停頓了一小會兒,隨后看了看時間,正要準備敲門,這時
“進。”
王子秋似乎知道他在門外,孫海濱左右看了看,并沒有攝像頭,這讓他覺得很是奇怪,難道他預判了自己一手?他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簡單,有三排柜子,兩三套桌椅外加一臺老式電腦,王子秋坐在椅子上,他回頭看了一眼,深黑色的黑眼圈直接嚇了孫海濱一跳,只見他的臉上布滿了滄桑,幾日不見,仿佛老了許多。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分鐘。”王子秋用他那沙啞的嗓子說道:“為了許可欣,我可是把你研究的透透的。”
話說完,王子秋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做到旁邊的椅子上。
“來一根?”
孫海濱接了過來,不小心瞄到了桌子上的煙灰缸,那里面密密麻麻地插滿了不少煙頭。
“說吧,找我來什么事?”
王子秋并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拿出了一張照片給他看了一眼:“你還記得咱們上學的時候曾發生過一件及其惡劣的刑事案件嗎?”他指了指照片上留有短發,有著一張大眾臉,但看起來傻乎乎的男人:“就是他,在他十八歲生日那天,殘忍地殺害了自己的雙親和姐姐。”
“略有耳聞。”孫海濱吐出一串細長的香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父母是親兄妹,近親對吧?”
“沒錯,十年了,他在今年二月份地時候被放出來的,要不是因為患有精神疾病,早就
拉出去槍斃了。”
“他叫什么來著?”
“張佳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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