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
談及張佳濤,王子秋不得不翻出陳年舊卷。
早在以前,泉城邊的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里,有戶人家生了對龍鳳胎,為了生計,父母不得不外出打工掙錢,只留下了兄妹倆和六十多歲的奶奶一塊生活。
那時候流行放牛式管理,村子也不大,每家都認識,年輕人幾乎都外出打工干活去了,只留下了老幼婦女。當時還比較落后,他們對教育這方面渾然不知,只知道只要勞動干活就有飯吃,就餓不死,別說學校了,整個村里邊最有文化的是一個小學畢業的,在村里面當著書記。
兄妹倆兩歲時。奶奶嘟嚷著娃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這不跟扯犢子似的嗎?于是便找來了書記,給倆人起了名。
那老書記戴著個老花鏡,愣是抱著本破破爛爛的新華字典翻了三天。
名字定下來了,男的叫張志兵,女的叫張新娥。
一天,兄妹倆到林子里抓蟲子,路過張小二家,這一片有且只有張小二家一戶,他一年也就回來個兩三趟,留了個媳婦兒看家。按輩分的話,他們應該喊他叔。
當兩人經過那里時,張新娥聽到了不對勁的聲響。
“哥,你聽見啥音兒沒?”
“聽到了,走,看看去。”
他倆來到后院,那墻也就不到一米,輕而易舉地翻了進去,隨后他們彎腰來到了一扇窗戶下,那奇怪的聲音就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在好奇心的驅動下,他們偷摸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見屋內二人渾身赤裸,張小二壓在他媳婦身上,用下半身不停的撞擊著他媳婦的身體,還發出啪啪的聲響,這不禁讓張志兵想起了小時候不聽話被奶奶拿皮帶打,跟這聲音差不多。
“哥,他們在干什么?”張新娥小聲地問道,但一低頭,卻看見他哥的褲子鼓了起來,想都沒想就把手伸了進去。摸到了一根類似乎燒火棍一樣的東西,濕漉漉的,還很燙。
“不知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叫人。”張志兵在他妹妹的手伸進自己褲子里面的時候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那感覺酥酥麻麻的。
“二叔打媳婦了!大家快去勸勸吧!”
張志兵跑到村頭就開始喊,引來了不少和事佬以及看熱鬧的,不一會兒,烏泱泱的一大幫人來到了張小二家,為首的更是一腳踹開了他家的房門,那兩人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別看。”奶奶直接用手捂住了兄妹倆的眼睛。
“為啥不能看啊。”
“就是就是。”
奶奶想了想:“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隔天夜里,張新娥偷摸地鉆到了他哥的房間里。
“哥,我睡不著。”
“咋了又?”
“咱奶不是說咱倆是大孩子了嗎?為啥昨天還說咱倆是小孩子。”
“這玩意我也不知道啊。”
“是不是做了那種事之后才能變成大人啊?”
“什么事?”
“就小二叔跟他媳婦那樣?”
“算了吧,你沒看見咱嬸兒叫的老慘了?就跟咱奶拿皮帶抽我一樣,我看著都覺得疼。”
“沒事,我忍忍。”
“那咱倆試試?”
隨后,便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某天晚上,他們父母回到家,便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奶奶則是直接氣暈了過去。到了醫院,張新娥被檢查出了已有懷孕的跡象。
“你們給我滾!我張家丟不起這個人!”
他爸開著車把他倆扔到了縣城里邊,直接走了,走之前沖著他們扔了一筆錢。
兄妹倆靠著這點錢租了個房子,買了四五個菜,幾瓶飲料,算是結婚了,過了將近九個多月,張新娥生下了兩個女兒。
“為啥沒個兒子啊?”張志兵說道:“要不再加把勁,生個兒子?”
“再生就超生了,你有那么多錢交罰款嗎?”
“那扔一個吧,倆女兒咱也養活不起。”
“行吧。”
張志兵找了當地的算命瞎子,給倆女兒起了名,老大叫張佳瑤,老二叫張佳欣。
他們把老二送進了孤兒院,一年后生了個兒子,便依照那算命的,起名叫張佳濤。
張佳濤十八歲之前,他的生活是無憂無慮的,就是人傻,總是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
直到十八歲生日那天,一家四口齊聚一堂,張志兵問他想要啥,張佳濤的回答讓他有點出乎意料。
“我想跟姐姐結婚。姐姐好好看。”
張佳瑤是老大,姿色不錯,就是不怎么說話,似乎天生就是個啞巴,并且還患有多動癥,有的時候還會大小便失禁,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是張佳濤幫忙收拾。其實近親結婚,生出來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毛病,他們這種情況不夭折就算很幸運的了。
張志兵聽出來了里面的意思,那時候經常聽到女兒房間里面傳來床劇烈的搖晃聲,但他們卻不以為然,以為又發病了。隨后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后代跟自己一樣。不過這一打,算是出事了,張佳濤本來就有點精神方面的問題,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么想的,拿著板子上的菜刀就掄了過去。
最后還是鄰居報的警,當事人稱場面十分血腥,張佳濤就跟個瘋子一樣擺弄著帶血的菜刀,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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