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家仆
前去尋找的錦衣衛(wèi),訕訕的回來報告說,并沒有在各大青樓里找到衍圣公。
這話說出來聽的太子朱標(biāo)和朱雄英,不由得面面相覷。
看來這位衍圣公和傳聞里不大一樣呀。
那為何這么隆重的祭孔大典,反而沒有親自參加?
這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思緒有些紛亂的揮了揮手,太子朱標(biāo),示意錦衣衛(wèi)退下。
坐在這酒樓邊上。
靠窗的位置總是能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大街小巷所有的一切。
有些喃喃自語說道:“這好端端的衍圣公會跑哪去了!?”
百無聊賴的喝了一口茶。
朱雄英經(jīng)試探的說道:“會不會在衍圣公, 煙花之地玩膩了,改玩正經(jīng)人家了!?”
不悅的瞪了瞪一眼。
太子朱標(biāo)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心想你可是堂堂的皇孫殿下。
大明帝國未來的希望。
這樣的話怎么能從能從你嘴上說出來。
趕緊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低下頭兀自喝茶,一時間朱雄英再也不敢過多言語。
言多必失嘛!
見他這般的識趣,太子朱標(biāo)這才。勉強的撇過頭去,不與他一般計較和追究。
這話要是換在往日說將出來。
要是落到了那些朝廷御史言官的耳朵里。
一個言行輕佻的罪名和帽子是少不了的。
搞得不好,皇帝和太子也難逃一個教子無方的罪名。
不過兒子朱雄英的這番話倒是給了朱標(biāo)一點提示。
指不定事實真相還真有可能是這副樣子。
正在猶豫間。
忽然聽的, 酒樓門外一陣吵鬧聲。
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太子朱標(biāo)頓時像一個天氣預(yù)報一般, 滿臉陰轉(zhuǎn)多云,不高興的看了下身邊的錦衣衛(wèi):“去看看外頭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怎么如此喧嘩吵鬧!?”
錦衣衛(wèi)應(yīng)聲領(lǐng)命而出。
不一會兒便反身走上了酒樓,恭敬的對著太子朱標(biāo)彎腰說道。
“啟稟太子殿下,好像是幾個家丁打扮模樣的人,正在敲對面一戶農(nóng)家百姓的大門!”
朱雄英想了想說道:“知道他們是因為什么是拍門嗎!?”
那個錦衣衛(wèi)侍衛(wèi)有些茫然地?fù)u了搖頭。
還不等他繼續(xù)問話。
門外的那一百姓人家門口便傳來一陣陣更為喧囂的吵鬧聲。
朱雄英便和自己便宜父親太子朱標(biāo)探過頭去,只見那一幫子家譜打扮的男子,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從那百姓人家門口拖出一個年輕貌美姑娘。
那姑娘很是不甘心的,拉著門口木框不肯走,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有些郁悶的揮了揮手,太子朱標(biāo)領(lǐng)著一眾錦衣衛(wèi)大聲說道:“走,咱們?nèi)タ匆豢矗】纯淳烤故窃趺椿厥拢。俊?br />
而那些一大幫子家仆打扮的男子,拖著那妙齡女子大聲吼道:“你們家老子欠我們家公爺,利滾利已經(jīng)十幾兩銀子了,看你們家窮成這副模樣,這輩子也別想還的清,說不得, 只好拿你去給我們公爺?shù)謧 ?br />
就在此時門內(nèi)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漢,顫顫巍巍的爬了出來, 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有些悲涼的說道:“各位爺請高抬貴手啊,再寬寬限寬限些時日吧”。
因此而來的,不是大度體諒。
只見那猥瑣的一名家丁,狠狠的一腳踹在了那老農(nóng)的胸口上,緊接著便破口大罵:“去你丫的窮鬼,你這老小子去年也是這么說的,今年說什么也不能寬限你了,我看了看你們家,最值錢的也就是你這個女兒了,你個老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要么今個兒讓我把你女兒帶走抵債,要么我把你全家都捉去坐牢,你看著選吧!”
這句話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冷冰冰的扎在心里頭。
說的那妙齡少女有些凄涼的拍了拍自己白發(fā)蒼蒼的老父親手臂說道:“父親,莫要多言,孩兒這就隨他去便是,總不能讓父親您蹲大獄吧, 只是不能在您老人家跟前孝順服侍了。”
說完便楚楚可憐的看著那領(lǐng)頭的一個仆人,“我隨你走便是,還請各位老爺別為難我父親, 小女子在這里謝過了!!”
立刻便傳來一聲哄笑聲。
那一眾家仆紛紛哄堂大笑。
此時此刻周圍也圍滿了圍觀的人群。
太子朱標(biāo),一身便服,艱難的擠進了人群,有些居高臨下,大意凜然的v叉著腰問道:“你們是哪家府上的家仆,小小的一個家pi仆,竟然這么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眼里還沒有王法了嗎!?”
一聽有人提起了王法。
那些個家仆紛紛捧腹大笑。
那領(lǐng)頭的一個家仆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指著看著朱標(biāo)的手,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老子活了這么些年,還沒見過這般有膽子的,敢壞我們家老爺?shù)暮檬掳。∧鞘腔钅佂崃耍。俊?br />
說完便伸手要打向那太子朱標(biāo)。
還不待他巴掌伸出來呢。
在一旁的南宮慶眼疾手快,惡狠狠的一腳便將他踹翻在地,那憤怒的模樣像極了自己老父親受辱一般。
即便被一腳踹翻在地。
那仆人依舊惡狠狠地捂住自己高高腫起的臉說道:“好啊好啊,你們真是活膩歪了,知道小爺我是誰嗎!?連我都敢打!?”
雙手叉腰。
南宮慶居高臨下的大聲說道:“你特么今天倒是給我說出來,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看能否把我嚇著!?”
那家仆惡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嫌棄的說道:“說出來怕嚇?biāo)滥悖覀冊谶@山東曲阜,那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漫說是山東布政使司,就是遠在京城的皇帝老兒,也得給我們家族幾分薄面,你們這些個外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簡直是老壽星上吊不知死活?!!”
聽得這家奴又再一次的口出惡言。
南宮慶毫不猶豫的再一次一腳將他踹飛飛了出去。
剩下的那一些家仆,做勢便舉著手中棍棒,準(zhǔn)備向太子圍攻而來。
南宮慶毫不畏懼。
一臉大義凜然地指責(zé)他們說道:“來呀,來呀,我倒看看你們敢不敢動手,今天要是膽敢動手的,老子保證他全家都會不得好死!”
聽的這般威脅意味極濃的話語。
那剩下的一些家仆還真有些面面相覷。
站在原地紛紛不敢有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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