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宣微明了,原來是怕魔王,她低眉順眼,兩眼蓄積著眼淚,傷心欲絕,捏起衣袖,輕點擦著眼角泛起的點點眼淚,美人半遮臉,增加了些嬌羞,她糯糯嬌軟道:“顧守城有所不知,我原本是魔王的帳中人,魔王待我...也是有幾分不同,可王后善妒,不允許魔王榻上有其他女子,魔王把她當(dāng)寶貝一樣寵著,她說什么,魔王便應(yīng)什么,這不,她還攛掇魔王殺我,我差點殞命,好不容易求得魔王饒命,又被指到王后面前當(dāng)丫鬟,她如此討厭我,我又在她跟前,我還不知道能有幾日可活”她盈盈抬頭,眼眸婉轉(zhuǎn)“我一見顧守城就歡喜得很,不求別樣,只求能與顧守城有一夜露水情”
美人腰肢輕晃,嬌嗲的聲音讓他把持不住,他身下早就鵬起,一把抱住宣微,先親了一口再說:“美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美的美人,這樣的美人的王都不稀罕,是他沒眼光,那王后也就一身血肉有用,那有美人這般銷魂”
這話說得正好,宣微聽得心情愉悅,她撲在顧青松懷里,手不老實的摸,嗲聲道:“顧守城真的覺得宣微比王后好”
“當(dāng)然”顧青松拱手更不老手,從她的背上摸到屁股“像宣姑娘這樣的美人,是天上仙,人間那得幾回見”
“顧守城”宣微環(huán)著他脖子,嬌艷欲滴“叫我宣微”
顧青松兩眼放光,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宣微,就往那鮮紅誘人的嘴上親,那手也不知道何時,伸到了她的衣衫里,在那立挺嬌嫩的胸上一捏。
宣微一聲喘息的嬌哼溢出。顧青松抱著她就往床上去,輕紗床簾兩層,里層是青色軟帳,外層是細(xì)膩輕紗,兩人的交錯的身影印在帳上,女子踹息的嬌聲與男子粗踹的氣息溢出屋外。
寶兒靠在墻上,帕子緊捏,眼眶通紅,眼睛一眨,眼眶里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輕擦臉頰,扶著墻,一步一步離開了這里。
剛出院門,便被一人堵住,是顧青松發(fā)妻,她端莊的站在離院門幾步的地方,沉沉的看著寶兒。
雖是顧青松的發(fā)妻,但寶兒不怕她,只因這夫人的存在感最低,她鮮少在院子中走動,只有顧青松需要她時,她才會出來見人,雖是不怕也是敬著的。
寶兒連忙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欠欠身道:“夫人”
“有什么好傷心的,這府中這么多女人,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既然跟了他,就要習(xí)慣”夫人面無表情,口中的語言更是冰冷:“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愛你,不過是看上你的皮囊,如今有了比你更好看的皮囊,他眼中沒有你,你得認(rèn),哭,是沒有任何用的,擦干眼淚,好好活著,活得好好的才最重要”說完,她便離去。
跟在她身旁的嬤嬤道:“夫人何必提點她,這些妖精,最好相互算計,殞命最好”
“嬤嬤”夫人聲音不大,卻滿含威嚴(yán):“死了這個還會有那個,他本就是好色之人,除非這天下女人死絕了,要不然這府中不會斷了女人,這貓族人也算守規(guī)矩,我雖然出門得少,遇見她的時候更少,可每次遇見,她每次都向我施禮,禮數(shù)是齊全了的,把我這個夫人放在眼里了,這便夠了,提點她兩句,就看她自己通不通透”
守城府外,秦家來得氣勢洶洶,被守門的侍衛(wèi)攔住了,可能是礙于守城府的威勢,他們一臉怒氣,但也沒有硬闖進(jìn)來,只是嚷嚷著,要給個說法。
能攔一時,不能攔一世,有小廝立即跑回院內(nèi)去稟報顧青松。
顧青松正在美人懷中辦事,還沒盡興,聽著門外的稟報,他煩躁的道:“讓他們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說完,又嬉皮笑臉的抱著宣微,嘴往她白嫩的胸上咬去。
宣微嬌哼,欲拒還迎,推了推他,嗲聲道:“你輕些,弄痛人家了”
顧青松嘴上的力氣不但未輕,還重了些,又弄的宣微一聲嬌踹聲,他心滿意足,口換成手,說:“宣兒既是魔王的帳中人,我這點折騰算什么,就怕在輕,就不能讓你盡興了”
宣微聽后呵呵呵嬌笑,一下把顧青松推到,騎到他的身上,妖里妖氣的道:“我這就讓顧守城盡興”
門外小廝聽得面紅刺耳,也不敢在打擾顧青松了,苦著臉往外面跑去了。
門口,吵鬧的更兇了,小廝腰彎得低低的,拱手好言道:“秦家主,您請稍安勿躁,您放心,我們守城一定會給您一個說法,但不是現(xiàn)在,明日,我們守城親自拜訪,您看如何”
秦家主五大三粗,聲量也高,他道:“明日,好個明日,我聽說明日那盛都來的貴人就要走了,我兒子的命,難道顧守城來填”
小廝笑臉相迎“秦家主,您別怒,現(xiàn)在確實不方便,您請回家稍等,守城一定會給你一個說話的”
秦家主冷哼,失了耐心,幾步就要往你闖,守門的侍衛(wèi)立馬上前攔住,呵斥道:“這是守城府,爾等豈敢硬闖,還不退下”
秦家主抬手就是一拳,砸在說話的侍衛(wèi)臉上,侍衛(wèi)倒地。
這樣的動靜,引來了其他侍衛(wèi),不過幾息,守城府幾個人的守衛(wèi),就涌來了幾十個人,個個拔刀,冷眉豎眼的眼瞪著秦家主。
人多了,小廝的膽子就大了些,他說話聲音依然好聽,但言語里有些不當(dāng):“秦家主,哪位貴人,你惹不起,我們守城府也惹不起,您兒子的死,我們守城感到遺憾、傷心,過了今日,也一定會給你一說法”
“人都死了,說法有用嗎”這聲音要男不男,要女不女,聽這讓人反感、不適,他便是秦家的修煉者,戴削。
門口人驟然增多,很是擁擠,堵得門口一絲不露,小廝站在侍衛(wèi)身后,臉上已沒有剛開始的笑意,多了幾分肅然,他道:“戴先生,你想如何?”
戴削滿是殺意的看了他一眼,道:“自然是秦家主想怎么樣,我便怎么樣”
“我兒子是顧守城喊來的,這無緣無故死在守城府,顧守城不出來與我一個解釋,只是派一條狗在這里耀虎揚(yáng)威”秦家主聲音突然提了起來,聽著刺耳,震的人頭暈?zāi)垦#骸鞍盐仪丶曳庞诤翁,這越瑛城難道就是他顧青松一個人說了算”
小廝兩手抱頭,緊捂著耳朵,他依然兩眼翻白,鼻子間有血流了出來,腳步踉蹌,站不穩(wěn)。侍衛(wèi)都是練武之人,只是頭有些暈眩,但他被秦家主的吼聲震懾到了,步步后退。
吼聲落,幾息后,小廝才清醒一點,他對身旁的侍衛(wèi)說“你們先頂著,我去稟報守城”說完,也不管侍衛(wèi)作何反應(yīng),他轉(zhuǎn)身就走。
“顧守城果真是不把我們秦家放在眼里,我們?nèi)绱私腥,他都不愿出來,看來只有硬闖了”秦家主說著,往后退了一步,與戴削道:“戴先生,麻煩你了”
“不麻煩”戴削扭了扭手腕,說:“這是有多久沒有與人廝殺了,這樣的快感,讓人向往,心中狂熱”說完,他滿身殺意,帶著些瘋狂的笑,翻動著手勢,他的身前便出現(xiàn)了一柄劍,劍身繞著黑氣,像煙霧般繞在劍身,殺氣更甚更凌冽了。
門口侍衛(wèi)再步步后退,退到門里時,他們迅速退開,不知道是誰喊了句“關(guān)門”,沉重的大門緩緩關(guān)上。
戴削挑著嘴角,泛著冷意,臉上的血腥越來越重,好似要吃人般。
宣微花樣多,雖然已經(jīng)盡興了幾次,他依然舍不得起身,摟著她,時不時的啃上兩口。宣微更是不老實,嬌酥的躺在他懷里,手捏著他下身的玩意兒玩著,嘴里還恭維道:“顧守城就是不一樣,是真男人,讓宣微累著了”
顧青松捏了捏她圓潤的肩膀說:“宣兒才是好功夫,我呀,真想把宣兒留在守城府”
宣微呵呵笑,抬腿壓著他的下身之物,輕輕摩擦,調(diào)笑著:“我愿意留在守城府,好好伺候顧守城,但我有一個條件,不知道守城愿一應(yīng)我嗎?”
“宣兒快說,莫說一個條件了,就是十個條件,我也應(yīng)承”這樣的美人稀罕得很,顧青松臉露喜色,恨不得她立馬答應(yīng)留下來。
宣微嬌笑:“我一直都很羨慕王后,不是因為她嫁給了魔王,而是因為魔王身邊就只有她一個女子,若顧守城能答應(yīng)我,把這府中的女子都遣散,我定好好伺候你,讓你日日都過得似神仙”
顧青松腦子一團(tuán)漿糊,此時,他別的想法沒有 ,就想把宣微留下來,忙不慌碟的點頭,眼看就要開口答應(yīng)了下來,外面小廝,又急又喘的聲音叉了進(jìn)來:“守城,不好了,秦家打進(jìn)來了”
這一聲吼就,把顧青松腦子吼清醒了,他一個翻身就下了床,快速的拿起衣服穿好,不再看一眼宣微,抬腳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這秦家是要造反嗎,連我守城府就敢闖”
他出了門,便看見小廝面色不好,鼻子邊還有血跡,他頓時火冒三丈,大聲道:“他們動手了”
“是”小廝點頭哈腰,那樣子又慫又怕:“秦家主帶著戴削,在門口又是嚷又是罵,好說您是這越瑛城的土皇帝,事事都由您一個人說了算”
顧青松冷哼,言語中滿是凌厲“他秦家自從有了這個戴削,就不老實了,在城中不守規(guī)矩,欺壓百姓,他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給他面子,卻沒想到,我給他面子,他不給我面子,那今日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秦家主罵他是狗,小廝記載心上,他是一個普通人,奈何不了他,可有人能奈何他。小廝跟在顧青松身后,腰板挺得筆直,沒有剛剛的狼狽了。
秦家人已經(jīng)打了進(jìn)來,在院子里與顧青松相遇。
顧青松這邊,就他與小廝兩人。而秦家主身側(cè)有戴削,身后還有一群孔武有力的習(xí)武之人。兩兩對峙,顧青松輸了氣勢。不過,他有也不在意,在他眼里,只有秦家主身側(cè)的人有資格與他過幾招,而身后的人,他直接無視,一掌,便能把他們劈得很遠(yuǎn)。
顧青松先禮后兵,他拱拱手:“秦家主,你領(lǐng)人強(qiáng)闖我守城府是什么意思?”
秦家主并未回禮,他撕拉著粗狂的聲音說:“顧守城,我兒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守城府,顧守城派人把尸體送回我秦家,只留下只言片語就走了,這殺兒子的人怎么不交出來”
“什么??”顧青松忍不住想笑,這群蠢貨,難道還想讓魔王抵命,魔王殺了那些人,誰敢讓他抵命。
顧青松把戚珺對外稱作是盛都來的人,秦家也真的以為就是盛都來貴人,俗話說,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管你盛都來的什么人,到了這越瑛城,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要守。
顧青松這般驚訝的表情,讓秦家主怒了,他道:“在顧守城眼里,我兒的命就比不得那貴人,更比不得您的前程,可在我眼里,我兒的命誰都比不得,比任何人都寶貴,不管是誰,就算是皇子王孫,我今日都 要他為我兒子償命”
顧青松微微嘆息,勸道:“秦兄,你聽我一句勸,這人,你惹不起,我更惹不起,再說,是你兒調(diào)戲他妻在前,他這才動手”
秦家主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指著顧青松道:“死的不是你兒子,你當(dāng)然不惹不起了,今日,我把話放在這里,若你要護(hù)著那人,我便攪了你守城府”
“你敢”顧青松聲音威震,一吼,這氣勢就壓倒了秦家。
戴削擋在秦家主身前,冒著黑氣的劍傷還流著人血,看著有幾分駭人,他拱手道“在下早就聽聞了顧守城的大名,很是仰慕,一直想與你切磋一翻,但一直未得機(jī)會,今日,可知顧守城給不給這個機(jī)會”
顧青松見過戴削幾次,但這劍,他還是頭次見,這劍上的黑氣看著詭異,就這樣看著,便讓人有了些膽寒。他是修煉者,也知道修煉里的許多門道,但他看著不像正規(guī)的修煉者,這黑氣與魔氣相似,但人,修煉不了魔氣,且,他這劍與他本身看著有極大的詫異,這劍似乎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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