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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世子妃,跟我們走吧


  在屋的另外一間偏房,有一對夫妻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里,
  兩人抱著一雙兒女,捂著他們的頭,不敢看霸占他們屋,如今正要禍害別人的幾人。
  這些人,他們一個都不認識,可從他們談話來看,他們明顯是城鎮里的那一伙匪類,
  且是早先搶過其他的村子里的姑娘家,如今更是把主意打在他們村里了。
  被護在男人懷里的小姑娘,才初初長成人,臉上幼氣都還沒有脫干凈,
  站在屋里臉有些長,還有些凸嘴的男人,一遍一遍侵略的眼神掃過。
  “沒長成的小丫頭,果然一點味道都沒有,外頭那幾個女的就不一樣了,挺著大肚子的長得最美,走在前頭的那個算不上漂亮,可身形也有料,后頭那兩個也不錯,長手長腳地娶回去當個小妾,能幫忙洗衣做飯刷鍋,不錯不錯,”
  長臉摸著的刀,滿臉上都是垂涎,像是手已落在了別處地方。
  “什么洗衣刷鍋做飯,冷著臉的我就喜歡,那走起路屁股一抖一抖的!”他一邊的頭頂禿發的人更是興奮說道。
  “你竟然眼睛這么毒,還能看見抖?”
  “禿頭,你怕眼睛瞎了不成,冷冰冰的一點兒味都沒有,跟她裹在一起,跟喝白開水有什么不一樣,”
  “就夜里折騰得時,那喊出來的聲音,聽得都一下沒勁兒了,哪有前頭走,懷著大肚子的那個好,瞧著就被人悉心供養的,這樣的人,摸在手里,那皮膚跟段子一樣!”禿頭旁邊還有個臉上有刀疤的人說道,
  屋里一共有五六人個人,刀疤臉是長相最為周正那個,其余的……,都帶著有些不雅觀,
  不是禿頭,就是臉長眼睛小厚鼻頭,要不就是格外的黑,再有是凸嘴……。
  “長臉,你先前可說把她給老大,你敢貪圖老大的東西,當心回去有人抽你骨扒你皮,”
  刀疤臉在后頭打趣地說道,可他說的玩笑話,是讓長臉卻渾身打了個哆嗦,
  看來他對刀疤臉口里的那位老大,從心底里有些怕的。
  “你們不說,老大怎么曉得?再、再說了我又沒對她動手,而且,我又沒說錯,這女的一看就被精心養著的,等她走近了,我跟你們說,那身上的香味兒,是能醉人!”
  “我跟老大去過瀘州名妓的房里,屋里很香,可也說不出來到底如何香,女人說話嬌嬌柔柔,依偎過來的時候就像一攤子水,再兇狠的殺意。遇到那股水啊,都被全然地沖走了!”
  “這女的比那個江瀘州的名妓,還要來得絕色!”長臉說得一臉向往。
  其他人聽他說,心里都漸漸地有些火熱,他們也不眼瞎,
  自然能看出那四個女人當中,走在中間的那位模樣最為好看的。
  他們跟著老大占領城鎮時,瞧見過不少的娘兒們,
  以前那些個娘兒們瞧見他們,那都看不上眼的,
  如今為了能活下去,不少可都爭搶上來服侍,還大打出手,
  可沒有哪一個能比得上,眼前這位挺著大肚子的婦人。
  阿瀅四人走過了田埂之后,還要再上一二十階的階梯,才到王大嬸叔叔家里,
  這么一段路她也走得有些累,扶著自己的肚子的手都有酸。
  許是她如今跟爹爹娘親在一塊兒,周圍照顧的人多了些,
  肚子里的小家伙可住得,比元時當初還要舒服,也顯得她肚子大上了許多。
  如今七月不到,就壓著她背后有些腰酸,若不是吳御醫與她說要多走,
  她當真想一天多半的時候,便就歇在軟榻上,腰酸腿重的她也不怎么想動。
  “這處石面干凈,你來這里歇歇腳,等氣喘勻了咱們再往上走,王大嬸叔叔家也就在那兒,不會長腳跑了,就算回去天色晚了,咱們讓挽劍回去拿兩盞燈籠來,她腳程很快,”
  櫻谷小心地扶著阿瀅坐了過去,一旁的挽劍也伸手扶住了另外一面。
  留影手里給阿瀅拿著傘,出來時又帶上了一件薄薄的披風,
  就怕途中若又下了雨,披風擋一擋冷風也好的。
  “我先前與傅景麟說,等元時跟小家伙都長大了,若是不去京都的莊子,就來瀘州的莊子,種田養雞都好,京都外的那處莊子里,有幾座山的桃樹,瀘州這里都是農田,兩邊我都瞧著好呢,”
  潺潺的流水,周圍幾座連著的山都是蜜桃樹,夏日里開著桃花,撿起來花瓣可以做鮮花餅,
  或是把花瓣烤干,研磨之后變成香丸,放在香爐里頭點著,
  特別是陰雨天,屋里有這桃香靠再靠在軟榻上,聽著屋檐滴水聲,最為舒適~
  傅景麟說那處莊子里,從山上往又栽種了,她不少喜歡的花草,
  有矮矮小小的短腳牽牛花,也有那盤扯到樹上垂下長穗的仙人紅,更有那淡淡幽香,一開一片純白的香蘭。
  哪一處她歡喜,不過,不管去哪一座莊子,那都二三十年后的事。
  “那我也跟著你去,”櫻谷想也沒想地說的,
  她跟澤欽成婚,倒有兩個原因,第一,澤欽穩重可靠,他向來都少話,
  在她跟阿瀅還個丫鬟時,她們兩人也受到過他的身手幫襯,
  那時,他就已經跟著世子爺了,也未對她們這些小丫鬟欺負。
  二來,澤欽會一直跟著世子爺,世子爺跟阿瀅成婚了,她不想離阿瀅太遠,
  她其實也并未像,阿瀅想的那般心智強大,她也害怕一個人。
  這世上真正她家人的只有阿瀅,至于那些個早先把她賣掉,
  為了讓自家兒子能吃得上一頓肉的父母,她早已經拋在了腦后。
  “我們也跟著世子妃!”
  一旁的留影代替挽劍把心里的話說出來,而挽劍也一樣跟著點了點頭。
  幾人在院子外的腳下還歇著,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飄了進來,
  屋里早先等候的幾個心懷惡意的人,有些等不住了。
  “怎么還不來,要不把那一對夫妻放出去,讓他們把人給引上來吧?”刀疤臉看向長臉,等著他的首肯,似乎他們五人中,長臉是頭領,
  “也好,讓他去引趕緊把人給引來,綁了人咱們往后山就走,她出來久了肯定會有人來尋,時間拖得越久咱們得手就越不方便,”長臉心里得意,大家都認定他是頭,
  刀疤臉嘿嘿地提著刀,把縮在角落里的男人給扯出來,
  刀放在瑟瑟發抖,嚇得面色慘白,眼睛瞪圓的男人身上,對他嬉皮笑臉,又有幾分威脅地說道。
  “你去把院子腳下的那四個娘兒們給引上來,你要膽敢有其他的心思,小心你女兒還有你婆娘,你婆娘雖長得丑,可我們兄弟也有愛好這一口的,你女兒也不錯,再養兩年也可以做個陪酒的,”
  “至于你兒子,我們可就不養了,帶到后山一抹脖子,扔在那棵樹腳下,被野狼野狗隨意吃到肚子里去,也就算天葬。”
  男人被這刀疤臉給扯了出來,手上一用力就摔到門檻上,
  刀疤臉瞧著有功夫的,屋里兩剩下的三四個人都一臉得意地笑。
  王大嬸的叔叔外頭人都喊他酒二哥,他釀酒,又王家的老二,名字便就這么喊了出去。
  酒二哥哆哆嗦嗦地出了門,心里害怕那些賊匪把自己的妻子跟女兒拿出去糟蹋,
  兒子當真被他們殺害,又害怕是幫了這人匪類人,
  他往后若死了,到了閻王殿里,要受油鍋煎炸得痛!
  “快走,你再敢多說別的華,老子回去讓人剁了你兒子一條腿!”
  酒二哥不敢再耽擱,哆嗦著腿往前走,
  到了院子前頭,看到有四個姑娘家,一步步地往上來。
  其中挺著大肚子的那位,他一眼識到了是前兩日后山發大水,他們跟著湊熱鬧撿魚的貴人
  不管說話還是舉止,都不像是一般的人,而他還依稀地聽到,有人在喊模樣長得格外俊逸的公子,喚他:世子爺。
  世子爺……,他不曉得這什么官位,
  以前路過村里,跟他買過酒的人也提到過幾句,
  說起‘世子爺’無一都是口里說起來,臉上有著羨慕又有著驚怕,更對這人的敬佩,
  能讓那些大人物都心生敬佩的世子爺,定然也一個大官了!
  他到底要不要賭?
  這挺著大肚子的婦人,明顯是世子爺的夫人,她若被害,且被自己所害,
  即便他們一家逃出了這些匪類的魔掌,那世子爺要抓他們一家,
  可不比那些匪類還要名正言順,別說再住在這個村,
  整個州府,乃至整個天下,都沒有他們一家可藏身之處。
  可、可他即便如今有心想要做些什么,可那位世子爺也不在啊!
  “上頭站的可王大嬸家的叔叔?我們聽說你會釀酒,我家夫人前兩日在山上撿了一些野果,想與你討教這果酒如何釀,”
  櫻谷在夫子阿銀往上走時發現,院子前頭慢慢走出來個人。
  酒二哥看著阿瀅幾人,只有七八階的階梯,就能走到自己的院子里,
  自己仿佛還聽到有人刀出鞘的聲響,先前那些匪類可說的話,看來他們也認真的。
  “我、我、我是酒二哥,我、我弄的那些酒也不過,是一些普通的酒罷了,當不得什么好、好酒,你若想學我,我也盡可能地教,就……,”
  酒二哥說的吞吞吐吐,他話都沒有說話,就看著阿她們走到院子里來了。
  “那什么……,”
  “怎么了?”阿瀅走上來也費了一番力氣,看看想尋個什么地方坐一坐才好,
  可瞧著酒二哥有些神色不對,臉色白,看著她們隱隱有些焦急。
  難道說不教嗎?
  可轉念一想,便是想到了一些緣由,她淡笑。
  “您放心,你無需教我你的釀酒的訣竅,只教我一些釀酒的步驟就行,您用來討生活的,我學了確實有些不好,我也不白白的讓你教,”
  阿瀅心下想到的她們來得突然,到有些像是想要偷學他的一些,釀酒的獨門秘法一樣。
  也難怪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倒是她先前沒有說清,
  阿瀅對旁邊的挽劍看了一眼,挽劍則從袖子里拿出一張銀票來。
  “這個請你收下,”阿瀅對酒二哥點了點頭,銀票是五十兩的,
  幼年時,在侯府只個小丫鬟,月錢只幾十文,后來到了傅景麟的跟前去也才二兩,
  二兩銀子,可是不的了啊,每到發月錢,她年歲小,銀錢就會被人給哄騙或者偷著拿去。
  有一次兩次不說,她就曉得哭,怕人欺負她,后來櫻谷曉得了,幫著她吵,拿一會兒一些,
  別的那些個人怎么都不愿意拿出來,硬是說她吃了她們的吃食,
  實際上,那些個東西都是她們硬是讓她拿著,后來又是找借口拿了回去,
  事情再到傅景麟的耳里,他把自己被人拿走的銀子,都給拿了來。
  如今,都她還依稀地記得,幾兩銀子回到手里之后,她默默地哭,緊緊地抓著銀子,
  那時便就想,她一定要有一個自己的院子,隨意自己能哭能笑,不用看旁人的眼色。
  再后來長大一些,才發覺到原來買上一處院子這般的難啊,
  這世間對女子太過于苛刻,若沒有權勢,女子有樣貌有銀錢傍身,也會招來禍害。
  她鋪子一間一間地開,以往要攢好幾年的五十兩銀子,在她眼里已經不算什么了,
  簡單地給出去,她更不會心里起任何波瀾,卻讓眼前的酒二哥給嚇得得接連擺手。
  他一年苦到頭,農活加上釀酒賣出去的,堪堪能有個十五六兩,都是不錯了,
  那都往年收成好的時,他才敢用粗糧酒,平時其他藥酒,果酒,這些賣不上那樣的價錢的。
  “這、這么些銀子,我不能拿!那、那個,我、我家如今只有我一人在嗯,有、有些不方便……,”
  酒二哥又說得有些吞吞吐吐,他放在身前的手小幅度地動了動,食指往前推了推。
  不注意他最初動作的人,只當沒看到,若那看到的,也只會覺得他不過動了動手指罷了,
  跟在阿瀅后頭的留影與挽劍,立即便察覺到不對勁。
  兩人在暗衛營里,都有過生死的訓練,就方才一瞬間,兩人卻背后一緊,
  明顯察覺到這屋子里還有其他的人,還對他們有產生惡意,并不像這酒二哥所說,只有他一人,
  兩人都緊繃,若沒有酒二哥的提示,她們更本就沒有察覺到還有另外的人呼吸,可見屋里的人,武功都不弱于她們。
  阿瀅見人還在推脫,便有些疑惑,他看這人倒不像不愿意教,
  可說話隱隱地有些顧慮,如今更覺得他一人男子在家,而她們四位姑娘貿然上門來,倒有些不方便,確實這么個理,
  可她們如今在院子又不進屋,又能讓旁人誤會什么呢?
  “幾、幾位還……,”
  “嘭!!!”
  先前緊閉的門,被人從里頭用力地打開,因力道太重,門還前后地回了回。
  “王二,你不怕死,那你屋里的婆娘跟兒女,可要被你給害死了,我那些兄弟被悶到山里,好些時候都沒有讓人伺候過了,你這般害人,那就站在屋外頭,聽著你婆娘怎么伺候我那些兄弟的吧!哈哈哈”
  長臉肩上扛著大刀,從屋里走出來,在看到院子里站著的人,眼睛越發的亮堂,
  原來唱戲的書本子上說說,九天仙女凡塵真的啊,
  眼前這個挺著肚子的婦人,那真的活脫脫就個仙女!
  “夫人好相貌啊,方才聽你說話倒像讀了些書,我們老大的女兒,快到出閣的年紀,夫人可有意愿做我們家小姐的夫子。”
  阿瀅看到長臉出來之后,從先前的面色溫和,到面無表情,
  跟著傅景麟與爹爹,她慢慢也習慣了這些場面了,已經漸漸地學會如何來應對這般的事,
  這個人看著兇狠又是一臉的不懷好意,用不著她與他說上幾句話,自有挽劍跟留影。
  “哪里來的潑皮,就你也有資格請我家夫人,”
  挽劍是個不多話的,留影則嘴皮子利索,她如今跟挽劍兩人雖沒帶著,在人前顯眼的兵器,
  可他們身為影衛,手,胳膊、腳就都是兵器,更別說貼身幫著的取人性命的暗器匕首。
  “長了個長臉,跟野林中惡狗成了精似的,披著人就出來,嘴臭得要死,也好意思到人前來,這輩子能得了個人生,估計可上輩子被人用鞋底踩死的東西,也就地獄里的閻王心好,瞧著你命苦,給了個投胎成人的機會,哪曉得畜生又還畜生,”
  長臉聽著留影一句句罵他長得丑,有時說他不該為人,
  他這一輩子聽到太多的人,說他長得跟個狗一樣,
  而先前那些說是他狗的,早就被他肩上的刀給砍去了頭!
  “還想著讓你們四個娘兒們少吃點苦頭,可你們是活膩歪了,老子在這里就先解決了你,看你被狗給#@¥¥,以后懷個狗崽子!”
  “爛貨!下賤東西,你給我去死!”
  長臉想到以往的那些遭遇,當下怒火攻心,大刀拿在手里被他耍得虎虎生威
  刀氣過來,阿瀅長發被吹得飛起,臉都有些疼,
  她沒瞧見過這般粗魯的人,更沒見過有人用刀,有些心緊。
  可曉得留影與挽劍兩人,都是傅景麟為她精心挑選出來的暗衛,武功都不落澤欽的,
  就站在一旁也沒動,只看到那大刀離她大概,還有一個手臂,
  只聽見‘叮叮’兩聲,
  再抬眼一看,大刀被擋在前面的留影,用二指長寬的匕首給抵制,
  而先前站在她旁邊的挽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長臉的面前,一手抓著那大刀的刀背。
  兩人配合得極好,就看到那長臉,眼睛猛然瞪大,沒想到兩個有些弱不禁風的姑娘家,竟把他的刀給止住了,當下心有些慌亂,
  催動內力,震的刀哐哐地響,也沒逃脫握,刀背還是在挽劍手里。
  而在屋里聽到動靜出來的其他人,還沒到門口,便看到有個圓臉,一臉笑意的手里拿著曾亮的匕首進來的姑娘。
  “哈哈哈,兄弟們,快看,有個姑娘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手里還拿著這個匕首,怎么?還想殺我們?嘖嘖,怕是等會兒受不住想要自個尋死?”
  “別啊,別啊,這么好的姑娘死了多可惜,先讓兄弟我們舒服舒服!”
  “這個好,里頭那個老娘們生個兒女,滋味兒不好,這個要不讓兄弟我來吧!”禿頭摸著嘴角跟旁的人說道,他都著火了啊!
  “好啊,”刀疤臉答道,還推到一旁,他一退,另外三個也跟著退。
  禿頭搓著手,看到留影嘿嘿一笑,當即絲毫不覺得有任何危險撲了過去,
  然而耳邊只聽到撲哧的一聲,屋里響起了滴答滴答似水落在地上的聲響,
  禿頭有些不敢相信地低眼看,自己的腹部有匕首沒入其中,他心怕又恨,竟然被個娘兒們給算計了,蹭著還有氣,準頭對著刀疤喊道:“殺、殺了她!快給我殺了她!”
  之間先前還奉承著長臉的刀疤,臉色一變,看著禿頭一臉的嘲諷,有些嫌惡地說道:“沒用的東西,果然是個畜生,就會用下半身思考,活該死在女人手里,”
  “跟你們老大一樣,爛泥糊不上墻,遲早都要人頭落地,也不怪別人罵你們是狗了,當真是又丑又賤,早些死吧。”
  “你、你、你!”沒被留影給捅死,反倒被自己認定的兄弟給氣死了。
  “既然都把人給引來了,二,三,你們去外頭的人給解決了,屋里這個留給我,”刀疤臉對身后的人說道,
  留影一下就覺得不對,當即把身前起的人給推開,眼前劍光一閃,她手里的匕首就迎了上去。
  阿瀅聽到屋里的動靜,抬眼去看,卻瞧著又有三人從屋里出來,
  挽劍抽出綁在胳膊上的匕首,擋在阿瀅前頭,低聲道:“櫻谷,你護著世子妃往后走。”
  “喊人,”阿瀅急切道,這些人看著武功都很高,
  “咳咳!咳咳!”屋里的留影竟然被一掌打了出來。
  等著刀疤臉也出來之后,他看到阿瀅時,還一笑:“把傅景麟那個狐貍給引走真是不容易,瞧瞧,狐貍看守的至寶不就落空了,世子妃,跟我們走吧,你也不想京都里的方語嫣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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