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南疆戰場而回
向青云對曹旺的火器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常理而言,沒有誰會傻到把這種違禁品帶入測試之中,畢竟同等威力的替代品不計其數,而火器自從東陽國開國以來就被軍事管制,被明文規定禁止的,向青云感到這一切疑點重重,背后可能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再加上曹旺藏藏掖掖的態度,更讓向青云疑心大起。
他詢問黑袍斥候的意見,后者給出了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答復,根據招生測試的規定,使用違禁品一律以作弊處理,向青云害怕曹旺倒打一耙,在長老面前舉報自己使用違禁品,如此一來,向青云就會被稀里糊涂的淘汰,比趙淳安還要冤枉!
再加上曹旺不知所蹤,向青云甚至每天都疑神疑鬼,他搶劫了曹旺滿打滿算二十余次,對此人也算是了解,不過就是憨厚且好強的普通人而已,根本就沒有什么心機,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向青云絕不允許一絲一毫的意外發生,更不容許曹旺算計自己。
于是他就把水攪渾,不僅暴露軸彈發射器的存在,甚至還大大方方拿去送人,就是想讓更多人知道火器的存在,以免哪一天當窗事發,他百口莫辯。如今他已經取得足夠多的人證,但還是不能完全放心,他想看看曹旺究竟有什么陰謀。
不過向青云自負得很,不可能將曹旺這個手下敗將,視作心腹大患,他知道真正的對手一直都是楚銘,所以干脆對他栽贓陷害,污蔑楚銘與趙柔狼狽為奸,光明正大地踐踏規則,向青云說的有理有據,軸彈發射器就是最好的物證。事實上,向青云雖然是胡編亂造,但也算不上是空口無憑,這個結論,是他與黑袍斥候經過反反復復的推測得出的,說不定就瞎貓碰死耗子,猜出了真相。
向青云為這場測試做了充足的準備,他發現唯一的破綻就是幫手太少了,起初只有黑袍斥候一人為他排憂解難,雖然之后收編了趙柔的嫡系護衛,可是因為已經到了決勝時期,嫡系護衛未能發揮出自己有優勢,對向青云的幫助微乎其微。這位敵國臥底終于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原先高傲的他,還對人多勢眾的趙柔嗤之以鼻,如今的態度渾然一變,只求幫手越多越好,以便下一次遇見楚銘,能夠直接將其置之于死地。
向青云已經離開南疆戰場,與林蓉蓉并肩而行,這個魅力十足的女人如狗皮膏藥一般粘著他不放,向青云心動了,他從小就沒有什么女人緣,甚至娘親都因難產而死,已經孤寡十多年之久,就算他的毅力再強大,也很難拒絕林蓉蓉這般風華絕代的美人。
但是當他看到林蓉蓉的三個狗腿子,就瞬間清醒過來,所有雜念都被拋之腦后,無奈的地方在于林蓉蓉認定向青云是自己的如意郎君,持之以恒的死纏爛打下去,相信總有一天能夠打動鐵石心腸的向青云,事實上她就快要成功了,哪怕傾盡珊瑚海之水,都無法沖走林蓉蓉的魅力,換做別人早就無法自拔了。
“你的呼吸不正常,就連心跳聲都與常人不同!绷秩厝赝嶂^,與向青云四目相接深情對視,她笑著豎起耳朵,啪一下貼在向青云的胸膛上,柔聲道:“我耳朵靈得很,初見時就已經注意到了你異樣的呼吸與心跳,本來還以為是見到我緊張的,你的心跳聲我一直在聽,三天過去了還是那么狂躁,我一廂情愿認為是我讓你心動不已,幾天幾夜過去都無法平靜下來,但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向青云平靜道:“不久前胸膛被人打傷,呼吸與心跳就出現了問題,的確是你自戀了!
林蓉蓉幽怨道:“你就不能為我著想一下嗎,當著大庭廣眾的面讓我出丑,不能讓你變得更有魅力,只會讓我難堪,我為了追你真是忍辱負重。”
“所以我把聲音壓得很低!毕蚯嘣茻o處安放的手臂扶住額頭。
“你把猴尾巴都分出去了,要是最后被淘汰怎么辦?”林蓉蓉拍了拍向青云的肩膀。
向青云沉默不語,他絕大多數的猴尾巴已經分配出去,不然如何讓人心甘情愿為他賣命?林蓉蓉倒是體貼入微,不取一針一線,甚至慫恿其余人一同加入向青云的隊伍,林蓉蓉魅力十足,媚術施展之下,難免有迷弟鬼迷心竅、稀里糊涂上了這條賊船。
林蓉蓉對向青云百般討好,但是并未得到什么好處,她捋了捋頭發,自言自語道:“果然是這樣!
向青云好奇問道:“怎么樣了?”
“什么都不要的女人,最后往往會輸得很慘!绷秩厝仉p眼含淚,仿佛已經預見自己的結局,不僅當不了向青云的賢妻良母,反而不要多久就會變成一個怨婦,甚至連一個名分都沒有。
向青云不咸不淡哦了一聲。
林蓉蓉咬牙切齒,但她還是沒有灰心喪氣,不過收斂了之前的熱情態度,甚至故意疏遠向青云,半天不說一句話,可是接下來的時間,向青云非但沒有憐香惜玉,反而自顧自洋洋得意,林蓉蓉氣得七竅生煙,生平拒絕過她的男人一只手就數得過來,更何況是這般不知好歹地三番五次!
林蓉蓉僅僅只冷淡了向青云幾個時辰的時間。
就終于忍不住撲入向青云懷中,盡顯小鳥依人,向青云連象征性的歡迎都沒有,卻也不曾拒絕,摟住她軟如無骨的腰肢,仿佛一對神仙眷侶,林蓉蓉默默凝視著向青云,時而發出酥得不得了的笑聲,聽得人渾身熱血沸騰,時而凈得像個玩偶,向青云頸部以及手掌都肉眼可見暴起青筋,皺眉道:“收起你的媚術。”
林蓉蓉假裝楚楚可憐,無奈道:“我是天生媚骨,除非你把我的骨頭打斷,不然收斂不了媚術!
向青云挑了一下眉頭,林蓉蓉稍微挺直嬌軀,抓起向青云的手臂,怯生生道:“媚骨在這里,你快點摸摸。”
五指猛然發力,但驟然間松手,向青云拼著道心破碎的風險,強行壓下手臂,林蓉蓉嬌滴滴輕哼一聲,更是流露出一抹讓人覺得我見猶憐的痛苦之色。向青云怒火中燒道:“夠了!”
林蓉蓉委屈巴巴哦了一聲,臉龐上的嫵媚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清秀,但落在外人眼中,此女依然像是欲火焚身一般,莫不是嗑了春藥?
經過一處湖泊時,向青云停下休息,其余人也紛紛坐下下來,林蓉蓉輕輕拍打雙腿,三個狗腿子齊頭并進跑了過來,為林蓉蓉拍肩按摩,手法略顯生疏,但是勝在認認真真,林蓉蓉一臉享受,她注意到向青云微微抽搐的臉龐,欲言又止。
向青云偷偷看了一眼玉簡上關于林蓉蓉的資料,心頭轟然一震,原本共有四位男子沉迷于美色之中,甘愿淪為林蓉蓉的貼身護衛,有一人已經戰死,另外三人卻仍是執迷不悟地跟著林蓉蓉,向青云不寒而栗,但以他如此強勢的性格,絕不會在一名弱不禁風的女子面前露出膽怯之色,打趣道:“我們如此親密,那三人就不會有絲毫怨言?”
林蓉蓉膩聲撒嬌道:“他們可以為你去死!
向青云罵道:“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像你這般一表人才,也會怕小女子的三言兩語?”
“我當然不怕。”
“那你站著別動,我有話要跟你說!
事實上,林蓉蓉根本不需要挪動位置,她與向青云僅僅相距不到一尺,但她還想繼續得寸進尺,向青云冷酷無情推開了她,把頭扭了過去,林蓉蓉伸了個懶腰掩飾尷尬,其實哪怕向青云嚴令警告,她都仍是不以為意,或許是因為先天媚骨的原因,她對于異性仿佛天生就沒有警惕感,所以野心昭然若揭,想將向青云同化為自己的玩物!
向青云當然動過殺心,這一點林蓉蓉心知肚明,所以她多少有自尋死路的嫌疑,其實林蓉蓉遠遠沒有表面上那般弱不禁風,就是向青云成心殺她,勝算也不大。以林蓉蓉渾然天成的媚術手段,拼命之下迷惑向青云綽綽有余,再加上她還有三個肝腦涂地的狗腿子,修為都在七層以上,更是隨時可以為了她去死,她林蓉蓉如何會玩火自焚?
向青云瞇眼自語道:“玉簡上的那二十多人中,這里有三個,林蓉蓉,銅山,炎立,只是除去林蓉蓉外,其余兩人我都不大熟悉!
白發蒼蒼的銅山臉色陰晴不定,他一直看不慣向青云與林蓉蓉的小打小鬧、如膠似漆,畢竟光天化日之下的,這成何體統!
尤其是此女放蕩不羈,先前連他這個垂垂老矣之人都不放過!
所以他對林蓉蓉的印象差得出奇。
銅山生平尤其看不起這種打情罵俏不務正業的男女。
但是當向青云掙開溫柔鄉,銅山敬佩不已,摒棄美色,為時不晚,能夠懸崖勒馬就好,銅山捫心自問,若是他再年輕二十歲,未必就能抵御住林蓉蓉的誘惑,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向青云。
其實林蓉蓉并非是來者不拒之人,甚至在隊伍之中,林蓉蓉就十分嫌棄一個人,炎立。
原因倒也簡單,炎立有龍陽之好。
林蓉蓉曾親眼看見,炎立將一名小白臉當做男寵,囚禁在自己身邊,翻云覆雨,搗弄艷色,享盡魚水之歡,好不快活瀟灑。自認為飽經男女之情的的蓉蓉姑娘當初見到這一幕險些就要嚇暈過去。
有斷袖之癖的炎立身材矮小,源于他生活在戰亂地區,物資緊缺,當然不可能長得人高馬大,反而是養成了賊眉鼠眼的猥瑣氣息,他正在把玩向青云贈送的軸彈發射器,甚至忍不住放了一炮,火流星在林蓉蓉身旁一擦而過,灼熱的氣流向著四面八方席卷,林蓉蓉雪白的脊椎都被燒傷,疼得眼淚直流。
林蓉蓉無論在哪里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宗門發放的衣裳都被她裁剪改小,雖然顏色素雅了些,但款式與晚宴上的連衣裙相差無幾,卻也導致她的皮膚暴露真空,炎立驚得尖叫一聲,他原本是想給林蓉蓉一個驚喜的,但是最后成了驚嚇,因為軸彈的軌跡偏移了,本該如流星在林蓉蓉頭頂一閃而過的,這個時候炎立會深情地說,因為邊境獸潮的原因,帝國人口銳減,甚至戶口都少了一半,前線征兵年年不足,大勢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看看你頭頂的炮火,早晚會打中我們每一個人,以及腳下的土地與山河,還有我們珍視的一切,再這樣下去遲早亡國,為了社稷江山,為了天下蒼生,一項光榮而偉大的任務降臨在我們頭上,這個五百歲高齡的帝國需要新生兒,需要更多的新鮮血液,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這一輩人必須付出的代價,趁著我們年輕,還是盡早為這個國家創造出全新的力量與希望吧,這份功績永垂不朽,等同于救世主鄭國公......
林蓉蓉但凡有點愛國情懷,都不會拒絕。
但是這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炎立雖然不太懂火器,但他也是一個百發百中的神箭手,觸類旁通之下,他不可能不懂得軸彈發射器如何瞄準,更不可能誤傷到林蓉蓉。炎立明白了,于是罵罵咧咧起來,槍管內部的膛線明顯損傷,不誤傷到友軍才怪!
炎立欲哭無淚,有一種喊冤的沖動。
向青云猛地起身,嚇得炎立把槍口對準向青云。
然后就想深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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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十多個閱讀人數,我還能更新下去已經是個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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