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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第30章

        傅秦歡到花房的時候葉蘇崇已經到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她還沒說話,葉蘇崇就直接把她拉到了身前:“你想明白了嗎?”

        傅秦歡剛準備說話,  葉蘇崇又開口了。

        “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你看那個男人在餐桌上一點面子都不給你,為什么還要和他在一起?”葉蘇崇抓著傅秦歡的手臂,眼睛里滿是深情,語氣中還帶著些許難以克制的激動。

        傅秦歡看著葉蘇崇,  完蛋了,雖然現在葉蘇崇表現的沒有問題,但她根本就沒辦法入戲,  滿腦子都是扭扭車,當然她也不強求自己入戲,  畢竟她又不是什么專業演員,  有些東西強求不來。

        然后她就沒繃住笑了,不過她的隨機應變能力還可以,笑完之后推開了葉蘇崇的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仿佛自嘲。

        “你太天真了,如果我真的離開他和你在一起,他不會放過我們的。”傅秦歡靠著椅背,看了眼葉蘇崇,  “而你,根本就斗不過他。”

        “只要他在一天,  我們就不可能。”傅秦歡給自己倒了杯水,放在了唇邊,吹了吹,  “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那就不要表現的這么明顯,他明顯已經察覺到什么了!”

        “這次是我們最后一次單獨見面。”傅秦歡繼續說道,表情多了兩分落寞,“你就當我貪圖富貴吧。”

        她放下了杯子,看著杯壁上的口紅印。

        “該走了,再待下去就要被人發現了。”傅秦歡靠著椅背,“我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葉蘇崇不置一詞,只是看著傅秦歡。

        她抬眸看著葉蘇崇:“謝謝你喜歡我,以后換個人吧。”

        傅秦歡起身從葉蘇崇身邊走了過去,葉蘇崇碰了一下她的手腕,但沒有再把她抓住,只是看著傅秦歡的背影,眉眼都了幾分厲色。

        【葉蘇崇喜歡傅秦歡???】

        【葉老師這個眼神,嘖嘖嘖。】

        【感覺兩個人好有感覺啊(但是我腦子里都是扭扭車)】

        【傅秦歡那個到底是笑場還是刻意安排啊?】

        ……

        傅秦歡沒回房間,而是去了茶室,又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傅秦歡:我在茶室,你要來陪我喝杯茶嗎?】

        傅秦歡發完之后就給自己倒了杯水,灌了兩口:“我感覺我像是在趕場。”

        “還挺有意思的,我已經開始期待他們四個人發現彼此的場景了。”九十九有些激動。

        傅秦歡抿了下嘴唇。

        觀眾還在猜測傅秦歡在等誰,兩分鐘之后就看到方珉漆推開門走了出來。

        傅秦歡和方珉漆對視了一眼,方珉漆的身份是傅秦歡養的小白臉,應該是挺親密的關系。

        但是,兩個人在戲外除了那次互懟基本上就沒說過話,而且兩個都是演技黑洞,當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尷尬之氣已經快要漫出屏幕了。

        “坐吧。”傅秦歡幫方珉漆倒了杯水。

        方珉漆點了點頭,低著頭。

        “剛才在餐桌上給我拋眼神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嗎?”傅秦歡主動開口道,她感覺自己要是不開口,兩個人就只能這么僵持著了。

        方珉漆也就是心血來潮給了那么一眼,主要還是人多膽子大,現在和傅秦歡單獨坐在一起只想跑路,聽著傅秦歡的話,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雖然根據人設他應該湊到傅秦歡旁邊去,撒嬌。

        但是他真的干不出這種事情啊!

        “這人怎么回事?”傅秦歡看著方珉漆。

        “沒入戲吧。”

        傅秦歡還要趕下個場子呢,她皺了下眉頭,再次開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沒有。”方珉漆立刻抬起頭朝著傅秦歡看了一眼,注意到傅秦歡眼睛里的不耐煩,露出了一個笑容,“你……你很久沒有聯系過我了,我給你發消息也不回我,我還以為我做錯了什么,如果有新歡的話告訴我,我會主動退出的。”

        方珉漆的聲音越來越小,他感覺自己快瘋掉了,為什么偏偏就拿了這么一個劇本。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關系。”傅秦歡看著方珉漆,語氣溫柔,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把刀,“我有沒有新歡和你有什么關系呢?你不該管這些的。”

        方珉漆愣了兩秒,雖然知道只是在演戲,但是恥辱感還是從心底漫了上來。

        傅秦歡抬手,揉了一下方珉漆的腦袋,聲音溫柔:“我不聯系你是因為……你今天也聽到了,他已經有所察覺了,為了你的安全,這段時間,我們暫時都不要聯系了。”

        “錢夠用嗎?”傅秦歡又問了一句,“不夠告訴我。”

        方珉漆渾身僵硬,傅秦歡把手挪開他才松了口氣。

        “剛才我說話也不是故意這么重的,只是,管得越少,對你越好。”傅秦歡嘆了口氣。

        傅秦歡本來準備每個人都挑撥一下的,但是剛才在葉蘇崇那邊已經明顯的挑撥了,這邊再挑撥一下,這四個人要是碰頭一合計,那她就成嫌疑最大的了。

        “我知道的。”方珉漆問道,“那,我們要什么時候才能再聯系?”

        第一句話說出來,之后的話就越說越順暢了。

        傅秦歡微微彎下腰:“等我消息,他過段時間會出差,等他出差了,我就聯系你。”

        她剛準備說什么,門就被人打開了,門口的那人明顯帶著怒氣,開門時用了很大的力氣。

        傅秦歡立刻直起身,方珉漆剛剛放松的身體再次緊繃。

        裴燼之站在門口黑著臉問道:“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下來散步的時候碰到了,聊聊而已。”傅秦歡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禮服,“我先回去休息了。”

        裴燼之還想說什么,誰知道傅秦歡路過的時候拍了兩下他的腰,裴燼之張著嘴巴愣在了哪里,看著茶室里的方珉漆,關上了門。

        傅秦歡吐出了一口氣,就差最后一個了。

        “宿主,你這是不是……”

        “導演組把時間安排的這么近,見面地點還安排在一個房間,說明就是故意讓他們撞上的。”信息是傅秦歡給裴燼之發的,提前編輯好,看著和方珉漆聊的差不多了點個發送就行。

        這樣裴燼之來她就能離開,且不用多說什么,裴燼之會自然而然地誤會傅秦歡給他發消息是因為她被方珉漆給纏住了。

        不動聲色的挑撥離間,經過這么一遭,這兩個人想要結盟就很困難。

        傅秦歡嘴角微微上揚,雖然有規定的時間和行動路線,但可操作的空間還是很多的。

        她上樓的時候,剛好看到顧遙從書房走了出來,傅秦歡的信息也剛好發了出來,顧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后抬起頭,笑容溫和。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朝著同一個方向走去,顧遙不遠不近地跟在傅秦歡的身后。

        【不會吧不會吧,四個人都和傅姐有關系?】

        【懷疑傅姐給寫劇本的人塞錢了。】

        【笑死,葉蘇崇在和臺敏貞密會了,這群人關系亂的呀。】

        ……

        “你們說了什么?”傅秦歡把顧遙拉進了影音室,光上了門,房間很暗,只有他們腦袋上的一個小燈亮著。

        顧遙壓著聲音說道:“沒說什么,只是他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傅秦歡嘴角微微上揚,眼睛一亮:“真好,那他在飯桌上說的是什么意思?真的只說了這些嗎?有事情你不要瞞著我,我很慌。”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顧遙握緊了傅秦歡的手。

        傅秦歡應了一聲:“我該回去了,他過會兒估計就要找我了。”

        “好。”顧遙微微頷首,“給我發消息。”

        “嗯。”傅秦歡點頭。

        傅秦歡回到放進之后就直接癱在了床上,吐出了一口氣,半個小時之后她還要再出門一趟進行刀人行動,還要做一些掩飾手法,比如調整大堂里的時鐘之類的事情。

        “好累。”傅秦歡捂著眼睛。

        “不就聊了兩句嗎?”

        “心累。”傅秦歡又起身,翻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在枕頭里面找到了裴燼之送的情書三封、在梳妝臺里面發現了情侶對戒一個、一堆那個男人和臺敏貞的照片。

        她看完之后把東西又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時間到了,準備刀人的人按照劇本準備出門。

        傅秦歡去的時候男人還活著,她幫對方倒了杯茶。

        “這么忙還記得給我倒茶真是難為你了。”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傅秦歡把杯子放到了對方的手邊上:“可不是嘛,所以你最全都喝了,不然明天我就不來了。”

        男人看著同樣陰陽怪氣的傅秦歡,拿起來喝了一口,雖然他一點兒都不想喝,但劇本規定了他必須喝。

        傅秦歡掃了眼桌面,視線落在了桌子上的一個牛皮紙袋上,雖然很多東西壓在上面,但還是露出了兩個字“遺囑”。

        “好喝嗎?”傅秦歡問道。

        “一般般。”男人十分不給面子地說道。

        “你頭上貌似有白頭發,怎么年紀輕輕就有白頭發了呢?”傅秦歡走到了男人的身后,“你閉上眼睛。”

        “為什么?”男人把脖子扭到了一邊,警惕地說道,“勸你離我遠一點。”

        傅秦歡捂住了男人的眼睛,簡單粗暴地把遺囑抽了出來。

        “你干嘛!”男人叫了一聲。

        “夫妻間的情趣,誰讓你不配合。”傅秦歡漫不經心地說道,然后拿走了椅子背后的西裝迅速掛在了手上,“算了,你這人太無趣了,好好工作吧,沒意思。”

        傅秦歡說完就離開了,留下書房里的人盯著她的背影,他感覺自己很少這么憋屈過,這人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看了眼桌上的東西,果然已經被拿走了,他本來以為傅秦歡至少會把他給支開,最后就這?就沒見過這么敷衍的。

        傅秦歡火速回了房間,翻了翻手中的遺囑,財產全部都會分給男人在外面的私生子,她啥都沒有,里面還有她和其他四個人的照片,全都是p的,有些p得十分詭異,她自己看了都打了個寒顫。

        顧遙摟著她的那張照片,那確定是人類能擁有的手臂長度嗎?

        傅秦歡掃了一眼就迅速把東西反蓋在了床上,太辣眼睛。

        這份東西傅秦歡可以自己藏,不過只能藏在房間里。

        她環視了一眼房間,有一說一,沒什么好藏的地方。

        傅秦歡將照片和遺囑分了開來,遺囑塞在了床墊底下,她敲了敲自己的桌面把蓋在上面的玻璃掀開,扯掉了桌布,然后把照片平鋪在了桌面上,做完再將桌布蓋了回去,沿著之前的褶皺放好,壓上玻璃。

        傅秦歡拍了拍手:“完美。”

        “導演真是好人,現在很少能看到這樣的桌子了,放在這兒不就是為了讓我藏東西的嘛。”傅秦歡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宿主,你真厲害。”九十九感慨,“太努力了。”

        【好家伙,這誰能找到啊?】

        【笑死我了,傅秦歡這得意的表情。】

        【平常擰不開瓶蓋的人,現在能搬得起床墊,掀得開玻璃,這合理嗎?】

        ……

        做完這一切,傅秦歡就躺在了床上,過會兒她還要出去一趟,然后就是等著男人的尸體被發現。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喬以非直接推開了門,身后還跟著顧遙和裴燼之。

        “不好了,出事了。”喬以非焦急地說道。

        “啊?”傅秦歡撐著床坐了下來,揉了揉眼睛,看著三個人,“出什么事了?”

        “你來看吧。”喬以非皺著眉頭。

        顧遙走上前想要做什么,但裴燼之擠開了他,率先扶住了傅秦歡的胳膊。

        傅秦歡朝著裴燼之看了一眼:“謝謝,這么著急做什么?我剛剛才睡著。”

        在場的三個人都有些無言,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的估計也就只有傅秦歡了。

        傅秦歡被人帶到了書房,她看到地上渾身假血的假人,捂著嘴巴后退了一步,表情格外浮夸,其他匆匆趕來的人也表達了各種震驚。

        并且,傅秦歡發現喬以非居然哭了。

        這就是影后嗎?但,為什么她要哭啊?

        喬以非注意到傅秦歡看自己,別過頭擦了擦眼淚。

        “怎?怎么回事?”傅秦歡也迅速移開視線,驚恐地問道,好家伙,這是被人補刀了多少次啊。

        “怎么會這樣?”傅秦歡一邊說一邊裝作腿軟就準備往地上坐,不過也沒坐到地上很快就被身后的人給扶住了。

        她偏頭發現是方珉漆。

        方珉漆抿著嘴唇,臉色也不好看,在他身后后半步是裴燼之,也正眼神不善地看著他,方珉漆挑釁地看了他一眼,等傅秦歡站穩了才松開手。

        在長達三分鐘的自由表演過后,大家終于恢復了正常。

        “先冷靜冷靜吧。”顧遙說道。

        傅秦歡走到了尸體旁邊,皺著眉頭,朝著顧遙點了點頭,直接進入了正題:“這段時間只有我們在別墅里,沒有其他人進出過,傭人也都休息了,所以……兇手就在我們八個人當中。”

        “什么?”葉蘇崇皺著眉頭,掃了一圈周圍的人,目光警惕。

        燕月然也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是誰,是誰殺了我哥?”

        喬以非皺了下眉頭:“確實,只是……有什么問題不能好好說嗎?為什么要走到這個地步?”

        她一邊說一邊又擦了下眼角:“歡歡,你以后該怎么辦啊。”

        “誰知道呢,那人恐怕不止是恨他,也恨我,他死了,那些覬覦家產的老東西,可不是要生吞了我。”傅秦歡坐在了椅子上,嘆了口氣,隨后又視線重新落在了尸體上,“罷了,先檢查一下尸體吧。”

        尸體身上的傷口有三處,肚子上插了把刀子,腦袋上有血跡,胸口上也有傷口,而尸體的嘴唇發紫。

        裴燼之檢查的時候手段粗暴,差點把模型的衣服全部撕掉,最后還是顧遙阻止了一下他才收手。

        “這怎么看致命傷是什么?”臺敏貞皺著眉頭問道。

        “應該還需要其他證據,分開找吧。”傅秦歡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呵欠,然后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她又瞥了眼尸體,那三處傷口的出血量明顯不一樣,想到自己下的那個毒藥,那玩意兒是個關鍵,也不知道導演組藏在哪里了。

        傅秦歡從書房的抽屜里找到了地圖,然后八個人分配了一下搜索區域,每個地點最少都有兩個人搜索,這地方太大了,她感覺全部搜索下來都要幾個小時。

        “第一波搜完之后我們再坐在一起說時間線,這樣快一點。”傅秦歡繼續說道,“那就四點見吧。”

        “行。”其他人也沒意見。

        傅秦歡拿著手機下了樓,現在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通過分配區域和安排流程讓她初步獲得了一些掌控權,這種掌控權能讓人忽視她本人的嫌疑。

        她打開鞋柜,只是隨便看看,沒想到里面真的有拖鞋,導演組準備的還算周到,真像是有人住一樣。

        “你們要不要換鞋子?高跟鞋穿的太難受了。”傅秦歡喊道。

        “換換換。”燕月然提著裙子匆匆跑了過來,“如果可以我還想把我這裙子換了。”

        四個人一人換了雙拖鞋才重新分開。

        傅秦歡又打了個呵欠,因為私心,她選擇搜查燕月然和喬以非的房間,如果去搜顧遙他們的,總感覺怪怪的,到時候說搜查到的東西時,還要自己說自己和那些人的關系,太窒息了。

        她懷著激動的心情走進了兩個人的房間。

        她先去了喬以非的房間,喬以非房間里的東西不多,只有她帶來的一些行李,所以搜起來也很方便。

        傅秦歡看到了親子鑒定以及一系列的老照片,她摸了摸下巴。

        果然,這個劇本真的集合了一系列的狗血因素。

        因為想到自己藏東西的時候過于刁鉆,她搜的也很刁鉆,果然在房間里找到了其他的東西。

        看監視器的導演有些沉默,這就是傳說中的最懂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嗎。

        為什么會有人把包拆了啊?為什么有人會去拆棉被啊?這合理嗎?

        傅秦歡自己看著滿地狼藉也有些沉默,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不過為什么真有人把東西藏在被子的棉絮里面啊。

        燕月然作為男人的妹妹、傅秦歡的小姑子,長住在這邊,所以房間里的東西明顯要比喬以非的多一些。

        傅秦歡發現了燕月然和顧遙的來往記錄,她沒忍住“嘖”了一聲。

        【好家伙好家伙,我八個直播間來回竄動。】

        【笑死我了,我自己畫了個人物關系圖,然后現在已經完全混亂了。】

        【他們真的不需要紙筆嗎?】

        【看了一下,裴燼之真的慘,大家都有很多關系線,就他只有孤單的一條。】

        【大家把心疼裴燼之打在公屏上!】

        ……

        四點鐘的時候,大家準時在節目組提前安排好的房間集合。

        傅秦歡拿了一沓照片坐了下來,不僅是她,其他人手里也是厚厚的一沓照片,眾人對視了一眼,表情各異。

        “我們的關系真復雜。”臺敏貞感慨了一聲。

        “確實。”

        眾人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裴燼之撐著下巴,經過一輪搜索,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震顫,他之前以為就自己拿到了奇怪的劇本,最后發現,全員劇本都很奇怪。

        裴燼之看了眼從進入大廳開始就頻頻向著傅秦歡示好的顧遙以及滿口否認自己和傅秦歡關系卻和傅秦歡單獨見面還主動扶人的方珉漆。

        “先說時間線吧,誰先來?”傅秦歡問道。

        “我先吧。”燕月然舉起手晃了晃,“我時間線比較簡單。”

        傅秦歡看了眼身邊的人,點了點頭:“那就從燕月然開始順時針吧,我在黑板上畫時間線。”

        “行,別亂了。”

        “放心。”傅秦歡比了個手勢,拿起了白板筆。

        “宿主,你行嗎?”九十九有些擔憂地問道,明明就是個游戲而已,看得它都有些緊張。

        “當然可以。”傅秦歡主動站出來記錄就是為了更改自己的時間線,在改大鐘時間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個初步的設想,現在只要聽完所有人的時間線再進行初步調整就行了。

        傅秦歡直接畫了個時間軸。

        “還挺直。”葉蘇崇贊嘆了一聲。

        “可不是。”傅秦歡挑眉。

        八個人一個一個的說著,傅秦歡背對著眾人并不參與討論,不過觀眾能看到傅秦歡面無表情的臉,和她偶爾閉上眼睛蹙眉的表現。

        【我感覺傅秦歡有很大的嫌疑!】

        【傅姐在干嘛啊?】

        【改時間線?】

        【不致于,傅姐要是有這樣的腦子也不至于混到現在這樣。】

        【可能只是在思考吧,和我數學題想不出來一個表情。】

        ……

        傅秦歡摸了摸下巴,在某些人的名字底下點了兩下,最開始說的時候時間線說的不需要太密,不然之后想要狡辯很困難,細節之后慢慢補上就行。

        “兩點十五的時候,我在廚房泡茶,兩點半的時候我照例去給他送茶水,送完就出來了,畢竟話不投機半句多。”傅秦歡摸著下巴,表情略有些不好意思,“送完我就睡覺去了,嗯,你們懂的我比較容易困,然后醒來的時候就是喬以非沖進來告訴我他出事了。”

        “你這是不是太簡單了?”喬以非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覺得。”傅秦歡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又看了眼自己黑板上整整齊齊的時間線,“根據燕月然所說,你去找他的時候他還沒死,且身上也沒有傷口。當時是二點四十五分,然后三點零五臺敏貞去找他,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尸體,如果你們兩個人說的是真話的話,死亡時間就是在這二十分鐘之內。”

        “所以這二十分鐘有人分別錯開去刀了人。”傅秦歡撐著下巴,在尸體的嘴唇上畫了個圈,“不過還有這個毒藥,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下的。”

        “你送了茶水。”葉蘇崇說道。

        “是的,但是下毒嘛,往杯子里一撒就行了,杯子又沒蓋子,所以只要在我之后去找過他的人都有嫌疑。”傅秦歡撐著下巴,看上去有些困倦,“或許,你們有人找到了毒藥的有關證據?”

        “先說證據吧。”顧遙說道。

        “我先說!”裴燼之舉起了手揮動著。

        “我也想先說。”燕月然舉起手中的照片,“真的,這些東西你們看了,三觀都要沒有了。”

        燕月然一邊說一邊朝著傅秦歡看。

        “剛才已經讓你先說了,現在應該輪到我了。”裴燼之說道。

        “那就葉蘇崇先說吧。”傅秦歡拍了拍旁邊的燕月然,然后又瞥了眼裴燼之。

        裴燼之冷哼了一聲,坐下了。

        “我搜的是臺敏貞、方珉漆的房間以及茶室。”葉蘇崇站了出來走到了黑板前面,看著傅秦歡,“你知道嗎,你被你老公和臺敏貞騙了,臺敏貞的兒子是你老公的私生子。”

        “你說什么?”傅秦歡瞪大了眼睛,雖然早就知道了,但震驚還是要有的,“你兒子六歲,你老公死了三年。”

        臺敏貞朝著傅秦歡拱了拱手,自己也有些憋不住想笑,天知道昨天她看到這個劇本的時候有多么無語。

        “臺敏貞一家人是在十五年前搬過來的,兩個人的關系已經持續了八年。”葉蘇崇說道,“我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那叫一個膩歪,傅秦歡,你老公這么和你說過話嗎?”

        葉蘇崇把照片遞了過來,大家分著看了看。

        滿屏幕都是“寶貝”、“親愛的”,完全想不到那個看上去這么嚴肅且正派的人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我知道,你不傷心,因為你還有一個寶貝。”葉蘇崇有些幽怨地朝著傅秦歡看了一眼。

        裴燼之瞬間渾身緊繃。

        “就是方珉漆。”

        葉蘇崇話音剛落,裴燼之就震驚地喊出了聲。

        “什么?”

        七個人都朝著裴燼之看了過去。

        “你有什么問題嗎?”葉蘇崇挑眉,“方珉漆雖然和老黑……”

        “老黑是誰?”傅秦歡問道。

        “你老公啊,他不是一身黑嘛?”葉蘇崇理所當然地說道。

        傅秦歡嘴角一抽有些無語,點了點頭:“你繼續。”

        她一偏頭就看到裴燼之看著自己,目光灼灼,仿佛她干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這人未免入戲太深了。

        “雖然方珉漆和老黑看上去像是朋友,但是因為方珉漆沒什么生活來源所以老黑一直看不上方珉漆,方珉漆寫做朋友,讀做舔狗,于是他對著老黑的妻子傅秦歡拋出了勾搭的手。”葉蘇崇一邊說一邊朝著傅秦歡伸出了手,拋了個媚眼。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已經保持了兩年。”葉蘇崇一邊說一邊看著傅秦歡。

        傅秦歡撐著下巴沒什么反應,但方珉漆不自在地咳嗽了好幾聲。

        “裝什么。”裴燼之嘖了一聲,“都能勾搭人被包養兩年了,還一副純情的樣子。”

        方珉漆:……

        方珉漆發現裴燼之今天處處針對他,不就是個游戲嗎?有必要嗎?火藥味這么足干什么?

        “是呢,誰讓她喜歡我,還天天問我錢夠不夠用要給我打錢,我害羞不行嗎?”方珉漆看了他一眼,火氣也冒了上來,挑釁味十足,“怎么,你羨慕?哦,對了,她怕老黑傷害我,還讓我要小心呢。”

        旁邊的喬以非朝著兩個人看了一眼:“老黑才剛死呢!你們兩個消停一點。”

        兩個人不說話了,但眼神依舊不善,下一秒仿佛就要打起來。

        “再說回臺敏貞,臺敏貞其實和她原先的丈夫關系很好,她是被老黑強迫的,而她丈夫的死和老黑也有關系。”葉蘇崇繼續說道。

        傅秦歡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了,確實是各種要素都有了,等這游戲結束她一定要看看寫這劇本的是何方神圣。

        “我在她的手機里找到了一份殺人計劃書。”葉蘇崇看著臺敏貞,“里面寫到,她要用榔頭錘破老黑的腦袋。”

        臺敏貞靠著椅背,表情都嚴肅了不少:“沒錯,我不否認我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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