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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江艷有用孕


一月后
  江墨青一直暗中尋找小蘭的消息,可是這個人好像突然失蹤一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他試圖從江艷身邊入手可是經過幾番試探和搜尋也沒有下落。
  “主子”門外暗一求見
  “什么事?”
  “暗閣傳來消息,說是您要的人準備好了。”暗一老實將那邊的消息匯報。
  他疑惑,江墨青是要什么人,自己卻是不明白。轉念又想自己只是一個外人,他怎么可能把事情都告訴自己。
  江墨青聽后才反應過來,一直讓他們訓練的替身現在可以派上用場了。
  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他都快忘記了這件事。
  “知道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李久誠身邊的人都可以隨時隨地進入江墨青的府邸。
  所以,暗一看到暗九頂一張黢黑的臉掛著委屈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已經見怪不怪了。
  暗九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矗立在門口低聲稟報:“啟稟江公子,都督有東西讓屬下交給您。”
  “進來”
  暗九推門進入,手上拿著都督給的消息恭敬的遞給他。
  江墨青打開看了一眼,臉色驟變,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鐵青著臉問:“他怎么知道的?”
  沒頭沒尾的話,暗九自然是不知道他問什么,可是他交代了主子給自己的話說:“主子說您去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門外管家本想見少爺可是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猶豫了,最后只是站在了門口。
  “少爺,夫人說有事請您過去一趟。”
  “滾”
  砰!
  聽著額前杯子碎裂的聲響和少爺的怒意,管家擦了一把汗,要不是有門擋著他此刻怕是要見血了。
  管家不敢再多說什么,他現在有點害怕少爺不敢像之前勸說的話再在他面前說。
  屋里,江墨青手里的紙張揉成團,用內力震碎了它。好像這樣就能將上面的東西全都化去。
  可是,那些字就像是生了根在他心底爬出藤蔓,密密麻麻纏著,窒息著。
  記憶又開始翻滾,過了一會后那雙散盡仇恨的眼又開始復蘇,他眼底的猩紅似乎要把面前的暗九撕碎。
  他低頭斂了視線,極力克制心底即將爆發的嗜血。
  “出去!”帶著壓抑和嘶吼
  “是”
  暗九快速的從屋里出來,甚至不看暗一一眼直接飛身離開。
  主子啊,您到底寫了什么讓江公子性情大變,嗚嗚,以后他一定不要出現在江公子面前,太嚇人,剛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
  “來人,調集本少手下的一隊兵即刻在門口集合。”江墨青命令道同時一張令牌從屋里擲出
  暗一眼疾手快接過,看清手里的令牌心里訝異不敢明問,轉身去調兵了。
  有了令牌,暗一很快就將兵集合到門口,江墨青騎著馬走在最前面,其他人是跟著馬跑著去的。
  路上,一騎身影穿梭在街道上,本來就惹眼的江墨青身后帶著一大隊人馬還是全身軍裝。
  一時間,街上的人都議論紛紛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有人猜測是哪里有戰要打有人也猜或許是江墨青這次又是抄哪個官員的家說不定。
  不到一刻鐘時間,江墨青騎著馬停在江艷府上,幾乎同時間后面的軍隊跟著到了。
  “傳我命令,包圍江府,今日誰敢從這里出來,就地格殺。”江墨青冷冷命令,說著從馬上下來抬腳闊步往里走。
  身后的兵立刻散開去圍著江府的外圍形成一個包圍圈,手上的兵器也蓄勢待發,時刻警惕身邊的境況。
  守門人自然認出江墨青,看著面前的人和身后圍上來的官兵,嚇破了膽直接暈了過去。
  有人看見門口的情況,跑著進去通知了夫人。
  江艷聽說江墨青來了還帶了兵,臉色變了幾分可是很快收斂了起來,她端坐在椅子上等著他來。
  江墨青疾步來的,看清了屋里的江艷款款坐在椅子上,他看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很快又移到她的臉上。
  她身后還站著一個人,伸手替她捏肩,江艷享受的瞇起眼睛。
  江墨青順著那雙手往上看,一張陰娘的臉出現在視野里,他瞳孔劇烈震顫,記憶又開始翻滾,好像要把胃里的東西全倒出來。
  小蘭看見江墨青,對著他笑的一臉嫵媚,眼里沾滿媚色。
  “你……”江墨青張唇,胃卻一陣翻江倒海。
  惡心至極
  江艷聽到聲音睜開眼看見她的反應皺眉卻沒說什么。
  江墨青站在門口不再往前一步,冷冷開口:“你是不是……”
  懷孕兩個字他怎么都說不出口,對他來說,這不僅顛覆三觀的事情還有倫理道德的層面。
  “是”江艷肯定的回答
  江墨青深吸一口氣,有種從腳底生出的寒布滿全身,他幾乎都不能呼吸了。
  “誰的?”江墨青嘴唇都開始顫抖
  他要殺了那個男人!!!
  “瞧給少爺高興的,”小蘭突然開口,一副求夸嘴臉:“夫人,奴是不是很厲害?”

  “無恥,”江墨青罵出口,“你這樣做對得起我死去的爹嗎?”
  生平第一次,江墨青提起了他父親。
  江艷一聽,眉梢微翹,眼里滿不在乎的說:“守著死人,有什么好對不起的。”
  江墨青不語,抽出腰間的劍直接刺向江艷身后的人。
  小蘭看著向自己來的劍,躲在了江艷身后,跪地求饒:“夫人,您看他,謀殺親屬,這不是讓您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父親嗎?”
  “奴知道自己配不上夫人您,可是奴只想好好陪著未出世的孩子出生,過后,奴死而無憾了。”小蘭跪在她身邊仰頭看著江艷,一張陰娘的臉頓時悲切叢生,叫人忍不住心生保護欲。
  “江墨青你放肆”江艷起身攔在他面前,隔絕了兩人。
  江墨青停在她面前,劍指向她。
  “我江墨青,四歲被你送到西青直到現在十八歲。從一個小侍衛到現在手握十萬大軍的將軍,擔得起江朝邊關的重任,你說我擔不擔得起你放肆二字?”話雖狂妄可是她有狂的資本
  他還要感謝她,如果不是江艷送自己到西青去鍛煉也沒有現在的江墨青。
  聽到他驕傲帶著狂妄的話,江艷頃刻間臉上迸發了笑帶著嘲諷和他不明白的恨意。
  “哈哈哈,你是不是心里驕傲?是不是想著即使我江墨青一事無成可是我戰功赫赫,盡管我沒能得到自己母親的一點愛和關心也沒關系?至少我心中還能有點慰藉?”江艷邊說邊笑,臉上的富貴肉跟著顫動。
  “什么意思?”江墨青不明白她說的話
  “什么意思?”江艷贅述他的話,也不擋在他面前繞著走到他身后然后轉身對上江墨青疑問的眼神說:“意思就是你從出生就降生在敵國疆土,你十幾年來守的不過是敵人的陣營。”江艷的話字字誅心,她覺得還不夠一股腦將埋在心底的秘密說出:“沒想到吧!在西青對面的土地上,那位高高在上的人是你的父親呢。”
  “你胡說什么?”江墨青怒吼,手里的劍都拿不穩了。
  “呵呵”江艷冷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
  “你忘記了,有一年他們大舉進攻明明快要拿下你西青的那塊底盤,可是為何卻在關鍵時刻你又能反敗為勝?”江艷的話給了江墨青至今想不清楚的答案。
  是啊,三年前,他剛上任沒多久就面臨西青最大的一場戰爭。那場戰爭幾乎讓自己的軍隊全軍覆沒,他手上的劍揮的都握不動還以為守不住就要死在那場戰場上的時候,不知為何敵人突然沒了之前的氣勢,就好像是一個將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最后他看準時機一鼓作氣才擊退了他們,險勝。
  最后,他也因此服眾當上西青的首帥。
  “因為,在那場戰役中,敵將剛好是你的生父,他看見了記憶中一模一樣的容貌,所以他才收回了軍令,至那之后一直沒有再揮軍西青。”說到這江艷遺憾的話夾著濃稠的恨意從嘴里滾出,“如果不是你突然被認出,你應該死了。”
  可惜了,她不能看到父女間的刀劍相殺。
  她的話確實如記憶中的相合,江墨青當初在戰場上是看到了敵軍首將,只不過他也只是匆匆一眼。
  “怎么樣?是不是很震驚?”江艷面目猙獰湊近他問:“所以你覺得我會對敵人的骨肉有多愛?”
  她當時恨不得將他掐死在襁褓中
  “那傾語?”豈不是也不是?
  “住口,你不配提她。”
  跪在地上的小蘭聽到了皇室秘密,恨不得耳朵是瞎的他趁著兩人說話沒有注意自己,偷偷從桌子底下爬行溜走。
  江墨青擲出手中的劍準確的插在了小蘭的腿上。
  小蘭痛吟出聲又爬回了兩人身邊,開始求饒:“奴什么都不知道,求夫人饒過奴才。”
  江艷嗤笑一聲,淡然看著腳底下的男人沉痛說:“世間男子都這般無情,你不是說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蘭抬頭想繼續求饒,江艷伸手拔了他腿上的劍對著他的脖子一抹,直接了斷他的生命。
  江墨青在一旁看的默然,他以為自己是后天練就的殺伐此刻竟然覺得是天生骨子里帶著江艷的狠戾。
  江艷丟了手里的劍,抬眸看著發怔的江墨青,“怎么?你以為我喜歡這樣的男人?”
  “那你還?”江墨青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呵,”對于他的疑問江艷并不打算解惑
  “如果你今天是來殺他的話,你可以走了。”江艷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著他說
  此刻江墨青腦子是發懵的,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想說的話還沒開口江艷的話又砸過來,像是一記重錘砸的他不能思考。
  “我會生下他。”江艷斬釘截鐵說道,“怎么?或者你要殘害手足?”
  “也對,你連自己的生父都能殺,殺一個手足有什么關系。”江艷的話就像是刺進他心臟的劍,覺得還不夠還要攪動幾下拔出,血淋淋。
  江墨青一點都不想再待下去,思緒紛紛雜亂不堪頭疼的幾乎要裂開,心口也被她的話刺激的生疼。

  他轉身出了門,吩咐道:“來人傳我命令,夫人近日身體不適不宜出門,你們好生看著。”說完帶著來時的部分人馬回去了。
  江艷看到門口看守的人也不著急,在這之前,她早就想好了對策,不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來時,江墨青氣勢洶洶,回去的時候卻是失魂落魄。
  晚上,沁園酒樓。
  江墨青獨叫了一桌子的酒菜,桌上的酒瓶已經是空了兩三個,菜卻是沒怎么動。
  他面無表情的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酒,身邊的空瓶也越來越多。
  李久誠處理完宮里的事情趕到的時候,江墨青已經喝了八壇子酒了。
  江墨青聽見開門聲有人進來,他抬眼看看是誰這么大膽打擾自己的清靜,“不是說了誰也不許進來?暗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么簡單的門都守不好。
  被趕走的暗一,聽得屋里人的話腳步有一刻的遲疑,然聽到后面的聲音又堅定不移的離開了。
  “誰允許你這么喝酒的?”李久誠責怪的話未落定江墨青就懟過來
  “你來干什么?”江墨青模糊中看見李久誠的身影,伸手去抓他的衣領結果揮了幾次都沒有抓到。
  倒是觸及一片滑嫩,江墨青覺得手感極好忍不住又摸了幾回。
  臉被一只手反復觸碰,李久誠眼神幽暗,喉結上下滾動。他伸手截住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掌心,嗓音低沉,“坐好,都喝醉了。”
  “我沒醉,哪里醉了?李久誠,我知道是你。”江墨青為了證明自己清醒的,報出他的名字。
  “對不對?”江墨青突然傾身湊近他的臉問。
  兩人湊的近,呼吸交錯著,他能聞到江墨青口中散發的酒味,他深吸一口氣,純正的桃花釀香撲來,李久誠的腦子有一刻眩暈。
  暗罵,是哪個沒長眼的把店里的桃花釀給她喝的?
  桃花釀,顧名思義,最適合男女之間有情人喝的酒。它雖然不烈可是酒里的桃花香帶催情的效果,其用途懂得都懂。
  江墨青看他不說話,伸手從桌上又拿了一瓶倒在了杯子里,說:“來,今夜我們不醉不歸。”說完抬手就想把手里的酒都給喝完。
  李久誠眼疾手快收了她手里的杯子推到最遠的地方,說:“這酒不適合你喝,我給你換一種更好喝的。”
  “更好喝的?”江墨青眼神迷離望著他說,“不用,我就要這個。”說完掙脫他的手就去拿被推走的杯子
  因著太遠他夠不著只好起身去拿,帶著面前的酒瓶碰倒了,發出砰砰聲音。
  江墨青此刻是半醉的狀態,聽見刺耳的聲音想也不想就伸手把酒瓶給推開。
  李久誠見狀又伸手攔住了即將掉落的酒瓶,一手扶著她防止她站不穩。
  “唉”李久誠嘆息一聲,一只手又把剛才推遠的杯子重新拿了回來。
  江墨青歡喜接過他手上的酒杯對著他的手一碰,含糊其辭說:“干杯,這一杯敬你是個漢子。”
  說完咕嚕咕嚕喝光了酒,至于話是什么意思,江墨青早就不理會了,他只是隨口說的。
  趁著她喝酒的時候,李久誠喚人拿來不烈的酒。
  “今夜是打定主意要醉酒嗎?”李久誠問她,話落在屋里的每個角落就是沒有飄進江墨青耳邊。
  “李久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江墨青突然轉頭問身邊的人,桃花眼里因著酒的熏陶迷迷散散抓不住對面的人影。
  “沒有,第一時間知道就通知你了。”李久誠搖搖頭回答她的話,伸手給自己斟酒。
  他調查到江艷懷孕時選擇立刻告訴她,不是自己拿不定主意,只是想畢竟是她的生母,想讓她來定奪。
  “你知道嗎?她說要生下他,”江墨青低頭喝一口酒,捏著酒杯在眼前晃動,“她說我要是動手就是殘害手足,呵,手足?”
  “你說,我該不該殘害手足?”江墨青笑著問他,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配合著她眼里似有若無的笑,竟然生出一絲嫵媚來。
  若不是今夜不適宜,李久誠真想好好逗弄她。
  “既然是手足,那么至親無辜,要不就算了。”李久誠眼里都是她的影子,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至親無辜?”江墨青喃喃重復他的話,心里不知道如何想。
  “怎么了?”李久誠見她發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他擔心剛才的酒有什么問題,伸手去探她的額頭,溫度正常。
  江墨青額頭突然碰到冰涼嚇了一個激靈回神,拍掉他的手慍怒道:“干什么動手動腳的?”
  至親無辜四個字在江墨青心里碾了幾個來回,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想不通的事情還不如用酒去澆灌,也許明天就會有頭緒。
  江墨青低頭揪著桌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幾杯,也不管李久誠喝沒喝自己喝了干凈。
  酒過三巡,打更人已經敲響了幾個來回,夜里只剩下寂寥的更名聲。還有桌上一個睡過去的酒鬼。
  李久誠抱著她放在了床榻上,給她蓋好被子方才出去。

  門口不知何時離開的暗一又回來了。
  “看好她”
  “是”
  李久誠出了酒樓登山早就備好的馬車,踏著夜色離開了,只是去的方向既不是皇宮也不是自己的府邸。
  大概是行駛了半個時辰后,馬車停在了一個院落里。
  守門的人看見馬車,靜默上前候著,門已經開了只等主子進去。
  沒了在江墨青面前的溫和說笑,他緩步下了馬車,帶出的一身矜貴和翻云覆雨的權利,使得身邊的人噤若寒蟬,唯恐自己的呼吸聲惹來主子的不滿。
  屋里,被不知明的黑衣人捆綁帶到這里,眼里慌亂在看清進來的是李久誠時轉為鎮定。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李都督。”江艷忍不住嘲諷他,“李都督踏夜尋我來是何事?“
  因著她被綁在椅子上不能隨意動作,只能動嘴了。
  李久誠進來,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肚子又轉到她的臉上,看著和江墨青一樣的容貌眼里閃過一絲厭惡。
  “聽說你有喜了,“李久誠抬腳進了屋子也不往里尋椅子坐,只是站在離她稍遠的地方。
  江艷一怔反應過來問他:“是江墨青告訴你的?原來你們早就聯合了難怪他殺起人來毫不手軟。”
  李久誠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說:“聽說你要生下來?”
  “是,怎么不可以嗎?”江艷眼里滿滿得意,想到她沒能讓江墨青死可以借著這個孩子惡心他也是不錯的選擇。
  “江夫人真是活的通透,連禮義廉恥都忘記了。”李久誠反向夸贊他。
  “那也不如李都督你來的通透,”江艷接過他的話
  沒等李久誠琢磨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江艷又開始接著嘲諷,“你還不知道吧,她被……”
  李久誠想到她接下來的話直接抬手掌心蓄力劈向她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他揮手示意關門,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李久誠掠至她面前,抬手捏著她的下顎,陰森森的說:“不是看在是她生母的份上,早就將你剝皮抽筋。”
  “本想直接送一碗落子湯藥給你,現在看來是太便宜你了。”李久誠揮手間,袖子里帶出一條細小的毒蛇落在江艷身上。
  蛇如銀絲般大小,細細看去還能看見它身上的顏色,花花綠綠相間。
  都知道,顏色越是鮮艷的動物最是毒。
  “你想干什么?”江艷臉上驚慌具現
  “沒什么就是給江夫人去去毒。”
  說話間,蛇順著江艷的衣襟爬進身體內,確不是直接咬而是在她身上四處爬行好像再找什么東西。
  當蛇爬至江艷下身往里鉆的時候,江艷尖叫出聲,瞳孔無限放大恐懼感陣陣襲來。
  “李久誠你快放開我,我殺了你。”江艷威脅他,試圖用頭撞開他。
  李久誠后退一步看著她掙扎,還好心的解釋給她聽。
  “這蛇,也不知叫什么,只是在書上看到說它最喜歡食人血了,尤其是還未成形的胎兒。我還沒有見識過,如今到是感謝江夫人給了這么個機會。”
  說話間,蛇已經順著江艷的下體鉆進她的肚子,她都能感受到蛇在她體內四處亂竄尋著什么東西。不一會,蛇終于看見尋著血腥味看到了一個隆起的包,它游過去對著包子就是一口,可惜的是它嘴巴還在太小只能一點點將它吃下去。
  對江艷來說只感受到肚子一陣鉆心疼,她冷汗連連,抬頭面容扭曲,眼里的狠毒似乎要把李久誠一口吞沒。
  而對于李久誠來說,這只不過是小兒科的東西。
  屋里是,江艷慘不忍睹的嘶喊和五官扭曲的樣子,李久誠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看著她痛苦,等了片刻功夫看見她身下染紅的衣襟和爬出的蛇。
  李久誠嫌棄的看了一眼蛇后揮手撒了一堆粉,瞬間才吃飽的蛇還沒來得及回味就化作一攤血水。
  “恭喜了,江夫人今此一痛,以后想如何玩都沒關系。”
  “你什么意思?”江艷痛的嗓音發啞問他。
  “意思就是以后你再無可能懷孕了,所以是不是很高興?”
  “李久誠,我跟你勢不兩立。”江艷痛苦的嘶喊
  李久誠才不管她的話,轉身開門上了馬車。
  馬車里,他想起江墨青聽了自己說的那句至親無辜的話后臉上的痛苦和猶豫。
  其實他的那句話只說了一半:至親無辜,可和他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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