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生死一線,是涅盤重生還是客死異鄉。
江傾語在之前的一次遭受綁架后醒來,人就瘋瘋癲癲的,說話也經常讓人聽不懂。為此,江艷請了很多大夫看,也都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屋內
大夫給江傾語診完脈摸著胡須憂心斷診說:“夫人,小姐這情況猶如失心智,又說是少了一魂才變得如此心情不定。”
江傾語在他說到自己失心智的時候就想撲上去給他一腳,你tm才失心,卻被身邊的人拉住。
江傾語無語的翻個白眼,大夫看了這么瘋的病人還是頭一個拿上自己的藥箱子就要走,連診費都忘了要。
江傾語看著年過半百的大夫,一臉她命不久矣的樣子,真的很想追上去說:“大夫,你看看,我這身體,就是活個百八十歲也沒問題好嗎?”
“媽,不是娘,我真的沒病,不信你看看。”江傾語意識說錯了話立刻改口,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看看,面色紅潤,被您養的紅嘟嘟的哪里像有病?”
江艷皺眉的看著活潑的不像話的女兒,心里確定的時候總覺得哪里不一樣,往前的女兒也像現在這般活潑,可她經常口中說出的話讓人理解不了。
“娘,我真的沒事,都怪你,要不是你每天給我找十幾個大夫看,沒病也變的有病了。”江傾語嘟嘴委屈賣萌一并齊發
“好好,好,都是娘的錯,我的傾語怎么會有病呢?”江艷被她纏的不行,依著她話說。
算是在江艷面前過關,傾語松了一口氣。
這也不能完全怪她,誰讓自己在家里看個小說睡午覺的功夫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瞅見一根細針在自己眼前晃。
二十一世紀的她哪里見過這樣的場景,當時驚的她一聲“我艸”伸手就送了面前的一套亂七八糟拳,然后,就是接下來她被診斷失心瘋的場景。
“唉”
“小姐為何嘆氣?”跟在江傾語身邊的紅玉問道
她看著小姐一臉愁的樣子不解,夫人不是依了小姐出來逛街,為何她看上去不開心。
江傾語瞅了紅玉憨厚的臉準備訴說心里的苦悶,卻聽頭頂有什么聲音響起,她本能抬頭去看。
嘩啦!!!
一盆水從天降,準確無誤的兜頭潑下。
江傾語伸手抹了臉上的水,內心咆哮,啊啊啊,真是應了那句話,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小姐,你沒事吧!”紅玉嚇了一跳,拿了手帕給她擦臉。
要怎么說她倒霉,明明紅玉就在她身邊,卻是一滴水都不沾身,合著就照著她一個人潑了!!!
江傾語氣不過,想找樓上的人算賬,正想抬腳眼前忽然一花,只見一把利劍向胸口刺來。
“啊啊啊”江傾語尖叫出聲伸手去擋劍,閉起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的情景,身體連連后退。
“小姐,怎么了?”紅玉看著摔坐在地上的小姐內心慌亂了,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安慰的拍著她的身體。
江傾語睜開眼睛只見四周的人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自己,她轉頭問紅玉:“你沒看到嗎?”
“看到什么?小姐奴婢什么都沒看到。”紅玉搖頭,眼睛在人群尋找想知道小姐看到了什么害怕的東西。
一時間,周圍的人對著她們指指點點。
江傾語如夢初醒,站起來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濕透的衣裳并沒有流血什么的。
莫得想到什么,傾語抓住紅玉給自己臉的手緊張問道:“我姐呢?”
“什么?”紅玉一愣反應過后解釋說:“小姐又開始糊涂了,小姐只有一個孿生哥哥,哪里來的姐姐。”
“對對,有點迷糊了,那我哥呢?”傾語點頭附和再次追問。
“前幾日聽說傳了圣旨,將軍又赴西青守衛了。”紅玉如實告知
“前幾日?”傾語真有點迷糊了,不是應該書上看的她最近會死盾嗎?怎么會突然又去西青?
“是啊,”
傾語感覺不太對勁,剛才她明明看到一把劍要刺向自己眨眼間卻是不見了。
“小姐,你去哪里?”紅玉看著她晃晃悠悠還低著頭走路
“回家”
“錯了小姐,是這邊。”紅玉拉著小姐失魂的身子轉身帶著她往來時的方向去。
隔壁樓上
李久誠臨窗而坐,樓下主仆兩人的言行都看在眼里。
“你怎么看?”
“主子,江小姐好像看到了很害怕的東西。
“哦,是什么?”
“可是剛才并沒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當時周圍人一切都正常,只是她突然尖叫才引得身邊的行人駐足觀望。
“她還問了一個人”
“她的哥哥”
“不對,最先問的不是他,是她。”也就是說,江傾語知道他的哥哥其實是個女子。可是在自己查到的消息中,江傾語從來不知道江墨青是個女子,這件事情江艷瞞的死死的,自己還是無意中看到的。
“有沒有江墨青的消息?”
“昨日暗哨飛鴿傳書,說已看到江公子,不久就會到達西青。”
“嗯,繼續看著,有什么消息立刻來報。”
回去路上,傾語告訴紅玉就說自己是不小心落水導致的,紅玉本不敢說謊可是小姐告訴她要是事情照實說了夫人饒不了你自己,最后仔細思量還是同意小姐的說法。
果然,回去的時候夫人看見小姐的樣子大發雷霆,揚言要打死紅玉,是傾語說了謊加上求情才勉強放過紅玉,最后只是打了她幾板子。
另一邊
江墨青帶著圣上的旨意出發,一路上朝著西青的方向策馬。雖說是圣旨上說要自己立刻動身可也沒說他要什么時候到達,所以江墨青在離開了金華地段后就慢了下來。本來是選擇最近的路程就可以到的,他偏偏選了一條最遠的路。
只是為了路上多看看風景而已。
夜,如墨。
本該蟲鳴四起的周圍,卻是寂靜無聲,風吹起林間帶出一股毛骨悚然的聲音。
沙、沙、沙
地上的篝火隨風搖動晃的江墨青臉上明明滅滅。
如果是一個女子出現在這樣的夜色且沒有任何人陪同的情況下,就像是羊入虎口。
不過,這對于江墨青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沒什么好怕的。
一支利箭從林中射出直接對著江墨青的方向襲來,江墨青偏頭躲過的同時幾道身影從林間飛身而出。
江墨青腳尖輕點飛身后退拉開了與他們的距離,“有膽報上名來。”
“死人一個,無需理會。”黑衣人說完眼神示意大家一起動手。
江墨青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伸手摸向腰間卻是摸了空。
他的劍呢?糟糕上次丟在了江艷府上居然忘記撿起了。
思索間,黑衣人已經飛奔襲來,江墨青無奈只好隨手折了一個樹枝充當劍了。
被他灌輸內力的樹枝好在還能抵擋,擊退了黑衣人,江墨青踏著樹枝,臨空對望。
月色下,江墨青看清對面的黑衣人手里的兵器是短刀,可是看他們握刀的方式好像使用不太自然。
短刀是近戰好手,可在他們手上揮刀的時候卻顯得吃力。
江墨青眼里疑色漸起,不像是本土人的作戰方式。
黑衣人為了能夠快速擊殺他直接棄了手里的刀,從身上拿出弓弩應對。
江墨青嗤笑,近戰不能敵,弓弩就能行了嗎?
林大,他的躲避空間也大。只是下一刻,江墨青有點笑不出來。
林里突然出現十幾個弓弩手對著江墨青。
霎時間,弓弩箭如網般向著江墨青飛來,他只能在樹上躲避,手上的樹枝擋掉飛過來的箭也被削的差不多。
江墨青一時不察,左胸口被箭射中。疼痛使得他腳沒站穩,落了下來。
他努力尋找樹枝落腳,一邊警惕身邊飛來的箭。
黑衣人眼看自己射中了心臟暗自欣喜聽得一邊的同事說:“王說他是異相,對準他的右邊。”
下一刻,黑衣人紛紛對準了江墨青右邊位置射箭。
江墨青抬手用內力振飛齊齊射向自己的箭聽得對面人的話,手上一頓,落了幾分力氣,一根箭徑直插入心臟。
箭上的毒頃刻間浸入皮膚,江墨青只覺得身體使不上力氣陡然掉落下來。
“果然”黑衣人見他中箭,吐出兩字。
許是自信自己帶來的毒,他們見江墨青中箭了也不上前查看,揮手帶著同僚一齊消失在林間。
林間又恢復了安靜,江墨青受傷落在地上,心口的跳動帶出更多的血,他眼睛無神的看著樹木,延伸在空中的樹枝襯著月色在他眼前張牙舞爪,試圖撕裂他的臉。
“王說他異異相”
“所以你覺得我會對敵人的骨肉有多愛?”
“你不是我的孩子,傾語才是”
字字誅心的話猶在耳邊,尋著血液溜進心臟在他心口開出荒涼的花。
他是該多被厭惡,才會跋涉千里過來殺他。
死了好,在這里,毫無留戀。
江墨青閉上眼睛靜靜等著毒發身亡,此刻他好像感受不到身體上的疼痛。
彼時,金華。
江傾語發燒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江艷在一旁心急如焚,傳來大夫看只說是受了風寒開了藥吃點就好,讓她不必擔心。
江艷聽后心里稍微寬心一點。
“娘,我哥呢?”江艷伸手拉著她坐在床邊問江墨青的情況。
江艷聽了眉毛倒豎,言語里裹了層霜:“你提他做什么?”
“沒有,就是很久沒看到哥哥了,想他了。”傾語此刻腦袋燒著,只能盡量保持清醒不說胡話。
江艷不想多說江墨青的事情,只淡淡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他自有人照顧,不用你替著操心。”
“嗯”傾語知道從她口中不會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抽回手放進被窩里閉上眼睛說:”娘,我困了。”
“好,你先睡,娘在一旁守著你。”江艷擔心她夜里不舒服,不打算離開。
“不用了,有下人就夠了,娘你去休息”傾語睜著灼熱的眼睛看著她委屈道,“娘現在一點都不愛我了,時時刻刻都要看著我。”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這就走。”江艷拗不過她起身吩咐下人仔細照顧好小姐后去了自己屋里休息。
江艷走后,傾語才敢睜開眼睛,她蜷縮著身子,身上猶如被劍劈開撕裂的疼痛一遍遍傳來,意識也是被撕裂一般。
她忍了許久等身體的疼痛過了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浸透,光是這樣的出汗,她身上的體溫還是持續上升。
傾語起身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后試探喚了聲:“慕楠?”
無人應答,傾語打算放棄時身后響起來聲音。
“小姐喚屬下何事?”
言語里不卑不亢,不像是拿她當主子的人,現在傾語顧不得管這么多了,她焦急開口:“我要出去,你可以送我一趟嗎?”
果然,下一刻,身后的人冷笑一聲,“小姐要出去應該找夫人。”他只負責她安全
傾語感覺體溫陣陣升高,她抬手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快要40度了,咬牙堅持道:“我們做個交易,你送我一趟,我把你要的東西給你。”
是了,慕楠跟在她身邊完全是因為她手里有個東西制約著,根本說不上是她的屬下。
“當真?”慕楠沒想到她這么大方,懷疑是不是燒糊涂了耍自己玩。
傾語看他猶豫,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他說,“東西在這里,你自拿去。”
慕楠接過她手里的東西看果真自己當初寫下的契約,他收回懷里問她:“小姐去何處?”
“李都督府。”傾語簡單說了四個字。
慕楠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去哪里?”
“李都督府,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行,磨磨唧唧的。”傾語沒了耐性催促他,關鍵是怕自己等下疼痛襲來會昏睡,得抓緊時間。
再次感受到她的惡劣態度,慕楠本想提醒她那里可不是隨便的人就輕易去的地方下一刻不再猶豫帶著她往都督府去了。
江傾語本以為慕楠至少會把自己放在都督府門口,誰知道他直接是帶著自己上了房頂尋了后院空曠的地方,扔進去。
對,就是扔進去的。
江傾語咬牙扛著疲憊的身子起身,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恨不得一箭穿他心,應該是萬箭穿心才對。
黑夜中,明晃晃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江傾語不敢亂動。
院中,有人襲擊都督府已經是家常便飯,只是,守衛的人點了燈看見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時,心里雖疑惑也不敢輕視。
畢竟,幾天前,都督血洗嵐環閣的事情才落幕不久,他們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要見你們督主”
傾語說出自己的目的惹來他們的譏笑,“都督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我姐,我哥哥讓我帶話給他,”傾語知道這些人不會買自己的賬,搬出他哥,“江墨青”
守夜的人剛想把她帶下去審問聽見她說的人名制止了手下上前。
聽說最近都督一直關注江墨青的動向,聽她的話不敢怠慢壓著她去都督房間。
屋里正要睡下的李久誠聽得門外的侍衛稟報又穿戴了好衣裳放她進來。
李久誠看見她進來的時候臉上蒙著面紗,額間有細密汗珠滑落,孱弱的身子好像風一吹就倒。
侍衛關了門,想來一個弱女子翻不起什么風浪。
身后關門的聲音響起,傾語再堅持不住幾步跨進屋里尋了把椅子坐下來。
李久誠見她的動作,鳳眸里劃過一絲危險,他還沒見過膽子這么大的女子。
“說吧,江墨青讓你帶什么話給本督?”李久誠不想浪費時間,若是無用話,他不介意多埋一具尸體。
傾語摘了面紗,露出和江墨青一模一樣的臉,李久誠微怔發現是江傾語時眼里寫著不悅,正想趕人聽得她開口。
“她要死了,你快救她。”
“什么意思?”
“江墨青,她快死了,你快去救她。”江傾語此刻顧不上和他打啞迷況且她之前看書的時候就知道李久誠是清楚江墨青性別的。
李久誠聽得她的話盡管不太相信可還是在心里存了幾分疑慮。
“來人,今天有沒有傳回江墨青的消息?”李久誠起身喚了暗九進來問他
“主子,飛鴿傳書剛到,說是江公子已經到了驛站便停下休息。明日,就能到達西青。“暗九將消息傳達。
暗九看了一眼屋里的人,詫異江墨青的妹妹怎么會來這里。
“你想怎么說?”李久誠盯著她的臉想看看她是否說謊可是因為她臉色太過蒼白,他不能斷定。
江傾語聽了侍衛的話,無力反駁只能搖頭反對,她將最后的希望放在李久誠身上,眼神里帶著祈求說:“不對,消息不對,”因為太用力,她咳嗽了幾聲頓時覺得腦子更加眩暈了。
她伸手想去拉李久誠的衣袖可是被他側身躲開了,傾語重新坐回椅子上,解釋說:“我和她從小就有心靈感應,如果對方遇到危急生命的時刻,我就會知道。”
江傾語伸手給他:“探脈。”
李久誠覆上她的脈搏,氣若游絲,身體里五臟六腑俱裂,失血過多。他驚愕,從面上看她只是發燒。
“探清楚了?這是她的脈象。”江傾語直言不諱,“再不走,來不及了。”
“帶上我,聽著,我只說一遍,接下來我會陷入昏睡高燒不斷,仔細聽我說的話,不可遺漏,你靠著這些信息去找她,不管我如何痛苦,只要我一息尚存她就能有一線生機。”說完傾語就陷入了昏迷狀態。
“暗九,備馬,出發西青,要快,讓人備好藥物,什么珍貴備什么,把雪狼也帶上。”
“是”
李久誠取了一件披風披在她身上抱著她暫時放在床上,等著他們準備好東西再出發。
“冷,好冷。”傾語蜷縮起身體,她忽然覺得自己置身于寒潭,四周冰冷刺骨,她恨不得把自己的骨頭捏碎。
李久誠聽她說冷伸手給她蓋上被子,面對和江墨青一樣的臉,恍惚覺得此刻受痛苦的就是江墨青。
江傾語只覺得靈魂深處的意識搖搖蕩蕩,偏是落在了一片森林。四周都是寂靜無聲,前面有什么東西指引她去看。
她抬腳去探路,走路幾步遠看見江墨青的身體躺在草地上,四周都是血,胸口處有尖銳的東西插在上面,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而她眼睛閉著,好像是睡著一樣,傾語知道她快不行了。
江傾語蹲下身子伸手想去摸突然像是碰到什么巨大的阻礙一下子將她彈開,意識歸攏,她睜眼就看見身邊的李久誠。
“她中毒了,心臟位置插著箭,你要快。”江傾語說的話斷斷續續,高燒讓她的意識不那么清明,身體上的代疼使得她陷入深深的迷障中。
李久誠聽得她的話,臉色俱寒,伸手抱起她就出去。正好碰見趕回來的暗九,他腳步不停吩咐說:“命令馬車快馬加鞭,同時飛鴿傳書通知各個暗哨用最快的時間找出江墨青的位置。”
如果暗九仔細聽能夠聽出主子說話的時候帶著顫音。
雖然說要快,可是再怎么快也是要時間的,而對江墨青來說,此刻最致命的就是時間了吧!
這邊馬不停蹄的往西青的方向趕,也有人達到目的為了遮掩自己的行蹤也是徹夜不停的離開異國土地。
許是心靈感應的作用,江墨青身上遭受的在傾語身上斷斷續續上演。
昏迷中的江傾語突然吐了一口血,不是鮮紅卻是黑色。
馬車里,候在一旁的大夫簡明看到如此情形嚇了一跳,即刻伸手給她診脈,臉上愕然一片,“主子,她中毒了,雀羽散。”
雀羽散是敵國的毒藥為何會在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身上?簡明不明白,可是礙于主子臉色難看的程度敢多問。
“看這擴散的速度,不久之后她便香消玉殞了。”簡明說了情況,他不僅沒有解藥也配不出。
想到剛才她說的話,李久誠此刻是信的真真的,沉著臉說:“不管你用什么藥,保她一息存在。”
依著簡明診斷出來的毒,李久誠快速分析江墨青有可能去的路。
消息說是在驛站落腳,如果是敵國的殺手就不會選擇在驛站下手,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路上下手。可是江墨青還沒有到西青,這些人已經潛入埋伏在路上。
是哪一條路?,西青的路上岔路眾多,而殺手又是怎么知道他會在哪里?
如果是隨機選擇也不對,對方不可能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盲目刺殺。
到底是哪一條?李久誠沉著臉色暗暗分析。
簡明很想說,用藥雖然是可以保一下可不是長久的計策可是對上都督的臉,他選擇了乖乖閉嘴。
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簡明不想在這時候觸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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