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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牢里看李久誠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江艷算是看得出來那些個老頑固是不可能讓自己去輔佐江橫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江墨青來。
  想到努力了這么多還是沒能成功,江艷心里就窩火。
  想到江墨青,江艷才如夢初醒一般,已經很多天沒有看到他了,盡管他身上還有自己的毒牽制。
  “來人”江艷在屋里喊道
  “夫人,有什么吩咐。”婢女推門進去,跪在地上。
  “這幾天我不在,江墨青在做什么?”
  “回夫人,少爺都是在房間里沒有出來,偶爾只是吃飯后在院子里散步,最后又回到自己房間里。”下人老實說著自己監視到的一切。
  “什么都沒做?”江艷擔心她錯過什么或者是被他收買了,念此,她眉眼一抬厲聲呵道,“莫不是你這賤奴被收買了不成?”
  “冤枉啊!夫人,奴婢忠心耿耿,一切都是按照夫人的話只是遠遠的監視少爺的動靜,完全沒有和少爺說過半句話。”奴婢嚇的大聲喊冤,不停磕頭。
  江艷本想仔細盤問,感覺門口有人影晃動。她抬眸去看,江墨青正好站在門口。
  想是聽到剛才的對話,江墨青一邊往屋子里走,一邊問:“母親不信下人的話何不來問問我?”
  他走到江艷身旁尋了把椅子坐下,話家常般口吻說:“在屋子里待的無聊了,過來看看您。”
  江艷望過去,只見他眼眸生花笑的燦爛,好像真的來這里只是看看她,可她不信。
  江墨青不理會她眼底的懷疑,傾斜身子往后一靠,一只手頂著椅子旁的桌子撐著腦袋,神情散漫道:“幾天都沒看見您,不知道您手里的事情可還順利?”
  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藍色交領服,一頭烏黑的發也盡數挽起用一簪子固定。用金線勾勒的祥云圖案落在他的肩膀,衣擺處同樣的幾朵祥云落成,隨著他腳下的動作,浮動。
  偏生一種誰家翩翩公子,加上他的臉,做女子時端的眉目如畫;做男子時又俊俏如斯。
  江艷見此生出無限感慨卻不能發,只能低頭喝了一口茶,藏起心緒,不甚滿意說:“你想做什么?”
  “沒想做什么,只是想著如果母親您需要我的地方,是不是我可以幫您一些?”江墨青似假還真說道
  目前江艷真是需要他的地方,可也沒忘記之前他如何對自己的,心里壓根不信他的話。
  她當即堆起冷臉,翻起舊賬:“現在想著幫我,之前干什么去了?”
  “母親不是說這是我的命嗎?我現在認命了不是?”江墨青撿了兩句問話回她,“算了,想來您也是不需要我的,我這就走。”說著就起身準備走。
  “慢著”江艷頭也不抬喊住他,心里思緒轉了幾個來回。
  她暫時不確定他是否真想幫自己,眼下正好讓他來試試,剛好能試探一番。
  “母親這里剛好有一件事要你去做”江艷開口挽留她
  “母親請說”江墨青又坐了下來
  “你設法讓李久誠頒布一道圣旨,讓你“活”過來當然如果能把他手里的權利奪過來是最好的。”江艷把心中的打算說與他聽
  “這簡單,您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我不僅能讓他手里的權利悉數歸我還能讓他乖乖聽我的話。”江墨青一副輕松口吻
  他的回答好像在談論晚上吃什么一般嬌簡單。
  江艷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不屑道:“你是不是太過自負?”
  他以為自己是誰?
  “母親明明精明的時候怎么就是犯糊涂,您不是認定了他舍不得讓我死?”江墨青毫不示弱回懟,“那天您不就是這樣說的嗎?”
  那天不就是憑著這個理由才讓李久誠受制于她,現在又裝給誰看?
  “你”江艷面色一僵,想不到他說話這般不尊敬,但覺得他的話又在理,她現在確實有點忙過頭反而糊涂了。
  “那你想怎么做?”江艷不計較他的態度,只要能讓李久誠倒臺她現在是萬分之一的機會都不能放棄。
  “只要您答應事成后他的命歸我就行。”江墨青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行”江艷果斷拒絕
  她視李久誠眼中釘肉中刺,怎么可能在自己扳倒他后還能留活路,能留全尸就不錯了。
  “那就沒辦法了,您還是自己另外想辦法了。”江墨青見沒有談去的必要直接起身洋洋灑灑往外面走
  江艷還以為他會掙扎下,沒想到是一點跡象也沒有,眼看他走出門口還沒有停下的樣子,她心里急了。
  “等等,”她焦急開口,“我想知道你為何要留他的命?”
  該不會最后想聯手對付她?
  “我知道您害怕什么,是不是想說我到時候會和李久誠聯手對付您?”江墨青轉身看向她,適才眸底生花的人眼神一變,如一道冰錐,肅冷開口:“母親想多了,我與他只有仇。如果不是他您怎么會找到我?”
  江艷聽了才想起自己之前隨意說的話,沒想到讓他信了真。
  如此更好,她少了很多麻煩,至少他不會站在自己對立面。

  “若是如此才好,能不能答應你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江艷話說了一半也留了一半,只要他能讓李久誠俯首稱臣,她有什么好猶豫的。
  “那您靜候佳音”江墨青信誓旦旦保證后本想現在離開可是忽然想到什么再次開口,”對了母親,之前和我一起回來的人,凌風在哪里?”
  江艷不甚在意道:“那個賤丫頭,骨頭太硬被我敲碎了扔在后院。”
  想起那個賤婢,居然當著自己的面也不下跪,她讓人直接敲了她的膝蓋,看她往后見自己還敢不跪。
  “怎么?一個賤婢而已,你很在意?”江艷審視的目光看向他
  “不是,只是身邊沒了人伺候有點不習慣才想問問。”江墨青搖搖頭回答接著頗為苦惱開口,“找一個合適的還挺難的。”
  “那你自己看看她死了沒,還能伺候的話自己提回去。”江艷看他答應自己的事情也就放寬了心,一個賤婢而已他喜歡就拿走。
  “那就多謝母親了。“
  江墨青告退后緩緩從屋里出來,步履悠閑走在長廊上走過幾個拐角確定身后的視線看不到自己的身影才轉了身子改了方向,迅疾的往后院去。
  由是凌空當云處,西風歸來是吾身。
  凌風,如果知道跟著自己會是這樣的下場,她是否后悔?
  后院
  凌風忍受斷膝的痛躺在一堆草堆上,幾頓沒有吃飽的身子也快扛不住。
  耳邊聽見有人推了門進來,她虛弱的睜開眼睛一條縫。
  逆著光,她視線看過去只能看到腳下一雙靴子再往上抬了眼皮卻只夠的到腳上一點點衣角。
  但是光看衣角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他這些天幾乎是天天來這里給自己送吃的,還想說要救自己出去,可是都被她拒絕了。
  門外的人進來后照舊背手關了門,幾步來到凌風面前。
  來人從懷里拿出藏的包子放到她手里說:“我只有這些東西,你吃著。”
  凌風手上拿著熱乎的包子直接往嘴巴里送,“謝謝,”含糊不清的答謝來人的恩惠。
  說這話的時候她始終低著頭因此沒看到于江眼里的糾結。
  于江是奉了主子的令來這里打算救她出去,可是這個丫頭沒想到太過固執,知道自己的來意硬是不肯跟自己走,他只能趁著沒人的時候給她送點吃的。
  就在今天,主子命令自己直接迷暈她帶出去。
  所以,她剛才吃的包子里摻雜了迷藥。
  因著她救過自己的份上,于江覺得這么做心里存了幾分愧疚。
  他沒蹲多久起身走到一邊幫她望風實則是不敢看她。
  凌風肚子餓的很,這幾天來都是他偷偷的來給自己送吃的所以根本不會懷疑他會給自己下藥,因此她手里的包子吃的干干凈凈后人也跟著倒下了。
  于江靜聽到身后的動靜就知道藥效起作用了,他轉身走到她身邊伸手在她身上封了穴位避免她會中途醒來,最后才抱起她從后面的窗戶溜走。
  盡管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后院的人是得罪夫人了才淪落至此,但私下里也都知道她是跟隨少爺身邊的人,所以只敢將她丟在后院不管也敢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以免到時候招來殺身之禍。
  因此平時時候也沒看管凌風很嚴,頂多沒如時給她飯吃。
  以至于于江很順利的將人從院子里帶走了。
  于江前腳走,后腳江墨青也趕到了。
  只是等江墨青趕來的時候,開門后,只看見地上干涸的血跡,哪里還有凌風的影子?
  江墨青覷了一眼房子后的一扇窗,判斷是從那里離開的可是他又怕凌風不是被救走或者是逃走的,擔心再出意外。
  他折身出了屋子來到后院門口處,那里只一個奴才守著。
  江墨青喚他過來詢問他:“來人,是你看守這里的?”
  “是奴才,少爺有什么吩咐?”
  江墨青看了奴才一眼,想拿問但又忍住,“無事,好生看著就是。”
  奴才雖心里覺得古怪可面上老老實實應著:“是,少爺”
  江墨青沒有見到人,只能離開去看李久誠。
  地牢
  陰暗的地牢里,空氣中飄著鐵銹一般的氣味,江墨青知道這是血腥味,濃烈蟄伏在陰暗的牢里給人一種踏入就心生恐懼的感覺。
  可她是沙場下來的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恐懼,甚至有時候她還要依附這種恐懼活著。
  地牢陰暗,沒有點燈,只能依稀靠著高高墻上幾縷透進來的光才能辨清腳下的路。
  方才踏入,她尋著黑暗中的光線往前看去,她能看見里面坐著的人。
  江墨青沒有再走進去,隔著距離去看里面的人。
  不過,對于李久誠來說,卻是看不到江墨青的。當他望向門口的時候就像是一絲光投去卻被黑暗吞噬一般,看不清門口的情形。
  只是,他知道是她來了。
  隔著距離,兩人無聲沉默著。
  “你來了。”李久誠打破率先打破沉默,話里透著期待。
  由是一人沉靜時候的孤寂在江墨青的到來后臉上露出了微笑眼底含著情愫望向門口的人

  江墨青心里縱然筑起很高的墻,只一眼就讓她差點潰不成軍,她見他身上血跡斑斑,知道是江艷定會折磨他,只是沒想到她沒有給他治療。
  遠遠看著就看到他身上新舊傷痕疊加,她微微轉頭移開了視線讓自己不去看他,可是方才的一幕卻實實在在刻在了心里。
  她如何也忘不掉了。
  “阿青?”李久誠喚她
  他想聽她的聲音
  江墨青心口鈍疼,他怎么還能這么喚她,他應該恨她的。
  她不由得想:世上真有人情深不恨嗎,她都要他的命了。
  “你不怪我?”
  “什么?”李久誠裝聽不清她的話,“你過來我這邊說話。”
  江墨青卻不敢上前,卻能看見李久誠始終看著自己。
  她心里掙扎過后抬腳向他走去,李久誠聽見她動靜,唇角的笑越發明朗,眸中期盼便多了幾分。
  等走到他面前,隔著鐵牢往里看去,江墨青才看清他手上鎖著鐵鏈連接身后的墻上,那些干涸的血跡尋著手腕處一直延伸到臂彎。
  她眼底漫上心疼夾雜著后悔又極快速地斂起情緒不想讓他看見。
  可早就在她過來時,李久誠眼睛一直盯著她,怎會錯過她的一舉一動?
  “后悔嗎?”她努力讓自己鎮定
  “后悔”
  江墨青心里一痛,他的話還沒來的及在心里碾轉又聽見他接下來的話。
  “當初不該心軟,就該抓你回來放在我身邊。”
  江墨青驚愕抬眸,滿目后悔還未收起就直直撞上他的眼眸,“你……”話一頓她立刻移開了視線,“你知道我問的不是……”
  “你知道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李久誠截住她的話不想聽她說完
  她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卻總是要逃避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墨青心里是害怕的,她寧愿他恨自己,開口罵自己也行,就是害怕接受他沉重的情感。
  “天上人間,執念你一人,你說我想干什么?”他從一開始只要她,她要逃避到自己什么時候?
  他連命都不要了,她還看不清嗎?
  再次聽到他傾訴心意的話,江墨青卻是不敢再待下去轉身就要走。
  “阿青怕什么?”李久誠本來想激她一下見她又想逃,快速起身伸手抓住她的手自我批評說,“我錯了,我不該找到你后沒有處理好身后的尾巴讓你被江艷抓住。”
  他沒想到的是江艷的瘋癲是假的,更沒想到她身邊還藏著高手,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直接送她一顆毒丸讓她死了算了。
  可又想到那是她的生母,他怕她對自己生恨。
  牢里陷入無聲,只聽見他起身后鐵鏈晃動不止的聲音,聽得的人也心顫。
  “阿青,”李久誠口中攆著情意喊她
  許是傷重的緣故,他的聲音在牢里低低回蕩,聽起來就像是在她耳邊呢喃喊著她的名字。
  江墨青心里重重陰郁卻被他一聲叫喚泯滅了不少,她很想告訴他,他從來沒有錯,也沒有怪他。
  他既然能找到自己,被江艷找到也是時間問題,只不過婆婆的死她終是遷怒于他,讓自己一直得不到發泄的情緒找了借口。
  江墨青知道他的心意,可是從小性別的錯位和一直渴望卻始終不能得到的愛,身邊人的背叛讓她的一顆心還沒有開始愛就已經千瘡百孔,她最想做的就是遁離這個愛而不得的金華。
  她做到了,可是未曾享受幾日的美好,她的母親又追到自己的身邊強制帶著自己回到金華。
  如江艷說的那般:這是她的命。
  她想死,可他又救了她;她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他又遂了自己的意。縱觀生命的前路,他是她的意外和無盡痛苦里僅有的一絲光。
  她該怎么辦?
  江墨青心里凝結的情緒沒理清只感覺被他抓的手里落了幾分冰涼,她側過身低頭就看到一塊虎符躺在手心。
  “給你,物歸原主。”李久誠將原來她掌管的兵符還給她,好像知道她心里的猶豫一般開口說:“一直替你保管著,你知道這江朝沒了你這位將軍就算是沒了一半的江山。”
  “等我出去就頒布一道圣旨,讓你重新活過來。”李久誠知道她今日的來意,先一步替她做了決定。
  許是站的久了,李久誠有點失力說完這句話就放開她的手重新坐在地上,依著動作的起伏,手腕處的鐵鏈摩擦著傷口。
  他隱約感覺到手腕處有血流出,坐下的同時不經意的抬手將破的不能再破的袖子抖出,堪堪遮住手腕。
  江墨青握著手里的虎符,心若陰云頓開見明月,那雙陰郁沉久的桃花眼重新活了過來,“她說只要你交出手里的權利給我,你任我處置,我可以保你不死。”
  “留在你身邊?”李久誠想到的是傍她左右
  “你可真是意志不改,”江墨青終是破功,眼里的笑溢出染了臉色。
  “那算了,沒意思,還是死了算了。”李久誠見她松口,開始打趣她。
  “世人皆知,江墨青是男的。”

  “只要是你,男的也行。”他還不知道她是男是女嗎?
  ……
  他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在訴情
  “那你就留在我身邊吧!”江墨青擋不住他的攻勢遂松口答應
  “貼身伺候嗎?”瞬間李久誠眼里燃起星火,盯著她看。
  那可太行了,他本想過幾日再出去,看來都不用了。這驚喜來的太意外了
  “想清楚了,沒了權利你什么都不是,以后拿什么和她斗”江墨青不忘提醒他目前的形勢
  “不是還有你嗎?”李久誠聳聳肩一副無所謂樣子。
  他吃飽撐著不好好抓緊她,和江艷斗個鬼,江山算什么東西,他才不稀罕。
  “行”
  說到這里,李久誠已經知道她的想法,她終于肯向自己邁出一步。可他不敢放松,生怕一松身邊的人又縮回殼里。
  兩人商量好后,江墨青并沒有直接離開,她蹲下身子從懷里掏出一個帕子伸進牢里覆在李久誠手腕處仔細的包扎。
  手帕才覆上去頃刻間被鮮血染紅,江墨青心疼的眉頭皺起,唇蠕動想說什么最后只抿唇一字未言。
  “嘶,疼。”李久誠可不打算放過這么好的機會,開始索要關心,“阿青呼呼就不疼了。”
  江墨青緊抿的唇有一絲抽動,抬眸瞪著他說:“好好說話,幼不幼稚?”
  他以為自己是三歲孩童嗎?
  “哪里幼稚了,這是夫妻情趣。”李久誠厚臉皮功能啟動,“既然阿青是男子,那女子該做的事情就讓我來做咯。”
  “你的意思是生孩子的事你來?”江墨青脫口而出,想到自己說了什么,臉上紅了一片。
  她加快手上的動作,包扎后迅速打了結站起來背對著他。
  “如果可以,我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阿青愿不愿意了。”
  江墨青沒想到兩人的話風突變,窘迫的輕咳一聲結束話題,“我該走了,過些時間來看你。”
  她要去找凌風,好不知道她現在傷勢如何。
  “阿青,等會走行不行,陪陪我。”李久誠開口挽留她,好不容易有了進一步距離就要走。
  “我要去找人,你”
  “是你身邊的那個丫頭吧!”李久誠正想和她說這事,“我已經讓于江救她出去了。”
  江墨青先是震驚后反應過來是他的手筆,她眼里盛滿了感激,他真的無時無刻都在對自己好。
  沉默幾許,她突然從懷里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張在他面前攤開問他:“李久誠,立此字據,可還作數?”
  李久誠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字,是當初哄騙她簽下的字據,“當然作數。”
  她后來離開時跟著身上的字據也被她順走,他以為再不能看到了。
  江墨青眼眸含笑,將手里的紙張交給他,“那就以此為聘,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紙張落在李久誠手里時他內心悸動不已,他抬眼看她是否和自己開玩笑,又聽見她說:“李久誠,以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好”
  終是一廂癡念有了回響,他小心疊好字據收回懷里,只覺得胸腔里溫熱如火。
  江墨青見他謹慎模樣,打趣他說:“李都督,你可真便宜,一張紙就能得到你。”
  “現在知道也不晚。”李久誠承認她的話,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來回撫摸,“是我得了便宜。”
  她很好,是那些人有眼無珠罷了。
  “我真該走了。”江墨青怕他又開始不正經,抽回手起身說,“我回頭讓她放你出去。”
  手心一空,李久誠嘆息一聲,“那就恭候將軍來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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