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突現故人引醋意
翌日街上
江艷身邊的嬤嬤今日正好有時間出來采購一些東西時卻聽了一些關于江墨青的謠言。
“聽說了嗎?宮里最高的那兩位已經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
“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信可以去江府那里看看,每天一大早那奸臣的馬車就會等在那里,而那將軍就會坐著他的馬車一同進宮去。”攤販的張著一口牙信誓旦旦說
“是么?”路人有點不太信他的話
攤販見他不信,抬手示意他湊近。
路人會意把耳朵湊近他。
“我親眼看見他們兩人一起在街上手牽手的。”攤販在他耳邊悄聲說
可因為他的嗓門太大,幾乎是說了個寂寞的悄悄話。
身邊的人也都聽的清楚。
“真的?”路人面露菜色,他想象兩個男人一起牽手的樣子,感覺心里極度不舒服。
“這有什么騙你的。”攤販篤定說,他看到一位大姐站在自己攤前就問她,“大姐,你要來點啥?”
他的話全部入了嬤嬤的耳,“我看看。”
“好,好,你隨便看看,喜歡的就買。”攤販高興的說著。
嬤嬤駐足在他的攤子前看了一會,耳朵卻仔細聽他和別人的談論,聽一會才明白他們的意思最后臉色陰郁的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嬤嬤心里盤衡剛才那個攤主說話的真假,可想了幾個來回也沒自信否決攤主的話。
嬤嬤拿著手上的東西回到府上進了院子就聽見夫人訓斥下人的聲音
“給我往死里打,直到她吐出順走的東西為止。”江艷說完氣吁吁的將手里的鞭子丟給一邊的下人后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嬤嬤進來就看見地上的人奄奄一息,顯然是被夫人手里的鞭子打的。
她欠身向夫人行禮,一旁的奴才眼尖的上前接過嬤嬤手里的東西默默退在一旁。
“夫人,這是發生了何事?”嬤嬤走到她身邊問
“這些個手腳不干凈的奴才,趁著你我不在家竟然敢偷入我房里偷我的東西。”江艷惡狠狠的看著地上快死的奴才說,“我一進門就發現我早上放在桌上的東西不見了,盤問她卻說不是她拿走的。”
嬤嬤聞言聽出她話里責怪自己沒有看好她的屋子的意思,心里一突正要解釋,
地上將死的奴婢爬著過來伸手捏著她的衣角抬頭求饒說:“嬤嬤您行行好快替奴向夫人解釋,奴一早打掃完夫人的房間就出來了,奴真的什么都沒拿。”
她被打的只剩幾口氣,身上的疼讓她幾乎暈厥可是知道自己她不能暈,暈了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不是你拿的會是誰?”江艷只略了一眼嬤嬤后盯著地上的人說,“難不成你還想說是嬤嬤拿了不成?”
此話一出,嬤嬤只感覺有顆石頭砸在心口,沉沉往下墜。
地上的奴婢緊緊捏著衣角,帶著淚的眼看著嬤嬤,希望她能為自己說一句話。
府里的老人都知道嬤嬤是夫人從娘家過來的陪嫁丫鬟,一直是夫人身邊的心腹,她自然是不可能拿夫人的東西。
而夫人的房間除了嬤嬤和日常打掃的奴婢外其他人一律不得進入,所以輪到今日當值的奴婢首先成了嫌疑。
嬤嬤跪在了江艷面前,自請責罰:“夫人房中丟了東西,都是老奴看管不力,請夫人責罰。”
“嬤嬤這是什么話,我自是信你不會拿走我的東西。”江艷向一旁的奴才遞了眼色繼續說,“丟東西事小可此風不可長,如果我不加以懲戒,那我今兒個丟這個明兒個丟那個,府里都成了偷雞摸狗的之輩。
一旁的奴才會意上前扶起嬤嬤
嬤嬤起身自認為有罪故站在了地上的奴婢身邊問:“夫人是丟了什么東西?”
嬤嬤以為她丟了很重要的東西,畢竟以往就算是東西丟了也只是交給自己去辦,不像今天親自動手。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就是一個塊皮面具。”江艷說著低頭喝了一口茶,可眼角余光中時刻注意著兩人的舉動。
“都是老奴的錯,奴以為是沒用的東西所以奴拿著它丟了。”嬤嬤低頭誠懇認錯
她記起今早看到的東西,一塊拇指大小的薄皮,她看了半天也想不出那個東西有什么用所以拿著它出府隨手丟在了街上。
江艷不信她的話試探問:“哦,是嗎?嬤嬤不知道它做什么用的嗎?”
“回夫人,恕老奴無知確實不知那東西的用處。”嬤嬤實話實說,
地上的婢女聽見嬤嬤的話知道自己逃過一劫,身子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既然不是被偷走的,那就沒事了,那東西本來也沒什么用。”江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沒有怪嬤嬤的意思,吩咐說,“來人,帶她下去找個大夫給她看看。”
“乏了,都退下吧!”
“是”
等屋里的人都出去,江艷才起身走到梳妝臺前看著之前她放東西的地方,想著剛才嬤嬤的話。
她不知道那東西的用處是最好的,可如果是知道了,那她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想此,江艷眼里閃著惡毒的光,如一條毒蛇隨時會撲上去咬人。
其實那確實是一個面具不過是一個小塊的皮膚,她腿上有一塊疤痕是小時候不小心燒的為了掩蓋和妹妹一樣,她必須用人皮一樣薄的皮膚蓋住不讓人看出來。
今日出去的匆忙她忘記放起來,回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東西。
也不知道嬤嬤會不會懷疑起來,如果不會是最好了。
嬤嬤出來后去緊隨著去了方才被打的婢女屋里。
屋里
婢女趴在床上,身上被鞭子打的破爛的衣裳粘著身上的血肉,血淋淋的一片,叫人看的不忍再看第二眼。
嬤嬤使喚人為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只是臀后的傷流出的血很快又浸濕了布料。
嬤嬤看在眼里,臉上都是心疼和愧疚。
她一直知道夫人下手從不手軟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丫頭也不會受這罪。
好在經過大夫的整治和用了些藥,昏迷的婢女漸漸蘇醒,她感覺床邊站了人想下意識轉頭去看。
只是她才一動,身上就傳來鉆心的疼,她咬緊牙關忍住不讓自己溢出聲。
“別動,你身上有傷。”嬤嬤發現她的動作出聲阻止她愧疚說,“丫頭都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我的錯你也不會被夫人打成在這樣了。”
“不,是我應該謝謝嬤嬤您的救命之恩。”媛媛忍著疼痛開口道謝
如果她沒有親口承認拿了夫人的東西而是一口否定她沒見過,那么今天自己就必定死在夫人的鞭子下了。
媛媛想轉身去看嬤嬤可是身上的疼使得她不能成功,只能努力轉過頭去看。
“嬤嬤,您知道那東西是什么嗎?”媛媛問她
夫人回來的時候進屋沒多久就發現東西不見了立刻就拉著自己一頓鞭子伺候,盡管她說自己不曾見過可夫人卻不信。
可知道是嬤嬤拿了以后又說不是很重要的東西。
莫名挨打,她很想知道那東西是什么。
嬤嬤想起剛才夫人的話心里有點難受可面上不作異樣
她伸手摸摸媛媛的頭,“小丫頭片子,不該問的別問,你要知道在這府里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就好了,等你期滿就可以出府去了。”
“可是”媛媛嘟著嘴,臉上有著不服氣的韌勁。
她覺得心里委屈
“唉,你還小,知道的越少越好。”嬤嬤嘆口氣以過來人的身份勸她,“侯門深似海,稍有不慎就會有殺身之禍。”
“嬤嬤希望你能好好的過完今年,你家里的人還等著你回去。”嬤嬤談起她家人讓她不要忘記了自己還有牽掛的人
果然說起家里的人,媛媛不再繼續問。她以雙手為枕抵著下顎,想像著明年回家時候的場景,不由得嘴角彎彎笑了起來。
嬤嬤想起早上街上的聽聞和夫人的話心里一直墜了心事,便不想多待。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記得按時涂藥。”嬤嬤囑咐她后就起身離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好。”
十幾歲的媛媛一想起家人,滿腦子都是以后回家的情形,就連身上的傷也沒那么疼了。
嬤嬤心事重重的從屋里出來本想回自己的房間可是總覺得心里不安讓她調轉了腳步往夫人房間的方向去,她可又記起剛才夫人說要休息只好又回自己房間去。
另一邊,早朝結束
江墨青以為同昨日一樣要去重華殿去閱奏折可是李久誠帶著她就出宮往他的府里去了。
馬車里
“你不改奏折了?”江墨青疑惑
像他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奏折能看完才怪。
“今日不用。”
江墨青從方桌上的抽出一本書打開看,漫不經心問:“那你帶我去你府上作何?”
既然不用做事她回自己的府就行了
“昨天不是說好了教你辨毒?”李久誠提醒她,“你忘記了?”
江墨青一怔,抬眼去看他,虧心但又嘴硬道:“沒忘記,不過今日可能不行。”
李久誠聽她底氣不足就知道她忘記了,“為何?”
那他昨夜準備的東西就用不上了
“呃,就是今天有事情不能推辭,”江墨青語氣一頓一時想不出理由來繼而又說,“改明天,明天你再開始教我認毒。”
李久誠察覺出她不想告訴自己,垂眸眼底暗了幾分再去看她時眼里浮現委屈,“那也行,就是可惜了我備了一夜的藥品了。”
難怪她今早看他的時候眼底有淡淡烏青,原來是這樣。
江墨青更加心虛想了想還是老實告訴他,她低頭去看書時徐徐開口:“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要去見一個朋友。”
李久誠頓時嗅到一絲危險,語氣速冷:“朋友,是男還是女?”
自從她逃離后身邊也只有一個凌風,而且她們昨天才見過。
“嗯?”江墨青翻一頁書想也不想道:“男的”
她一直以男子自居當然身邊的朋友都是男的,又是在西青認識的,怎么可能是女的。
李久誠醋味瞬間冒出,冷颼颼道:“我也跟你去”
“不用”江墨青注意力被手里的書吸引,對面的人已經變了臉色猶不自知,“我是去見朋友,你跟他又不認識。”
他去了能干什么,別到時候給自己添麻煩。
“是嗎?”李久誠暗暗磨牙,“沒關系,見了就認識了。”
“不用,他你沒必要認識,不過是普通朋友。”江墨青仍不同意
這書挺好看的,不知道他那里還有沒有這樣的書,回頭讓他多拿幾本來。
李久誠見她津津有味的看書已然對自己的話不放心上。
不行,今天他和書必須有一個跟在她身邊。
李久誠忍著奪走她手里書撕毀的沖動,伸手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喝點水”
江墨青不疑有它,頭也不抬接過他手里的水喝完。
李久誠拿回她手里的杯子放好,突然不再開口說話了。
馬車里安靜了幾分,江墨青依舊沒察覺以為他放棄了念頭,仍舊繼續看書。
沒過多久,江墨青看著紙張上的字覺得有點模糊。她起先沒以為意以為是自己看書有點困了,她眨眨眼努力讓自己精神些。
當她抬頭去看李久誠時,面前的人影重重疊疊,江墨青才意識到不對勁。
“李久誠,你給我喝了什么?”她怎么頭暈乎乎的,而且感覺好像自己喝醉了一樣。
只感覺馬車里悶的很,江墨青站起來想出去透口氣。
“嗯?”李久誠裝糊涂,看了一眼旁邊另一個杯子里的水毫不心虛道:“真是抱歉剛才拿錯了,給你喝的是酒不是水,本來是我自己要喝的。”
什么酒這么烈,一杯就醉了。他要是不給自己下藥,她就不是……
江墨青才起身,腳卻站不穩一下子倒了下去。
李久誠早有準備的伸手接住她,一臉無辜:“看你醉的厲害我送你回府?”
江墨青縱然感覺身子使不上勁可是他眼里明目張膽的得逞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伸手揪著他胸前的衣襟,此刻一雙桃花眼怒目圓睜:“你給我解開”
她以為自己表現的夠生氣,可在李久誠看來她此刻的模樣真如喝醉了一樣。
抓著他的衣服的手本就沒力氣可李久誠故意往前探,兩人頓時湊近了幾分。
“什么?”李久誠眼里裝了三分不明七分得意,“不懂阿青說什么。”
兩人湊的近,江墨青感覺他的唇就要貼上來了,揪他衣服的手改為推,可是她哪里使得上力氣竟變成摸索。
胸前一只手柔若無骨跟個貓爪似的撓來撓去,李久誠眼神幽暗了幾分剛想阻止她作亂的手,馬車突然顛簸,兩人皆是一震。
江墨青的唇就這么貼上他的唇,她暈乎的大腦瞬間宕機。
李久誠唇角勾起,送上來的肉不要的是傻子,主動加深了吻,幽黑的瞳孔里似關了一條猛獸,逮住機會就沖出牢籠。
他伸出唇舌引著她和自己糾纏,江墨青被他吻的更加暈乎了,她想掙脫可力氣使不上來只能張口咬他的唇舌。
李久誠吃痛知道懷里的人生氣了便放開她的唇可依舊兩人離得近,他鳳眸里燃著欲火看向江墨青開口聲音暗啞似威脅似請求道:“阿青,我跟你一起去。”
他的架勢大有她不答應,自己就會被他就地吃了。
情勢對她不利,江墨青只好示弱。
應著剛才的吻她眼里絲絲縷縷也浸了情欲,眼眶里蒙了一圈水汽,聲音纏綿似勾人心弦:“李久誠你欺負我。”
李久誠緊繃的理智差點被她的話勾沒,真想把她按在馬車里吃了。
最后只是把她按在自己懷里換成實實在在的威脅,“嗯,確實欺負你不過我最想做的還沒做。”
他抱著江墨青一股溫熱氣息灑在她耳邊,“看你醉成這樣路也走不了,我可以送你回府。”
倒時他能讓她下床去見她朋友,他就改姓江。
江墨青感受到他身子的變化臉似桃花一般紅,也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
“你既然想去就跟去好了,快給我解藥。”江墨青認輸
“好,這可是你說的。”
李久誠說著伸出手去拿桌上另一杯水一口倒進自己口中接著在江墨青震驚的目光中再次吻上她的唇。
這次他沒有繼續糾纏,只是將水渡到她口中等她咽下就放開。
江墨青推開他自己坐好,臉上的燥意未退發現自己的手有力氣了頭也不暈呼了。
她抬頭朝著李久誠就撲過去,念念碎:“好你個李久誠,皮癢了是不,敢給我下藥了。”兩只手在他身上捶打揉捏,主打就是報復。
李久誠一邊閃躲一邊笑著護住她的身子防止她摔倒,口不對心道:“不是要教你辨毒,如今正好是個機會。”
有他這么教的嗎,擺明了是占她便宜。
而且,她能辨出什么來,無色無味跟喝水一樣。
“那你給我喝的是什么?”江墨青停下手問他,總不能他得了便宜自己還不知道是什么毒。
“阿青,你先放手。”她捏著自己手臂上的肉著實疼。
“你先告訴我”江墨青說著用了幾分力氣,成功看到他眉頭皺起,她覺得不夠又捏著手里的肉轉了一圈,咧了一口白牙笑著威脅他,“說不說?”
不說的話她繼續捏。
“疼,”李久誠點頭求饒,“我說,是桃花醉。”說完看著她捏緊的手臂示意她放手。
江墨青真就放開手,李久誠縮回手掀開衣袖去看,手臂處已經青了一塊。
“桃花醉”她口中念念,只覺得耳熟:“怎么覺得這名字這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你忘記了,上次你在酒館里喝過一種酒叫桃花香,你受重傷前。”李久誠提醒她
“是啊,可那就是酒。”江墨青想起來了,可當時她喝的就是酒,跟他今天給自己喝的不一樣。
“嗯,我拿回來一點將它改良放了一點東西進去。”李久誠記得她當時說那酒好喝所以就帶了一瓶回去。
“所以你改成了烈酒,一杯就醉的那種?”江墨青還不懂他的真正用意,傻傻問:“那它可以當酒喝嗎?”
李久誠驚奇她的問題勉強回答:“你要是想也可以的。”
頂多他時刻守在她身邊就是
“可那也喝不了多少,不過一杯就醉了。”江墨青吐槽,“什么也嘗不出來,而且你還……”
她漸漸回過味來,這東西擺明了讓人四肢無力受制于人的而且她又不能防止所以她知道了一點用也沒有,得了便宜的人始終是他。
“主子,到了。”
馬車停下,暗一出聲提醒里面打鬧的兩人。
李久誠掀開簾子,詢問她:“你先?”
“不用,你先。”江墨青收了心思,平復內心的紊亂。
李久誠不言起身準備出去,江墨青看他出去自己也跟著起來走在他后面。
等他在馬車外正要下去時,江墨青在李久誠身后看準時機一腳將他踹下去。
李久誠被突襲,差點被踹了狗吃屎,好在他身上敏捷落地時往前踉蹌幾步穩住身子。
他回身去看江墨青一臉無奈卻也不敢說什么,誰讓自己得罪她在先。
他走回車前伸手去接她
江墨青從馬車上下來站定一手拍開他的手又理了理褶皺的衣服,接著她抬頭沖著他冷哼一聲外加瞥了一眼自己先進去了。
李久誠也不生氣,一臉歡喜的跟上去。
馬車邊的暗一瞅見這一幕已經由最初的不敢置信到現在的無動于衷,也不過幾天時間。
“墨青,我們什么時候去見你說的朋友?”李久誠在她身后追問
江墨青步履不停,心中思量現在要不要反悔但礙于李久誠的度量他指不定給自己穿小鞋。
“約定的地點是在哪里?我讓暗一去準備準備。”
算了她還是帶著他,免得回來他問東問西,自己還要費口舌。
“城外十里坡”江墨青說了地點,尋著之前的記憶想去后院她受傷時住的地方。
李久誠一聽是城外,嘴角的笑凝滯腳步也慢了下來最后駐足,之前她悄然離開的陰影驟然罩起,臉色也陰郁了不少。
身旁的人突然沒了聲音,她停下轉身去看,李久誠卻在原地不動。
“怎么不走了?”江墨青不明所以
李久誠聽見她喚自己,眼里頓時如陰云散開見明月熠熠生輝,繼而笑答:“沒事,”說完抬腳跟上她。
“無聊”
江墨青以為他故意的吐出兩字回身繼續走。
進了后院
原先侍候江墨青的幾名婢女見到主子紛紛上前行禮
江墨青熟練的脫了官袍交給就近的婢女,另一個婢女已經將備好的衣服攤開替她穿上。
“不急,我們午膳過后再出去。”江墨青朝一旁站著的李久誠說,“他到城外也沒那么早的,我們去了也是等。”
李久誠眼神微瞇享受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如果是自己幫她穿衣就好了。
“他是誰?”李久誠迫切想知道那人的名字
“葉羽書,一個西青認識的朋友,說來不知道你會不會聽過他的名聲。”江墨青想起他眼里不覺漾羨幾分,“他是個隨性灑脫的人,一直游歷江湖,聽說他武功高強,在江湖上排名前三,不知道能否有機會和他比試一番。”
“沒聽過,”李久誠當即反駁隨即傲嬌的問她,“那你知道排前兩名的是誰嗎?”
江墨青坐下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說:“知道,其中一個是天下山莊的穆楠,至于另一個就不知道了。”
她能知道是穆楠還是有一次江傾語無聊的時候告訴她的,她沒想到這個準妹夫功夫也是頂好的。
李久誠一口氣悶在胸口,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主子可以用膳了,”方溪候在門口稟報
“那就擺上來,”江墨青未等李久誠開口就吩咐他擺膳說完她突然好奇剛才他問的問題,“你知道另一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李久誠悶悶開口
“哦,估計是個名聲不太好的人,武功再好也無用。”
恰時婢女將備好的飯菜一一擺上桌子,江墨青不再詢問準備開始吃飯,她上了一個早上的朝肚子早就餓了。
李久誠更加郁悶,只能提著筷子跟著一起開吃。
一頓飯,兩人吃的安靜無聲,若仔細看就會發現江墨青眼里閃著肆意的笑,可只低頭郁悶吃飯的李久誠全然不曾看見就是。
誰讓他剛才給自己下藥,她小小的報復下不過分吧!
飯后,江墨青說要休息便打發李久誠出去了,而始終郁悶的李久誠考慮是否告訴她自己的另一個身份的憂慮中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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