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憐了倌里的殺戮
里間屋,‘李久誠’正奮力和男憐做抵死不從的斗爭,可另一邊的女子也糾纏著他。
他真可謂是腹背受敵不說,身體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中計,竟然是一點內力也使不上來,完全是憑著力氣去抵抗。
一番掙扎間,身體也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推開屏風進來的江墨青,即使心里有所準備可是看到里面的情景,依然是心里翻江倒海的痛涌起來。
聽見動靜,‘李九誠’去看來人,見到江墨青的剎那雙眼驚慌失措:“你怎么來了?”
江墨青聽見他的話,心里一痛但很快壓下去。
可她一眼就看見他身邊的男憐,一張八九分相像的臉,連著遙遠的記憶朝著江墨青襲來。
她不得不贊嘆瀾淵手段高明
當初江艷拎著兩個男憐來折辱自己,說到底不過是想折了她在西青磨出來的傲骨,所以憐人除卻最后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如今,他也不知哪里找來的人,效仿江艷的做法,可對象是李久誠。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轉擁著自己最厭惡的人入懷,她如何不瘋?
江墨青看不得這一幕,摸出腰間的劍,上前幾步干脆利落地把男憐殺死。
一旁的女子被這一幕突然的變故嚇得癱坐在地。
江墨青了持劍指向女子面龐,桃花眼猩紅異常,“滾”
女子害怕的手腳并用地往外爬出去。
“我們走”江墨青知道這里不能久待,伸出手想去牽他。
‘李久誠’卻躲開她的手,后退幾步離她遠遠地朝她吼叫,“不用管我,你走。”
江墨青猩紅的眼眸濕潤一圈,但又立刻偏過頭去望著別處。
“我不……”
誰知,方才爬出去的女子卻被瀾淵的侍衛拿著刀抵著喉嚨,將她生生逼退回來。
瀾淵進來見到地上的死人,臉上無任何波瀾,反而問李久誠:“如何,我這軟媚是不是比上次督主試過得更烈一些呢?”
‘李久誠’此刻想說也不能說,他的精力全都用于抵抗身體里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看來公子已經幫督主做了選擇”瀾淵說完轉而去看江墨青,見她終于不似剛才的鎮定,繼續給李久誠添火。
他看向地上的女子,命令說:“沒看到督主難受么,扶他到床上去!
女子雖然沒有見過這樣陣仗,但也看得出這里誰說了算。
她慢慢起身往督主那邊走,再離他一步之遙站定,顫抖著伸出手去扶督主。
可她的眼睛始終盯著對面男子手里的劍,防止他突然殺過來。
在快碰到‘李久誠’手時,江墨青一抬手劍劈向女子。
虧得女子手收得快才幸免于難。
可,此時的‘李久誠”意識已經不清醒,竟然主動伸手去牽起女子的手。
江墨青見狀,氣勢洶洶吼他:“李久誠,你敢?”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說這話時心里毫無底氣。
瀾淵看到李久誠的狀態,意味深長地看了女子一眼。
女子會意,不顧一旁男子的威脅主動扶著督主去往床榻。
“不就是她的骸骨,我給你就是!苯嘧罱K妥協了對瀾淵說,“把解藥給我!
瀾淵看出她的變化,眼底抹著玩笑說:“可是怎么辦,我忽然不想要了!
最后,瀾淵帶著屋里的侍衛,揚著勝利者的笑離開了屋子。
沒過多久,屋里就響起男女的喘息聲。
江墨青很想拿上劍去把屋里的人女子給殺了,可是她不知為何忽然失去了勇氣。
她踉蹌著從屏風里走了出來。
“要你的命,你給嗎?”
“給”
“你以為他喜歡的是你,他不過是看上你手里的權利和你這一身的本領。
男子皆是如此,喜歡的一個又一個。
倘若有更美麗的女子,你覺得他還會喜歡你嗎?”
一時間,無數雜亂的念頭在腦子里亂竄。
噗!
最終,江墨青吐了一口血,無力地跪坐在地上。
她低頭看著染血的衣襟,一陣又一陣的疼從心口處傳來。
好疼。楹芜@里這么疼,要是把它挖出來就不疼了吧!對挖了它。
此時的江墨青已然瘋魔,她抬手聚集內力五指呈彎曲抓取的姿勢向著自己的心臟挖去。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李久誠及時趕到。
“阿青。!”他飛身進來抓住江墨青挖心的手,“你不能這樣。”
她怎么能挖自己的心。
江墨青抬頭不信自己聽到的,她看向突然出現的人,眼底的猩紅和混亂的念頭齊聚。
“李久誠?”她驚疑,“你不是……噗”正要說出的話卻被體內亂竄的真氣逼得又吐了一口鮮血。
“是我,阿青是我,我來遲了!崩罹谜\一邊擦著她嘴角的血,然后迅速抱起她,顫抖著嘴唇說:“別怕,我帶你回去。”
混沌的意識里,江墨青抓住他的話,手無力地抓著他的衣角,感受著無法言喻的熟悉。
她早該知道的,他不會棄她不顧的。
似乎身體支撐不住,江墨青昏了過去。
李久誠抱著她出來時屋外已經變成他帶來的人。
而瀾淵和他的侍從則被押住按在地上。
“李久誠,我是瀾國世子。”難題抬頭,不可一世說:“你如此對我,不怕引起兩國戰事嗎?”
李久誠不分一點眼神給他,只抱著江墨青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話:“都給本都殺了!
可嘆憐人倌再次被屠戮干凈。
最后只剩瀾淵一個被押著回去。
李久誠帶著江墨青回到住處,立即叫來了簡明為她救治。
以為又是來看李久誠孕吐的反應的病,但本欲玩笑的簡明見到昏迷又滿身是血的江墨青,不敢耽擱上前去給她把脈看傷。
“如何?”李久誠在一旁看著,面色難看至極。
“氣血攻心所致昏迷,”簡明說著繼續檢查她的身體,末了才松了一口氣,“萬幸無中毒跡象!
李久誠聽他說完臉色才稍霽,但仍小心翼翼問:“孩子如何?”
“暫時無礙”
“暫時是什么意思?”李久誠不懂他的話。
“她應該是受了刺激,我會開點安胎的藥給她服下,但我探她的脈象隱有滑脈的跡象!焙喢骺戳怂谎,最后嘆了一口氣建議說:“如果你還想保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帶著她離開這里為好!
人言身病可醫,但心病難醫。
要是再來一次,他也愛莫能助。
“知道了,你開藥吧!”李久誠說著喚來婢女叮囑幾句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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