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歧途之重燃
這是一則相距千萬里的通話,但聊的卻不是國際的機(jī)密,而是隨后可聊的家常便飯。
“喂,好久不見。”一個穿西裝的人,手里拿著一根快抽完的雪茄,安逸的躺著椅子上說。
“是,你,說吧,你要干嘛?”另一邊的人,穿著白色大褂,帶著眼鏡,略帶驚訝的說。
“和你聊聊天,僅此而已。”穿西裝的人笑著說。
另一邊的人聽后直接掛了電話,但很快,電話又打了過來。
“喂!你什么待人之道?”穿西裝的人生氣的說。
“這里不適合接電話。”穿白色大褂的人冷冷的說。
“聊聊嘛!我可是有大…”穿西裝的人請求道。
可過了一會,對面沒有反應(yīng),穿西裝的人一看,電話又被掛了。
他被氣的不行,旁邊的秘書看到連忙上前對他說道:“誰啊?這么無禮?”
穿西裝的人沒有理會這名秘書,而是繼續(xù)的撥打電話。
一個電話,沒接
第二個,沒接
直到第三個,終于接了,但還沒等穿西裝的人說完就被電話給掛了。
穿西裝的人是王德蒙上校,世界總統(tǒng)的三大領(lǐng)軍人之一,掌握著世界上百分之5的軍權(quán),在各國都是被當(dāng)成皇級人物接待的人物,但現(xiàn)在卻被一個人吃閉門羹了。
“可惡,連話都不讓人說完。”王德蒙猛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生氣的說。
穿白色大褂的人則是蕭鯤,蕭塵的父親,永晝城的頂級科學(xué)家,當(dāng)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待在南極沒有再回來過。
蕭鯤掛了電話之后轉(zhuǎn)頭走向?qū)嶒炁_前,可剛過了不到幾分鐘,來了一個同事,說是有人找他,讓他接電話。
蕭鯤接過電話,問到:“誰?”
“是我啊。”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剛剛蕭鯤就和他通話過。
“我們沒有可聊的。”蕭鯤冷冷的說,說完就要掛掉電話。
“別別別,有事,有事,關(guān)于你兒子的。”王德蒙上校急忙解釋道。
蕭鯤盹了一下,考慮了一會,又重新哪里電話,對王德蒙說:“你說。”
“哼,剛剛不是還要掛我電話嗎”王德蒙有點囂張的說。
“快說!”蕭鯤嚴(yán)肅的說,又補(bǔ)充了一句:“這不是請求!”這像不是請求更像是要求。
“好好好,你那個兒子啊,他還沒死。”王德蒙笑著說。
“什么!不是叫你”蕭鯤驚訝的說。
“唉!這不出了點意外嗎?有人不想讓他死。”王德蒙瞬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
“那他現(xiàn)在在哪?”蕭鯤問道。
“就在,就在。”王德蒙找出一張地圖,指著離南極較近的一片海說:“我估算,他們已經(jīng)到了這——巴斯海峽。”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兒子正在過來?”蕭鯤驚訝的說。
“我說你啊,這都幾十年了,你就不打算回家看看孩子嗎?”王德蒙說。
“一開始就沒打算過。”蕭鯤冷酷的說。
“怎么這么無情呢?當(dāng)初他還是個6個月的寶寶啊,怎么舍得啊?”王德蒙饒有興味的說。
“拜托你一件事。”蕭鯤臉一沉,不經(jīng)心的說。
“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還沒到蕭鯤說完王德蒙就說了出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了國家真的可以拋棄自己的兒女嗎?”王德蒙接著說。
“你想問什么?”蕭鯤冷著臉說。
“你知道嗎?你那傻兒子還在傻乎乎的找你呢!”王德蒙由笑到嚴(yán)肅的說。到。
“想要收獲,為了國家,這犧牲是必需的。”
“你還有臉說出這話!”王德蒙怒斥到。
蕭鯤沒有理他,想了想剛剛的話,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對了,剛剛你說的是‘他們’?”蕭鯤疑惑的問。
“對啊,他們,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不妨礙的。”王德蒙由怒轉(zhuǎn)笑的說。
“反思一下吧,他很想你。”王德蒙頓了一下,嘆息的樣子對蕭鯤說。
電話掛了,不過這次不是蕭鯤掛的,而是王德蒙掛的。在實驗室里,蕭鯤繼續(xù)做這實驗,臉上沒有一絲憐憫。
“哪個?要不要給卡蘭茲打個電話叫他不要行動。”旁邊一個秘書說。
“我早就打過了。”王德蒙滅了雪茄,又點起了一只抽著。
“讓他按兵不動真的可以嗎?”旁邊的另一個秘書說。
“我承認(rèn)我有賭的成分,圣軍終究還是低估了通往南極的海域的危險。如果想要到達(dá)南極,這是必須的。”王德蒙解釋到。
“那如果賭…”
秘書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王德蒙給制止了“唉!別說這樣的話。”
來到唐泥這邊。
監(jiān)獄里沒有一絲風(fēng)息,因為它建造于地底下,只有滲透出來的污水,與爬進(jìn)來的惡心的蟲子。
此時,唐泥還是處于被恐懼于回憶所環(huán)繞的迷茫狀態(tài),一動不動的跪在那,周圍的人上來,碰了碰他,可他宛如雕像一般傻傻的跪在那里。
突然,從門口經(jīng)過的一個管理者停了下來,走到唐泥的房間門口,打開了鐵門,把唐泥給拽了出來。
唐泥似乎清醒了一下,本能的用腳踢了上去。管理者受疼松了手,唐泥也本能的站起來擺好攻擊架勢。
其他的管理者聽到響聲也圍了上去,他面前的管理者看著他。他身后的人都靜靜地裝死躺著。
現(xiàn)在唐泥還處于半昏半醒的樣子,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周圍的管理者盯著唐泥,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一直沒有動靜。
“喂!快點裝死!不然你就要死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唐泥沒有說話,管理者鐵鏈一鞭子抽下,唐泥再次本能的一踢,鐵鏈被踢飛數(shù)米高,管理者也被擊飛的鐵鏈給甩倒了。
“被反擊了,你打不過的,快點躺下。”又是這個稚嫩聲音。
唐泥似乎有點清醒了,回后看了一下,剛剛和他說話的是一個小女孩,大約5,6歲的樣子。在唐泥的這段記憶里,只有這個小女孩是清晰的,她是唐泥在這段時間的伴侶,就好比我們常說的青梅竹馬一樣。
“你怎么了?快躲起來。不然會被殺掉的。”小女孩說。
在唐泥的心處,一把鎖,鑰匙就是這個女孩,在回頭看到女孩,聽到女孩說話那一刻,這把鎖解開了。
現(xiàn)在唐泥什么事都記起來了,整座監(jiān)獄也變的靜止起來,好似一切都慢了下來,管理者,小女孩都沒有動,就連墻腳的老鼠也一動不動。唐泥直立站起來,抓著女孩的手深情的說:“謝謝你,我一定會再找到你,一定會再相見的。”
唐泥轉(zhuǎn)過身來,自己也不再是小時侯的樣子,關(guān)節(jié)也不再亂突出,有型的在關(guān)節(jié)處,靜止也停止了,旁邊的全部管理者一鐵鏈齊抽了上去,像極了處刑犯人的模樣。
“我不會再逃了!”唐泥握緊拳頭,霸氣的說。
再到雷夢虎這邊。
風(fēng)越來越大,吹過樹葉發(fā)出凄慘的聲響。烏云也在這一刻將月亮給淹沒起來,不一會天就暗了下來,下起了蒙蒙小雨。
雷夢虎守在老爺子的旁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慢慢的,老爺子的身上冒起了白煙。金黃色的靈魂從老爺子的體內(nèi)冒出,雷夢虎注意到了這靈魂,起身就要抱住他。
“孩子,不能和你在一起了?”靈魂老爺子遺憾說。
“我不想讓你走,我想多看看你。”雷夢虎含淚說。
“沒關(guān)系的孩子,我們一起走吧。”老爺子說。
“我能再和你擁抱一次嗎?”雷夢虎就像一個孩子一樣說。
老爺子點了點頭,和雷夢虎來了一次深情的擁抱,雷夢虎抱的很緊,遲遲不松開。
過了一會,老爺子催促道:“該走了孩子,一起走吧。”
“真的謝謝您,感謝您這十幾年了對我的細(xì)心培養(yǎng)。”雷夢虎還是不撒開,哭著說道。
“可惜改變不了了,跟著我吧,不會再離開你了。”老爺子撫摸著雷夢虎的頭說。
“您教導(dǎo)我的話我一直記得‘不冒失,要謹(jǐn)行’”“我,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舍不得,那就一起走吧。”老爺子笑著說。
“但是。”
“但是什么?”老爺子問道。
“什么?”老爺子震驚的說。老爺子這時候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抱的不是雷夢虎,而是一個樹干。而真正的雷夢虎則在老爺子的面前。
這時雨也停了,可天上的烏云卻變的更厚了。
雷夢虎站在老爺子面前大約三米開外,老爺子溫柔的說:“怎么了?怎么還跑了?快回來。”
“老爺子,真的謝謝您,我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小孩了。”雷夢虎把手臂一揮,轟——的一下,一道天雷從天上劈出,落雷點正是老爺子的尸體。
“對不起,雖然你不是老爺子,但還是要謝謝你彌補(bǔ)了我的遺憾。”雷夢虎對老爺子的靈魂說。
在雷劈到尸體的那一瞬間,雷老爺子笑了,這是充滿親情的笑,是期待的笑,更是在困境中的光輝。
雖然老爺子是假的,但雷夢虎還是不禁的流下了眼淚,他到最后還是舍不得老爺子離開,但這次不一樣,他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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