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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李煥也發覺自己多嘴,竟將原本的計劃說了出來,尷尬之余,仍不忘勸導陛下:“父皇,此事其中彎彎繞繞極多且郡主不易見外臣,不如等下朝之后,兒臣在養心殿與父皇細說。”
  忽然,極有說服力的磁性聲音響起:“無妨,我們已然在此等候了殿下許久,也不差這一會兒。殿下才立儲君,就出了如此丑事。若是匆匆走了,難以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李煥一聽到這聲音,就絕望的閉了閉眼,竟將此人給忘了。
  毓安雖是啟盛郡主,卻也是出身嚴府。嚴治竹出使歸來多日,陛下不僅看重,賞賜之物也是一箱一箱的往嚴府送。在如此節骨眼上犯在嚴治竹手里,今日若給不出一個結果,皇上和嚴相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父皇。”李煥在腦海中無數此回想昨夜的細節,可就是如何都想不起來嚴言后來是如何掙脫的,“父皇,兒臣想著若是叫身邊宮人去和關閣送菜,難免對郡主不敬。保險起見,兒臣便想著自己去送。”
  范習站出來一拱手:“太子殿下深夜去往郡主的宮中,就算陛下視作毓安郡主為親生,太子殿下也該避嫌才是。“
  李煥恭敬的轉過身:“范大人多慮了,父皇視作郡主為親生女兒,我自然也視作郡主親妹妹,當時且不到丑時,我正大光明的去和關閣有什么錯?”
  皇上瞇著眼看著李煥,眼里盡然是危險:“太子,那后來呢?你為何會在宮人的房中?”
  李煥啞口無言,他還未想起法子來應對。
  “陛下,太子殿下應是有難言之隱。”許相站出來維護道。
  “他能有什么難言之隱?”皇上沒好氣的道。
  許相淡淡一笑:“陛下,太子是未來的儲君,這宮中難免有人動歪心思。太子殿下,不如您將此事的原委說出來就是,雖然您心慈,不想將此事鬧大,可如此下來委屈的可是您自己。”
  李煥躊躇不定:“父皇,兒臣昨夜許是飲多了酒,走錯了地方,不知不覺竟就到了那宮人的宮中。”
  丁陽平忽然出身問道:“太子殿下走錯了地方?那殿下本身想要去的地方是何處?”
  丁陽平一語中的,眾臣即刻浮想聯翩。
  “丁大人說話還請莫要臆測,郡主乃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丁大人說這話的時候,可有想起我也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那不惹眼的輪椅上,輪椅上的人面容冷峻,多看一眼都覺得身在冬日。
  許長明看著沖他搖頭的父親,和跪在廷中的太子,仍是問道:“既然丁大人說了,臣也想問殿下一句,殿下昨夜本打算要去何處?”
  如此一針見血的質問,將李煥打了個措手不及。他說出來也不說,不說也不是,如鯁在喉。
  “太子殿下想要去何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臣見殿下似是遭人陷害,若能將這陷害之人揪出來,此事必定真相大白。”許相站出來替李煥解圍。
  話趕話趕到此處,丁陽平瞧了一眼龍椅,終是不敢開口指責太子居心叵測,只好就此作罷。旁的是否會想到此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只要疑心李煥此為,就等于是給李煥定了罪。
  李煥接著許相的話頭就說了下去:“父皇,此事確實蹊蹺,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本該去給郡主送飯,最終卻不知為何到了那宮女的宮中,兒臣實在不知其中原委。”
  皇上眼中只有威嚴,以至于嚴言根本猜不透皇上是否相信李煥的說辭。
  皇上往前靠了靠,質問道:“那你說說,是誰要害你?是如何害得你?”
  李煥一臉為難,如今朝中勢均力敵的都已經被他除去,現下強行要他咬出個人來,他的確尋不出來。
  “兒臣也不知,但兒臣知道,兒臣此次落入圈套,必定是對此人有好處。”
  皇上冷眼瞧著廷中:“如此說來,你這些兄弟豈不都有嫌疑?”
  李煥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皇上自身疑心重,卻希望膝下皇子毫無心機。李煥此言,雖是真話卻也是惹得皇上不喜。
  “兒臣不敢猜疑,兒臣只求父皇明察。”
  李煥如今無路可退,也無言辯解,他從未如此憋屈過。但現在整個朝中都在等他一個答案,若是現在不能咬出個人來,只會讓支持他的朝臣退卻。
  李煥深吸一口氣,跪了下去:“父皇,兒臣有一猜測,此事發生在郡主宮中,郡主怎會不知。和關閣在宮中向來是鐵板一塊,宮中發生如此大事,宮人必定會告知郡主。”
  所有人的心中皆是一驚,莫不是毓安郡主坑害太子?
  眾臣的目光或多或少的放在嚴治竹的身上,若此事與郡主有關,嚴治竹只怕也脫不了干系。
  廷中唯有嚴言聽來心中疑惑,將此事推在自己身上,李煥這不就是自投羅網。
  嚴言心里計量一番,全盤托出必定會暴露自己,絕不可行。但現在若強行說自己不知,那這罪責必定是他們二人一半一半,如此就如了李煥的愿。
  她斟酌之后,不卑不亢的回道:“父皇,太子殿下所說之事,毓安確實不知。不過,昨日確實有一怪事,深夜我口渴,喚我侍女的姓名卻無人答應。今日一早,我也未曾瞧見我身邊的侍女和宮中總領太監,父皇不若我回宮盤問盤問他們,或許會有所知。”
  嚴言在朝堂之上,盡顯得體,眾臣都在心中暗暗點頭。唯有嚴治竹聽聞此言,知曉了嚴言的心思。此言在外人聽來不過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維護太子的儲君身份。而在嚴治竹的耳里,嚴言是在暗戳戳的給李煥一黨拱火。
  面對李煥潑來的臟水,不僅沒有當堂不顧形象的辯解,反而識大體的提出幾個異議之后建議私查。如此可見心中坦蕩,也可見太子毫無擔當。
  既然嚴言如此說了,嚴治竹必定也要在這上面再添一把火:“郡主說的是,此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且國事繁多,總不能將朝堂用來給太子殿下處理私事。”
  許相對嚴言不甚了解,除卻知道嚴言是庶子許長明的未過門的妻子,其他的并不知曉。
  他一聽嚴治竹此言,只覺得是這父女二人想要掩蓋什么:“陛下,太子亦是儲君,太子的事自然也是國事。如今已經鬧到了殿中,若是不能將此事妥善處置,今后必定會對太子的形象有損。”
  李煥聽到許相此言,太陽穴被氣得直跳。許相果真是關心則亂,毓安既已經提了私查,那后來無論如何動手腳都不會被發覺。現在放在明面上,他根本不知該如何交代。
  皇上盯著許相:“那你覺得此事該如何查起?”
  許相自顧自的說道:“臣以為,殿下與郡主對昨夜之事都不知情,那就從同郡主所說,從他們身邊的宮人開始查起。”
  一直默不作聲的魏青朝即刻反問道:“那若是這些宮人也幫著撒謊,該如何是好?”
  許相聽聞魏青朝所言,回道:“宮人雖是在伺候太子與郡主,但這皇宮終究是陛下的皇宮,他們若是幫著主子隱瞞,那便是欺君!”
  許相說的篤定,好像是已經知道是嚴言在陷害李煥一般。
  “臣已無異議,請陛下明察。”魏青朝微微躬身,站了回去。
  許長明微微側頭,用余光掃視了一眼魏青朝。他過了許久,才明白嚴言的激將法,而魏青朝卻即刻就接上了話,一塊石頭瞬間抵在了他的胸口。
  “將人帶上來。”皇上往后一靠。
  陳鈺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將人全都帶了來,否則這一來一回,陛下必定要將火氣撒在自己身上。
  一群人烏泱泱的跪在殿中,皇上一瞧有這么多人牽涉其中,頓時心生厭煩。
  “韓忠元?”皇上不耐煩的喚道。
  “臣在!”韓忠元立刻站了出來。
  “你來審。”
  許長明稍稍放心了些,許相乃太子黨羽,郡主又是身出嚴府,此事牽扯之人眾多。諫大夫韓忠元兩不相幫,絕不偏私,他來審問此事,最是合適不過。
  韓忠元環顧殿中:“郡主殿下的貼身宮女是哪位?”
  “奴婢紅雀,見過韓大人。”
  “昨夜子時,你在何處?”
  紅雀跪倒在殿中,恭敬的回道:“奴婢昨夜待郡主安息之后,打算替郡主熬傷風的藥,但一出門就遭受重擊,沒了意識。”
  “那你可瞧見那人的模樣了?”
  “未曾,那人動作極快,奴婢未曾看清,就被擊暈。”
  許相聽罷,冷哼一聲:“如此說來郡主所言才是真假參半。”
  韓忠元微微躬身:“許大人,這才審問了一個宮女就蓋棺定論豈不是太過片面。太子殿下的貼身侍衛是誰?”
  “奴才桑倫,見過韓大人。”
  韓忠元端詳了桑倫一瞬,心中忽覺不對,但又強行壓了下來。
  “桑倫,你即是太子殿下的貼身太監,昨夜應是伴在殿下左右,還請你從太子殿下和郡主二人相見開始,將此事全盤托出。”
  許相瞳孔一縮:“韓忠元,你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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