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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我不會給你做備胎的!


  燦燦的背影越來越遠,冷沉風問自己:我們只能走這么遠了嗎?

  回答是肯定的,冷沉風知道自己愛誰,對燦燦他義無反顧,剛剛為什么在聽到樊奕菱不見了,就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盡然和燦燦生氣了?

  他大步快跑追上去燦燦,從后面抱住燦燦,“燦燦,對不起,從此保證再不管樊奕菱的事了,我們不要為了別人再生氣了好嗎?”

  “你真的把她當別人了?你好好問清楚自己再和我說這些話吧。”

  “我很清楚!”冷沉風堅定的說。

  “我不清楚!我要重新考慮!”

  “我不準!”冷沉風扳過燦燦的身體,嚴肅的說:“我不準你重新考慮!”冷沉風說著將燦燦抱緊,吻著她的耳朵、脖子,呢喃的說:“我不準你重新考慮!我不準你重新考慮!對不起……”

  陽陽走到半道上,還是將車踩了剎車,又打了方向盤,又回到樊奕菱家。

  他第三次爬上那扇窗戶,第三次跳了進去。推開艾麗房間的門,樊奕菱還是他第一次來時那個動作,抱著雙腿圈在沙發上哭泣,渾身顫抖。

  陽陽嘴角抽了抽,他走過去,站在樊奕菱的面前,頓了半響才說:“你想怎么樣?給個話行嗎?”

  樊奕菱不說話,就哭著。

  “那么我錯了,我道歉行不行?”陽陽的話里顯然是說的多么不情愿。是的,他有什么錯?錯的是她好不好!她到好,簡直一個劉備哭荊州。

  對方依舊不說話,就只是哭。

  陽陽仰頭吐了一口氣,一把抱起樊奕菱朝樓下走去。

  “放開我!我不去你們家!”樊奕菱在陽陽懷里打陽陽。

  “你終于說話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和我說話了呢?”陽陽緊緊的把她勒在自己的懷里,狠狠的說:“你不回去,是要我媽打死我?你這個女人心腸也太歹毒了吧?給我戴綠帽,還想借我媽的手弄死我?我就這么造你恨?我哪里惹著你了?”

  “我不去你們家!你放開我!”樊奕菱執著的就這一句話。

  陽陽腿長,步子大,幾步就到了樓下,到了外面,他把樊奕菱重重的扔在車里,樊奕菱要下車,陽陽按著她,強硬給她系上安全帶,“你要敢下車,我今天還要在車上要你!”

  說完后陽陽重重的關上車門趕快繞過去上車,他知道這樣嚇不住樊奕菱,果然,在陽陽剛上車,樊奕菱就解開了安全帶,正拉車門。陽陽有那么一秒真想隨她去了,讓她滾吧!有多遠滾多遠吧!但是,他還是在最快的速度下拉住了她。

  “你給我坐好!”陽陽重新吧安全帶給她系好,一手按著她的身體,一手鎖了車門,將車開走。

  一路上,樊奕菱哭著要回家。

  “回家回家!我們家不是你家?你怎么這么不聽話?這么不懂事?好好好!就算我惹你了,我們家人哪惹你了?我爸我媽哪兒惹你了?你不回去,他們能饒了我?現在他們硬把我趕出去了,也不會讓你走的!”

  樊奕菱可不聽他的,就一句話來回說著:“我要回家。”

  “回家回家!給你說我們家就是你家!你怎么這么翻不轉?哪里人啊?外太空來的機器人?你想氣死我?”陽陽抬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把,“你看不上我,我也不纏著你了,求你了,你今晚回去,明兒我走行吧?”

  樊奕菱的執著,陽陽是徹底怕了,怕到了骨頭里去了,一路還是那一句話翻來覆去,來來回回的說,那句話還是那四個字:我要回家。

  陽陽一路有想去死的沖動,這純粹是惹上神仙了轉變的巫婆了!

  回到家里,陽陽把樊奕菱抱回去的,要不人家這姑奶奶根本就不給不走,就哭著要回家。

  寧雪和騰項南看到樊奕菱回來了,心落地了,騰項南趕快給喬羽鶴說了一聲,告訴他樊奕菱人已經回家了。

  “奕菱,你嚇死阿姨了,回來就好。”寧雪擦著樊奕菱的眼淚,抱在自己的懷里,不問任何,只是一味的說:“是陽陽的錯,阿姨已經罵了他,你別氣了。”

  “阿姨,我想回家。”樊奕菱抹了抹眼淚,鎮定一些,“我已經長大了,自己能照顧自己,我想回家去,不想住在你們家了。”

  寧雪捂了一下自己的心,眼眶里的濕潤落下來,這陽陽該把人家女兒惹多傷心了?

  “過來!”寧雪把陽陽叫過去,“你快給奕菱道歉!”

  “對不起,樊奕菱,我錯了。”陽陽拿出男人的氣度不和樊奕菱計較,也不和寧雪辯解,只聽話的道歉。

  樊奕菱眼皮沒有抬,又執著的說:“我就是想回我們家去,不想住在這里了。”

  騰項南朝著陽陽的腿上給了一腳,一腳將陽陽踢的跪在地上,聲音不是很大,但看得出騰項南的生氣來,“你是個男人了!你忘了你怎么對你艾麗阿姨承諾的了?”

  跪在地上低著頭的陽陽沒有說話,此時他情愿自己沒有那樣說過,他甚至后悔自己那么說了,這個樊奕菱,他受用不起,他供不起,更惹不起。

  看到陽陽的倔強,騰項南還要打陽陽,寧雪上去抱住騰項南,“南,別打了,奕菱會怕的。”

  寧雪摟著樊奕菱上樓去了。一直陪著,在身邊安慰的話一晚上都沒有停止。

  樊奕菱也不再說任何話,寧雪也純粹不指望能問出一句半句來。

  躲在房間里不敢出去的一新和一帆兩人剛剛在樓梯上看到騰項南打陽陽了,兩人開始分析、判斷和下結論。

  一帆為陽陽抱打不平:“那個林黛玉真是的,哥哥為她讓爸爸打了,她連個安慰都不去送。真是太讓人生氣了。要不是媽媽這會在她房間,我非過去揍她一頓。”

  “你懂什么?”一新翻著上眼皮,一副很懂哲理的樣子,“我看一定是哥哥惹了那死丫頭,就那死丫頭那膽子,膽小如鼠,唯唯否否的,走路還看著自己腳印的人,我斷言她不敢惹哥哥。”

  一帆:“哥哥那么愛她,能惹著什么啊?就算是哥哥錯了,都道歉了還不依不饒,非要讓爸爸打哥哥一頓她才甘心,氣死我了!她這純粹是挑戰哥哥的耐心!我要是哥哥,再也不理她了!爸爸媽媽也是的,留著她干嘛?每天一個水母娘娘似的,干脆放逐了算了!”

  “掉下樹葉怕打破她腦殼,她會去挑戰哥哥?”一新又擺出一副大學士的樣子來,“我估摸著是她知道哥哥和姐姐的事了,肯定是哥哥在她面前流露出對姐姐的感情了,她吃醋了。”

  “吃醋就這樣折騰人?整個這是要人命的節奏!過分了一點兒是不是?”一帆說完,又扁著嘴,“要真是哥哥做的過了,倒也就是挺氣人的啊,人家畢竟把身體都給他了。”

  “唉!”一新托著下巴,“那樊奕菱真是笨!這樣硬鬧怎么能留住一個男人呢?男人怎么會吃她這套呢?笨!笨死算了!”

  騰項南終于等到寧雪回來,寧雪一屁股坐在床上,仿若被抽去了筋骨,哄一個打孩子,比生一個孩子都難。

  “好了,別氣了,還是年齡小,兩人鬧別扭,過幾天就會沒事的。”騰項南給寧雪捏腿捶背,松筋拔骨。

  “可是,你看這樣子,奕菱好像受了多大的氣似的。根本就不是陽陽說的那樣,什么因為吃飯。”

  騰項南何曾相信過陽陽的解釋,樊奕菱在他們家住了這么長時間了,樊奕菱是一個不挑食的女孩兒。陽陽說因為吃飯兩人鬧別扭,那純粹是說謊。

  “我琢磨著是陽陽和燦燦那的事情,讓奕菱知道了,肯定是陽陽當著奕菱的面對燦燦做過什么。”

  “不會吧?”寧雪的身上都冒冷汗了。她倒在騰項南的懷里,“我上輩子惹著他們什么了?我欠了他們巨款了,這輩子來找我要賬啊。”

  “欠也是欠了我的。”騰項南緊緊的抱著寧雪,“你放開點兒心,不是還有我嗎?一切我替你擔著。你下輩子還只還我的人情就行。”

  寧雪無力的騰項南的身上打了一下,還是環上了騰項南的腰身,因為所以的力氣都用光了,只能輕輕的抱著騰項南的腰。

  陽陽在自己的房間里一會兒起樊奕菱,一會兒又心疼她,做了很久的掙扎,他還是去了樊奕菱的房間里。

  這回他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樊奕菱不在房間里,陽陽第一眼嚇了一跳,這個死丫頭不會真又走了吧?

  當看到浴室的雕花玻璃上有水霧,而且里面有燈光的時候,陽陽松了一口氣。到不是因為多在乎她在不在了,主要是她走了,爸爸媽媽真繞不了他,他也會多多少少的擔心她的安危的。

  陽陽坐在沙發上等。

  不久,浴室的門打開了,樊奕菱穿著絲質的睡衣出來,低著的頭覺得屋里有人,她猛然抬頭,看到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腳下一滑,“啊!”的一聲就摔倒了。

  陽陽緊著跑過去,可還是沒有抓到她,樊奕菱狼狽的坐在地上,看來是摔疼了,臉上有點兒皺巴。

  “我一大活人能把你嚇成這樣?”陽陽嫌棄的把樊奕菱抱起來,本來松寬的絲質睡衣滑落肩頭,樊奕菱圓潤的肩頭和白皙的胸脯露了出來。

  陽陽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樊奕菱看到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趕緊輪回衣領揪緊,紅著臉朝衣帽室跑去。

  看著樊奕菱逃跑的身影,陽陽扁扁嘴,自己不是討厭她嗎?怎么那么禁不住她誘惑了?!不過她身上的味道還挺好聞的,陽陽特喜歡聞她身上那種淡淡的幽香,好像身體里散發出來似的,總是那么持久。

  樊奕菱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穿的是一身休閑服,長褲,長袖,到脖子處的圓領,真算是把自己裹嚴實了。

  “要睡覺了,你穿這么嚴實干嘛?你要不愿意,我能吃了你?”陽陽斜著眼睛瞪著她。

  樊奕菱不說話,站在原地。

  這個動不動就不說話,真是坑死人,陽陽走過去,拉起樊奕菱的胳膊,“關于那個生日是誰給你過的,我錯了,我不該問,從此不會再問行了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您老人家也說出來吧,在能力范圍我能改的,我一定改,我實在是笨的改不了的,您老人家說要放棄我了,我二話不說請您走,您看這樣行嗎?”

  本來以為對方還是不會說話的,陽陽也做好了下句的話,沒想到樊奕菱盡然開口,淡淡的說:“是冷沉風給我過的生日,那個木偶也是他送的,他給的都是我喜歡的。”

  陽陽的下眼角突的抽動了,握著的手在展開的時候照著樊奕菱的臉上就扇去一巴掌,那個男生是誰都可以,為什么是冷沉風!她不知道他恨他嗎?

  樊奕菱被打的頭偏向一邊,抬起頭時,陽陽看見她嘴角有血絲流出,而且在樊奕菱松開臉上的手的時候,臉上有真切的五指山,她的臉腫了。

  陽陽的心有點兒疼,可是不等陽陽后悔,樊奕菱卻揚著臉說:“我要是能和冷沉風在一起了,你不是正好嗎?”

  陽陽身子直了一下,瞇著眼睛看著樊奕菱,她倔強的眼睛里盡然沒有一滴眼淚。平時動不動就哭,現在被打成這樣,她盡然不掉一滴眼淚,就連眼眶里都不曾含著半滴。

  “你胡說什么?”陽陽企圖狡辯。

  “何必?!”樊奕菱轉身“我困了。”

  陽陽頓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樣,燦燦就是姐姐。”

  “但我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會給你做備胎的!我早就愛上冷沉風了。”樊奕菱轉過身,驕傲的說,“他早就是我的男神了。”

  “樊奕菱!”陽陽厲聲叫了一聲,又喚了一口氣,“冷沉風只愛我燦燦姐!你別傻了!”

  “是嗎?你信不信?他要是知道我失蹤了,比你還著急我?你信不信?我和燦燦一起失蹤,他肯定先找我!”

  “你別挑戰我的底線!”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底線!”她知道的太晚了,她從來不是他的底線,只有燦燦才是他的底線。

  半晌,陽陽把樊奕菱抱在懷里,“你吃醋了?樊奕菱,你吃醋了對不對?我不知道我在你心中這么重。我以后會一心一意對你的,別生氣了,好嗎?我對你怎么樣?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就是沒有看出來你到底要偽裝到什么時候?我從來都沒有要過你的承諾,正如你所說,那晚是我自愿的,你根本就不需要做出任何承諾。”

  “別鬧了,我……”

  “你敢說我在鬧嗎?你問問你自己,要不是因為那晚,你會看我一眼嗎?別說什么狗屁承諾了!我恨的不是你對我怎么樣,恨的是你一直在說謊騙我,也在騙你自己,我從來沒有要你們憐憫我,從來沒有!我是懦弱,但我不要你們的施舍!”

  “不是,我…。我對你有感覺,我……”陽陽第一次語塞了,樊奕菱說的是真的嗎?他是不是真的就是樊奕菱說的那樣,從來沒有愛過著女孩兒,只是因為那晚。

  樊奕菱閉上眼睛,落下兩行眼淚,剛剛他說她吃醋了,她到真的在想,她真的如陽陽說的那樣,吃醋了嗎?還是一直以來心里太多的委屈想發泄一下呢?可是,當陽陽語塞后,她覺得自己多么的可笑可恥啊,原來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那么,從現在開始給我一個機會好嗎?”陽陽低聲下氣,原來以為是樊奕菱無理取鬧錯了,卻不想是自己錯了,是自己被樊奕菱說重了。

  陽陽伸手去給她拭眼淚,樊奕菱躲了一下,眉頭皺了一下。

  “疼嗎?”陽陽問的有點兒語氣硬,“你何必那樣說?你和我明說不可以嗎?何必激我打你?你傻不傻?”

  樊奕菱呲呲的吸著鼻涕,陽陽抱緊她,“我們都別在鬧了,好嗎?我再也不打你了,你原諒我吧,我們從現在開始,我們還不晚,一切都還來得及。”

  第二天,因為樊奕菱臉上的還腫著,眼睛也跟兩個桃子似的,沒敢下樓去,陽陽說和樊奕菱和好了,他把早餐給樊奕菱送上去。

  寧雪要上去看看,騰項南沒讓上去。

  早飯后,一新推說上樓拿本書,偷偷溜進了樊奕菱的房間里。

  樊奕菱看見是一新,嚇得趕緊低著頭不敢朝頭看一新。

  “哎呀呀!祖姑奶奶呀,你算是媳婦熬成婆了,把騰家大少爺算是給拿下了。”一新陰陽怪氣的說著朝樊奕菱走過去,樊奕菱低著她,她就彎腰去看樊奕菱,順道還嘴上說著:“你現在在騰家那是頂天立地一般的站立著了,干嘛還低著頭啊?”

  樊奕菱轉著身子,用手捂著半邊臉不敢抬頭。

  “你臉怎么了?捂著干嘛?我哥打教訓你了?你看看你再給騰大少蹦跶,收拾你了吧?你傻不傻?你……”

  一新看到了樊奕菱捂著臉上,她跟著樊奕菱的身體轉,并且企圖想把樊奕菱的手拉開,可樊奕菱趕緊站起來躲開她。

  “你躲什么?就算是我哥打你了,你也能消消氣了,昨晚我爸把我哥踢的腿都腫了,一早上我媽還給我哥叫了家庭醫生來送藥了呢。”

  樊奕菱一聽,心里咯噔一下,放開手剛想問,又趕快捂上臉。

  一新隱隱看到她臉腫了,追上去就拉樊奕菱的手,樊奕菱比她高一些,但是,一新從小跟著騰項南鍛煉身體,又學拳擊,手上的力氣一個男人都沒法比,當拉開樊奕菱的手時,真的看到樊奕菱臉上腫的很高的時候,趕緊住嘴,生怕話還從她那沒把門的嘴里冒出來似的,趕緊用手捂著嘴,轉身就跑了。

  “一新,你別出去說……”樊奕菱捂著臉追到門口,一新跑了,她沒敢再追。

  一新慌忙跑下樓去,直接從外面跑去,寧雪喊她,她也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說要遲到了。

  一新上了車,一帆問她忘了拿什么書,一新看看司機,在一帆耳邊小聲說:“不得了了,哥哥昨晚打樊奕菱了,把樊奕菱的臉都打腫了。”

  “啊!真……”

  一新趕緊捂著一帆的嘴,“這事弄大了,我們可不能再火上澆油了。”半道上,一新突然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那丫頭其實挺可憐的。”她也想著以后適當的少挑一些事吧,逗著她玩玩,點到就得了。那丫頭其實是個一根筋,不會拐彎的人,不懂得變通。

  寧雪不放心樊奕菱上去看她,樊奕菱在一新走后,擔心一新下去說,把門鎖上了,寧雪敲門,樊奕菱推說昨晚沒睡好,今天不想去上學了,想休息一天。

  “奕菱,你開門阿姨給你拿了點兒水果。”寧雪想看看樊奕菱。

  “我不想吃,一會兒想吃自己會下去吃的。”

  沒辦法,寧雪只好讓樊奕菱睡覺自己下去上班去了。

  陽陽去學校請了假,不到九點就回家了。上樓直奔樊奕菱的房間,門鎖了,還好,上午家里沒人在,那三個丫頭上學去了,應蓉和李嫂出去鍛煉了,騰項南和寧雪去上班了,就幾個傭人在樓下打掃衛生,所以,他放心的敲著門。

  大聲點也不怕把一新那個長耳朵給敲出來了。

  “誰?”

  屋里傳出樊奕菱懶懶的還帶著警覺的聲音,他趕緊回答:“是我,陽陽。”

  “你怎么沒去上學啊?”

  “你開門說行嗎?大白天的,你鎖門干嘛?”陽陽答非所問,在家里,一般沒人鎖門,除了一新和一帆在臥室里辦壞事才會鎖門。

  “你有事?”昨晚睡的很晚,又沒有睡好,樊奕菱在床上一個回輪覺本來就快睡著了,她懶得起,就問道。

  “你開門說行嗎?我這站在這兒,怎么就像一個賊似的。

  樊奕菱起床,拉了一件睡衣的外套把自己懶洋洋的睡模樣套進去,走過去開門。

  ”你又睡著了?“陽陽看到她睡眼蒙蒙的樣子。

  ”恩。“樊奕菱像沙發走去。

  ”那你睡吧。“陽陽拉住她,不讓她去沙發處,而是摟著她往床上走去。

  ”不睡了,你說吧,有什么事啊?“

  樊奕菱站下腳,當面對陽陽時,陽陽看到了她臉上的紅腫,那個五指山還在,他臉上沉重了,雖然一早給她送早飯時看到過,也心疼過,但現在還是免不了的更加心疼。

  看見陽陽的臉色難看,樊奕菱抬手捂著臉,低下頭,又想到了早上一新的話,她趕緊問:”叔叔昨晚把你的腿踢腫了?“

  ”誰給你說的?一新?唉!你別聽她的,她大嘴巴。“陽陽想想除了一新誰會說出來,早上家庭醫生來送藥膏時,一新也在場。

  陽陽提起手里的一個大袋子給樊奕菱看。

  ”什么了?“樊奕菱睜大眼睛問。

  陽陽撐開袋子,樊奕菱低頭看去,那個和冷沉風送她的那個木偶一模一樣的滿滿一袋子,樊奕菱的眼珠子差點掉進那個袋子里。

  頭上響起陽陽的聲音,”那個呢?“

  ”恩?“樊奕菱抬起頭來傻乎乎的看著他。

  ”問你那個呢?“

  樊奕菱朝床頭柜只看了一眼,陽陽把那個袋子放在樊奕菱的手里,走過去,拉開床頭柜,果然就看見了那個木偶,他嫌棄的拿起那個木偶走到陽臺上,打開窗戶,用力扔了出去。

  然后回頭問:”你心疼嗎?“

  樊奕菱趕緊搖頭,晃腦袋的樣子更加傻乎乎的。

  陽陽撓了一下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不如送給燦燦來著,怎么扔了?“

  ”噗嗤。“樊奕菱差點笑出來,嘴角一抽,帶動了那半張腫了的臉,她有點兒疼,下意識的用手去捂。

  ”疼嗎?“陽陽心疼的看著她的臉,說著從兜里拿出藥膏來,要給樊奕菱抹。

  ”我自己來。“樊奕菱躲著,去奪他手里的藥膏。

  ”我給你抹,我輕點兒。“陽陽把樊奕菱拉到床邊,讓樊奕菱坐在床邊,他坐在樊奕菱的身邊,”我真渾,下手太狠了……“

  陽陽的話說的自己眼眶有點兒濕潤,說的樊奕菱的眼眶也紅了。

  ”咝。“抹藥時,樊奕菱疼的躲,陽陽的手顫抖了。不管他愛不愛這個女孩兒吧,這臉總歸是他打的。

  ”疼嗎?“

  樊奕菱搖搖頭,低聲回他:”不是很疼。“

  陽陽小心翼翼的抹完藥膏,扳過樊奕菱的肩膀,認真的說:”說好了,以后不許氣我了,原諒我了,我從昨晚開始就以后就只對你好,不再想著別人了。“

  樊奕菱紅著臉點點頭。

  ”還有,那些木偶其實我不是很喜歡,你想要什么,自己去想,想好了,告訴我,我帶你去買,一定要買到一個能代替這個丑東西的東西。“

  ”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就是看著它可笑,看多了,也不覺得好笑了,我都快忘了它了。

  “真的嗎?”

  樊奕菱抬起眼睛看著陽陽,自己又說謊的前科嗎?

  “信你!”陽陽揉著她的頭發,“那還記恨我嗎?”

  樊奕菱搖搖頭,不能說現在多么的愛他,可是最起碼還是喜歡的,不是說非他不嫁,也沒到生死纏綿的地步,但最起碼,迄今為止,他是她心里唯一的。

  “樊奕菱。”陽陽低聲叫了一聲。

  “恩?”樊奕菱抬眸就看見陽陽那雙放著綠光的眼睛正盯著她的胸口看。樊奕菱手眼一起向自己的衣領處投去。

  可是,陽陽比她還快,一把將她的手抓住,并且將她按在床上,陽陽喘著粗氣,要是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也不會太想,只是明明有過了,那份美妙真是難以忘懷,天天就想重溫一回,對,一回也好啊。

  “不行!我媽不讓。”樊奕菱死死抓著陽陽的手緊張的說。

  “傻瓜,你怎么什么都和你媽說啊?”

  “我沒說,我不知道我媽怎么知道的。”

  陽陽看著那小眼神,她好像覺得她有多么居心叵測似的,他柔情的撫著樊奕菱的上身,溫柔的說著那些綿綿的情話。盡管不太精煉煽情,但都出自真心真意。

  “樊奕菱,給我吧,我想了,我已經把我們的事告訴我爸了,我爸我媽都知道,我不會辜負你的。”

  “不行!我媽說了,不可以。她說我太小了,要以學習為重。”

  “過了生日,我們都十九了,還小嗎?”陽陽急促的呼吸,手腳開始在樊奕菱的身上動情的亂摸,“現在家里沒人,求你了。”陽陽猴急猴急的說。

  正值青春期,陽陽血脈賁張,身下的女孩兒是第二個讓他想侵犯的,第一個永遠不會再有那種想法了,但是此時這個,讓他體內的血液如同海浪一樣排山倒海般的翻滾。

  “不行,我媽不讓。”

  終于,被樊奕菱這句執著的話擊倒,開始頹廢的陽陽如泄氣的皮球一樣把頭埋在樊奕菱的胸前,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嗚咽了幾聲,又苦命的直起身子,他現在有多恨艾麗阿姨啊!

  陽陽把樊奕菱的腿抬到床上,拉著被子不溫柔的揚在樊奕菱的身上,連同樊奕菱的頭給蒙上了,他重重的說:“快睡覺!”自己朝沙發上走去,把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摔進沙發里,掏出手機打氣游戲來。

  被被子蒙住頭的樊奕菱撥開被子,看著沙發上的陽陽,他精巧的模樣,前額高高的,現在微低著頭,茂密的黑發剪短精干,不像很多男生,都染了顏色。

  他的五官讓看到他的人不敢小看,不止是俊朗,更多是那份自身攜帶著的王者般的氣質,原來總是以為冷沉風是學校乃至世界上長相最囂張霸氣的男生,現在在樊奕菱的眼里,陽陽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男神。

  感覺到一雙眼睛看著自己,陽陽抬起那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也跟著抬起,那對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的看著床上的人,把床上的人兒嚇得趕緊又藏進了被子里。

  陽陽嘴角勾了一下,繼續低頭打游戲,差點死一局,要是誤他死一局,他今天非收拾了她不可。

  樊奕菱躲在被子里,想想那雙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的眼睛,心里撲扇撲扇的。

  過了一會兒,樊奕菱把頭悄悄的放出來,又偷偷的看去,陽陽打的正起勁呢,全神貫注的,很認真的樣子更可愛更招人。

  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男子,樊奕菱慶幸上天給了她這樣一個男生。

  陽陽又發覺了她,他沒有抬頭,“你再不睡,我強你了啊。”

  樊奕菱臉上染上紅霞的顏色,把頭蒙住再放開,“你坐在這里我怎么睡得著?你回去吧。”

  “我說不動你就不會動你,你怎么這么不信任我?”陽陽收了手機走到床邊,一下子撲上去,爬在樊奕菱的身邊,“我說要動你,也肯定不會放過你。”

  樊奕菱要躲的,她連一新的力氣都不如,更何況是陽陽的力氣了,人家一個手指就會戳倒她。

  被陽陽制服控制了,樊奕菱緊張了,“真的不行,我媽會傷心的。”

  “傻不傻!”陽陽戳了她的額頭,挨著她躺下來,“不脫衣服,挨著你睡總行了吧?我哄你睡!快點睡!”

  樊奕菱小心的縮著身體,陽陽緊緊的摟著她,兩人的呼吸都有些重。

  僅僅過了一分鐘,澎湃的陽陽支起身子吻住了樊奕菱的嘴,樊奕菱躲、掙扎,最后陽陽放開她,帶著有些生氣的樣子下了床,“不和你睡了!惹人的妖精!我回屋了,你自己睡吧,不睡到下午不許起床!”

  陽陽走了,樊奕菱笑了,想著他離開時的模樣真的覺得他其實比自己還要孩子氣呢。她輕輕的摸著自己剛剛被陽陽吻過的唇,上面似乎還有他殘留下來清新的口氣。

  很多同學都說上大學要學會很多件事,第一重要的是要學會談戀愛,要交到一個男朋友,她的大學同學里,很多女生這項大事件已經在高中或者初中就學會并且擁有了男朋友,有的甚至在小學里就把這件事情給學會了。

  只有樊奕菱,從小聽媽媽的話,尤其媽媽和爸爸經常吵架,她根本沒心思去想那些事情。走進大學后,冷沉風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大眾男神,又仿若又是一個魔咒,沒有不喜歡他的女生,樊奕菱自然也沒有逃出那個魔咒。

  懵懂的心里第一次走進了一個男生,她也和那些女生一樣,像追星一樣,暗戀著冷沉風。有很多攻于心計的女生給自己和冷沉風制造各種機會,均失敗了,樊奕菱拍著自己的小心肝暗暗慶幸,自己沒那么蠢過。

  人家冷沉那么高高在上,她就是山谷里看都看不到的那根無色無味的植物,所以對冷沉風從沒有幻想過,當冷沉風第一次出現,就是救她的時候,樊奕菱怎么能不心動?

  當冷沉風第一次牽她手時,她怎么能不心動?當冷沉風第一次送他禮物時,她怎么能不心動?當冷沉風又第一次給他過生日時,她又怎么能不心動?

  那晚有生之年第一次想對父母的行動和言語做出一個叛逆的決定時,就碰上了陽陽,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對那個男生的感情是愛還是喜歡?亦或者什么都沒有。可是他們盡然就那樣睡了彼此。

  當家里發生天災**,家破人亡的時候,又是陽陽的出現,這個時候,茫然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樊奕菱就那樣順著水流讓自己飄進騰家去了。

  相處的幾個月里,樊奕菱對陽陽是有感覺的,也能說很有感覺的,可是,當陽陽說讓她讓著燦燦時,本來就沒有任何錯的樊奕菱心里多傷心啊,尤其她那樣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兒。

  這個時刻,攪屎棍子一新處處為難欺負樊奕菱,拔刀相助的冷沉風出面英雄救美,迷茫的樊奕菱把對陽陽僅有的那一點兒感覺都轉贈給了冷沉風。對陽陽對她的所有好,她都忘掉了。

  陽陽的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樊奕菱不再相信陽陽,而是把精力給了朦朦朧朧的冷沉風。可是,陽陽的行動卻又是給力的,他還是在樊奕菱離開他的最后一步時,他及時的抓住了她。

  中午的時候,從不回家吃午飯的寧雪回家了,因為惦記著樊奕菱。應蓉和李嫂在吃飯,寧雪進門就問樊奕菱吃了嗎?

  應蓉笑嘻嘻的告訴寧雪,說陽陽一早上就回來了,這回兩人在樓上吃呢。

  “噢,我上去看看。”寧雪緊著步伐幾乎是跑起來了,她真沒想到陽陽中午也回來了,要不然她就早點兒趕回來了。

  “雪兒,你別上去了”。

  寧雪回頭看著應蓉,應蓉知道她擔心什么嗎?“我上去看看吧。”

  “你上去也不給你開門,小姨剛剛上去三次了,陽陽都沒有讓我進去。”

  “啊!”寧雪的心頭更是一緊,轉身飛上了樓。

  在樊奕菱的門口,寧雪抬手就捶門,這回沒來得及考慮,直接吼著陽陽的名字,“陽陽!陽陽!給媽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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