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誰給你過是生日?
陽陽到處尋找燦燦,同學們說她去操場了。
當陽陽到了操場的時候,繞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找了燦燦,他臉上還掛著焦急,嘴里擔心的話才說了一半,只聽得燦燦冷冷的一句:“陽陽,你能知道你該關心誰嗎?”
“我?”陽陽明顯的怔了一下,“姐,我……”
“陽陽!”燦燦打斷陽陽的話,堅定的說:“我不管你究竟愛誰,也不想知道你究竟愛誰,這些和我沒有一點兒關系!你如果不愛樊奕菱,就放開她!給她更多的選擇,如果你想說你愛的是我,陽陽我告訴你!你要想做我的弟弟,那么我永遠是你的親姐,如果你不想,我們將從此陌路!”
燦燦說完轉頭就走,任陽陽在身后慘痛的呼叫著她,她的心終將會在陽陽這里一點點的結成冰,直到陽陽明白那是親情時,她才會融化。
而陽陽滿腹的熱切的關心一大早遭來了當頭一桶冷水,直冷得讓他打了寒顫,他頓在原地,第一反應就是燦燦和冷沉風真的吵架了,燦燦受到冷沉風的欺負了!
這樣想著,陽陽就去往找冷沉風算賬的路上。
結果就看到了冷沉風和燦燦在一起。距離挺遠,他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陽陽剛要過去替燦燦教訓一下冷沉風,只見冷沉風將燦燦抱住了,可氣的是燦燦沒有拒絕,抬起腳步的陽陽將腳放下來落在原地。
冷沉風抱著燦燦,心里火燒火燎,這一大早的是怎么了?燦燦不開心,他的心就跟著急,跟著疼,他是一個會愛的男孩兒,一個懂愛的男孩兒。
“燦燦,怎么了?說出來,別嚇唬我,你知道你一不高興,我就心慌!崩涑溜L抱著燦燦,他無論如何要讓燦燦感覺到,在她不開心的時候,有個能給她安全和快樂,能為她排憂的男朋友。
燦燦也不矯情,她的性格很直率,他們之間還沒有愛到死去活來,誰也離不開誰的地步,就是分手,燦燦想弄個明白。
“冷沉風,昨天干嘛去了?”燦燦想讓冷沉風自己說出來。
“昨天?”冷沉風想了一下,腦子里轉動的速度堪比沙塵暴里的風車,轉動的速度快,但被吹的不成車樣了。
燦燦乖乖的停在他懷里,因為她知道,即便她掙扎,冷沉風也不會撒手,而她是掙不脫的,那樣別人會看到他們在吵架。等冷沉風自己說出來他昨天給樊奕菱過生日去了,他的手就會自動的放開。
冷沉風是一個何等聰明的人,燦燦這副表情來問他昨天去哪兒了,明白這知道了他昨天帶樊奕菱出去過生日的事情。
從沒想過要隱瞞燦燦的冷沉風臉色有點兒緊,不是因為昨天帶樊奕菱出去過生日了,是因為擔心燦燦誤會了。
“燦燦,昨天我宿舍一個同學過生日……”
“別說了!”燦燦聽到這里,以為冷沉風要撒謊,有點兒沖動的她立刻朝冷沉風喊了一聲,她也不推冷風,而是含淚的目光瞪著冷沉風,咬著牙齒說:“松開我!”
“燦燦!把話聽完可以嗎?”冷沉風蹙著眉,兩眉之間鎖著重重的結,“就算我錯了,給個解釋的機會總可以吧?”
“如果是撒謊,我沒有那份閑情!”
“燦燦!你沒有聽完就判斷我在撒謊!這不公平!”
燦燦有些失望,本來以為冷沉風會坦然的,可是,現在看來,是她錯了,等這冷沉風自己放手,是不可能的了,她用力推冷沉風。
遠處的陽陽看到燦燦和冷沉風好像在吵架,而且乖乖在冷沉風懷里的燦燦也開始推冷沉風了陽陽的眼睛突然充上熠熠的光澤,還有他們是不是要分手了?
陽陽有些激動的心情,雙手緊了一下,腳下走了兩步,又停下來,或許這個時候,他不出現更好吧?他想著讓燦燦在冷沉風那里受到更多的氣吧。
此時,他不再像一早上那樣為燦燦擔心了,擔心她被冷沉風欺負了,擔心她在冷沉風那里受委屈了,而現在更多的是想讓燦燦被冷沉風傷的更徹底一些,最好是燦燦能離開冷沉風那就最好了。
與此同時,樊奕菱雙手托著腮幫子,爬在走廊的墻上,含著失望的目光呆滯,貌似看著遠方,但其實她的眼底什么都沒有。
幾個女同學圍過來,盡然將她嚇了一跳。
“樊奕菱,你在想什么呢?”
“一定是在想該選冷大帥哥還是該嫁騰打少爺唄!”
“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家伙!”
“樊奕菱,這種問題還用想嗎?都收了,一個白天用,一個黑夜用,不分大小!哈哈哈!
一陣笑聲后,樊奕菱覺得她們笑的好可怕,推開這群瘋女生就要逃。
“哎,我們去渴了,正好沒人買單,你連二奶都包了,就請我們這些唱單身情歌的人去喝點兒東西吧!
幾個女同學拉著樊奕菱不讓她逃。
樊奕菱露出少有的笑容,淺淺的勾了一下嘴,爽快的答應了,跟著幾個女同學一起走了。
自從艾麗出事,這是樊奕菱第一次在校園里露出淡淡的笑容來,而且心里似無雜念。
陽陽在操場上繼續(xù)觀察著燦燦和冷沉風的動靜。
燦燦做出要走的樣子,冷沉風一步跨到燦燦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燦燦瞪著他,冒出兩字:“讓開!”
“燦燦,如果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你自己心里能過得去嗎?如果你能過得去,我就讓開。”
燦燦嘴蠕動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又瞪著冷沉風,“你剛剛已經解釋了,我挺清楚了。”
“聽清了什么?”
“你說你同學過生日!”燦燦沖著冷沉風吼了一句,推開冷沉風就走。
冷沉風對這燦燦的背說:“是!沒錯,昨天是我同學過生日,可是還有一個人過生日,你是不是給個機會把話聽完?”
燦燦停下了腳步。
冷沉風走過去,抓著燦燦的胳膊,“想聽嗎?能給我機會講嗎?如果你覺得我不再不值得你信任了,你可以走!崩涑溜L放開剛抓上的燦燦的胳膊,讓燦燦做出選擇。
燦燦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一個諷刺,“狡辯!”
“燦燦,我沒有,是你不給我機會。但我不會勉強你去聽!
“那就閉嘴吧!”燦燦用力再次推開冷沉風拔腿就跑,冷沉風真的讓她失望了,這樣想著,從來倔強的不曾輕易落下的眼淚無聲的落了。
看到燦燦激動,看到燦燦掉淚,冷沉風上去一把將燦燦抱在懷里,緊緊的,任燦燦怎么掙扎他都不撒手。
“對不起,燦燦,是我錯了,我知道你想聽,是我不對,不該和你鬧脾氣,我該說給你聽,讓你明白。”
“我不聽我不聽!”燦燦抱著頭,捂著耳朵,不想聽他的謊話。
“燦燦!崩涑溜L將燦燦的手拿下來,捧著她的小臉,認真的說:“昨天我同學過生日了,他們留給我一塊蛋糕,我在操場上碰到了樊奕菱,因為你不愛吃蛋糕,我就給她了,她無意中說她過生日,我覺得她挺可憐的,過生日吃別人的生日蛋糕,有點兒慘不是嗎?所以就帶她出去給她買了一個生日蛋糕,就這么多,真的燦燦,我要騙你不得好死!
冷沉風解釋的時候做出一個發(fā)誓的動作來。
聽著冷沉風的解釋,燦燦平靜了一點兒。
“真的燦燦,關于樊奕菱的一切,也是你告訴我的,我僅僅就是覺得她挺可憐的,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兒別的意思,我的心里只有你!
對于冷沉風的道歉和解釋,燦燦嘟起嘴來,眼眶里已經不再繼續(xù)掉眼淚,而臉上殘留的那幾顆珍珠正在被冷沉風的薄唇收納。
是她自己將樊奕菱的一切告訴了冷沉風,本來是茶余飯后的閑談,也是燦燦對樊奕菱的同情,沒想到冷沉風跟著她一起對樊奕菱起了同情之心。
“那……你為什么不叫我一起去?明明是你心中有鬼!”
“燦燦,你是這樣認為的?”冷沉風蹙著眉,當時就是想著帶樊奕菱吃個蛋糕就回去,沒想著是要給她過生日這一說,如果叫了燦燦,就得告訴陽陽,那么就不是給樊奕菱買一個蛋糕的事了,而是成了給樊奕菱過生日的事了。
如果是過生日,陽陽才是東家,那么陽陽出場了,他自然是靠不到邊的,冷沉風抓著燦燦的手,認真的說:“燦燦,如果昨天我告訴了你樊奕菱過生日,你會告訴陽陽嗎?肯定會的,如果樊奕菱的生日是由我們告訴陽陽的,那么你想中間會有多少事情?樊奕菱的生日會快樂嗎?不但不會快樂,反而是麻煩的一天呢!
“狡辯!睜N燦嘟著嘴低聲說了一句,但是,其實她已經被冷沉風說服了。
冷沉風從燦燦的手上把手挪到燦燦的背上,嘴湊在燦燦的嘴上親了一口,蜻蜓點水,“我們以后都不要再鬧矛盾了,好嚇人啊!
冷沉風說的時候,抹了抹額頭,示意擦汗,燦燦差點笑出來,兩人手拉著手離開傷心的原地。
而躲在一邊竹籃打水一場空的陽陽落寞了。
頹敗的情緒氣憤的埋頭走著,工于心計的歐陽笑笑在暗處看到了陽陽一早上所有的情緒,他把自己身邊的樊奕菱像丟一件不喜歡的外套一樣隨便丟棄了,而去往匆匆尋找自己姐姐的路上。
然而他的姐姐,歐陽笑笑也早就在掌握之中,騰一瀾和騰一鳴根本就是不是親姐弟,依她暗中細心的觀察兩人來看,騰一鳴愛騰一瀾,可是,騰一瀾愛的人是冷沉風。
而且騰一瀾很快拿下冷沉風,騰一鳴盡然也用最快的速度公布了自己的女朋友:那個歷史系看著漂亮但極不起眼的傻女孩兒,哪里是歐陽笑笑這種心計重的女孩兒的對手。
更何況,那騰一鳴對歷史系的那個傻丫頭純粹沒有用心,她只不過騰一鳴用來掩飾自己的一個擋箭牌,有天騰一鳴“安全”了,不再需要擋箭牌的時候,那么歷史系的那個傻丫頭將就會被當成破銅爛鐵一樣被騰一鳴棄之。
歐陽笑笑看著陽陽躲在暗處一早上等待的機會最終落湯,騰一瀾最終還是進了冷沉風的懷中,她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騰一鳴。”歐陽笑笑假裝自己和陽陽偶遇,一副驚喜模樣貼上去,她堅信一個男性在自己失去一份真愛的情感的時候,就會找另一份來做寄托,
歐陽笑笑想著她要是能成為騰一鳴的寄托,她一定會比歷史系的那個傻丫頭懂得怎么將騰一鳴栓住。
聽到有人叫他名字,陽陽抬眸,就看到了歐陽笑笑,那副冷冰冰的臉更加冷冰冰,仿若還冒著白氣。
不知死活的歐陽笑笑用熱臉貼上去,企圖想用自己的溫柔化解陽陽的冰冷,她抬起手腕看看自己手腕那塊江詩丹頓,“騰一鳴,你現在有時間嗎?我請你喝點兒東西去吧。”
陽陽從來不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但是對于這種貼著臉皮搭訕的女孩兒,他很看不起,燦燦從來不會這樣做。
所以,陽陽盡然沒有理會歐陽笑笑,就像眼前沒有人一樣繼續(xù)走,沒有停留半步。
“騰一鳴!”歐陽笑笑嘟著紅唇,跺腳腳,跑到陽陽的面前,將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繼續(xù)努起,還有那已經發(fā)育良好的胸部也一并挺起來,貌似撒嬌的說:“人家和你在說話,你總該給個面子吧!
這種吃飽了撐著的人,尤其是女人,陽陽反感極了,他劍眉立起,冷漠的音調:“滾開。”
陽陽那雙劍眉一豎,眼眸中噴射寒光,很讓歐陽笑笑害怕,但就是這樣冷冷帥帥又酷酷的騰一鳴,讓歐陽笑笑著迷。她不知疲倦的說:“不嘛,你干嘛這么對人家?一大早的誰惹你生氣了?和我說說好嗎?人家陪你!
歐陽笑笑不止不知羞恥的說著,還將身體湊上去,伸出手臂就去抱陽陽的胳膊。
陽陽快速閃開,嫌棄的厲眸看著自己的胳膊,幸虧歐陽笑笑沒有碰到,如果碰到他的胳膊,他一定會剁了她的手的。
看著歐陽笑笑那濃妝艷抹中飄在空氣里的胭脂水粉的味道,直讓陽陽覺得反胃,他連半個字都不再施舍,直接岔開歐陽笑笑離去,就連一秒都不想再看到眼前那副惡心的嘴臉。
“騰一鳴……”
“再叫我我讓你從此開不了口!”陽陽回頭一句,不等歐陽笑笑的任何反應,大步離開。
他帶著頹敗的心情離開校園,今天早上是自己駕車來的,他開著車出了校園,一直開回家去,心情煩了,今天罷課!
車子剛到他家別墅門口,陽陽突然想起了今早上答應給樊奕菱過生日的,陽陽擰著眉在方向盤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一早上心思盡在燦燦身上了,把樊奕菱完全忘掉了。
至于那個一早上惡心的女人,陽陽連一個生氣的情緒都懶得給她,她叫什么,長什么樣,陽陽都不曾記住,只記住了她是一個惡心的人。
樊奕菱以為陽陽會食言,不會來找她了,可是,讓樊奕菱失望了,陽陽來了。
陽陽來找樊奕菱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都過了十一點兒了,一上午的時間,陽陽都耗在找燦燦和等燦燦和冷沉風吵架后散伙的功夫上了。
從學校到家,又返回學校,陽陽站在樊奕菱的面前時,別說補吃早點兒了,中午飯都又該吃了。
這時陽陽才想起來樊奕菱早上根本就沒吃幾口早點,而他都惦記著燦燦是不是真和冷沉風吵架了?他們會不會分手?還有,燦燦早上出去的時候有沒有吃早點?
此時的燦燦在冷沉風的身邊,兩人的感情又增進了,冷沉風看到了燦燦對自己的愛,燦燦從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但冷沉風看到燦燦為他沖動了。
而燦燦也看到了心思細膩而心善的冷沉風,并不是一個如他外表那么冷酷,而且,他總是那么能容忍她的任何。
被燦燦再次丟棄的陽陽如同一顆小草在風里搖曳,當想到樊奕菱的時候,他又振作了,因為他曾經對那個女孩兒做出過承諾,他怎么能為了別人去做一棵小草。
他該是樊奕菱的大樹才對啊,陽陽懊惱自己的行為,也有點兒看不清或者是看不起自己的行為,但自己承諾了今天給樊奕菱補過生日的,縱使是再不開心,也該說到做到。
收起心煩,放在心底去找樊奕菱了。樊奕菱來到陽陽的面前,少有的輕松在臉上,或許這段時間,她多少從艾麗的事情里走出一些了。而陽陽早上的表現似乎對她沒有多大的影響。
“樊奕菱,餓嗎?我們先去吃飯,然后再去逛街!标栮枦]有說是賠樊奕菱去,而是說我們。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語,其實他以前每次和燦燦出來的時候,都是說陪燦燦的。
“還要去嗎?”樊奕菱是真的以為陽陽不會去了,來到她面前,或許只是來說一聲吧。
“說好了去的,怎么不去了?”陽陽看出樊奕菱有點兒不想去,直接就說:“是不是因為我來遲了?”
“不是。”樊奕菱低垂下頭,他自己知道自己來遲了,卻偏偏就是來遲了,還有什么可解釋,如果他心里有她,在忙都會有時間,如果他心里沒她,多閑的時光里都不會想到她。
而樊奕菱是一個不會強求別人的人,尤其在感情上,因為強求從來不能真正擁有,即便她很憔悴,和懦弱,但還是不至于潦倒到求乞一份感情。
“如果不是,那我們走吧!标栮栔苯永戏攘獾氖,“對不起,一早上忘了。你一定餓了吧?我們先去吃東西,你想吃什么?”
“我不餓!
“怎么能不餓?你早上沒吃早點!
“我吃了,和同學們去吃了早茶,現在一點兒也不餓。”樊奕菱說的是真話,她請幾個女同學吃了早茶,吃了很多,吃的又遲,所以現在她一點兒都不餓。
“那么我們先去逛街,然而吃東西!标栮柎螂娫捰喠说案。樊奕菱聽到了,沒讓陽陽訂,說自己昨天吃過了,今天不想吃了。
陽陽也沒有強求,收起電話,就拉著樊奕菱的手走。樊奕菱跟著他的腳步,眼睛看著自己和陽陽挽在一起的手,她輕輕的蹙了一下眉。
每一次陽陽把這個牽手的動作演繹的那么理所當然,好像一件極乎平常的事情,以前樊奕菱也不在意,可是自從知道陽陽和燦燦不是親姐弟,而且陽陽喜歡燦燦后,陽陽的每一次牽手,樊奕菱都覺得特別不舒服。
陽陽帶樊奕菱來到景華大廈,這是他們家的商場,陽陽是太子爺,以前他陪燦燦經常來的,這里好多人都認識他。
尤其經理,知道少東家來了,趕緊跑出來迎接,屁顛屁顛的跟在陽陽的身后做起了導購。
陽陽讓他不要跟著自己,因為經理跟著,樊奕菱肯定不會舒坦。
經理也不敢再跟著,他看著陽陽拉著那個女孩兒的手,很親密的走,他心里有些慌,少東家雖然成人了,可是畢竟還在上學,就這么招搖的帶著一個女孩兒來逛街,他是不是該給老總打一個報告。
于是拍馬屁的經理偷偷的給騰項南打了一個電話,說陽陽挽著一個女孩兒的手來商場購物了。
騰項南對經理的做法很贊同,他做的不錯,兒子的行為他該知道。于是,他對經理說:“恩,那是艾麗的女兒,他們想買什么就買什么,記在我的賬上!
經理掛了老總的電話,抹著額頭的喊,原來是艾麗的女兒,說不定將來要做岳騰的下一代女主,怪不得少東家領來大方的購物。
那艾麗在岳騰里是少有的幾個能天天圍著老總身邊的人之一,而景華僅僅是岳騰的一個小部分,他雖然做著大商場的經理,可要是想和艾麗那種老總身邊的人比,還差一大截呢。
最近聽說艾麗家里出事了,但依騰項南的本領卻沒有將艾麗救下來,外面一些謠傳他也聽得一些,今天少東家和艾麗的女兒儼然一對情侶模樣來購物,這說明老總可能真的和艾麗沒有什么。
他也聽說少東家很有騰項南年輕時的那種風度,除了自己的姐姐,幾乎身邊沒帶過任何一個女孩兒?磥磉@少東家對艾麗的女兒可能是上心了。
經理吩咐下去,要招待好少東家和為了的老板娘,心里也是只提溜著一個擔心,生怕哪里有做的不周到,影響到少東家購物,那他可就麻煩了。
陽陽帶著樊奕菱逛了一圈,樊奕菱都沒有什么入眼的,看到什么也提不起興趣來,陽陽說好,她就點頭,買不買也無所謂。
每次和燦燦來的時候,燦燦那興頭高啊,看著喜歡的愛不釋手,可是,這樊奕菱簡直一個仙女兒下凡,完全看不起這凡間俗物的樣子。
要是讓一新來,眼珠子能給瞪出來,那模樣好像在山里困了多久似的,整個一個購物狂。陽陽再沒有帶任何女孩兒出來消費過,但是他想,女孩兒應該都愛購物吧?
這個樊奕菱還真不是一個凡夫俗子,用一新的話來說,就是人家高貴著呢!
“樊奕菱,你就沒有特別喜歡的?”陽陽輕輕蹙眉,這樊奕菱興致不高,他這錢花的也沒多大意思。
更讓陽陽生氣的是,每次簽單付款,樊奕菱都要拿出自己的卡來刷,嘴上還說她自己有錢。
從昨晚陽陽就說了,帶她出來逛街,給她補過生日,那么當然一切該由他出才對,可是,樊奕菱沒有一件看上眼的就不說了,還要自己付錢,陽陽真是一忍再忍。然而小仙女是一犯再犯。
“樊奕菱,你再拿出你那張卡來,信不信我給你扔了!”
“其實我什么都不缺,我都有!狈攘庋b起自己的那張卡,扁嘴低聲說。
“可是,我見燦燦姐和一新一帆,好像從來沒有夠的時候。”看見樊奕菱那副認錯模樣,陽陽又覺得她還有點兒可愛之處。
“噢,可能人和人不一樣吧?”樊奕菱低頭說著,向前走去。
到了手表專柜,陽陽見樊奕菱的手上從來什么都沒有,別的女孩兒手鏈手鐲什么的,樊奕菱從來沒有一件,剛剛給她買,她說還在上學,每天寫字,帶著不舒服。
那么帶塊表可以吧?陽陽看到有一塊江詩丹頓,雖然不是限量版,但是能戴得起江詩丹頓也算是很可以了。
“樊奕菱,你喜歡這個款式嗎?我送你做生日禮物。”
樊奕菱一看那價錢,睜著大眼睛將頭搖成小頑童手里的撥浪鼓,他已經給她買了很多衣服了,件件都很貴,這塊表,她怎么可以要?
“沒事,你剛剛沒聽見嗎?我爸說記著他的賬,再說這是我們家的商城,會打折的!标栮柵滤灰忉屩。
“不要,我還在上學,戴這么貴的表不好。再說了,戴表沒用,看時間有手機呢!狈攘庹J真的說。
其實,她有一塊百達翡麗,是去年媽媽買給她的,她就當時戴了一天,后來鎖在柜子里,再沒拿出來過。
既然什么都不缺,也不稀罕這些東西,陽陽也逛著沒意思了,他抬手看看腕表,已經十二點多了,“樊奕菱,你餓了嗎?要不然我們去吃飯吧?”
“好!狈攘恻c頭,心情和臉面上毫無波瀾。
他們購買的東西簽了單后是直接由商場送回別墅的,兩人走出商場。
歐陽笑笑一早上被陽陽氣了后來商場消費解氣,就看到了陽陽拉著樊奕菱逛商城,又見他們在手表專柜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她走到手表專柜去打問剛剛那兩人買了什么表?歐陽笑笑想看看陽陽送了樊奕菱一塊什么表?
結果柜員告知歐陽笑笑,男生要送女生江詩丹頓,而女生不要。
歐陽笑笑差點暈倒,那個歷史系的傻瓜蛋,果然是蠢,遲早一天,她會哭著離開那個高貴的王子的!
而取而代之的肯定是她歐陽笑笑,因為只有她歐陽笑笑才配得上那種王子,所謂王子配公主,那種狗尾巴草怎么能上得了臺面?!
“把那塊江詩丹頓給我包起!睔W陽笑笑大方的買下了那塊江詩丹頓。
陽陽問樊奕菱想吃什么。樊奕菱給了兩字“隨便。”
“西餐?中餐?還是別的什么?”
“隨便!狈攘馇鍦阉脑,清湯寡水的表情。
從早上就沒有吃早點的陽陽,本來是有些餓了,但是樊奕菱的態(tài)度著實讓人沒胃口,也沒勁頭。
于是,陽陽提出去吃蛋糕,因為昨晚答應給她補過生日的,陽陽的建議,樊奕菱又是兩個“隨便”二字。
一早上燦燦的事情今天很影響心情,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在想起樊奕菱的時候,稍微好一點兒了,可是自從接上樊奕菱,她這種態(tài)度,又讓陽陽心里煩躁起來。
陽陽想著帶她吃點兒蛋糕,給她補過一個生日,把昨晚的承諾兌現了,回家得了。
來到一間西點屋,樊奕菱站在門口頓了一下,沒想到陽陽帶她來的正是昨天冷沉風帶她來的地方。
“怎么了樊奕菱?”陽陽見她腳下頓了一下,問道。
“沒!狈攘鈸u搖頭,朝里走去。
“小姐您來了?”昨天那個男服務生真是好眼力。
“你認識他?”陽陽問樊奕菱。
不等樊奕菱說話,那位服務生笑著說:“昨天這位姑娘過生日,她男……朋友帶她來……”盡管那服務生把男字說出去后,又所警覺,但還是看到了女孩兒身邊那雙鷹般鋒利的眼眸一點點在深下去。他迫不得已停下剛剛的話,尷尬的說:“二位點點兒什么?”
陽陽沒有理會服務生的話,拉著樊奕菱走出西點店,一直到車上,他冷著臉,“昨天誰給你過生日了?”
樊奕菱低垂著頭不說話。
“說!”陽陽第一次朝樊奕菱大吼了一聲。
樊奕菱被嚇了一跳,直起身子來,轉頭看了看陽陽,長長的呼了一大口氣,然后又低下頭,繼續(xù)沒有說話。
“問你話呢!是誰給你過生日了?”陽陽一把扳過樊奕菱的身體,用力抓著樊奕菱的胳膊。
樊奕菱看著陽陽,見他眼里流露出生氣,那雙黑眸宛如深潭之水,幽幽的有些讓人害怕,仿若里面蘊藏著不可小覷的神秘,又或者那雙眼眸是一雙魔鬼的厲眸,樊奕菱嘴角扯了一下,看不出什么態(tài)度,她就是不說話。
就是不說話,看你能把我怎么辦?陽陽咬咬牙,冷嗤道:“你不敢說?”
樊奕菱還沒有說話,但那雙敢直視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她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說。陽陽在樊奕菱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冷嘲的精光,而非她每次哭泣時那種膽怯和懦弱。
是她背叛這他,是她偷偷和別的男生出來約會,她還敢這樣看他?陽陽繼續(xù)怒著:“你既然有了新歡,就該和我說!如果我不是你的菜,你就明說,我們誰也不必綁著誰。”
陽陽說著放開樊奕菱,樊奕菱嘴角又扯了一下,明顯的露出一個笑容,帶著譏諷的味道,她終于開口:“我笨著呢,你直接說出來更好一點兒!
“是你背叛了我!你講不講理?”陽陽氣呼呼的,沒想到第一個女朋友就被劈腿,他心里這火,窩的難受。
“謝謝!狈攘廪D身打開車門下車。
謝謝?什么意思?她背叛了她,卻說謝謝?這女人有病!陽陽發(fā)動車,車后一股煙冒在空氣中。
樊奕菱眼眶憋著的淚水一下子滑落下來,這可真是一個笑話。≡趺蠢咸炜偸且圬撍?
晚飯的時候,寧雪和騰項南給樊奕菱不知道打了多少電話,樊奕菱的手機關機了。寧雪和騰項南一直在責怪陽陽,陽陽沒有把今天的事告訴寧雪和樊奕菱。
寧雪追著兒子,“你不是帶奕菱去購物了嗎?不是帶她去吃東西了嗎?怎么就你一人回來了?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不等寧雪說話,一新哇啦哇啦的說:“看看看!那丫頭我知道就是個白眼狼,我們多擔心她,她連個屁都不放就……”
“一新!”寧雪皺著眉,“你能安靜一會兒嗎?去!上樓去!”
一提到樊奕菱,一新就精神大振,有說不完的話,話里足夠的理由來說樊奕菱的不對,把一新罵到樓上去后,寧雪和騰項南開始逼供陽陽。
陽陽很煩,沒想到樊奕菱會這么做,但是,把樊奕菱扔下的確是自己不對,他對騰項南和寧雪只說是他不對和樊奕菱拌嘴了,只后樊奕菱就走。
“因為什么拌嘴?”寧雪擰著眉,陽陽從來不和別人計較過什么,怎么想到和樊奕菱拌嘴了?
“沒有吃到一塊去,她要吃中餐,我要吃西餐。”陽陽胡亂編了一個理由。
“你!”寧雪抬起手要打陽陽,騰項南上去一把將寧雪抱在懷里,安慰著,“雪兒別生氣了,沒事的,現在也不晚,我派人去找!
騰項南說著給喬羽鶴和馬科都打了電話,讓他們派人去找樊奕菱,寧雪重重的坐在沙發(fā)上抵著額頭,擔心的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他閉著的眼睛都不敢睜開,一睜開眼淚就掉下來了。
沒想到艾麗把女兒托付給她,人家女兒在她家盡受氣了,不是一新欺負,就是陽陽欺負,現在還把人家寶貝女兒給氣跑了。
“奕菱的膽子那么小,她還沒有從艾麗的事件中走出來,她會去哪兒呢?”寧雪抬頭和騰項南說,淚花瑩瑩的,眨眼間就掉下兩行淚來。
“這也不遲,都給羽鶴打電話了,你連喬羽鶴也不信了?”騰項南不停的搓著寧雪的胳膊。
陽陽心里也有點兒著急了,他拿起車鑰匙也去找了。陽陽最先來到樊奕菱的家,此時外面已經夜幕降臨,大街小巷華燈初上,陽陽看到樊奕菱家黑燈瞎火的,他轉身就走,這一轉身就看到了喬羽鶴。
“小姨夫!标栮栍先。
“陽陽,你從艾麗出來的?”喬羽鶴接到騰項南的電話,第一想到的也是來艾麗家找人。
“恩!标栮桙c點頭,情緒低落。
“沒事,我們再找找!眴逃瘊Q摟著陽陽的肩頭離開艾麗家門口。
陽陽一個人開著車在大街小巷里穿梭,心頭是對樊奕菱濃濃的責備,不知繞了多久,他最后將車停在他和樊奕菱第一次生米煮飯的地方,他下了車,閉上眼睛腦子里出現了那晚的樊奕菱。
現在想想,她好像一個被遺棄的小貓小狗,那么可憐兮兮,那晚他還把她給要了,今晚,雖然樊奕菱錯了,雖然是樊奕菱倔強了,可是,他卻又一次傷害了她。
他從來不是一個計較的人,也許今天該好好的和樊奕菱講,讓她解釋給他聽的,可是,他由于受了燦燦那的影響,把所有的氣都撒給了樊奕菱。
一會兒比一會兒的擔心占據了他原有的責備,陽陽給喬羽鶴打了一個電話,喬羽鶴說沒有找到。
陽陽更擔心了,要是平時,喬羽鶴一出馬,很快就能搞定的,可是,怎么就把一個毫無背景的人給找不到了?
騰項南在家里和寧雪猜測,難道是艾麗幕后的那個人,也就是樊奕菱的親生父親給接走了?
陽陽上了車,將車開動,直接又去了樊奕菱家,大門鎖的很死,陽陽再一次爬上窗戶,上次她打破的窗口還沒有封上,粉色的窗簾隨著清風在搖曳著。
黑黑的一個洞,仿若充滿著神秘。陽陽輕車熟路的爬上去,進屋后,他找到開關把燈打著,整個屋子里黑漆漆的,陽陽很失落,也更擔心了。
他要早知道樊奕菱是這樣一個犟的一個人,他說什么也不會把她扔下的,也許,他早該知道,早應該知道。
從窗口進來,陽陽不準備再從窗口出去了,他準備從門口出去,走出樊奕菱的房間,整個屋里靜悄悄的,陽陽心里擔心著樊奕菱,加快腳步要去尋找,他幾乎是跑下樓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打開門要走的陽陽,無意中的余光看到了一雙鞋,陽陽停下腳步,皺著眉心看了看那雙鞋,好像是樊奕菱今天穿著的。
因為他沒有太在乎過飯奕菱今天的穿扮,就是逛街時,給她買鞋了,他好像記得她穿的就是這樣一雙鞋。
本來以為,樊奕菱有這樣同樣的鞋,陽陽準備走了,但是又停下了腳步,他關上門朝樓上快速走去。
二樓有好幾間房間,她不知道哪一間是艾麗的,他一間間推開,一間間把燈打開,走廊里靜悄悄的,把每一間打開的時候,里面都靜悄悄的。
終于在打開其中一間的時候,陽陽一下子就看見了縮在沙發(fā)上抱腿坐著正在瑟瑟發(fā)抖的樊奕菱。
他大步沖過去,一把將樊奕菱拉起來,大聲吼道:“你干嘛呢?!為什么不回家去?!”
樊奕菱已經淚水汪汪,朦朧的淚眼中看著陽陽,不曾開口。
陽陽抓著她的胳膊搖晃,生氣的說:“你這是干什么?我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不回家,我們一家人都要急死了!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真是太無情了!”
還如下午,樊奕菱依舊不說話。
“你啞巴了?你自己做錯了,我問問你都不可以嗎?我作為你的男朋友,問問你誰給你過生日了,都不可以嗎?”
一如既往,樊奕菱就不開口,不但不開口,連滾滾的淚水也不再滾了,那股勁好像正在擰的厲害的時候。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別以為我們欠了你!我們誰都不欠你!那晚是你主動招我的!我可以不負責的!”陽陽將樊奕菱推了一把朝門外走去。
樊奕菱被推在沙發(fā)上,身子彈了一下,仿若事情靈魂抽去筋骨的幽靈,深深的泄在沙發(fā)里。
陽陽走出艾麗家,重重的把門關上,直接上車走人,他一邊開車,一邊想著讓父母放心,他拿出電話來,又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這樣報告給寧雪和騰項南,他會把寧雪氣死的。
咬咬牙,陽陽又把車倒回去,停在艾麗家門口,下去按門鈴,按了一百來遍,就是不見人來開門。
陽陽氣壞了,重重的一拳打在門鈴上,轉身再次上車離去。
此時,騰項南和寧雪在家里真的是著急了,一新跑下樓來,“怎么怎么?林黛玉還沒回來?是不是被冷沉風拐跑了?”
騰項南和寧雪上去一把抓著一新,異口同聲,“你說什么?”
“干嘛呀,爸媽!又不是我把那死丫頭拐跑了,你們抓我干嘛?你們該去找冷沉風啊!”
寧雪逼著一新說,一新有的沒的編了一段,說的繪聲繪色,“你們還記得嗎?就那天,冷沉風來的那天,冷沉風抱了樊奕菱,我覺得……”
“好了!這沒你事了,上樓去!”騰項南截斷一新的話。
“這就不聽了,我還沒說完呢……”一新意猶未盡,正講得來勁了,就不聽了,多掃興啊。
“上樓去,今晚不許下來!”騰項南對他的寶貝女兒第一次大聲吼了。
見騰項南好想真的惱了,一新溜溜的跑上樓去,爸爸這十三年里都沒有吼過她,她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不能在爸爸媽媽心煩的時候給添亂了。
騰項南溫柔的看了一眼寧雪,示意她做什么事情的,寧雪臉上肌肉抽了一下,慢慢的張開嘴,“這!不可能吧?”寧雪這樣問著自己,也問著騰項南,還是在第一時間給燦燦去了電話。
燦燦在電話里說和冷沉風在一起,到九點準時會回去的,請媽媽大人不要擔心。
寧雪用吞吐的話告訴燦燦,說陽陽和樊奕菱吵架了,樊奕菱不見了。她有擔心會鬧起燦燦和冷沉風的不和來,還特意說是陽陽不對惹著樊奕菱了,她沒敢告訴燦燦,一新的話。
一來一新的話也不可信,二來,她相信樊奕菱不會那么做。問燦燦完全是因為想知道燦燦是不是和冷沉風在一起?
電話里聽到燦燦也為樊奕菱擔心了,寧雪到后悔不該告訴女兒樊奕菱不見的事情,好在燦燦懂事,不但安慰了寧雪,還說要幫忙去找樊奕菱。
寧雪掛了燦燦的電話,一陣愁煩濃重鎖在心頭,讓騰項南和她一起出去找人,騰項南安慰,“雪兒,就家里等吧,萬一奕菱回來,我們不在家,一新再氣她。羽鶴都出去了,很快會找到的!
寧雪是真的擔心了,喬羽鶴到現在都沒有打來電話,說明他也沒找到。
接完寧雪電話的燦燦也很驚訝,沒想到樊奕菱也會發(fā)脾氣啊?燦燦答應寧雪幫忙去找樊奕菱,冷沉風問她家里發(fā)生什么事?
燦燦如實回答,讓冷沉風和她一起去找樊奕菱。
冷沉風聽了燦燦的話,當時臉上有點兒不悅,本來就冷的臉,有點兒不悅之色更加沉重了。
燦燦看見他臉上難看了,就以為冷沉風擔心了樊奕菱,她吃醋了,立刻也不高興,就說:“你擔心她了?”
“有點兒吧。”
燦燦不知道冷沉風是故意那么說還是發(fā)自肺腑,一下子就惱了,“冷沉風!你想干嘛?你還說你只是同情她,你看看你這張臉,一聽到她出事了,你就掛上了黑色!你是不是喜歡她?你要是喜歡她,你就大方的說出來!我會給她騰地方的!”
“燦燦,就是覺得她很可憐,有一點兒擔心不能造成你這么大的反應吧?”冷沉風多少帶著點激動。年輕氣盛的他覺得燦燦有點兒無理取鬧了。
怎奈燦燦也是年輕氣盛,哪里懂得互相體諒,她朝著冷沉風喊道:“她用得著你可憐她嗎?我們一家人把她捧在手心,當命一樣寶貴!
“是嗎?你們一家人是這樣對她的嗎?”聽了燦燦的話,冷沉風突然臉色一沉,“你的寶貝妹妹也把她當寶嗎?你弟弟把她當寶了嗎?恐怕你們家的寶貝是你那兩個妹妹吧!”
“冷!沉!風!”燦燦從牙縫里冒出三個字,“你想把她當寶?”
“騰一瀾!”冷沉風沖著燦燦喊了一聲。
“是我!”燦燦揚起臉,目光中帶著憎恨,“冷沉風!算我瞎了眼!”燦燦說完果斷轉身。
冷沉風眼睜睜看著燦燦的身影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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