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所有的恐懼都來源于火力不足
季隨月走回去的路上把樁樁件件的事情串在一起想著。“小七你的系統(tǒng)還有防御的道具嘛?”
“有的,我的系統(tǒng)似乎就是偏防御的,無論是技能還是道具都是防御的,姐姐怎么了?”小七怕季隨月不信,還將自己的系統(tǒng)面板全調(diào)了出來。
系統(tǒng)面板并不復(fù)雜,只有簡簡單單的四個板塊,分別是個人屬性,個人技能,系統(tǒng)道具,系統(tǒng)任務(wù)。
小七的技能面板只有兩條,一個是之前說過的危險預(yù)知,另一個是擋傷害的格擋。系統(tǒng)道具有幾件常規(guī)的武器,系統(tǒng)任務(wù)和個人成就只有兩個大大的問號。
個人屬性有一套評級制度,從一到十,按屬性點劃分等級,每個屬性的等級評算不一樣,而且五級之后將會有一個質(zhì)的改變。
當然有什么質(zhì)的飛躍,解釋權(quán)都在系統(tǒng)。
就比如小七,攻擊力評定二級,屬性點是5點,防御評定九級,屬性點是3000點。
季隨月沒想到小七這么輕而易舉地就將全部的系統(tǒng)面板都給自己看了,更沒想到進莊園哭得跟狼嚎一樣的小鬼居然是個活生生的移動堡壘。
季隨月瞧著自己系統(tǒng)里走入愛人心扉系列叢書,表白信等一系列道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只把自己的屬性面板和技能調(diào)了出來。
“我防御點不是太多,到時候我要是撐不住,你就跑。”
小七本來頗為撒歡地秀著自己的防御點,冷不防地看見季隨月的屬性面板,當即就在地上找了找自己被驚掉的莫須有的下巴。
“六六……六千!六千的攻擊點!不是吧,十級的攻擊力,嗚嗚嗚~姐姐我以后一定好好聽話,你千萬別一巴掌拍死我。”
“少貧嘴,又不是能一直用,接著往下看。”
小七繼續(xù)往下看,原本睜大的雙眼眨巴了兩下,頓覺世界還是公平的,季隨月的防御屬性欄上只有二十點防御點,防御力評定一級。
“這也太極端了,這幾乎是全把屬性點在攻擊力上了,直接給點滿了,就是有點脆,不然直接在游戲里橫著走。”小七越說眼睛越亮,突然想起來季隨月之前的話,問道:“那一會的宴會會有什么怪物npc出現(xiàn)嘛?”
“十有八九該有動作了。”
“姐姐感覺到是因為這個游戲策劃師的技能嘛?”小七繼續(xù)星星眼,指著季隨月的技能面板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有一部分關(guān)系。”季隨月回答道。她也有兩個技能,一個叫游戲策劃師,可以去感知游戲里的一些東西,另一個名字十分拉風(fēng),叫做救世主,作用有待開發(fā)。
小七感嘆:“姐姐你簡直像是卡bug進來的。”
季隨月想起之前的遭遇,扯起嘴角笑了笑:“猜錯了,我是走后門進來的。”
快到九點的時候,季隨月和小七才按著地圖找到宴會舉辦的地方,同她們一同進來的是昨天提醒眾人注意酒的戴眼鏡小哥。
其他的玩家大都早就來了,與昨天不同,在白天里不少人都沒有昨天晚上那般害怕。
酒莊的仆人有條不紊地布置著宴會的每一個角落,桌子上是看著就價值不菲的珍饈,管家用他那皮包骨的手和每一位玩家寒暄敬酒。小七打了個哆嗦,看著周圍壓低聲音說:“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姐姐,你別碰那個管家,我危險預(yù)知都快把我震沒了。”
“姐姐,姐姐姐姐!”小七轉(zhuǎn)頭驟然看著早就不在身邊的季隨月將手伸向了管家的方向,一顆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
只是想看一下管家身后那杯酒的季隨月:“???”
“姐姐,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作死。”小七扯了扯季隨月的衣角。
這時,鐘敲了九下,馬車從莊園外駛來,而系統(tǒng)也在此時響了起來。
“現(xiàn)在像玩家下發(fā)游戲故事背景,請玩家自行補全故事內(nèi)容,消除最終boss的怨念即可通過游戲。”
季隨月大體掃了一眼,跟她預(yù)想的情況差不多。
大體是說,這個富麗堂皇的酒莊其實是個令富人紙醉金迷的溫柔鄉(xiāng),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酒莊每年都會釀一瓶玫瑰酒,喝了這瓶酒的人所有的愿望都能實現(xiàn)。但喝了酒的人和來買酒的人最后都會不知所蹤。
一個簡陋的恐怖故事,猜得不錯的話來買酒的人應(yīng)該都死了。
另外,系統(tǒng)還十分貼心地在下面注了一行小字,她們的身份就是今年來買酒的客人。
小七看完之后在季隨月后邊作總結(jié):“這不純純就是鬧鬼了然后抓免費勞動力來幫著抓鬼嘛”
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矮胖男人,男人遠遠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不舒服,老奸巨猾簡直明晃晃地寫在了臉上。
男人下車后,轉(zhuǎn)過身彎下腰伸出手將車上的女孩子扶了下來。
“陳麥姐!”小七驚呼出聲。在場有不少人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小七亦是有點怯,畢竟當初要殺了她的人也是陳麥。
“那就是莊主和他的女兒,這兩個可能就是最終boss。”戴眼鏡的小哥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
“啊,那個油膩中年老男人是莊主嘛,他為什么對自己的女兒一臉諂媚?”小七的臉色一言難盡,仿佛剛才吞了一只蒼蠅。
莊主走起路來十分滑稽,看著客人的時候有一種近乎溫厚的笑容。當然,如果不是這位莊主大人進門的時候因為一個仆人用衣袖碰了他的燕尾服而暴起將仆人的頭直接給咬下來的話,這份溫厚估計也會更真實些。
酒莊死一般的寂靜,只剩下莊主咀嚼骨頭發(fā)出的聲響。玩家這邊不知道是誰終于繃不住了,直接吐在了拖得跟鏡子一樣的地上,不少人的臉上蒙上了一片死灰。
小七的危險預(yù)知在腦子里開了音響般地震,戴眼鏡的小哥縮了縮脖子直接往后退了兩步。
“姐姐,你要干嘛!”小七喊的時候做事就要沖上去,已經(jīng)晚了,她沒想到季隨月不作死則已,一作死就作個大的,眾人不少沖小七喊的方向看去。
此時莊主正慢慢悠悠地嚼完嘴里的點心,沒成想有人能在自家的酒莊,且在此時此景沖上來。
戴眼鏡的小哥拉住小七緊盯的季隨月沖了上去:“你是在送死!”
聽到這聲喊的老莊主正好地轉(zhuǎn)過頭來看,于是乎正巧地將臉送到了一擊回旋踢上。
季隨月輕巧落地轉(zhuǎn)過身沖戴眼鏡小哥揮了揮手道謝:“多謝助攻。”
戴眼鏡的斯文小哥看到地上的碎肉以及還在蠕動的身體,一句國粹脫口而出:“一腳就干碎了,這還是人嗎?”
小七當場悟了當時季隨月為什么說她頂不住就要跑,這情況誰能頂?shù)米“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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