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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打工人


他還想睡會,琴酒隨手拿了杯酒準備放到他桌前。

        鞍澤一在琴酒把酒拿起遞過來的時候,直接伸手接了過來,兩人動作自然,似乎原本就是這樣。

        朗姆內(nèi)心贊許,嗯,沒有機會創(chuàng)造機會打入內(nèi)部,好樣的。

        琴酒有略微的詫異,他和朗姆想的一樣,這樣的舉動,有故意裝作兩人親近的樣子,給別人兩人合伙的錯覺的意味。

        他不著痕跡地抿了抿唇,心里不是滋味。

        朗姆,把你傾心培養(yǎng)的刀送到我手里,你一定是不甘而憤怒的。

        可是這場比賽本來就不公平,就像他們不對等的地位,就像boss的偏心。

        就像你帶走了白山寺野五年。

        也許是這五年發(fā)生的事情太多,白山寺野已經(jīng)不像他記憶里那個拉他在雪地里等待、抱他出濕地干凈透徹的模樣。

        雖然無聲,但能看見他無形的關(guān)心。

        現(xiàn)在他看見的是一個徹底的恐/怖分子,對生命漠視,不喜說話,不愛交流,對一切具有抵觸情緒。

        和朗姆一起學的東西,都這么無趣。

        琴酒優(yōu)雅地端起水晶酒杯,晃了晃里面深藍色的酒,品了一口又放下去,嘖,苦的。

        他余光看了一眼白山寺野,拿著酒杯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倒。

        把這當水喝了嗎?

        貝爾摩德漫步走到兩人身前坐下,看著白山寺野的目光透著一點點不對勁。

        鞍澤一裝作低垂著眼皮沒看見。

        貝爾摩德知道點朗姆和琴酒的內(nèi)情,不多,畢竟boss的事還是要少管,但這兩個弟弟都是她很喜歡的類型。

        她走來時下意識想要嘴撩一下,拋了一個媚眼,卻與兩雙毫無情緒,壓迫感十足的眸子對視了起來。

        事實證明,演技帝模式下的鞍澤一和內(nèi)心處于瘋狂狀態(tài)的琴酒兩人都是不能惹的。

        一瞬間就像與兇殘的野獸和蛇信子絲絲作響,隨時給獵物致命一擊的黑蛇對峙一般,貝爾摩德后背有些許的涼意。

        她閉上了嘴,抱歉,打擾了。

        讓他們獨自美麗或許才是正解。

        朗姆站起身來,開始露出他那熟悉的資本家笑容,一邊介紹吹噓著自己的好刀白山寺野,一邊做著組織成員煽動的宣傳。

        不去傳銷確實是資本方的一大損失。

        鞍澤一看著朗姆,漸漸眼睛有些迷蒙,這是想睡覺的生理反應(yīng)罷了,剛才演戲時酒喝多了,但他沒有絲毫醉意,身體素質(zhì)不允許。

        頭仰在沙發(fā)上,他看著琴酒的側(cè)臉,他老情人可真好看。

        淡金色的頭發(fā),棱角分明的俊臉……

        他看了兩眼后把視線放在天上,下一秒琴酒也來看他。

        聞到一股艾薄荷的煙味,有什么湊近了。

        琴酒和他靠得很近,他眼里沒什么情緒,心思深不可測。

        “還看嗎?”

        男人啞聲的話語親密得就像的情人間的低語。

        “繼續(xù)看?”

        野獸將自己的尾巴甩在兔子面前,問他是否要和自己玩游戲。

        “不了。”鞍澤一冷淡的聲音就像一塊寒冰。

        朗姆聽著臺下的掌聲,看向他所看好的刀——白山寺野。

        琴酒看著白山寺野與朗姆的對視,心中似乎有只野獸在呼吸。

        一呼一吸都有灼熱的氣息傳遍他的胸膛。

        鞍澤一猜對了,距離產(chǎn)生的不止有美,還有變化的落差。

        琴酒,你為何執(zhí)著于扳倒朗姆呢?

        鞍澤一從未因為計劃的成功而忘卻自我,他能感受到朗姆對失去優(yōu)秀手下后找到了更加得力的刀,卻不能享用的憤恨。

        鞍澤一能明白琴酒對記憶中他干凈澄澈的感覺的不舍。

        第一次我救了他,第二次我?guī)土怂放過了他。

        他沒有因此喜歡白山寺野,只是在他認可他,準備與他成為朋友的時候,那個人走了,走得毫不留情,走得靜悄悄的。

        朗姆帶走了他第一個認可的伙伴,他和朗姆站在了對立面,這五年那個人一次也不愿意回來。

        所以他在這同樣的五年,和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待在一起,他想讓自己變成一只猛獸,直到圈占地盤后沒人可以侵犯,也沒人可以離開。

        如今他處變不驚,沉穩(wěn)睿智的性格就已經(jīng)照應(yīng)了他的成功。

        也把那個消失的人逼了回來。

        可惜他們已經(jīng)變了太多,變得互相陌生,直到剛才那人看他時,他才覺得相似。

        朗姆演講結(jié)束,人們稀稀拉拉地開始了聚會,熏黃的燈,梧桐木做的地板。還真是熱鬧,其實鞍澤一挺喜歡這樣的場景的——他喜歡在這種場景里演戲。

        琴酒似乎很喜歡看白山寺野,也不做什么,就像發(fā)呆時要找個承載點一樣。鞍澤一接收到這個訊息后,配合著他。

        琴酒倒酒給他遞過來,自己拿著一杯喝一口,看白山寺野喝著喝著當喝水一樣往嘴里倒。

        等他喝完了,琴酒就再倒一杯。看白山寺野慢慢抿一口,再抿一口,最后喝完。

        喝酒往嘴里倒的習慣倒是真的來自于喝水。

        喝礦泉水:1打開蓋子2舉起瓶子3仰起頭4倒。

        只是酒辣喉嚨,他一口一口地倒也行。

        看著兩人一個再自然不過地倒酒,一個接過后用奇怪的喝水習慣喝酒。貝爾摩德有些無言以對,只好把手支在桌上撐著臉。

        鞍澤一漸漸有了醉意,這個酒是苦的,他的度數(shù)和白酒的二分之一有的一比。

        琴酒看著眼前人吞咽時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抿酒的唇,和泛紅的眼尾。

        等白山寺野再伸手卻碰到琴酒的手時,他確定,白山醉了。

        鞍澤一很想告訴他,我沒醉,身體醉了,但我的精神是亢奮且清醒的。

        不過如果白山寺野醉了,那他的一個計劃可以借機實現(xiàn)了。

        所以,那就眾人皆醒我獨醉吧。

        看著除了眼睛泛著水光,紅了點眼圈,表情是一樣的冷漠,氣質(zhì)是一樣的清冷的白山寺野,貝爾摩德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酒量真好哈哈哈!”

        鞍澤一抬眼看貝爾摩德,淡淡地說,“我沒醉。”

        貝爾摩德的笑一下就收了回去,變臉達人。

        隨后,白山寺野側(cè)頭也看著琴酒,一雙桃花眼迷離著,“我沒醉。”

        貝爾摩德撩了撩頭發(fā),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

        琴酒看著白山寺野的眼神很奇怪,酒是他倒的,人醉了,說他沒醉。

        白山寺野似乎只是自我陳述一般,說完后低頭自己做自己的事。

        看著莫名覺得乖巧的白山寺野。

        “你沒醉,”半響,琴酒先屈服。

        鞍澤一輕輕嗯了一聲,其實他最熟悉的坐姿不是后仰著交叉腿坐,是像上輩子和朋友聊天那樣,將手肘抵在腿上撐著身子。

        于是他就這么坐著取下手腕上的黑色皮筋——本來他用來綁過長的頭發(fā),但剪頭發(fā)了,所以戴在了手上。開始玩了起來。

        看著少年修長的手指翻動著皮筋,黑色的線繩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顯眼。

        琴酒覺得這人無聊極了。

        (他認為:這人,現(xiàn)在,覺得,無聊。)

        他想問些什么,但貝爾摩德的存在讓他沒有開口,這個女人真的煩死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琴酒也開始慢慢喝酒,他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就像古老優(yōu)雅的血族在品嘗佳釀。

        他喝的少,估計這會開到明天還能繼續(xù)喝,貝爾摩德看兩人什么也不說,聽不到有趣的八卦,或者針鋒相對地互懟,覺得無聊,終于離開了。

        琴酒繼續(xù)喝酒看白山寺野翻繩花。

        看著看著,就見白山寺野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鞍澤一漂亮的桃花眼看著琴酒,依舊沒什么情緒,但琴酒覺得他似乎在那張清清冷冷的臉上讀到了催促的意味。

        琴酒想了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幫白山寺野翻了一個。

        他看了半天,他會了。

        然而讓琴酒這種級別的男人在會堂放下喝酒,陪他翻繩子——這其實很有趣。

        看琴酒不動聲色地,他做一個,他翻一個。

        鞍澤一有理由懷疑其實琴酒不想,但他一直看著他,所以他只能想。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喝醉酒的福利。

        酒廠十二點的時候,能聽見鐘聲。

        是那邊廣場上的聲音,他們的總部就在這個盛世繁華的城市里。

        像華盛頓這樣的美國首都,酒廠只會建立幾個基本的需求點和物資補充站。

        而像日本東京這樣的,他們建立好幾個分部。

        總部的位置其實并不隱蔽,只是這里幾乎時時刻刻都有人,一但出現(xiàn)點風吹草動,在世界各地活動的酒廠恐怖/分子就會教教其他國家什么是藝術(shù)。

        每當你打擊了一處國內(nèi)的酒廠組織,國際的酒廠就會在世界上表演一波教科書級別的犯罪。

        然后你的國家消耗了人力物力攻擊組織,又在國際上失去了名聲,等酒廠忙完,又會來收拾你。

        一個字,慘。

        不過不得不說,能把一個酒廠發(fā)展成這樣的龐然大物,鞍澤一認為自己早期沒有和他交流是對的。

        十二點鐘過后就會每一小時點一下,聽了三聲嗎,還是四聲,這場宴會終于要結(jié)束了。

        地下世界并不是在夜里變得非常活躍,他們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強悍的夜視能力,有時候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不僅可以掩飾自己的身份,也可以在接任務(wù)之余調(diào)節(jié)生活,接不到任務(wù)也不至于餓死。

        所以很多人都是白天要上班的,酒廠里大部分也是白天上班,晚上雖然熬得晚,但這只是因為最近酒廠精神緊繃。

        ——團建要開始了。

        公司團建知道嗎?就是一堆人在資本家的壓迫下做事。

        酒廠自然是一瓶瓶酒被boss趕去犯罪。

        酒廠這么多人,也需要賺錢維系,于是酒廠就開始收起了保護費。

        是的保護費,如果你要建□□,按照規(guī)模給錢,慢慢建大了,除了占地費,小弟活動費,還有保護費一說。

        還有幫某些有資質(zhì)的小弟謀權(quán)篡位,等小弟成為老大后,再去收費。

        一年一收,時間在七月到八月之間。這段時間那就是大部分員工都出動了。

        領(lǐng)頭人是朗姆,或者貝爾摩德,或者boss派人傳話組織。

        這次是琴酒,把白山寺野送給琴酒倒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這次酒廠團建。

        等堂會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離開,白山寺野跟著琴酒也出去了。

        朗姆又在看他,宛如一個變態(tài)。

        “你睡我那。”琴酒走得沉穩(wěn)有序,穿著皮鞋腳步很明顯。

        “嗯。”白山寺野雙手插兜,可能因為喝醉了,下意識走得很輕,聽著琴酒“嗒嗒”的腳步聲,可能以為他后面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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