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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金毛小獸zero


過了好一會,降谷零的小腦袋終于愿意抬起來看鞍澤一了。

        他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鞍澤一的手,“哥哥你在做什么?”

        鞍澤一看了一眼降谷零探過來的腦袋,輕聲說,“千紙鶴。”

        他手上正是棒棒糖上的那張糖紙。

        清理好傷口后,鞍澤一站起身,降谷零立馬也跟著他站起來,“給我做的嗎?哥哥。”

        鞍澤一笑著摸了摸金毛小獸的頭。

        “是你的。”

        降谷零不好意思地看著白山寺野的手,白皙修長,動作間宛如飛花。

        一只千紙鶴馬上就出現在鞍澤一手上。

        他放在了金毛小獸的頭上。

        降谷零馬上伸手抓下來,捧在手心里,“謝謝哥哥。”

        真有禮貌。

        鞍澤一看著笑得燦爛的降谷零,“你家在哪?”

        降谷零頭上的呆毛瞬間聳拉下來,似乎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了。

        “哥哥要走了嗎?”

        鞍澤一心下思索,如果陪他,那么回憶錄人氣必定要漲。

        但還有一點很致命的是,降谷零必定是要做公安警察的,還要去臥底,兩人以后見面了怎么辦?

        鞍澤一似乎不經意地看了眼小蘿卜頭的降谷零,無情的我,在你長大后,把你忘了?

        ok,這個理由可以。

        他rua了一把降谷零的頭發,“現在很晚了。”

        降谷零還是不見開心,但懂事地抬起頭牽著鞍澤一的衣角。

        “那哥哥我明天可以找你玩嗎?”

        看著頭上發絲飄揚的黃毛小獸,鞍澤一微微笑了下,“那我來找你。”

        “好。”

        降谷零水汪汪的狗狗眼瞬間亮起來,如果背后有尾巴,一定轉得像個小風車。

        鞍澤一帶著金毛小尾巴去結賬,隨后帶他出了醫院。

        他翻身上車,戴上頭盔,將護目鏡推上去回頭看著降谷零。

        “上車。”

        降谷零站在車邊,臉上還有一塊白色繃帶,他伸手扯了下鞍澤一的衣服。

        “哥哥,等我有錢了,我就還給你。”

        背后是喧囂的城市街景,此刻他清澈透亮的紫灰色眼睛比水晶更漂亮。

        鞍澤一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我收利息是很貴的。”

        降谷零坐在后座,抱著鞍澤一的腰,完全不像剛剛那么羞澀。

        鞍澤一只當開玩笑,放下護目鏡后轉動油門,摩托車在街道上馳騁,良久,他背后傳來一聲悶悶的“好。”

        鞍澤一頭盔里的眼睛里是深不可測的黑暗,他緩緩露出戲謔的笑容。

        以后我們可是“生死之交”,這份利息你要怎么還我。

        ……

        接下來一周,鞍澤一每天都在陪降谷零玩,日本國中生的日常生活真的很豐富。

        他還帶著降谷零四處飆車,看得金毛小獸又害怕又喜歡。

        他們這幾天滿日本跑,還去了北海道,那里八月都飄起了雪。

        他喜歡雪,降谷零似乎第一次見,也喜歡得很。

        在雪地里踩腳印,捧雪撒花,還妄想在鞍澤一靠車看天的時候爬到車上,往鞍澤一帽子里裝雪。

        結果被鞍澤一當場發現,直接制裁。

        剛深入北海道,就有不少雪,看著周圍人驚喜的拍照游玩,一點雪就驚喜得尖叫。

        鞍澤一拎著在淺雪里撲騰的金毛小獸直接到札幌飛車。

        風里帶著雪,鞍澤一就去買了個小頭盔,蹲在地上,把頭盔按在了降谷零的小腦袋上。

        “別動。”

        他的聲音在風里被雪牽扯,輕得沒有落腳點。

        降谷零在他面前安靜地看他,鞍澤一仔細地給他戴上頭盔。

        這雪把他腦子也凍僵了吧,他腦抽告訴降谷零,“你現在就是一名賽車手了。”

        說完他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降谷零腦袋在頭盔里,還是很給面子地鼓了鼓掌。

        他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轉身帶人上車。

        越深處雪越多,越白,雪旋轉落下就像鵝毛在飛舞。

        降谷零玩得很開心,當然,再次妄想往鞍澤一身上扔雪球,再次被當場發現并制裁。

        大概玩得太嗨了。兩人玩到了大晚上,外面飄轉而下雪遮住了天上閃爍的星光。

        鞍澤一帶著降谷零到北海道最高的山頂上,這里能看見星星,卻把他自己淋得渾身是雪,鞍澤一抽了根煙,真是蠢死了。

        看著金毛小獸在山頂上刨雪,小臉上笑得燦爛,嘴角還露出一顆可愛的虎牙。鞍澤一靠著樹,想喝口酒。

        可惜被雪里樹根絆倒的降谷零撲在樹上,一堆雪從天而降,讓他和后面的罪魁禍首一同成為雪人。

        他暗罵一聲,趕緊爬起來順道把雪里的降谷零解救出來。

        給不安分的金毛小獸灌了小半瓶路上買的雞尾酒,才紅著臉不再亂跑。

        這個雪天,兩人都被雪淋濕,擔心某熊孩子感冒的他立刻騎上車,降谷零被喂了酒,他也不敢讓人坐后面,于是把人圈在自己懷里。

        “蠢死了。”

        冒著風雪,下山找到有溫泉的酒館買了一間房,把人拎進了溫泉讓人照看著,又出去買衣服。

        鞍澤一:我服了。

        結果小金毛泡著溫泉沒事,他反而頭昏沉沉的。

        第二天,某熊孩子一臉愧疚,端茶倒水做得非常到位。

        為了身體著想,鞍澤一決定第二天在酒店休息一天。

        溫泉池旁邊種著櫻花樹,花瓣從頭上飄下,落在溫泉上。

        氤氳水汽在溫泉上冉冉升起,飄轉著圍繞池子里的人。

        降谷零在鞍澤一旁邊安分得像個鵪鶉,不過泡溫泉確實舒服。

        下午鞍澤一退了房,帶著降谷零繼續邊走邊玩地回到了東京。

        總結1:人不作,樂不多。

        總結2:不作不出事。

        總結3:作者,友同死。(愛作死的人,朋友要和他一起死。)

        最后一天的時候,鞍澤一騎車把降谷零帶到了富士山下的櫻花里。

        飄轉的櫻花四處飛散,漫天遍野都是粉色。

        穿著黑衣的俊美男人在空地里,身輕如燕,姿勢優美,他一腿側踢,隨后用手上頂,動作輕巧,下力卻極重。

        降谷零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鞍澤一教他怎么打架。

        是的,教人打架。

        他自己拉扯的金毛小獸,不能在他不在的時候被人打成那個樣子,連醫院都不知道去。

        “過來。”

        降谷零興致沖沖地跟著鞍澤一一起,學打哪能讓人立刻失去行動力,打哪能讓人覺得非常疼。

        有很多人說他不該打架,但沒人問他為什么要打架,也有人說他不對,但沒人心疼他受傷。

        以前他都是一個人,直到遇見了景光,他才沒有那么孤單。

        現在遇見了漂亮哥哥,他又有了被保護的感覺。

        降谷零把鞍澤一說的每句話都記在心里,他聽得仔細,在昨天晚上景光告訴他,受傷會讓關心他的人擔心,不高興。

        他想,哥哥對他那么好,他一定也在關心自己,他不想讓哥哥擔心,他想要變得和哥哥一樣厲害,不讓自己受傷。

        所以鞍澤一的一招一式他都看得無比認真。

        漫天花瓣遍野飄飛,櫻花樹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做著同樣的動作。

        鞍澤一看著金毛小獸認真的樣子,眼神晦澀不明。

        等到晚霞再次降臨富士山下,金毛小獸的頭發都被染紅,鞍澤一帶著他坐摩托到了高處。

        等他下車,降谷零跟在他身后,像個小尾巴。

        兩人走到一塊石頭旁,鞍澤一低頭看他,“上得去嗎?”

        降谷零本想說“我試試。”但看著鞍澤一近在咫尺的臉,他到嘴的話拐了一個彎,“上不去,哥哥你要抱我嗎?”

        鞍澤一笑了下,在金毛小獸毛茸茸的頭上作亂一般將呆毛弄亂。

        “你想得美。”

        隨后單膝立地手環住了降谷零的腰,兩人的身體僅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

        鞍澤一將降谷零抱到石臺上,隨后自己翻身上去,伸直長腿,另一只腿彎曲著,手隨意地放在曲著的腿上。

        這是一片櫻花谷,石臺上能把下方的景色盡收眼底。

        花谷深處的櫻花樹一片火紅,花瓣在空中被風吹起,盤旋而上。

        下面還有富士山夏天獨有的一片片薰衣草,清新淡雅的紫色冷艷而嬌美。

        滿眼都是花海,似乎大自然再沒有多余的畫料。

        降谷零不自覺瞳孔微縮,看著這幅大自然的畫卷。他好一會才坐下,“哥哥,我們以后可以也來這里嗎?”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他的漂亮哥哥半天沒有回答,他以為哥哥沒有聽見,彎起眼睛,笑得像三月和煦的太陽。

        鞍澤一看著他,早就爛成渣的良心詐尸一般痛了一下。

        他們一直在石臺上吹風到傍晚,櫻花四處飛散,看著前方花谷的中央,時不時還能看見風吹起櫻花在打旋兒。

        就像仙子的舞蹈,就像鵝毛在飛揚,就像有人在告別。

        晚六點,鞍澤一掏出一瓶酒,給身邊的金毛小獸喂了兩口。

        天空漸漸落下帷幕,從湛藍變為淺紫,又變為深藍。

        降谷零被酒辣得眼睛晶瑩,明明以后是個那樣反骨的人,現在睫毛彎著,對鞍澤一笑得很乖。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漂亮哥哥喝了他喝過的酒,臉變得通紅,在黑色的夜景和皮膚下沒那么顯眼。

        鞍澤一一口一口地悶酒,明天就要開始打工了,唉。

        降谷零敏感的感覺到鞍澤一的心情不好,但他沒問出口,他總有一種不明的感覺。

        他總擔心自己說錯、做錯了什么,讓哥哥覺得他不好,然后就不再和他玩了,他就再也見不到哥哥了。

        這是他,和景光一樣重要的朋友。

        鞍澤一喝完后帶著酒瓶和似乎喝醉了的拖油瓶走上回去的小路。

        怎么會兩口就醉了?酒量這么不行?

        怪不得那天晚上喝了半瓶酒后,在車上像個傻子一樣一動不動的。

        他戴上頭盔,把“醉鬼”拎到了面前。

        鞍澤一的雙臂環著呆愣的降谷零,金毛小獸和之前一樣動也不敢動彈一下。

        降谷零聞著鞍澤一身上淡淡的體香,這和櫻花的香味不一樣,兩人挨得這么近,不僅能感受到呼吸的起伏,還有氣息的糾纏。

        鞍澤一騎著摩托穿過燈火闌珊的市集,降谷零住的地方很安靜,那是他父母給他留下的房子。

        降谷零低著頭盡量讓混沌的腦袋打起精神,卻忍不住一直走神。

        直到車停了,漂亮哥哥下車把他從車上也拎了下來。

        這么大個房子,只有他一個人,每次他回家就像被寂靜的海浪淹沒,孤獨是他唯一的伙伴。

        就像巖漿被凍成冰塊,這原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失去父母后在他人嘲笑中長大。

        但是沒關系的,他已經習慣了,因為他就是這樣長大的,所以沒關系了。

        鞍澤一看著安靜的降谷零轉身往漆黑的房子走去,燒成灰的良心又tm詐尸了。

        他莫名其妙地伸手拉過降谷零,隨后將人抱在懷里,他下巴抵在降谷零毛茸茸的頭頂。

        晚風吹起他的發梢,降谷零單薄的身體卻感覺暖暖的。

        或許過了一分鐘,又或許只有幾秒,鞍澤一松開手。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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