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安壩軍營
馬蹄聲響起,遠處一人自馬背上飛下,幾下把圍著夏予安的黑衣人打倒。
隨后有一人從林中出現,遠遠的一把飛鏢用的出神入化。
只對黑衣人出手,看來是救兵。
曹朗見夏予安得救,當下放心和黑衣人斗在一起。
馬背上的男人轉身彎腰抱起夏予安。
夏予安看著他模糊的臉陷入昏迷。
“嗬…嗬!”練兵的聲音接連不斷。
她被一聲聲喊聲叫醒。
夏予安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白色的一片。
“這是哪里?”
一個中年女人忽然闖入視線,“夏小姐你醒了。這是西南安壩軍營。”
李時溪受傷,夏予安又有援兵趕到。
黑衣人撤走,曹朗等人帶著夏予安趕到西南安壩軍營中。
拿出夏凜的令牌進入軍營。
夏予安披著披風隔著屏風靠在床上問,“我昏迷了多久。”
曹朗說道:“昏迷了三天。”
常奇說道:“若是大小姐再不醒來,我們就要送信回家了。”
側臉拉扯到傷口,“斯~”
“大小姐千萬不要亂動,你肩上的傷可要好好養著,否則傷到根本,以后拿劍都不一定能拿了。”曹朗關心的提醒。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你們都沒事吧?”
常奇說道“那些人都是沖著大小姐來的,我們主要是被困住了,沒多大傷。”
“沒事就好。”
曹朗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大小姐此次刺殺的主謀,屬下這邊還沒有傳信給將軍,想等大小姐醒來之后
看看消息要如何傳?”
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疼,沒有一處是好的,疲憊的閉上眼睛。
“別傳了!”
如今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若是讓夏凜知道李時溪公然對夏予安下殺手,夏凜一定會不遺余力給自己女兒報仇。
現在李時溪還得皇上喜愛,不宜把這件事鬧大。
是她只顧著找自己的哥哥,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隱患,是她自己疏忽了。
本來她就知道李時溪會動手的。
“對了,后面趕來相救我們的是誰?”
她記得昏迷之前好像有兩個人前來相救。
曹朗說道:“其中一人是攝政王派來保護大小姐的,一直跟在我們身后,只是一直以來害怕被屬下發現,跟蹤的距離較遠,所以當時沒有及時趕到。”
她睜開眼睛,眼里一片溫情,“現在人在何處。”
“在外面替大小姐熬藥呢!”常奇說完就去把人帶進來。
“屬下白江見過夏大小姐。”白江進門就跪在地上。
夏予安說道:“你是攝政王的人,不必跪我,起來吧?”
白江說道:“主子說過,以后夏大小姐就是攝政王府的王妃,和攝政王的地位一般,屬下自然是要跪的。”
夏予安便說道:“你先起來說話。”
“是!”
“你是多久跟在我們身后的?”
“回稟大小姐,我們主子離開皇城之前就讓屬下們留在皇城保護大小姐了。”
“們?意思不是你一個人?”
“不是,還有一人留在皇城,屬下一人跟來,只是曹朗武功高強,屬下不敢靠太近,不然也不會來遲了。”
她接著說道:“我知道了,你去熬藥吧,不過以后不要躲躲藏藏了,就同我們一起吧。”
“是!”
曹朗接著說道:“還有一人是路過前來參軍的人,路上遇見所以出手相救了。”
前來參軍人員都有熱血心腸,這點夏予安是理解的,不過還是要好好感激一番,“人呢?”
“人直接去參軍了,這兩天正好是安壩軍招人的時候,前來應征的人還挺多,他怕選不上所以一早就去了,現在怕是在遴選沒時間過來。”
“他可以沒時間過來,但是我們不能不致謝,這樣他叫什么名字?看我們能不能幫他點忙。”
想來這攝政王未婚妻的名聲應該還是有點用吧!
幫一兩個人進軍營還是可以的吧。
“他叫胡成禮!”
“什么!唔!”夏予安激動的坐起身,肩上頓時透出血來,“你說他叫什么?”
“叫胡成禮!”
“曹朗!”夏予安嚴肅的說道:“想辦法讓他來見我一面,我…我要當面感謝他。”
要是可以她更想親自去找胡成禮,但是現在的她怕是起來都費勁。
現在說這些都讓她感覺吃力了。
“好,屬下這邊想辦法,大小姐好好休息,早點養好身體才是。”曹朗也聽出了她聲音中的疲憊。
帶著常奇就退下來。
夏予安等人一走,自己慢慢的躺下來。
她沒想到這一次會如此順利,如此輕易就找到了胡成禮。
而且胡成禮還救了自己,被自己的哥哥救了。
忽然想到當時雨幕之中李時溪的狠絕。
她冷靜的分析當時刺下去的那一劍。
當時因為體力不支,好像歪了一些,看來李時溪還好好的活著。
也好,這樣才能讓他體會什么叫痛苦。
她越想越唾棄上輩子的自己。
這看上的都是個什么玩意。
還是蕭銘好,蕭銘還知道派人保護自己。
這個李時溪就是一個小人,秉著得不到就毀掉的原則還圍殺自己。
所以女人一定要理智,愛不愛真的不重要,選對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既然白江是蕭銘的人,那么他應該會收到自己受傷的消息吧!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應!
手里的信件被忽然捏在一起,右手上的筆也被折斷,蕭銘眼里滿是憤怒。
“王爺,是皇后發生什么事了嗎?”許清河許久不見蕭銘如此大的火氣。
按理來說現在只有皇后能夠讓他如此生氣。
不!
還有一個!
夏予安!
“難道是夏大小姐出事了?”許清河急忙問道。
蕭銘抬眸看向許清河,“傳信杜君洛,讓他想辦法廢掉太子威信。”
“…是!”許清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要對付太子。
但是對于蕭銘的命令他從來不質疑。
看著許清河走后,蕭銘沉默半響還是一掌擊碎了面前的桌子。
當夜威昌山匪患一夜之間被擒,夏凜次日壓著匪患就趕往回皇城。
半道休息的時候,許清河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王爺,到底發生什么了,為何如此急切的往回趕?”
他端起海碗,把劣質的茶水灌入肚中。
“他帶人圍殺予安,予安差點死在他手下。”
“什么?”許清河一驚,“白江他們呢?不是讓他們好好保護夏小姐嗎?”
“這件事回去再說。”蕭銘壓低聲音,拿起白面饅頭,狠咬一口,“他竟敢想殺了予安,我定要他后悔起這不該有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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