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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國民女神:王牌梟警狂寵妻 > 230 大結(jié)局 上

230 大結(jié)局 上


  忍耐力達(dá)到臨界點,當(dāng)看清來人是簡凝時,周璇卿看著她寬心一笑,昏了過去。

  周璇卿再次醒來是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簡凝就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她旁邊還坐著一個穿運動服的女人,自我介紹說她叫梁子望。

  周璇卿隱約對梁子望有點印象,去年抓捕毒梟時梁子望和簡凝她們救過她,是火狼女子突擊隊的隊長。

  接下來是照例問詢,從那兩位對她施暴的男人,到最后出現(xiàn)的那個漂亮的女人,事無巨細(xì),周璇卿一一做了描述。

  說到季嶸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簡凝的情緒波動起伏很大,問詢結(jié)束,簡凝緊抿著下唇,臉色青白,一個人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璇卿不放心許穎,卻聽到簡凝說陳浩一出停車場就被警察控制住了,許穎和于秀蓉她們暫時被帶回了警察局,已經(jīng)沒事了。

  第二天一早,依著秦少臻所托,火狼女子突擊隊將周璇卿帶回了京華。

  到達(dá)京華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半,簡凝直接送她到了市局,跟著她一起進了一組辦公室。

  秦少臻不在辦公室,劉浩說他昨晚跟任務(wù),還沒回來。

  經(jīng)歷過一次不好的遭遇,周璇卿迫切的想見到他,和簡凝一起坐在接待室的沙發(fā)上,她心里有事,沒怎么說話,簡凝更是沉默,沉著一張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簡凝突然開口,“你以前,見過他嗎?”

  周璇卿一愣,不明白簡凝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便問:“他?少臻嗎?”

  簡凝搖頭。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透過窗戶傳了進來,簡凝沉啞的聲音融合在悶透的雨聲里,帶著淡淡的壓抑。

  “季嶸。”她說。

  周璇卿點頭,“見過。”

  雖然她不明白簡凝為什么會特意提到季嶸,權(quán)當(dāng)簡凝是在繼續(xù)問詢,在海市梁子望詢問她一些案子相關(guān)的事情的時候,梁子望也提到了季嶸。

  “什么時候?”

  “第一次是在前年年末的時候吧,去年也見過他,具體時間我忘了。”

  “去年?”簡凝突然提高了音量,接著又哼了一聲,周璇卿望向她,心倏地一驚,看到了簡凝眼里欲奪眶而出的眼淚,紅血絲清晰可見。

  “去年。”

  簡凝又重復(fù)了這句話。

  一滴淚落到她手上,看得周璇卿莫名傷感,實在是因為簡凝眼里的悲切的傷太過深刻。

  “季嶸他跟你說,秦隊拉他擋槍子,對嗎?”

  “……”周璇卿怔愣了一下,看著簡凝眉頭下意識皺在一起,義正言辭道:“少臻他不會那么做!”

  咔噠一聲,接待室的門被打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眼底紅血絲布滿,下頜冒出的黑胡茬顯得他整個人滄桑了許多。

  見到秦少臻的第一眼,周璇卿眼眶一熱,也顧不得他身后站著的劉浩王文佳等人,三步并兩步跑了過去,擁住了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心,瞬間安穩(wěn)。

  天知道,她有多想他!

  秦少臻身子一怔,臉上閃過些許的不自然,第一次在同事面前抱著她,他臉上竟有些燥熱。

  劉浩干咳一聲,剛想打趣,話未說出口就被秦少臻瞪了回去,劉浩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秦隊。”簡凝率先打破了曖昧溫馨的氣氛,她看看周璇卿,又看看秦少臻,深吸一口氣,睜大眼睛抑制住不受控的眼淚,凝著秦少臻沉毅的臉一字一句說:“你覺得世上有死而復(fù)生這種事嗎?”

  周璇卿能感覺到,簡凝的克制壓抑,她的悲痛難過,她不知道簡凝為何會如此激動,但她直覺這件事跟季嶸有關(guān)。

  莫非,簡凝跟季嶸……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不可思議,更替簡凝難過。

  不論之前的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關(guān)系有多好,現(xiàn)在的簡凝跟季嶸,是完全對立的。

  秦少臻攬著周璇卿站好,放下?lián)嵩谥荑溲系氖郑昂喣性捴闭f。”

  “季嶸還活著。”簡凝眸光一閃,晶瑩透亮,她抿唇,看著秦少臻再次紅了眼,有期待,也有試探和打量,“秦隊知道嗎?”

  秦少臻看著她沒有回答。

  “秦隊?”

  “知道。”

  “秦隊!”眼淚再也不受控,明明哭泣那么狼狽,偏偏這個驕傲的女人身姿挺拔,她沒有擦掉眼淚,兩手緊貼褲縫站得筆直,眼里盡是酸澀苦楚,她繼續(xù)說,“你知道!”

  秦少臻沉沉嗯了一聲。

  簡凝嘴角微揚,淡瞥了周璇卿一眼,“你知道我見到季嶸后聽到什么了嗎?”

  “什么?”秦少臻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

  “那件事是季嶸說給周小姐聽得,秦隊想知道他說了什么的話,問問周小姐,如何?”

  明明簡凝是無害的,可周璇卿卻覺得簡凝的話語鋒利的像剛磨好的刀子,一招一式都劃在了她心上。

  她抬頭,看著秦少臻,四目相對,她在秦少臻眼里看到了一些復(fù)雜的東西。

  他在害怕什么。

  他在驚憂什么。

  他在期盼什么。

  他在逃避什么。

  他那一抹堅毅又是為了什么。

  周璇卿什么都看不懂,心卻因為他這個眼神顫了顫,他在……怕?

  心因為這個駭人的疑惑跳得飛快,周璇卿緊握著他的衣角,抬頭望著他,眼神堅定,她是信他的,她信,他怎么可能會對自己的隊友做出那種事。如果她連他最起碼的人品都不相信,還如何跟他過一輩子?更何況,于他而言,他的過往,他的軍旅生涯,他的戰(zhàn)友,都有著重要非凡的意義,不止是榮譽那么簡單,那是他身為軍人的驕傲,他的青春,他的滿腔熱血,他的信仰,他的生命。

  她說:“季嶸說,四年前,你為了自己用他擋了敵人射過來的槍子。”

  簡凝的目光落在周璇卿身上,她看著秦少臻的眼神那般深情,真刻溫暖,一字一句,徐徐而出,像是篤定了秦少臻真的不會那樣做。

  就像周璇卿相信秦少臻一般,簡凝也如此的相信季嶸……以前,是這樣的。

  聽到季嶸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只覺得五雷轟頂,冷靜下來卻又忍不住想,季嶸說的是真的嗎?秦隊真的會那么做嗎?以簡凝對秦少臻的了解,她覺得不會。

  曾經(jīng)多少次,秦少臻帶領(lǐng)火狼突擊小隊完成了一個個艱巨的任務(wù),將季嶸、唐應(yīng)龍他們一眾隊員從生死線上拉了回來,不惜自己受傷,這樣的秦隊長,會做出這么卑鄙的事嗎?

  拿自己戰(zhàn)友的身體擋槍子這種事,秦少臻做不出來。

  可是如果秦少臻沒有做,那么就是季嶸在對周璇卿撒謊,是在挑撥離間嗎?

  季嶸,他不是那樣的人。

  簡凝心里矛盾又糾結(jié),像兩個恐怖的極端,無論她偏向于那一方,都會將自己傷得心神俱損。

  秦少臻沒想到這個沉重的話題會如此輕描淡寫的從周璇卿口中說出來,一瞬間,他心里的喜悅勝過了其他所有的東西。

  他看著她,淡淡嗯了一聲,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盡管讓人去糾結(jié)揣摩。

  周璇卿看著簡凝悲切的臉,壓下心底涌上來的心疼,她有很多很多的疑問沒有解開,心神俱疲,以至于她想干脆什么都不去想了,有什么事一覺睡醒后再解決。

  “少臻,我很累,你晚上出任務(wù),一定也很累,現(xiàn)在,你能休息嗎?我們回家好不好?”

  “好。”

  簡凝臉上的悲慟很快就褪去了,她朝著秦少臻敬了個禮,露出標(biāo)準(zhǔn)式微笑:“報告秦組長,南極狼順利完成護送任務(wù),請指示。”

  “辛苦。”秦少臻臉上并沒有多大的情緒變動,深深看了簡凝一眼,他又補充了一句,“多謝。”

  從警察局出來,周璇卿才發(fā)現(xiàn)雨勢比她們剛回京華時只增不減,路面上已經(jīng)積了不少水,偶有行人跑過,濺起一圈水花,淹沒了長褲的褲腳,膝蓋以下濕了一大片。

  天灰蒙蒙的,閃電橫劈下來,一聲驚雷在頭頂上空劈開,像是炸裂開來的炮彈,聽的人心驚膽戰(zhàn)。

  周璇卿靠在車窗上,闔著眼閉目養(yǎng)神,竟是沒有一點困意。

  她心里壓了太多的東西,她不能自己消化,也不愿說給秦少臻聽,郁結(jié)積壓,她很累。

  “璇卿。”

  他輕喚一聲。

  她閉著眼睛沒有回答。

  “對不起。”

  沙啞厚重的聲音穿透耳膜,聽得她心里發(fā)顫,想哭。

  “每次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都不在,每次你遇到危險第一個出現(xiàn)的都不是我。”

  “對不起。”

  她難過,他又何嘗不愧疚不難過。

  “少臻。”她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眼睛緊闔,睫毛卻潤了一大片,“我愛你。”

  她愛他,她懂他,她理解他,她何其成熟理智的一個人,早在跟他交往的時候就想到了他工作的特殊性和危險性,即便如此,她也想跟他在一起。

  可是人心是會變的,越是得到,就越是依賴,越是想要更多,明知他工作特殊,不能隨意出京華,不能隨時離崗,可她還是那般期望,她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她遇到危險他能立即出現(xiàn),她需要他的時候,他都在。

  可是他不能,她也不能。

  “我愛你。”他說。

  熾熱而沙啞。

  真摯而熱切。

  沉重而綿長。

  他愛她,正如她愛他。

  她期望的,又何嘗不是他在努力的。

  “璇卿,我今年三十二……”

  再過三年,甚至更早。

  周璇卿側(cè)身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秦少臻卻看著她淡淡一笑,沒有繼續(xù)。

  她嘟嘴,“說話說一半,是要挨揍的!”

  “好。”他笑,“我有一個偉大的計劃。”

  “嗯?說出來讓我聽聽有多偉大。”

  “好。”

  她等著。

  他又沉默。

  周璇卿:“……”

  “秦少臻!”

  他笑:“好,我說。”

  “我人生規(guī)劃中,三十五歲退休。”

  “三十五?”周璇卿驚奇的看著他,完全不相信這話是從恪盡職守的秦警官口里說出來的。

  “嗯,我十八歲當(dāng)兵,說句好聽點的,前十七年完成了職業(yè)生涯自我實現(xiàn),有了很少人會有的熾熱的火一樣的青春,值得驕傲的榮譽,血濃于水的兄弟戰(zhàn)友情,后面的幾十年,我想留給自在的秦少臻,留給……”

  秦少臻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她,“留給你。”

  被他突然這么一盯,毫不意外的周璇卿臉唰的一紅,不自在的干笑一聲,側(cè)過頭看著外面斑斕的霓虹,嘴角不自覺勾起。

  在外面吃過午飯,兩人撐著一把傘走回家。

  秦少臻的公寓打掃的依舊整潔明亮,在海市幾天,周璇卿竟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好長好長時間沒來他的公寓了,她暗笑自己越來越感性,卻又覺得這種感覺其實挺不錯。

  她在客廳站了足足有十秒之久,秦少臻盯著她也看了十秒之久,最后他實在看不透這個女人在想什么,干脆將她攔腰抱起上了二樓臥室。

  她抱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笑,秦少臻笑問:“剛剛在看什么?”

  周璇卿心情不錯,樂得跟他打趣,便說:“看看我不在的時候家里有沒有別的女人進來啊。”

  “那你看出來了嗎?”

  她鄭重點頭。

  “保潔阿姨?”

  “誰知道是保潔阿姨打掃的,還是殷勤的小妹妹收拾的。”

  “那我能向你獻殷勤嗎?小妹妹。”

  周璇卿一聽,立刻一記白眼回了過去,“沒個正經(jīng)!”

  床上軟乎乎的,加上秦少臻放她的時候動作很輕柔,以至于她整個身子都陷在了被子上,還沒起來就被男人壓住了。

  “你……”不累嗎?

  秦警官未免經(jīng)歷太旺盛了。

  兩人折騰了一下午,一覺睡醒已經(jīng)過了吃晚飯的時間,秦警官熬了白米粥做宵夜,周璇卿懶得拆穿他只會熬白粥。

  “心理醫(yī)生那個案子,真就這么結(jié)案了?”

  昨天早上新聞報道說三位抑郁癥患者相繼死亡,經(jīng)過警方調(diào)查,前兩位患者死于自殺,而第三位患者則死于他殺,兇手竟是心理醫(yī)生袁杰愷。

  新聞一出,引起社會上一片嘩然,有人討伐,有人急于表現(xiàn)邀功,稱自己早就猜到了,有人懷疑案子另有蹊蹺,還有幾處疑點未解開,也有人舉一反三,提到了一個敏感而又棘手的問題,讓心理醫(yī)生再次面臨了巨大的考驗,陷入了輿論:心理醫(yī)生究竟能不能解救心理疾病患者。

  網(wǎng)上爭議不斷,更有陰謀論著在背后推動輿論趨勢,認(rèn)為心理醫(yī)生只是替罪羊,后面的大老虎因為勢力大并沒有被抓出來,帖子一出,跟風(fēng)著一片,紛紛叫嚷社會黑暗,權(quán)錢當(dāng)天下,窮人難張口。

  我們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俯瞰著眾人,企圖將自己認(rèn)為對的事強加到別人身上,用辯證甚至爭吵的方式告訴對方我所堅持的就是絕對正確的,你一定要接受,你必須這樣做,我說的是事實,你是被蒙蔽了雙眼的那一個。

  大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派頭。

  我們捍衛(wèi)的到底是真理,還是那不堪一擊、早已扭曲了的狹隘的自尊心?

  “嗯。”

  對于這個答案,周璇卿很是不滿,她皺眉問:“袁杰愷真的是殺武俊辛的兇手?”

  秦警官幽幽看了她一眼,“你在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您老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會辦冤假錯案呢!”

  秦少臻看著她忍不住笑了幾聲,提到案子又變回了嚴(yán)肅臉,“袁杰愷這個案子……挺讓人遺憾的。”

  “嗯?”

  她想聽,這案子也不是什么機密,他便如實說了。

  “武俊辛以前失手殺過人,假裝有精神病逃過了法律的制裁,可笑的是他因為這件事心理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來京華醫(yī)治后袁杰愷成了他的醫(yī)生。”

  “前兩個自殺案發(fā)生后,袁杰愷被推向了輿論的頂端,事業(yè)家庭都收到重創(chuàng),患者基本都走了,武俊辛卻還是跟以前一樣在袁杰愷那進行治療。”

  “袁杰愷說,有一次武俊辛向他說了他失手殺人后假裝精神病逃罪的事,袁杰愷當(dāng)時雖氣氛,后來一想到武俊辛現(xiàn)在的處境也就沒有將這件事透露出去,他覺得從另一方面來講武俊辛也算是收到了懲罰。”

  “可是他沒想到殺過人的武俊辛心里的邪惡因子只增不減,他多次在袁杰愷面前說起殺人時的快感,說快感和恐懼結(jié)合在一起,讓他興奮,還問袁杰愷前兩個患者是不是袁杰愷殺的,有沒有過殺人的想法。”

  “當(dāng)時袁杰愷心理上飽受社會輿論的摧殘,武俊辛就像是安裝在他身上的定時炸彈,每時每刻都挑動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知道武俊辛說他喜歡血腥味,喜歡殺人時興奮時的感覺時,徹底激怒了袁杰愷,知道報案無果的袁杰愷最終選擇了以自己的方式制止武俊辛可能會有的犯罪行為。”

  聽完秦少臻的話,周璇卿一陣沉默,她能理解袁杰愷天生的正義感和善良,可是這不能成為他殺人的理由。

  每個人活著,有他自己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和該接受的后果,尤其生死,更不該被他人簡單的定義,哪怕他是大奸大惡之人,制裁他的也只能是法律,而不是個人,否則我們跟他有什么區(qū)別呢?

  看不慣別人的不善,不能用善良的名義做同樣不善的事。

  秦少臻看著她,神情頓了頓,又說:“至于前兩起自殺案,璇卿,我覺得自己很無能。”

  周璇卿一愣,看著他臉上閃過疑惑,難道前兩期自殺案真的有蹊蹺?

  “他們,不是自殺嗎?”

  “是。”秦少臻回答,“也不是。”

  周璇卿一頭霧水。

  “他們是被誘導(dǎo)自殺的,你還記得之前跟我說過心理暗示嗎?”

  “你是說……”她后背一陣發(fā)涼,“那兇手呢?找到了嗎?”

  秦少臻的臉色有些凝重,“證據(jù)不足,無法實施抓捕。”

  周璇卿看懂了他的無力,心里心疼這個男人,握住了他的手看著他,像是在鼓勵,聽到他又說:“她最好祈禱這輩子都不會再做錯事!”

  難怪她總覺得秦少臻今天心里像是裝著事,原來是找到了兇手,卻因為證據(jù)不足而無法捉拿歸案,這事放誰身上心里都會起疙瘩吧。

  心理暗示,誘導(dǎo)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自殺,這種案子要找證據(jù)談何容易,就算是錄音,只要對方咬死不認(rèn),律師能力夠強,法官也判不了啊!

  “我能知道是誰嗎?”

  秦少臻沉頓一秒,搖頭。

  有時候,有些規(guī)矩條例是很奇葩的,就像強&*奸犯上了新聞被打了馬賽克,而真正應(yīng)該被保護的受害者卻沒有。

  兩人在家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第二天一早秦警官上班去了。

  周璇卿從衣櫥里找出他今天要穿的便裝放到床上,懶洋洋的鉆進了被窩。

  秦少臻從洗手間出來直接在她面前換了衣服,兩個人在一起兩年多,已經(jīng)沒了剛在一起時的羞澀,這種厚臉皮主要體現(xiàn)在秦警官身上,至于周璇卿,經(jīng)過秦少臻的調(diào)教,雖不像以前一樣愛臉紅了,但很多時候還是會被某人調(diào)戲的面紅耳赤。

  “秦少臻,為什么火狼突擊隊隊員的代號都跟狼有關(guān)啊?”周璇卿趴在床上閑得無聊,便找了個話題,“就連簡凝她們女子小隊的代號也跟狼有關(guān),你看她們隊長叫雪狼,簡凝叫南極狼,還有淮安,你退伍后他接手了火狼突擊隊,隊員的代號還是‘狼’字輩的。”

  “狼的輩的?”秦少臻被她氣笑了,“你倒是會說。”

  周璇卿吐舌嘿嘿一笑。

  “初立火狼突擊隊的時候,我們神劍特種大隊大隊長給我們小隊取名火狼突擊隊,所以我就給自己取了一個同樣帶狼的代號,毛子他們也就跟著這么取了,至于后面新建的小隊為何不換,估計是懶得換別的‘輩’兒了。”

  周璇卿囧,正經(jīng)解釋還不忘調(diào)侃她。

  “我昨天無意間知道了,你叫白狼,對不對?”

  秦少臻挑眉,“誰說的?”

  “……季嶸。”

  她就知道,一提到季嶸,這個男人又要變臉色了。

  既然提到了,索性她就將昨天沒敢問的問題問了出來,“季嶸跟簡凝,他們……”

  “他們是夫妻。”

  “!”周璇卿一雙眼睛瞪得有兩雙大。

  她昨天有想過季嶸跟簡凝過去可能交往過,可她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夫妻!

  難過簡凝昨天會那么失態(tài)。

  犧牲四年多的丈夫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還是處在對立的立場,簡凝她該有多痛苦。

  “璇卿。”秦少臻望著她目光深了深。

  她從思緒中抽了回來,“嗯?”

  “不要多想。”

  “……嗯。”

  秦少臻不想她為這些事煩惱,于是走到她面前在她嘴上一啄,“記住了,你男人是‘狼’字輩兒的老大,叫白狼!”

  她沒好氣的一笑:“是!白狼!”

  白狼!

  她心頭突然浮上什么東西,閃得太快她抓不住。

  白狼。

  好熟悉。

  周璇卿從床上下來進了洗手間洗漱,秦少臻跟她道了別上班去了。

  她站在電梯口等電梯,電梯門一開,周璇卿看到了風(fēng)塵仆仆趕過來的景曉童。

  “嫂子!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

  她在海市出事的事,秦家人并不知道,景曉童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景曉童沮喪著小臉,“嫂子,我有麻煩了。”

  “怎么了?”

  “我媽安排我相親。”

  “……”

  堂堂景家大小姐,哪還需要相親啊!這分明就是變著法的“聯(lián)姻”!

  “這條路,任重,道遠(yuǎn)!”

  “嫂子,求帶走。”

  “走吧,我正好需要一個司機。”

  呵呵,她腰,有點疼,開車,不安全。

  一回到自己租的公寓,周璇卿直奔臥室,從床頭柜里取出一個小盒子,拿出了里面的小酒**。

  白狼,是的,白狼。

  原來,她和秦少臻的緣分,開始的那么早。

  四年前的那場恐怖綁架挾持案,她跟很多被挾持的人質(zhì)一樣被綁到了一個孤島了,成為了恐怖分子要挾軍方的人質(zhì),后來他們被成功解救,她坐在路邊喝水的時候聽到有人叫某個警察“白狼”。

  她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救他們的是誰,救他們的人叫什么名字,無意間聽到一個代號,就一直記在了腦子里。

  緣分竟是那么奇妙,她充滿感激想要報答的那些人中的其中一個竟是秦少臻,而她成了他的女朋友。

  小酒**被她存放了四年之久,她很少將它拿出來,那時候那人保護了她,她甚至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他卻送了她一個小酒**,說是讓她收好,只當(dāng)留個念想,她心存感激,便留下來當(dāng)做紀(jì)念。

  小酒**平淡無奇,跟普通的項鏈掛墜相比也只是稍微大了一點而已。

  景曉童來到她身邊坐好,見她手里捧著一個小酒**出神,便要了過來捉摸。

  過了一會,她突然驚奇的說:“嫂子,把這個小酒**的蓋子打開,**身是不是就能分離了?”

  周璇卿也不知道這個小酒**有什么用,畢竟是她救命恩人的遺物,所以她一直很珍惜這個小酒**,她之前觀察過這個小酒**,發(fā)現(xiàn)只要蓋子一打開**身就會分成兩半后就沒敢打開。

  “會不會弄壞?”

  “不會的,看我的!”

  景曉童說完直接擰起了**蓋。

  **蓋很緊,又是金屬的,**子本身就小,**口就更小了,著實費了景曉童不少力氣。

  “嫂子,開了!”

  **身分成了兩半,中間是空的,讓周璇卿驚訝的是里面竟然放著一張女人的照片,雖然很小,但還是能清楚的看清女人的容貌。

  周璇卿手里捏著照片,僵硬在地。

  在海市看到的那個救她的外國女人!

  竟然是她!

  為什么那個人會有她的照片,還放在這么隱蔽的地方。

  照片有些發(fā)黃,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的瑕疵,連一點褶皺都沒有,可見當(dāng)時放進去的時候?qū)Ψ绞呛苄⌒牡模渲杏眯目梢娨话摺?br />
  “嫂子,有個東西掉了。”景曉童從地上撿起一個指甲片大小的芯片卡,“是內(nèi)存卡。”

  “從這里面掉出來的?”周璇卿趕緊接過,心中很多的疑慮往外涌,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應(yīng)該是。”

  周璇卿看著手里小小的黑黑的內(nèi)存卡,手指輕顫,從收納盒里找出許久不用的讀卡器,開了電腦,插入讀卡器。

  里面是一個內(nèi)存很大的系統(tǒng),兩人越挫越勇,費了很大的功夫安裝好,點開了系統(tǒng)自帶的資料。

  第一行寫著:arma第一批潛入z國人員名單。

  景曉童雖不知這個arma是干什么的,可在她看到名單的那一刻,她整顆心瘋狂的跳了起來,因為害怕,也因為興奮。

  周璇卿亦是。

  第二行開始便是人員信息。

  藺榮,男;38歲;a5級;居住地:安寧市長宏區(qū)金榮街道322號;身份:超市老板。

  趙丹,女;43歲,a5級;現(xiàn)居地:貴臨市金口區(qū)大陽街道98號;身份:白洋集團財務(wù)總監(jiān)。

  ……

  周璇卿和景曉童看的心驚,這居然是一份間諜名單!

  “嫂,嫂子……”景曉童聲音輕顫,整顆心都是懸在嗓子眼上的,這文件里的東西代表了什么她太明白了。

  “沒事,沒事,沒事。”周璇卿連說三個沒事,既是在安慰景曉童,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她趕緊截了一張圖發(fā)給秦少臻,并說她會馬上送內(nèi)存卡過去。

  景曉童趁著周璇卿發(fā)消息的空檔往后翻了一頁,猛地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只覺天昏地暗。

  言毅。

  世上姓言的那么多,撞名字……了吧……

  *

  警報系統(tǒng)剛響第一聲就被人按掉了,一身黑衣的男人腳下如流水行云,一路走得飛快,面色冷凝駭人。

  “**剛回來,正準(zhǔn)備休息。”站在門口的兩人攔住了他。

  “特a級警報。”

  兩人臉色一變,立刻開門放他進去。

  寬敞明亮的房間里,男人坐在陽臺的躺椅上背對著門口,聲音輕淺,“什么事?”

  “天揚系統(tǒng)被異地打開。”

  “追蹤到了嗎?”

  “已經(jīng)明確定位,屬于民宅,非警方軍方系統(tǒng)。”

  “四年前丟失的那份名單,終于還是被人打開了。”

  “**,那些人要安排馬上撤離嗎?”

  “在名單上四年未變的,迅速撤離。”

  “是!”

  “見名單者,一個不留。”

  ------題外話------

  本來想說明天發(fā)大結(jié)局下的,結(jié)果一瞄時間,一點多了……嗯,那就換個說法,下午發(fā)大結(jié)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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