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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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四郎亦沉著臉, 抿了下嘴,說道:“母親別惱,等她回來兒子定會教訓(xùn)她, 讓她來給母親賠不是。”
宣平侯夫人冷笑一聲:“我可不敢讓她來賠不是, 如今人家是有倚仗的, 等將來她那弟弟高中后指不定如何得意呢!”
宣平侯聽了這樣的話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斥道:“哪里來的這樣多的廢話, 你趕緊按著單子上的東西讓婆子備出來,送到臨江胡同去。”
宣平侯夫人一扭頭道:“侯爺說的簡單, 那一樣樣?xùn)|西不得現(xiàn)找出來,庫房里東西又多, 一時半會哪里找得出來,依我說就挑了幾樣送過去就是了, 難不成華娘還不回府了?準(zhǔn)備一輩子都在娘家住了?”
“你可給自己留點體面吧!姚家來的下人連單子都拿出來的,什么意思你還不明白?非要人找上門來指著你鼻子說你扣了兒媳婦的嫁妝你就有臉了。”宣平侯沉聲說道,提起這事他都覺得沒有臉。
宣平侯夫人臉上有些發(fā)燙,卻咬著牙不肯松口:“這叫什么話, 我還能貪墨了她的東西不成,不過是瞧她沒個規(guī)矩, 身邊的丫鬟連收拾個籠箱都弄不明白, 沒得讓人笑話, 我這才幫著她暫時收一下,等她用時候自會還給她。”
“正好,眼前就是用的時候,你趕緊讓王媽媽照著單子把東西都拿出來,趁著這功夫有空,也把華娘的嫁妝都點清楚,等她回來都交還給她,免得落人口舌。”宣平侯沒好氣的說道,一甩衣袖,人已起了身,提腳便走。
宣平侯夫人氣的直哆嗦,與許四郎道:“聽聽你父親說的什么話,好像我貪墨了你媳婦的東西一樣。”宣平侯夫人恨得咬牙切齒,一是肉疼華娘的嫁妝,二是,知宣平侯定然又去了姨娘的屋里。
這宣平侯夫人也是有意思,一個勁的往兒子的房里塞俏丫鬟,自己房里管的嚴(yán)嚴(yán)實實,略有些平頭整臉的丫鬟都瞧不見一個,生怕宣平侯又沾了誰的身子。
許四郎賠笑道:“父親怕不是那個意思。”心里卻深以為然,覺得父親說的不錯,母親可不是就貪墨了華娘的嫁妝,若是嫁妝能還給華娘,他手上的銀錢也能寬松許多。
宣平侯夫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當(dāng)初我說什么來著,這門親事就不能應(yīng)下,商家女就是娶不得,這人都鉆錢眼里了,一天不說好好孝敬公婆,反倒是就知道惦記那點銀錢。”
許四郎沒應(yīng)聲,心里卻暗道,當(dāng)初這門親事還不是您答應(yīng)下來的,一聽說是福成長公主的女兒,便以為是定遠(yuǎn)侯府的六娘子,等知了是華娘,不敢得罪福成長公主又舍不得姚家的陪嫁,倒讓他成了京里的笑話。
宣平侯夫人見自己說了半響,兒子也沒應(yīng)個聲,便有些惱了,攆人道;“娶了媳婦就忘了娘,與你才說了幾句話,心思就不在這了,趕緊走吧!別留在我這礙眼了。”
許四郎受了無妄之災(zāi),也覺得冤枉,不由苦笑一聲,忙說了些討巧的話,他是小兒子,素來最會哄宣平侯夫人的歡心,幾句話下來,便把宣平侯夫人哄的眉開眼笑,捶了他幾下,笑罵道:“趕緊回去歇著吧!明兒一早還要去臨江胡同走一遭呢!”
羅鑫回了臨江胡同,見了姚顏卿便活靈活現(xiàn)的把宣平侯夫人的神情,說的話,學(xué)與他看,言語之間也頗有些瞧不上宣平侯府的做派。
“可瞧見了許四郎?”姚顏卿問道。
“見著了,五姑爺模樣生的俊俏,就是面有桃花之相。”羅鑫點著頭說道。
姚顏卿笑了一聲,罵道:“你小子還會相面了。”又問道:“他可有問起了五姐?”
羅鑫搖了搖頭:“不曾,奴才瞧著五姑爺話不多的樣子。”
姚顏卿冷笑一聲:“什么話不多,分明是心里沒有五姐,若不然見了你且會提都不提一句。”姚顏卿只覺得這事犯了難,他昨個晚上也試探著問過五姐的意思,聽她那話,分明是不想與許四郎和離,這樣的人也不知有什么可留戀的,莫不是被那小白臉的模樣迷住了?姚顏卿想著那許四郎的模樣,覺得女娘都是愛俏的,也保不住他五姐就是喜歡這樣的小白臉,既如此,他便要想個法子拿捏住許四郎才是,不叫他如何親近五姐,也讓他不敢如此怠慢了。
三娘子帶著香冬和幾個小丫鬟在小廚房做點心,有人和面,有人和餡,香冬拿了精巧的蓮花模子,在里面刷上一層薄薄的芝麻油,把包了餡料的團(tuán)子放進(jìn)模子里,然后把壓好了模的面點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蒸籠里。
三娘子輕聲囑咐著火候,又讓小丫鬟去大廚房知會一聲,叫廚房炸上一盤香酥的蝦子,做一份清蒸魚,炒兩樣爽口的青菜,再拌上一份香辣牛肉絲,燙壺果酒一會一并送到昆玉軒去。
小廚房蒸著三樣糕點,不免熱氣熏人,香冬怕三娘子一會出了小廚房再受了涼,便勸了她回屋歇著。
香冬其實是有話想與三娘子說,只是礙于幾個小丫鬟跟在身邊并不方便把話說出口,如今尋了由子,讓小丫鬟在小廚房守著蒸籠,她獨和三娘子一處,便趕緊開了口:“娘子,昨個郎君的話您可聽進(jìn)了心里去?難得郎君愿意為您做主,您又何必要留在宣平侯府受那閑氣。”
“胡說八道什么,日后不許在提這事,我就知是你多嘴,若不然五郎怎會問起這些事。”三娘子輕斥一句,無聲的落了淚來,
香冬心疼三娘子,哪怕會惹她傷心不悅,也要把話說完。
“奴婢若不說,誰又知道您在宣平侯府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如今郎君了進(jìn),您也有依靠,又何懼宣平侯府,往日里,您怕麻煩了福成長公主,受了委屈也不說,如今您嫡親的弟弟進(jìn)了京,難不成還要瞞了去,奴婢再見不得您受這樣的苦了。”香冬哽咽著道,拿了帕子為三娘子拭淚。
三娘子抹著眼淚,輕聲道:“何必因我的事叫五郎得罪了宣平侯府,沒得在連累了他的前程,更惹出一些流言蜚語來,叫人恥笑他有我這樣一個不中用的姐姐。”
“郎君是有大才的,來年必會高中,不知是有怎樣的大好前程,便是得罪了宣平侯府又能如何,況且,還有福成長公主在,宣平侯府又敢如何,本就是他們理虧。”香冬別的不懂,原在廣陵時卻知姚顏卿素有才名,都說他將來會高中狀元,與他父親一般,她幼時曾聽老子娘說起過,三老爺當(dāng)年高中后的風(fēng)光,便想著,狀元公最是風(fēng)光不過了。
三娘子輕嘆一聲,搖頭道:“你知什么,宣平侯府是勛貴之家,我們姚家不過是商戶,五郎在京中想要站穩(wěn)腳跟何其艱難,我這做姐姐幫不上他什么不說,又怎能扯了他的后腿,我只盼著五郎來年高中,到時候說上一門有益處的親事,夫妻兩個和和美美,也早些為咱們?nèi)苛袅撕螅懈赣H在地下也能安心了,至于母親,她雖貴為公主之尊,可楊老夫人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我們又怎可事事都要勞煩了她。”說完,三娘子抬了眼,一臉正色的與香冬道:“日后不許在這樣多嘴,眼下大考將近,是五郎最為重要的時候,不可讓他因旁的事分了心。”想了想,三娘子又道了一句:“你若不聽,便先回了宣平侯府去。”
香冬自是不肯離了三娘子身邊的,忙道;“娘子別攆我走,我這輩子都要跟在您身邊服侍的。”
三娘子因這話露出了笑臉,嗔道:“哪有女娘不嫁人的,沒得胡說,說來也是我不爭氣,才耽誤了你,原想著放你出去,可京里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候我便是想關(guān)照你一二都難,嫁給府里的管事,我這樣不爭取,到時候你受了委屈也為你做不得主,這才把你耽擱了下來。”三娘子說著不免輕嘆,自恨自己無能,連身邊的人都跟著自己受了委屈。
“娘子說的哪里的話,您在哪里,奴婢便跟了您去哪里,嫁人又有什么好的,操持一大家子不說,遇上那沒良心的還落不了好。”香冬脆聲說道。
三娘子抿嘴一笑:“我自不肯讓你受我這樣的委屈的,我也想過了,等五郎高中后,他必要留在京中的,到時候把你許給他身邊的人,他身邊的人都機(jī)靈又董事,自不會委屈了你。”
香冬卻是不肯,怕她嫁了姚顏卿身邊的人后再也回不了三娘子身邊伺候,到時候三娘子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便是受了委屈,連個替她訴苦的人也是尋不到了。
薛媽媽瞇著眼笑,眼底的歡喜之色都要溢了出來:“郎君說的哪里話。”一邊說著,一邊引了姚顏卿進(jìn)了廳堂,福成長公主那廂已得了信,瞧見姚顏卿進(jìn)來,臉上淺淡的笑意便加了深,抬手招了招,口中柔聲喚道:“阿卿,坐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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