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妹子們, 通知下, 防盜訂閱比是百分之五十,感謝支持正版的妹子們 許四郎冷眼瞧著紅裳, 當初的新鮮勁早就過去了, 三娘子那般的天香國色尚不能勾住他的心, 更不用說這紅裳不過是相貌嬌俏罷了。
“你們少夫人呢!”許四郎冷聲問道。
紅裳一怔,心里覺得稀奇, 不知許四郎怎得問起了三娘子, 便道:“少夫人三天前就出府了, 眼下還沒有回來。”
許四郎一聽便皺起了眉,沒好氣的說道:“不像個樣子,誰家媳婦出了門就不知歸家的,無怪乎都說商家女沒個規矩。”
紅裳對這話只作未聞, 柔聲細語的哄著許四郎, 又讓人去大廚房叫些酒菜來,想著今兒把他留在房中過夜, 不想沒吃上幾口酒,宣平侯夫人那廂卻喚了人來把許四郎叫走,氣的她險些揉碎了手上的帕子。
許四郎只當是宣平侯夫人尋他,倒是沒有當一回事, 不想挑了簾子進屋,嚇得一身酒氣都散了, 慌慌忙忙的作揖道:“兒子給父親請安。”
宣平侯皺著眉頭看著幼子, 冷哼一聲:“你媳婦幾日沒歸家來你倒是還坐的住, 也不說打發了人去接。”
許四郎不敢應聲,只求救似的望著宣平侯夫人。
宣平侯夫人素來溺愛這個小兒子,便道:“瞧侯爺這話說的,華娘沒個規矩,怎么還是四郎的錯了,要我說商賈女便是沒有個規矩,既有事耽擱了歸不來家,合該也日日打發了人來問聲安才是。”
宣平侯沉著臉瞧著許四郎,冷聲道:“你媳婦娘家兄弟來了,你可有去瞧過?”
許四郎自是不曾去瞧過的,他連這事都未曾聽聞,還當三娘子去了定遠侯府。
“侯爺這話說的我可是不愛聽了,華娘兄弟是什么人物,不過是商家子,又是小輩,合該他前來拜見才是,怎么還讓咱們四郎去見他,這是哪里的規矩。”宣平侯夫人嘴角一撇,不悅的說道。
“他才進京幾日,只怕府里的事還沒安排妥當,又怎好過來拜見,倒是四郎,作為姐夫合該陪著他媳婦一道過去才是,我聽說那姚家兒郎很是有幾分才學,秋闈下場便得了頭名,圣人如今正征兆人才,他又是福成長公主的長子,何愁沒有前程。”
宣平侯夫人聽了這話卻是露出了譏諷的笑容:“侯爺這話我卻是不贊同的,天下讀書人何其多,就說舞陽長公主,她府上的郎君如何,圣人又何曾提拔了一二。”
“婦人之見。”宣平侯一甩袖擺,懶得與她多說,舞陽長公主嫁的是武將,她那兒子又是個舞槍弄棒的,圣人焉能重用于他,那姚顏卿卻是個讀書人,雖說也是公主之子,可姚家卻是商戶,自不會招得圣人忌諱,況且,姚修遠當年曾在還是雍王的圣人手底下做過事,很是受得重用,便是現如今,提及姚修遠來圣人都贊譽有加,只沖這兩點,只要姚顏卿不是個糊涂人,又何愁前程可言。
宣平侯正要打發了許四郎去姚府,便見管事的求見,召進來一問,竟是姚家派了人來請安,宣平侯當即捻著長須笑了起來,讓管事的把人叫了進來。
羅鑫是姚家大管家的長子,因姚顏卿進京,姚二太太特意把人調到了姚顏卿的身邊服侍,幫著他打理府上的瑣事,他也是跟在父親身邊歷練過的,是以面對宣平侯也不露怯,行了大禮后,便笑道:“因郎君初入京城,府里的事還沒有處理利落,又怕失了禮數,這才派了小的先前來請安,過幾日,郎君在來府里拜會兩位長輩,與您陪個不是。”說完,又把禮單呈了上去,口中道:“郎君來時匆忙,只備了薄禮,還請宣平侯不要見怪才好。”
宣平侯當即笑道:“五郎還是這樣客氣,本侯剛還要讓四郎去臨江胡同走上一遭,看看有什么事能幫得上忙。”
“您實在客氣了,郎君來時特意囑咐過,說不好叨擾了府上,另還有一事要小的與宣平侯夫人知會一聲。”羅鑫一臉笑意的說道。
“什么事打發人來說一聲便是了,何至于這樣鄭重其事,倒是顯得生分了。”宣平侯夫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羅鑫回道:“郎君想留三娘子在府上多住些日子。”
宣平侯夫人笑了一聲:“自是應該的,你家郎君便是不說,我也想著讓華娘多陪著他住些日子,他孤身上京身邊也沒個親人,華娘作為姐姐自是該照應他的。”
羅鑫忙一臉感激之色的恭維著宣平侯夫人,隨后又道:“因府里的宅子還沒打理利落,郎君怕委屈了娘子,想著讓小的把娘子平日里用慣的物件收拾一下,好叫娘子暫且先用著,等采買回了新的,才送回侯府。”說完,便看向了宣平侯夫人。
宣平侯夫人眼底閃過冷意,說道:“何至于這般麻煩,華娘也不過是在外住上幾日罷了。”
“您有所不知,郎君慣來與娘子姐弟情深,萬萬不肯委屈了娘子的,只說今年給娘子送來的年禮,都是郎君一手張羅的,就說那匣子紅寶石,郎君不知使了多少人去采買,才挑出了這樣個頭一般,色澤相似的,費了好大的心思。”羅鑫伶牙俐齒的說道,又是一笑:“郎君也說了,不敢勞煩府上的下人,來時郎君給了單子,讓小的比照著單子上的這些把東西給娘子先帶回去用著,缺的稍后郎君再讓人為娘子采買。”
三娘子的嫁妝早被宣平侯夫人捏在了手上,更不用姚家每年好幾船送來給三娘子的東西,如今羅鑫拿著單子要來為三娘子收拾幾樣她平時用慣了的東西,可謂是打了宣平侯夫人一個措手不及,她自是不能真讓人帶了羅鑫去收拾,莫說那單子上的東西,三娘子的院子里便是拿得出手的東西都沒有幾樣,這讓羅鑫瞧見,可不是露了餡,故而宣平侯夫人推脫道:“哪里能讓你去收拾,告訴你家郎君只管在府里等著便是了,稍后我讓收拾妥當便叫四郎送了去。”
宣平侯夫人以為自己這般說,羅鑫便會順勢應了下來,到時候她揀著幾樣拿得出手的東西送到臨江胡同便是了,不想羅鑫卻是順勢而為,只是與她想的大不相同,竟把單子呈了上去,口中道:“那就勞煩夫人費心了。”
宣平侯夫人不免一怔,隨后看了單子更覺肉疼,那單子寫的幾樣都是當初三娘子陪嫁中最為名貴的物件,單單拿出一樣來,都夠讓她心疼的,宣平侯夫人只覺得騎虎難下,早知就不開這個口好了,可世上沒有后悔藥,她也不能在一個下人面前反口,便強笑了一聲,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家郎君記性倒是頗好。”那意思是指姚顏卿連三娘子的陪嫁都記得一清二楚。
羅鑫似沒聽到這話里的意思一般,嘿嘿一笑道:“郎君素來記性就好,什么東西看過一遍便能記得一清二楚,早些時候府里的單子都是郎君幫著抄的,后來還是二太太不允郎君沾著俗事,讓他一心念書,這才沒再沾過府里的事。”羅鑫也不管宣平侯夫人聽了這話是什么想法,他來時可是受了郎君囑咐過的,既然宣平侯府嫌棄姚家是商賈,那他便拿出商賈之家的的本事來,叫宣平侯府的人知曉,這些年來送往京城的東西,姚家心里都是有數的,別拿了姚家的東西,還敢怠慢了三娘子,要是嫌棄姚家是商賈之家,那就利落的把吃進去的東西給吐出來,這年頭,還真沒見誰嫌棄真金白銀的。
丫鬟白薇挑了簾子進來,見姚顏卿醒著,且歪在窗邊,不免一驚,忙道:“郎君醒了便醒了,怎得還跑到窗邊坐著,若是再著了風寒,可是讓老夫人要了奴婢的命去。”一邊說著,一邊吩咐小丫鬟拿了毯子過來,她知姚顏卿的性子,到不敢開口勸他回到床上歇著。
姚顏卿擺了擺手,那雙可以稱得上是顧盼生輝的桃花眼漫延出些許的笑意,道:“連著歇了兩日,也該去祖母那問聲安了。”
白薇有心勸上一句,卻也不敢多言,只吩咐小丫鬟打了水來,拿了熏了雅香的長袍,一邊服侍姚顏卿穿衣,一邊窺著他的臉色,輕輕的道了一句:“一早老夫人還使了立夏姐姐來問了郎君,說是讓郎君多歇幾日,就是念書也不急于這一時,先生那老爺讓大郎君親自去請了假。”
姚顏卿漫不經心的點了下頭,道:“歇了兩日身子骨都歇懶了,在歇下去可讓人笑話了。”
白薇沒在多嘴,只拿了一枚祥云玉佩比在姚顏卿的腰間,又拿了一銀鎦金扭絲鑲寶石的香薰球給他系上,笑道:“誰敢笑話郎君,昨個三郎君還使人來問了兩次,說是柳二郎君問起郎君不止一次,若不是老夫人不讓郎君見客,定是要親自來瞧瞧方能放心的。”說道這,白薇捂著嘴笑了起來。
姚顏卿勾了勾嘴角,這一笑倒當真當得起色如春曉之花的評語來,饒是白薇見慣了他的顏色,不免臉上也是一紅,他倒無察覺,如他這般千嬌百寵養大的兒郎,又怎會在意一個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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