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爺爺身體不好這件事直戳黎顏心口,她眼里陰鷙一閃而過,邁步就想過去。
瞳榆使出吃奶的勁拉住人,對著陸昀禮皮笑肉不笑道:“陸二少有潔癖怎么還有那么多前女友?”
幾個前凸后翹的前女友在旁邊輕笑:“是啊,二少也不怕得病。”
不遠處的宋清姿臉色一變,陸昀禮不是說她是第一任嗎?
陸昀禮臉色漲紅,狠狠一瞪瞳榆,轉身就走。
看了一場好戲的裴九下樓,邪肆的眸掠過眾人。
“哇哦~一場小插曲,本少才是這場生辰宴的主角!”
眾人回神,頓時笑著祝賀。
宴會角落里,黑袍人像是自成一界,斜斜靠在沙發上。
長腿交疊,袍下的那雙琥珀色的眸,妖涼,詭譎,危險……
如神圣華魅的仙尊,降臨人界。
他在最角落,輕挑著眼尾,睨著瞳榆。
危險的眸子忽的溢出古怪之意,還有些不解。
“嘖,奇奇怪怪的生物。”
…
瞳榆在樓下和黎顏碰了幾杯酒,喝的分不清東西南北。
迷迷糊糊上樓去找祁鉞,大聲嚷嚷:
“祁鉞,祁鉞,你在哪兒啊。”
“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吃黃瓜味薯片了,尼瑪。”
黃瓜味薯片……在休息間的祁鉞敏感的不能聽這個詞。
所以他就沒出去,讓某人在頂層嚎叫了半小時。
等到夜幕降臨,才長腿一掀,慢悠悠的出去。
瞳榆趴在沙發上睡著了,穿的抹胸禮服,背后肌膚凝白,凸起的脊骨十分精美。
祁鉞將西服外套披在她后背,微微俯下腰身,將人抱了起來。
“嗚…捏捏……”
瞳榆臉頰緋紅,被抱起時嘟噥了一句話。
祁鉞沒聽懂,站在原地頓住步伐,認真盯著瞳榆的臉蛋看了幾秒。
勻稱修長的手背碰了碰瞳榆的額頭。
嗯……應該是沒發燒。
祁西他們是跟著祁鉞一起長大的,這幾天一直盯著他的變化。
越盯越覺得這個世界癲了,主子懷里抱著的一定是白骨精。
一貫清冷淡漠的主子怎么可能和一個人閃婚?怎么可能抱著人下樓?怎么可能栽了??
車上
瞳榆像個巨型芭比娃娃,蜷縮在祁鉞懷里。
水潤的桃花眼迷迷瞪瞪,忽的撅嘴,蓋了個章。
“寶貝兒,你怎么長的跟天仙似的。”
祁鉞身體僵住,有些暈眩。
瞳榆仰臉,伸出魔爪揪了揪祁鉞的臉皮。
“跟姐說說,多少錢一晚。”
呼——
冷氣彌漫,風雨欲來。
祁西以極快的速度將隔板升起,目不斜視。
瞳榆還在繼續,臉頰紅暈愈重:“哦不,問錯了,包月多少?”
祁鉞嘴角帶著滲人的笑,長指捏住她的軟臉蛋子,扯——
“唔唔!”
瞳榆疼的眼淚花直冒,雙手也用力扯——
“……”
中場休息。
瞳榆將臉蛋往祁鉞懷里拱,嗚嗚咽咽:“疼。”
祁鉞好整以暇的躺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問:“哪里疼?”
瞳榆扁著嘴仰臉,伸手扒拉掉他眼鏡。
抹胸禮服將她的身材弧度展現的極好,祁鉞稍稍低頭,一覽無余。
她鎖骨上有個繁瑣精致的藍鉆項鏈,祁鉞早年在拍賣會上見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她。
三十六億的項鏈,被放在柜子里擱淺了多年。
這一天的到來,是他從未奢想過的。
男人攬住不安分的人兒,須臾勾了勾唇。
還有一條旖夢瑰手鏈,她應該會喜歡吧。
瞳榆歪頭眨眨眼,臉上紅暈明顯。
在祁鉞微顫的瞳孔下,柔軟的紅唇輕輕貼上。
唇齒交纏,氣息彌漫。
濃厚酒香帶著淡淡的清香,輕輕撩撥祁鉞的心弦。
清透冷白的手撫上女孩的后背,祁鉞啞 聲:“瞳榆。”
瞳榆用力揪他頭發,小聲逼逼:“祁鉞,你他媽初中為什么沒收我捏捏。”
祁鉞:“……”
瞳榆腿不停蹬著車,借著醉意道: “你他媽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祁鉞總覺得自己看不透瞳榆。
提著她脖頸把人提溜起來,“你為什么要把捏捏帶到學校?”
瞳榆呆呆道:“給學習委員哥哥丸。”
初中那會,祁鉞是老師眼中的關系戶和天才學生,被封為班長。
所以,學習委員哥哥不是他。
祁鉞閉眼,忽的捏起瞳榆的下巴,從被動變為主動。
俯身壓下狠狠吻了上去,不似以往的溫柔耐心,這次帶著懲罰暴力,舔舐啃咬,極盡廝磨。
血腥味彌漫到唇齒,瞳榆有些呼吸不過來。
可祁鉞卻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被她親手摘掉眼鏡的男人,清冷禁欲早已不在,有的只是骨子里要將人撕碎的瘋狂占有欲。
祁鉞伸手蓋住瞳榆的雙眼,臂力極好的手臂將人牢牢困在身下。
曖昧旖旎的氛圍彌漫在兩人中間。
【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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