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five:霍格莫德日的禁閉
和德拉科算不上吵架的爭執后,阿芙洛狄忒回到宿舍將臉埋進枕頭里無聲的大哭了一頓,發泄過情緒后,她又將生活的重心盡可能的放在別的地方。好在日子還不算太糟糕,因為萬圣節和霍格莫德日臨近了。
在和德拉科的爭執以后,阿芙洛狄忒就更期待霍格莫德日的到來。風雅牌巫師服裝店上了新的花邊長裙,領口是當下最流行的法式方領,阿芙洛狄忒準備為自己的衣柜增添新色彩;然后去德維斯和班斯商店為伙伴們購買一些新奇玩意兒當圣誕禮物;此外,還有蜂蜜糖果公爵店的糖果和三把掃帚酒吧的黃油啤酒。
有著newts考試的七年級學生們早晨是醒不來的,中午在禮堂吃過午飯以后,阿芙洛狄忒就鉆回宿舍將自己的長發挽了個漂亮的發髻,還化了一個淡妝,配自己那條暗紅色的長袍,里面是襯衫針織背心的短裙。她對著鏡子鼓搗了很久,然后和杰瑪、奧德莉亞一起拿上了前幾天托科維斯買來的那個彈簧飛機,準備朝著尖叫棚屋的窗戶飛。
“里面真的有怪物的話,它會不會沖出來把我們的頭打掉?”阿芙洛狄忒走出休息室將飛機彈出去,然后又揮動魔杖將它召喚回來,來回幾次,玩的樂不思蜀,“到時候我們會把科維斯留下來,因為他是我們里面攻擊魔咒用的最漂亮的。”
一臉困倦的科維斯羅齊爾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絕無可能,小姐。”
“為什…哦不!”阿芙洛狄忒將飛機彈了出去,但這次她沒有揮動魔杖的機會了。那架麻瓜飛機狠狠地撞上了走廊盡頭一個身影的胸膛上,有著鷹鉤鼻油頭發身材高大的巫師滿臉冷漠的將玩具飛機捏在手里,表情看起來很是陰沉。
“我想馬爾福小姐對自己的成績一定十分有自信,所以才會研究怎么讓她可憐的老教授無辜中招,”斯內普教授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苦味,似乎是魔藥的味道,臉色難看的比十個西奧多加起來都陰沉,“在我被像你一樣智商如同巨怪的學生們折磨致死之后,你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研究這些無用的玩意兒。”
斯內普教授頓了頓,而不管是他最喜歡的學生科維斯,還是女學生會會長杰瑪,亦或者是一向溫柔冷靜的奧德莉亞,都被嚇得滿臉惶恐一言不發,更別說闖了大禍的阿芙洛狄忒。而斯內普教授并沒有要饒過她的意思,相反的,他仿佛像一頭餓狼看到闖入自己領地的、還不夠塞牙縫、但聊勝于無的小老鼠:“關禁閉,現在,別讓我說第二次。”
還有什么比這個更糟?阿芙洛狄忒想不到。但她明白如果不聽從斯內普教授的命令絕對會完蛋。她戀戀不舍的和新衣服糖果黃油啤酒在心里默默告別,然后戰戰兢兢的跟著斯內普教授來到了他的魔藥辦公室。
最中間的桌子中央擺著一口大大的坩堝,冒著白煙的藥劑似乎已經到了收尾階段,散發出難聞的苦味。阿芙洛狄忒好奇的看了兩眼,然后不適的吸了吸鼻子。
“收起你的好奇心,如果你不想需要用的上它的人變得更可憐的話,就專心做好你該做的事情,”斯內普教授儲藏室的鑰匙毫不客氣的拋到了阿芙洛狄忒的懷里,“我要看到你熬制出完美的無夢酣睡劑。請記住,是完美,如果你不想晚宴也在你可憐的老教授的辦公室里的話。”
說完這句話,斯內普教授長袍一擺,在那個大坩堝前抱著一沓不知道幾年級學生的論文坐了下來。他的眉頭愈蹙愈緊,阿芙洛狄忒見狀連忙躲進儲藏室喘氣。她狠狠地用坡跟小皮鞋將木質地板踩得響,借此來發泄自己滿腔的怒氣,然后在數以千計的瓶瓶罐罐中尋找無夢酣睡劑的材料。
似乎是因為臨近萬圣節假期,許多藥劑材料都已經空下去了一大半,尤其是月長石和槲寄生草。阿芙洛狄忒不受控制的回憶了一下,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藥劑是需要同時安撫情緒和解毒的,她將這兩樣材料記在腦子里,決定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無夢酣睡劑也需要月長石,于是阿芙洛狄忒刻意的多拿了幾顆偷偷塞進了長袍里。
無夢酣睡劑的底劑需要先熬開清晨的露水,再加入三滴新鮮苦艾草擠壓出來的汁水,這也是制作的昂貴之處,因為它的材料無法用普通的儲存柜,只能現用現取,或是高價購入保鮮儲存柜。阿芙洛狄忒不再將注意力放在怒氣沖沖給低年級學生打t的斯內普教授和冒著白煙的藥劑身上,而是專心致志的制作著手頭的魔藥。
這是她第一次制作無夢酣睡劑。因為材料的特殊性,斯內普教授從不在非提高班上提到這個藥劑,而整個六年級因為密室的事情人心惶惶,根本沒人太在意這種藥劑的做法。如果能完美的作出這副藥劑,她就可以少準備一份圣誕禮物,因為它是這樣的珍貴。
放入三勺干薰衣草研磨的粉末和半克月長石粉末,小幅度揮舞魔杖,等待兩小時,順時針攪拌五圈,藥劑冒出了和書上不符合的橙色的煙。阿芙洛狄忒有些疑惑的盯著坩堝,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重做一鍋,藥劑砰的發出了巨大的響聲,然后變成了淺藍色的水——藥劑成功了。
阿芙洛狄忒興高采烈的將藥劑裝瓶,然后收拾好了桌面,將它交給了還在怒氣沖沖看著論文的斯內普教授。看到她的藥劑,斯內普教授能夠夾死蒼蠅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了一點:“勉勉強強。”
阿芙洛狄忒簡直高興的要跳起來歡呼,她將藥劑塞進自己的長袍兜里。斯內普教授瞥了一眼她的動作,沒說什么,這意味著這個喝掉藥劑是有作用的,起碼不會對人有任何的損害。斯內普教授一言不發的將大坩堝中的藥劑舀了一些到高腳杯中,阿芙洛狄忒見狀準備向斯內普教授鞠躬告別,但斯內普教授卻將高腳杯遞給了阿芙洛狄忒。
“交給盧平,”他甚至不愿意稱呼那人為教授,“你知道他的辦公室,鑒于他是‘最受歡迎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斯內普教授冷哼了一聲,“記住,一滴都不許漏,把空杯子帶回來。”
阿芙洛狄忒沒想到兩個月過去了,斯內普教授仍然對她開學典禮那天為盧平教授鼓掌耿耿于懷。她顫顫巍巍的接過高腳杯,模樣莊重的好像在接受王冠的加冕,緩慢的、一步也不敢停的上了樓,然后朝著盧平教授的辦公室走去,好在這一路上都沒有碰到皮皮鬼。
阿芙洛狄忒騰出一只手敲了敲門,得到里面盧平教授的回應以后小心翼翼的探進腦袋。她驚訝的發現本該出現去霍格莫德的波特正略顯落寞的坐在里面,盧平教授則是一臉溫和的微笑:“下午好,馬爾福小姐,有什么事嗎?”
聽到盧平教授聲音的波特好奇的看了過來,似乎是意識到還有和自己一樣去不了霍格莫德的人,他的表情看起來舒展了很多,而這讓阿芙洛狄忒更不爽了起來。但她一邊非常喜歡盧平教授,一邊又害怕手中的藥劑打翻,樣子大抵看起來是很笨拙的,因為盧平教授和波特的臉上都有著笑意。
“日安教授…斯內普教授讓我來給您送藥。”
“非常感謝,放在桌子上好嗎?我在給哈利看我的格林迪洛,”盧平教授打量著打扮的光鮮亮麗卻渾身散發著藥劑苦味的阿芙洛狄忒,很善意的拉出了一張椅子,“或許你想一起看看嗎?”
想到斯內普教授說得等盧平教授喝完把高腳杯帶回去的阿芙洛狄忒欣然的接受了這個提議,和喜歡的教授談話總比面對正在怒氣上的斯內普教授要強。她坐在了水箱前,里面長著尖尖犄角的綠色怪物對著她呲著自己的綠色牙齒。阿芙洛狄忒忽然后悔了,因為格林迪洛的模樣是那樣的令人惡心。她看了眼拘謹起來的波特,心想波特總比格林迪洛好,然后努力讓自己很友善的開口:“嗨。”
就比格林迪洛好那么一點的哈利波特驚恐的睜大了漂亮的綠色眼睛:“額…嗨?”
顯然這兩個人已經不熟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哪怕他們曾經一起面對過攝魂怪——雖然說波特暈倒了——但尷尬的氛圍還是從兩個人身上蔓延開來。
“newts的考試很重要,但也需要一些休息時間。霍格莫德是很好的選擇,不是嗎?”盧平教授顯然沒有意識到根本沒有人愿意在這種休息的日子里學習,他以為阿芙洛狄忒是自愿留下來學習的,這讓阿芙洛狄忒覺得很不好意思。
“哦…不,教授,我是…”阿芙洛狄忒看了眼波特,覺得很不自在,“我是被關禁閉的…因為我把玩具飛機飛到了斯內普教授的…額,胸前。”
“玩具飛機?”一旁的波特頗感興趣的問道,眉毛微不可見的上挑了一下。
“是的,”阿芙洛狄忒開口,她覺得和麻瓜一起長大的波特一定明白,“就是你想的那樣。”
阿芙洛狄忒將目光從惡心的格林迪洛身上挪開,而盧平教授端起高腳杯聞了聞,然后喝了一口看起來就很難喝的藥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意識到兩個人都在好奇的盯著自己,盧平笑了:“斯內普教授好意為我熬制了一種藥劑…很可惜,加了糖就不管用了。”
“為什么?——”波特想問個明白。盧平看著他,回答了他沒有說完的問題。
“我一直感到有點不舒服,”他說,“只有這種藥管用。我運氣真好,跟斯內普教授在一起工作。能夠調制這種藥的巫師可不多。”
波特看起來想要將那酒杯直接打翻,但這在阿芙洛狄忒看來是沒必要的。雖然斯內普教授顯而易見的討厭、甚至是憎恨盧平教授,但他絕不會這樣把他毒死。但波特顯然不這么認為,他冒冒失失的開口:“斯內普教授對黑魔法很感興趣。”
“真的嗎?”盧平說,似乎只是略感好奇,他又喝了一大口藥。
“有人認為——”波特遲疑了一下,他用打量的目光看了看阿芙洛狄忒,然后不顧一切的說了下去,“有人認為,為了得到黑魔法防御術的教職,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才不是,”阿芙洛狄忒很想冷笑,但她無法讓自己在盧平教授面前失禮,只能略顯僵硬的小聲開口,“更何況,盧平教授有自己的考量,不是嗎?”
盧平喝光了酒杯里的藥,對著兩個人做了個苦臉。
“真難喝,”他說,“好了,哈利,阿芙洛狄忒,我要接著工作了。待會兒宴會上見。”
“好的。”波特放下了空茶杯。
阿芙洛狄忒有些飄飄然的,因為盧平教授像叫波特那樣叫了她的教名,這讓她覺得比從斯內普教授手里拿了個o還要開心。她端起空酒杯和波特一起向盧平教授告別,然后一起走出了辦公室。兩個人中間始終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但步伐還是很均勻的走在一起。
“那天…謝謝你。”波特僵硬的開口。
阿芙洛狄忒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她有些迷茫的向波特投去目光:“什么?”
“列車上那天,赫敏和我說,是你驅逐了攝魂怪。”波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真誠。
兩個月過去了,阿芙洛狄忒都要忘記這件事了。她驅逐攝魂怪一點都不為了波特,更何況那里面也有盧平教授的功勞:“為了我自己,我也會那樣做。”
“不管怎么說,你幫到了我。”波特干巴巴的說。
阿芙洛狄忒低低的嗯了一聲,她還因為剛剛波特對自己學院的院長的評價有些憤憤不平,于是氣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走到活動樓梯前,波特忽然叫住了她:“等一下,馬爾福…”他走近了一點,“那天驅逐攝魂怪的,是什么咒語?”
“你是說一道白光嗎?”阿芙洛狄忒問,見波特點點頭,她繼續說,“那是守護神咒。”
“守護神咒?”
“用自己足夠快樂的回憶召喚出守護神,是很困難的咒語,”阿芙洛狄忒帶了幾分驕傲的說,“我想你可以向盧平教授討教一下。”
波特看起來有些失望:“謝謝你。”
阿芙洛狄忒猶豫著是要回到休息室,還是直接去禮堂。她想不管是杰瑪還是科維斯一定都會盡力玩到最晚才回來,所以決定放下酒杯后直奔禮堂。做完決定后,她回神看向了波特:“還有事嗎?”
“沒,”波特說,“沒有了。”
阿芙洛狄忒沒有和波特告別,自顧自的走下正好迎過來的活動樓梯。將酒杯還給了斯內普教授以后,又穿過門廳向禮堂走去。禮堂里裝飾著成百上千個點著蠟燭的南瓜,一大群飛來飛去的活蝙蝠,還有許多燃著火苗的橘黃色橫幅,它們像色彩斑斕的水蛇一樣,在醞釀著風暴的天花板上懶洋洋的飄蕩。
禮堂里還沒多少人,阿芙洛狄忒在長桌最靠近教職工座位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后給自己甩了好幾個清潔一新,直到身上那種苦苦的藥劑味散去以后才安心。過了不一會兒,宴會開始了,而杰瑪和奧德莉亞坐在了她身邊,身后跟著抱著一大堆五顏六色糖果的科維斯。他們的臉蛋都被寒風吹得紅撲撲的,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阿芙洛狄忒在一桌子花花綠綠的糖果中挑了一顆荔枝味的水果夾心軟糖:“你們沒回休息室嗎?”
“當然回去過了,”科維斯坐在了阿芙洛狄忒身邊,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讓阿芙洛狄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放下了絕大多數東西,只帶了些糖果給你——我們猜你不會再回休息室了。”
“事實上,我也剛到呢,”阿芙洛狄忒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盧平教授在喝藥的事情隱瞞了下來,“做了一下午魔藥。”
“嘿,甜心,你不知道風雅牌巫師服裝店新上的那件方領呢子禮裙有多漂亮!”杰瑪驚艷的感嘆道,“可惜我們誰都不喜歡紅色。”
阿芙洛狄忒哀嚎了一聲,因為她最喜歡鮮艷明亮的顏色和熠熠發光的首飾。但奧德莉亞笑著對她眨眨眼:“知道你喜歡鮮艷顏色,所以我們替你買了一件。”
“梅林!”阿芙洛狄忒激動地快要跳起來,她猶豫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了身邊的科維斯,“謝謝你們…我本來很難過的!”
“我們都知道你有多期待這一天,鑒于最近發生的一些…”奧德莉亞摸了摸阿芙洛狄忒的頭發,“我們在玩具飛機上用墨水寫了\''阿芙洛狄忒永遠開心\'',它成功的飛進了尖叫棚屋。”
“不過我們的祝愿會被怪物撕碎也說不定,”科維斯打破了煽情,這成功的阻止了阿芙洛狄忒的眼淚。阿芙洛狄忒覺得很感謝,因為她認為自己不該在這樣的日子里掉眼淚。
“我實在是太愛你們了…”阿芙洛狄忒將腦袋在科維斯脖頸里蹭了蹭,然后松開他的身體抬起頭來,“這讓我怎么舍得畢業離開你們?”
“或許我們可以一起魔藥課拿t,”杰瑪大笑起來,“我相信斯內普教授也會舍不得你。”
話音落下沒多久,揚著黑色長袍的斯內普教授風風火火的從杰瑪和奧德莉亞背后經過了,嚇得兩個人趕緊低下了腦袋,好在斯內普教授看起來什么都沒聽到。
科維斯笑著將一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大笑著的阿芙洛狄忒的盤子里。食物美味極了,帶著對新衣服的期待,阿芙洛狄忒連自己最討厭的南瓜派都多吃了兩口。吃飽喝足以后,她不停地向教職工餐桌上的盧平看去。盧平教授看起來很快樂,偶爾對上阿芙洛狄忒的目光,還會舉起注滿了葡萄汁的酒杯向她致意。阿芙洛狄忒一開始還會舉起杯子回禮,但當她注意到斯內普教授憤恨的目光后,她就放棄了任何對上盧平教授目光的機會。
幾個低年級的赫奇帕奇學生拿著小袋子來和他們說不給糖就搗蛋,阿芙洛狄忒認為這是奧德莉亞常年和別的學院同學關系都很好的原因。他們幾個和奧德莉亞都笑意盈盈的抓了好幾把糖果塞進了這些孩子的口袋里,最后還不忘自我介紹。幾個低年級笑著來又笑著跑走,告別的時候還不忘“學姐”“學長”的叫,讓阿芙洛狄忒覺得這是最幸福的一個萬圣節。
宴會的結尾是霍格沃茨幽靈們表演的節目。他們紛紛從墻壁和桌子里竄出來,組成各種陣型表演滑行。格蘭芬多的尼克把自己的腦袋掰了下來;格雷女士吟誦了一首動人的詩歌;胖修士則是講了好幾個笑話,連血人巴羅都向學生們談論了兩句自己年少的愛情。
和萬斯約會結束的特倫斯也加入了談話,讓這個晚上過得更愉快了。同學們漸漸散去,連聊得起勁的盧平教授都和弗立維教授一起離開,遠處德拉科嘲諷波特的聲音響起又弱了下去,幾乎人走光了他們五個也還坐在桌子旁。
最先要離開的是奧德莉亞,她站起身來的時候揉著眼睛還不小心晃了一下。同一時間,阿芙洛狄忒覺得身邊的科維斯動了一下,看起來很擔憂的模樣。
奧德莉亞追著和她關系更好的莫妮卡亞克斯利離開了禮堂——似乎是跑到外面去玩兒了——留下了從一年級就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的四個人。
“話說回來,這幾天弗林特奇奇怪怪的,你們不覺得嗎?”杰瑪問道。
“這幾天天氣都不太好,弗林特正想方設法把魁地奇比賽推后呢,”特倫斯漫不經心的說道,目光止不住的向拉文克勞長桌瞥去,“據說他們要拿德拉科的胳膊說事。”
“德拉科的胳膊還沒好全嗎?”阿芙洛狄忒有些驚訝的問道,她這幾天都和德拉科沒什么交談了。
“沒人比他更好了,”特倫斯說,“但弗林特是個…你明白吧?”
阿芙洛狄忒悶悶的開口:“我真的希望德拉科能離他遠一點…我有點困了,我們回去吧?”
禮堂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阿芙洛狄忒率先站起身來,科維斯和杰瑪緊隨其后,特倫斯則一溜煙的跑去拉文克勞長桌和萬斯告別。他們順著平常的路線往地窖走去,卻發現路過的所有畫像里面都沒有人。
“發生了什么?”阿芙洛狄忒好奇的說,“這種日子,畫像里居然沒有人,他們平常最喜歡湊熱鬧了。”
“說不定別的地方有更大的熱鬧呢。”科維斯輕飄飄的開口。
“說的也是。”阿芙洛狄忒收回目光,狠狠地升了個懶腰。她的發髻已經松了很多,于是她順手將頭發披散在肩頭。
快要走到休息室門口時,一陣慌亂的步伐忽然靠近。三個人有些不解的向聲源投去目光,格蘭芬多五年級級長麥克弗蘭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了杰瑪面前:“法利,鄧布利多先生請你到格蘭芬多休息室門口去一趟——十萬火急。”
杰瑪聽完立馬擺正了姿態,她拍了拍弗蘭克的肩膀,然后加快了步伐向格蘭芬多塔樓走去。阿芙洛狄忒和科維斯有些不解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時,斯萊特林休息室外走廊里的一副畫像里面忽然出現了一個女巫。能夠預知未來的卡珊德拉女士拿著水晶球晃晃悠悠的走進離他們最近的一副畫像,但阿芙洛狄忒分明記得屬于她的畫像掛在五樓。
“女士,萬圣節快樂,”阿芙洛狄忒開口,“很榮幸您能來拜訪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走廊。”
“你也是,小姑娘,”卡珊德拉的聲音很虛無縹緲,像是一團散不開的霧氣,“他們都太焦躁了…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是吧?”
“抱歉,”阿芙洛狄忒有些聽不懂她說的話,“什么?”
“不過是劃破了畫像而已,死去的人不會再死去第二次…胖夫人跑了,他們都嚇壞了,但我不怕”卡珊德拉笑了笑,在一片花香鳥語的背景中轉了個圈,身影消失在了畫像里,“不過他的脾氣可真嚇人——那個西里斯布萊克。”
(https://www.dzxsw.cc/book/71640128/3075135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