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 羞恥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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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澤走出茶水間,恰好碰見以蔣柏舟為首的刑偵隊的那一幫人,在護士臺打聽初夏住在哪間病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約好了的,行政隊那一行人,除了田恬,其他全部都要么著黑色羽絨服,要么就是黑色大衣,一個個又長得人高馬大。
哪怕他們的手里還拿著花跟水果籃,看著也不像是來探病的,倒像是來蓄意鬧事的。
護士臺的護士們大概就是因為如此,所以面露猶豫,遲遲沒有告知他們初夏的病房號。
“跟你們解釋過多少次了!
我們真的是來探病的!
這是我的警官證!
看見了吧?
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們的同事到底住在哪間病房了吧?!”
董剛不耐煩了。
把警官證往護士臺上一拍。
唔,看上去就更不像一個正經警察了。
護士們露出害怕的神情,仍舊沒有人告訴他們初夏住在哪間病房。
這年頭警官證也不是不能作假的呀~
8806病房的那位病人身份可特殊,是院長親自接手的呢,她們可不敢隨意放來歷不明的進去。
就在行政隊的人差點想要強闖的時候,一道低沉含笑的男聲自他們在左手方位傳來。
“這幾位確實是江誠警署的警員。
你們忙。
我正好要回病房。
我帶他們過去。”
孟云澤見了人,未語臉上便先噙著三分笑意。
孟云澤早上就已經打電話給秘書高青陽,讓他帶換洗的衣物過來。
是以,現在的他全然不似昨晚的狼狽。
衣冠楚楚,笑容妖魅,配上孟云澤的顏值,殺傷力實在是空前。
要是被“三少奶奶們”見了,只怕要捧臉尖叫。
然而,看在剛剛才在護士臺吃了癟的刑偵隊的一眾人員眼里,孟云澤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多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在里頭。
完全把孟云澤當空氣,以蔣柏舟為首,沉默以對。
只尤其是蔣柏舟,看向孟云澤的眼神可以說是銳利至極。
身為一個男人,令自己的女人陷入險境,已是萬分不該。
到了關鍵時刻,竟然還要夏夏舍身保護他。
孟云澤清清楚楚地收到了蔣柏舟的鄙視。
這件事到底是他理虧。
他忍!
只有田恬一個人熱情地伸出爪子,一手捧花,一手以招財貓的標準動作,嗨皮地對孟云澤招了招手,“是呀,是呀。
我們剛好在附近辦完事,所以特意過來探望夏夏噠!夏夏現在身體情況怎么樣啦?還好吧?”
孟云澤笑了,狹長的桃花眼自然帶電,“嗯,還好。我帶你們過去。”
田恬趕緊把手機解鎖,看了眼自家男朋友的照片。
艾瑪,看了高青陽那二貨的照片后,心更加蠢蠢欲動了。
腫么破?
o(╯□╰)o
嗷嗷嗷!
……
孟云澤帶著蔣柏舟他們進去病房,護士已經給初夏換完藥。
病房里只有初夏一個人在輸液。
大概是躺久了不是很舒服,初夏背對著門,試圖把床搖高一點。
一屋子的人都還沒動,孟云澤跟蔣柏舟已經同時走上前。
在瞥見孟云澤走上前的身影時,蔣柏舟倏地停住了腳步。
“你身上還有傷,不宜亂動。
想要坐一會兒,怎么不打電話給我?”
孟云澤替初夏把床頭搖高,枕頭豎起,方便她舒適著靠著。
“我是腦袋縫了針,又不是手。”
“學會頂嘴了,嗯?”
孟云澤捏住初夏的鼻尖。
“不許捏我鼻子!
可呼吸了!”
初夏甕聲甕氣地抗議,拿開孟云澤捏住她鼻尖的那只手,齒尖報復性的在他手指上咬了咬。
末了,似是擔心自己咬地太過用力,又羞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方才被她咬的地方。
孟云澤的眼神陡然轉深,也不顧刑偵隊那幫人就在身后看著,一只手按住詠詠的后腦勺,舌尖霸道地挑開她的檀口,吮住她方才調皮的舌尖,輾轉纏綿。
被迫塞了滿滿一肚子狗糧的刑偵隊集體:“……”
尤其是田恬,全程都瞪大了一雙眼睛。
艾瑪,沒想到全警局出了名的好脾氣的夏夏也會使小性子吶!
還有,三少的眼神好酥,對夏夏好溫油!
嚶嚶!
田恬捧胸,想起自家那個自己得了口腔潰瘍,摔傷腿,來大姨媽一律統統只會讓她多喝開水的廢物男友……
心絞痛!
媽的!
考慮到病房里還有其他人,孟云澤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太久。
初夏睜開水漾的眸子,孟云澤吻了吻她的眼皮,到底是沒有更進一步。
初夏不解地看他。
今天的吻好像有點短,平時三哥都是把她吻得透過不氣,才肯放開她的。
眼神濕漉漉的,孟云澤被初夏的眼神勾得險些差點沒能控制住。
“咳咳……”
孟云澤穩了穩心神,輕咳,側了側身體。
初夏茫然地看向孟云澤的身后。
“HI,夏夏。”
田恬舉了舉手中的花,笑容尷尬。
天!
初夏捂臉。
她剛剛都做了些什么?
“都是自己人。
不用害羞。不用害羞哈!
這捧‘晴朗’送給你。
祝你早日康復噢!”
田恬一邊出聲安慰,一邊象征著美好向上,由香檳玫瑰,向日葵,綠色桔梗,小雛菊等組成的花束遞給她。
“謝,謝謝。”
初夏紅彤著臉頰,從田恬的手里接過花束。
王大勇也趁機把在醫院門口買的水果籃給遞過去。
初夏沒有空出的手,孟云澤就把水果籃給接過來,放到一邊。
“你們先聊,我出去問問看,有沒有比較大的花瓶。”
知道自己在病房里,刑偵隊的這一幫人就容易放不開。
孟云澤把初夏懷里的花束暫時先放在床頭柜上,借口要出去找花瓶,把空間留給了行政隊那一幫人。
可以說是十分妥帖了。
“哎呀呀!
沒想到私底下三少是這樣的!
真的好溫柔啊!
啊啊啊!
夏夏你真是太幸福了!”
田恬一臉的欣羨。
初夏不太好意思笑了笑,臉上的幸福的神采卻是騙不了人。
“師兄你們,你們也別站著啊。
都坐吧。”
初夏住的是VIP病人,會客沙發,皮椅,應有盡有,坐五六個人,綽綽有余。
“呵。
跟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董剛掃了眼病房的擺設,嘲諷地道。
別說是瓊英病房的VIP會員,普通病房住一天,只怕也得花去他們工資的三分之一。
初夏能夠住得起這VIP病房,想也知道,是沾了誰的光。
初夏臉色微變。
攥著被子的骨節泛白。
她知道她跟三叔之間的身份并不對等。
可她真的沒有存在任何攀附之心。
“董剛。”
“剛子!”
“董哥!”
蔣柏舟沉了臉色,加上王大勇、孔俊他們幾個幫著勸。
董剛只得把一肚子的不爽給憋回去。
病房的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我打算年底帶詠詠見過家里的老太太,就辦婚禮。
到時候,還請各位能夠撥冗參加。”
眾人轉過頭,只見孟云澤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透明花瓶,笑著對眾人道。
別說是刑偵隊的人愣了愣,便是初夏都一臉錯愕地望著走近的孟云澤。
雖說孟云澤經常會跟人介紹,她是他的未婚妻,可兩人畢竟沒有訂過婚,孟云澤也從未求過婚。
初夏的心里并沒有底。
于她而言,能夠像現在這樣陪在三叔的身邊,已經是她過去想都不敢想的。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
詠詠,你該不會只是想對我耍一場流氓吧?”
孟云澤把花束插在花瓶里,坐在了床邊,見初夏還在愣愣地看著自己,微挑了挑眉,桃花眼危險地瞇起。
“當……當然不是。”
初夏下意識地反駁道。
“那么,詠詠的意思是,你愿意跟我結婚了?”
初夏一呆。
啊?
下一秒。
孟云澤像是變戲法一般,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閃閃發光的鉆石戒指,他站起身,單膝跪地。
“詠詠,
嫁給我。好嗎?”
瞳眸睜大,初夏捂著唇,難以置信地看著孟云澤。
“快點SAYYES啊!”
田恬在一旁都替初夏著急。
艾瑪,要是三少求婚的人還是她,她早就撲上去了好么!
初夏沒有SAYYES。
因為她根本說不出話。
見狀,孟云澤只得先收起戒指。
他站起身,重新在床邊坐下,額頭輕輕地抵著她的額頭,“傻姑娘。
哭什么?”
初夏捂著嘴,只是哭,眼圈通紅。
“傻姑娘。”
孟云澤溫柔地揩去她臉頰的淚珠,“別哭了。就算我知道你這是喜極而泣,我也見不得你的眼淚。不哭了,嗯?”
初夏點了點頭,眼淚卻還是像是掉了線的珠子,從她的臉頰滑落。
“真是傻姑娘。”
孟云澤低頭,吻住了初夏的唇。
眼淚是咸的,齒唇交融,卻蜜也似的甜。
病房被無聲地關上。
孟云澤再沒顧忌。
他吮住她的舌尖,品嘗她每一寸的甜美。
寬大的病服,給了他行事莫大的方便。
“不,不行。師兄他們……”
初夏受到了驚嚇。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睜開眼,著急忙慌地要推開他。
然而,病房里已經沒有了蔣柏舟他們的身影。
初夏再次紅了臉頰。
她竟然連師兄他們是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礙眼的人都走了,現在我們來辦正事。嗯?”
孟云澤在初夏的耳邊吹著熱氣。
初夏的臉紅撲撲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只露出一雙紅紅的耳尖,聲如蚊吶地道,“這,這里是病房。”
“病房才更有感覺,不是么?”
孟云澤痞痞一笑,握住初夏的手,往下探。
初夏就像是被火燒了手,一個勁地往里縮。
孟云澤偏偏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
初夏眼睛覆了層水汽。
簡直要被羞哭!
倏地,無名指傳來冰涼的觸感。
心尖一跳。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初夏目光順著無名指看去,一枚漂亮的鉆戒戴在她的指尖,散發著璀璨的芒光。
孟云澤抬起初夏的手,吻上她手中的鉆戒,眼底是不容錯辨的深情,“現在,你是我的了。”
方才止住的眼淚再一次毫無預兆地落下。
孟云澤嘆了口氣,“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我家的傻姑娘怕不是白蛇轉世?”
初夏起初并沒有聽懂,直到孟云澤又補充了一句,“瓊英都快被你的眼淚給漫了。”
“三叔,你,你欺負人!”
初夏一只手,捶打著孟云澤的肩膀,帶著哭腔。
“好了,別哭了。
你哭得我……都起反應了。”
初夏還以為孟云澤會說什么哭得他都心疼了之類的,哪曾想,后頭跟著是這么一句。
初夏呆得臉哭都忘了,
一滴淚噙在眼角,欲落未落。
孟云澤吻去她眼角的那滴淚,拉著她的手,往下,眼含商量,語氣帶著討好,“慶祝一下?”
慶祝什么?
當然是慶祝他求婚成功。
慶祝他們從今往后將成為這個世界最親密的人。
至于如何表達慶祝的心情跟方式……
------題外話------
女神節快樂!
挨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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