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真的是吃撐了,不是有小寶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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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剛回來,別招我。”
方懷遠的手在伍媚的屁股上拍了拍,咬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
伍媚怒目而斥地跳開了。
她只是說一句想他了而已,這人想到哪里去了?
一個擁抱也能夠想些有的沒的,也真是夠了!
再說了,小早還在呢!
這人到底想干嘛!
方懷遠的臉色看起來極為正常。
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事實上,如果不是顧忌到小早,在伍媚說出想他那句話的時候,方懷遠就很得把人給辦了。
方懷遠把小早給放在了地上,摸了摸小早的腦袋,“小早乖,帶媽媽去洗手。等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伍媚本來還挺生氣,方懷遠這種拍屁股的行為讓她感覺跟招貓逗狗似的,毛都要炸了,才想發火,抬頭冷不防瞥見方懷遠眼里跳曜的兩團火焰。
伍媚要是再看不出來那眼神的含義,那她這些年也就白混了。
“好呀。”
小早笑瞇瞇地牽起伍媚的手,一大一小去洗手間去了。
伍媚跟小早洗完手,兩人用感冒就擦了手,從洗手間里出來,方懷遠已經擺好了桌。
四菜一湯,有小早最喜歡吃的可樂雞翅,也有伍媚最喜歡的拔絲番薯,剩下得額糖醋白骨、炒青菜還有番茄蛋湯,總之也全是伍媚以前最喜歡吃的菜。
“哇!是可樂雞翅!小遠,我最愛你了!”
小早看見可樂雞翅就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推開餐椅坐下,笑得眉眼彎彎地對方懷遠進行日常表白。
伍媚有些吃醋。
有一種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把蘿卜給喂養大,卻被大尾巴狼給叼走的失落感。
明明她才是陪在小早身邊五年的人,結果小早倒好,現在天天一口一句,我最愛小遠了,簡直是沒有把她給放在眼里!
一塊糖醋排骨被夾到了她的碗里,“我最愛小舞了。”
嗯,兒子對爸爸進行日常告白,爸爸對媳婦兒進行日常告白,沒貓病。
“轟”地一聲,地臉可恥地以爆炸性的程度紅了。
艸了,方懷遠的大腦結構到底是怎么長的?
怎么從小到大,她心底那些事就沒能瞞得過他?
米飯是剛煮好的,散發著米飯的香氣跟熱氣。
熱氣撲在臉上,燙燙的,比熱氣還要燙的,是她的臉。
說實在的,伍媚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臉皮那么薄的人,畢竟她以前可是連脫光了,色誘方懷遠的事情都干過了。
現在她都是一個孩子的媽了,竟然也能被這個老男人一句話給撩得,面(bu)紅(zhi)耳(suo)赤(cuo)。
簡直沒天理!
好生氣。
伍媚氣得多吃了兩碗飯。
就飯量而言,伍媚跟寶貝實在有得一拼。
兩人都是大胃王的類型,而且一樣都吃不胖。
只不過伍媚偏好各種零食和甜品,寶貝更博愛一些,任何美食她都來者不拒。
方懷遠做的拔絲番薯跟糖醋排骨實在太合伍媚的胃口了。
國外飲食吃不習慣,回國后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兼職賺錢,每次吃飯都是匆匆忙忙,像今天這樣,能夠有充裕的時間吃一頓飯,桌上還都是她喜歡吃的菜的情況,幾乎是絕無僅有。
于是,一不小心,就吃撐了。
當伍媚推開餐椅準備站起身,卻發現肚子撐的沒辦法令她完成“站起”這種簡單的動作的時候,她生平第一次,大概,可能,也許真的吃撐了。
“小舞,真的是吃撐了嗎?不是有小寶寶嗎?”
方懷遠出去買消食片去了。
伍媚癱在沙發上難受地揉肚子,小早站在她的邊上,眼睛盯著伍媚微微鼓起的肚子,大大的眼里是難掩的失望。
溫言,伍媚身體猛地一僵,深呼吸一口氣,不停地對自己說這貨親生的,是親生的。
伍媚轉過頭,對小早笑得“笑靨如花”,一字一頓地道,“親愛的,你的媽咪真的只是吃撐了,不是有小寶寶。”
“好失望。”
小早鼓了鼓腮幫子。
“嗯,我看出來了。”
小伍媚仰躺在沙發上,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小早想要妹妹。”
小早嘴巴嘟嘟的,還是有點不甘心地道。
“噢,那真是抱歉了。”
伍媚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沒什么誠意地道。
因為這里面現在可是連受精卵都沒有,而且不僅僅是現在不會有,以后也……
伍媚撫摸著肚子的手,指尖緩緩地收攏。
她的肚子里,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孕育生命的可能了。
小早沒有察覺到母親情緒的變化,他還沉浸在對弟弟妹妹的盼望當中,“那小舞什么時候可以給小早生弟弟妹妹?朵朵的媽媽上個星期才給朵朵生了一個弟弟。小早不喜歡弟弟,小早喜歡妹妹。
像朵朵那樣可愛的妹妹。”
小早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伍媚的肚子上,好像這樣就能盯出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似的。
那渴望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像刀子一樣,刮得她難受。
她要怎么告訴小早?
想要弟弟妹妹的這個愿望,她恐怕一輩子也無法幫小早實現的了。
當然,要是他哥娶了別的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嘭”地一聲,關門聲響起。
是去買消食片的方懷遠回來了。
“你這里距離藥店有點遠,我開車找了四五個街才找到藥店。
怎么樣?現在肚子有沒有好受一點?”
方懷遠放下手中的車鑰匙,他的額頭處了點汗,氣息也有點喘,想來是買了藥就急忙趕回來了。
伍媚肚子本來確實不怎么說服,又因為想起過去一些不高興的事情,越發難受得厲害。
對上方懷遠擔憂的目光,心里酸酸漲漲的。
忽然有點想哭。
這這種情緒簡直來得莫名。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對勁,伍媚努力吸了吸鼻子,“嗯。還是有點難受~”
伍媚自小就是個要強的性子,跟個刺猬似的,動不動就會亮出她那一身的刺,把所有企圖靠近她,或者在她身邊的人都會扎得體無完膚,很少會在人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方懷遠還以為伍媚是肚子疼得厲害,被她小狗般的眼神勾得心里心疼的不行,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我買了消食片,我去廚房給你倒水。”
時間不早了,方懷遠讓小早自己去洗漱。
伍媚枕在方懷遠的腿上,方懷遠給她揉肚子,“今天家里有客人來過?”
伍媚帶著詫異的眼神望過去。
“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了踩在地上的腳印。不止是一個人,有男有女。因為有兩雙腳印明顯比較大,有兩雙腳印比較小。
我猜,其中一雙鞋印,應該是屬于伍老爺子的吧?”
在外面出差的時候,方懷遠就察覺出了伍媚的情緒不對勁。
所以他才會把工作內容壓縮了下,提前趕回。
晚上伍媚在餐桌上的反應,更是證實了方懷遠的猜測。
這個傻丫頭,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有不高興就暴飲暴食的毛病。
全中!
有時候伍媚簡直懷疑,她在他哥的面前是透明的,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方懷遠一看伍媚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八成是猜對了,他輕輕地揉著伍媚的動作,“不跟我說說,發生了什么事嗎?”
身下的人許久都沒有聲音。
就在方懷遠以為這個問題不會被回答的時候,伍媚開口了,“今天爺爺是來找過我。還有韓鳳嬌跟她的那對雙胞胎。
前幾天在酒吧……碰見伍嬌了。
估計也就是那天,被跟蹤了吧。
是我太大意了。
伍嬌她從小就看我不順眼,看見我在酒吧打工,肯定猜到我現在經濟不寬裕,就想著千萬百計地踩我一腳吧。
我以為她最多也就是在我工作的時候找找茬,我沒想到,她會那么卑鄙跟蹤我,還把爺爺也給帶到這里來!
應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讓爺爺知道小早的存在吧。
伍嬌那個傻逼!
她就沒想過,沒想過爺爺年事已高,能不能受得了刺激嗎?
艸他媽!”
伍媚只要一想起自己回來時,看見爺爺渾身抽搐地躺在地上,她的血液就一陣發涼。
她無法想象,要是爺爺身上沒有隨身攜帶藥品的習慣,要是送醫晚了那么幾分鐘……
伍媚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拳頭用力地握緊。
“伍老先生怎么了?”
哪怕伍媚的敘顛三倒四,方懷遠依然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
伍媚的那句“爺爺年事已高,能不能瘦得了刺激”,他就推斷出,十有八九,估計是老爺子的身體出了什么事,才會令小舞的情緒如此激動。
“爺爺住院了,都是伍嬌那個傻逼!
哥,爺爺老了好多。
明明我記憶里她頭發還都是黑的啊。
怎么就,怎么全白了呢。”
說到這里,伍媚再也沒有忍住。
她轉過身,抱住了方懷遠的腰身,把臉深深地埋在他的懷里,任憑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
那個小時候趴在地上給她當馬騎,抱著她坐在肩膀上去逛廟會,跟她一起在去池塘里捉魚的俊朗老頭,怎么就老了呢……
“小舞,我的牙膏快沒……”
“噓~”
方懷遠食指點在指腹上,沖著小早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早配合地放輕了腳步。
走近沙發,小早看了眼方懷遠腿上的伍媚,小小聲地問道,“小舞是睡著了嗎?”
“嗯。”
方懷遠點了點頭。
打橫將伍媚給抱起,方懷遠將她抱回臥室,放在床上。
去洗手間用毛巾沾了熱水,給伍媚把臉給擦干凈,又去柜子里給她拿了睡衣。
方懷遠給伍媚換睡衣的時候,小早自覺地轉過了頭,一直到方懷遠給伍媚換好睡衣,小早才重新把頭給轉過來。
方懷遠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他情緒復雜地看了熟睡的伍媚一眼,要把這個孩子調教得這么乖巧,小舞到底需要費多的心力?
“小早,過來。”
方懷遠替伍媚蓋上被子,對小早招了招手。
小家伙立即機靈的跟在方懷遠的身后。
“告訴小遠,今天家里都來了誰?大致上說了哪些話,都記得嗎?”
小早的記性很好,只要是他見過的人,聽過的話,他沒有不記得的。
伍嬌說的那些,什么她的爺爺就是小舞的爺爺,她的弟弟就是小舞的弟弟之類的,小早不是十分理解。
他把伍嬌他們出現后所有的對話都跟方懷遠敘述了一遍。
當方懷遠聽見小舞轉述的,武峻的那句野種,以及老爺子掌摑武峻的部分的時候徹底陰沉了臉色。
在伍媚告訴他,老爺子是因為無法接受小早的存在,才受了刺激住院時,方懷遠就對老爺子真正住院的原因產生了懷疑。
因為伍卓雄方懷遠也是接觸過的,老頭子并不是情緒那么容易波動的人。
那么很有可能,是發生了伍媚所不知道的事情。
事情果然如他所猜測得那樣!
“小遠,小早不是野種。
小遠就是小早的爹地。
小早明明是有爹地的。”
小早想要抱住方懷遠,結果他太矮了,只能拽住方懷遠的褲子。
他的小手攥得緊緊的,眼神倔強。
方懷遠心底涌上一股感動。
盡管不明白這個孩子為什么一開始就認定了他就是他的爹地,但是這種全心全意的信賴,還是令他非常感動。
野種?
如果要說野種,小三所生的他們才是更加名不正言不順的存在吧?
方懷遠將小早抱起,親了親他的額頭,“小早當然不是野種。小早永遠都是小遠跟小舞的心肝寶貝。”
小早是個很好哄的孩子。
他高興地笑了,也親親熱熱的親了親方懷遠的下巴。
方懷遠看著笑得一臉純真干凈的小早,垂眸斂去眼底的狠厲
伍嬌、武峻是么?
如果韓鳳嬌跟伍廣平不懂得如何管教孩子,他倒是不介意越俎代庖那么一次。
伍媚很多年沒有睡得那么沉過了。
總是擔心會有陌生人在門外敲門,害怕遲到會被扣工資,趕著上小早上幼兒園……
睡了太長時間,以至于伍媚在看將窗外的夕陽,腦袋都有點蒙,完全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什么時間。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一身休閑裝扮的方懷遠走了進來。
“終于醒了?再不醒,我可要效仿王子,吻醒我的睡美人了。”
方懷遠在床邊坐了下來,攬過伍媚的腰,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眼神溫柔,又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擔心。
伍媚被方懷遠那一句睡美人給惡寒了一下。
她推開方懷遠,下了床,眼神還有一絲的茫然,“我怎么……我記得我們吃完飯,天好像就已經黑了啊……”
難道她記錯了?
“親愛的,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什么?!”
伍媚尖叫。
她迅速地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目光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無法相信她竟然睡了這么久!
“我竟然睡了一整天?你怎么不叫我?!。”
酒吧的工作還好說,反正她已經決定離職了,曠工一天什么的也沒什么影響。
就是公司那邊……
今天她的以一位很重要的中東客戶會來拜訪他們公司,由于一直是她在跟那位客戶對接業務,所以公司派了她去接機。
伍媚無法想象,客戶在機場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她,然后把電話打到公司那里去,公司又無法聯系上她的恐怖臉色反應。
她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了方懷遠的身上,不受控制地沖他大喊。
吼完伍媚就后悔了。
是她自己睡過了頭,遷怒哥哥做什么?
狂躁的擼了擼自己睡成了雞窩頭的亂發。
自從工作以來,她還從來沒有出過如此大的紕漏。
方懷遠似乎一點也沒被伍媚方才惡劣的情緒所影響,他拉著伍媚進了洗手間,“放心。你的那位客戶,我已經替你去機場把他給接過來了。
現在人就在威爾希酒店。
我跟對方約了六點一起共進晚餐。
現在是傍晚四點五十分。你要是現在開始洗漱,化妝,換衣服。
算上路上的時間,時間剛好能夠來得及。”
伍媚倏地轉頭看向方懷遠。
“怎么樣?這一刻,是不是很崇拜你的男人?來,我介意你用實際行動來表達。”
方懷遠把臉湊到伍媚的面前,唇角微勾,笑容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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