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論劍掄拳
望著桑綺手上的東西,饒是托月心中早有準備,面色也不由微變,而這一切都被眾人看在眼內。
“怎么回事?”
離王皺眉頭,從沒想過她會害怕這么一個小東西。
墨染塵看著托月嘆氣道:“是染塵一時大意,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把青云山上的事情說一遍,一臉擔憂道:“你們也清楚九姑娘,她經常會忘記掉一些事情,需要些刺激才能記起,剛才也是九姑娘先想起,只是來不及商量對策,眼下還真不好對付。”
“六公子,啞哨為何只對九姑娘有影響?”徐還舟一臉疑惑問,墨染塵輕搖一下頭道:“我也一直想不通,也不是只對九姑娘有影響,阿彌也感覺到耳朵作痛,只是沒有九姑娘嚴重。”
“阿彌?”云齊哦一聲道:“就是中午給我們送菜的小丫頭,怎么她對啞哨也有感覺。”
“后來呢?”離王比較關心后面的事情,墨染塵如實道:“后來九姑娘因為啞哨刺激,昏睡了三天三夜,醒來后其兄應熙就把她接走,再后來估計就忘記,方才應該是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又讓她想起這件事情。”
“現在應該怎么辦?”
云齊有些著急,畢竟她要以一敵四、
且對手都有不錯的武學修為,關鍵是當中一人還掌握著她要害。
墨染塵一臉淡定道:“抽簽,完成我們自已的事情,過去幫忙。”抬手率先從箱子里抽出一根竹簽。
上面寫著一個“虎”字,墨染塵把自已字亮出來,那邊英王項淵也亮出一個“虎”字,兩人同時做一個請的手勢,剛走下席就聽到中裁先生道:“兩位第一局先論琴,以樂聲交戰,無論你們用什么樂器,哪國先彈奏完此曲為勝。只是……老夫提醒你們,一定要看清楚題目。”
“當然是要完美無錯地彈奏完一曲。”另一位中裁先生補充,生怕會委屈他的耳朵似的。
老者聲音一落墨染塵馬上行動,意欲先一步把曲譜拿到手,豈料一道掌風從身襲來,他只得回身出招化解。
英王項淵出手也是一點不留情,幸而他的對手是墨染塵,若換別人挨上他一掌,五臟六腑都會被震碎,哪還能繼續后面幾項論道。
真正的五國論道,終于正式開始。
唯美中隱藏著血腥、殘酷、無情,就是五國論道的魅力所在。
墨染塵以琴聲為招逼退項淵,一邊出招一邊靠近中裁先生,迅速掃一眼對方手上的竹簡,上面只有一段旋律。
“這不是完整的曲譜?”
墨染塵驚訝地看著中裁先生,中裁先生卻比他更加驚訝,沒想有人一眼就看完全部內容。
望著墨染塵,中裁先生好半晌才道:“這只是曲譜中的一小段旋律,現在要只把這段旋律完整彈奏出來,這段曲譜就不會再出現其他人面前出現,然后再搶奪下一段旋律。”
“沒問題。”
墨染塵退開幾步,盤膝而坐,把琴放在腿上彈奏。
項淵一直低估了墨染塵,沒想到對方也能過目不忘,看一眼就能記住全部內容。
此時本應阻止墨染塵彈奏旋律,眼下卻不得不搶先看琴譜,那邊墨染塵的琴聲已經響起,琴聲一開始宛如春天樹葉上的水珠滴落。
桃居里面空氣都變得清鮮起來,托月那邊也聽得清清楚楚,不過眼下她無暇多顧。
四人中安樂郡主的武學修為最高,其次是桑綺,再下來是龐如雪和沈香宜,不過后面兩人那點修為可以無視。
托月最頭痛的是桑綺手中的啞哨,每次她想對龐如雪或者沈香宜出手時,桑綺就會吹響啞哨,攻向桑綺時安樂郡主就會攔在前面,再拖下去她的體力會被耗盡。
“九姑娘,你一個人跟我們四個人打,是贏不了我們的。”
大約看到托月無論攻向誰都受到壓制,龐如雪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忍不住開口跟托月說話。
托月看一眼龐如雪,忽然似是發現什么好玩的事情,道:“如雪姑娘,中午休息的時候,你是不是有補妝,往臉上擦了很多香粉?”
“?”
大家頓時被她地問題問懵。
云齊一臉無語道:“這個丫頭,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的妝容。”
那邊龐如雪一臉不屑,振振有詞地大聲道:“你別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是不會上當的。”
托月抬手抹一下臉上的水,笑瞇瞇道:“如雪姑娘誤會了,托月是想告訴你,粉敷太多被雨水一淋是要浮粉的。”
“什么?”
龐如雪本能抬手摸一把自已的臉。
就感到一手粘粘糊糊的東西,想到自已的妝花了,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大家紛紛擔憂地看向龐如雪,以為是托月動了什么手腳,卻沒有注意到托月抬手一甩,把出一樣東西甩出掛在旁邊的桃樹上。
“我的妝花了。”
龐如雪驚悚大叫起來,另外三人馬上叫一聲不好。托月早經拔于畢劍攻向桑綺,看氣勢是志在必得。
因為龐如雪大家都分了神,安樂郡主回過神,看到托月勢在必得的攻勢,來不及多想就以飛快沖過來攔截,桑綺手上的啞哨可是他們壓制應托月的法寶。
而桑綺回過神想要吹響啞哨時,托月把手中的劍鞘猛地朝她砸過去,出于本能桑綺錯身避開劍鞘。
待她重新站穩時卻發現,托月已經完成一個奇怪的動作,于畢劍就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飛出去,對象赫然是他們當中最強的安樂郡主。
安樂郡主沒想到托月會中途改變攻向對象,心中雖然詫異卻不放在眼內,畢竟對手沒有半點內力。
想到這點,再加上托月此時手上沒有劍,安樂郡主更加毫不顧忌提足真氣,以最快的速度沖向托月,卻忽然感覺到腳被什么東西絆到。
還來不及看一眼就看到飛出去的劍,竟然順著原來的軌跡飛加到托月手上,然后她就看托月眼里的狡猾。
安樂郡主暗叫一聲不好,卻已經晚了,腳踝上被什么鋒利東西劃過,沒有痛苦卻覺得腳已經不屬于自已,無力地從空中跌落到木樁上,猛地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雖然沒有跌落梅花樁,不過也身負重傷,已經徹底失去反抗的力量。
托月抬手握著劍柄,看一眼趴在梅花樁上的安樂主,轉身飛快沖向旁邊的桑綺。
隨著托月遠離,安樂郡主終于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終于忍不住仰天大叫大喊,嚇得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只見極細的一根銀絲從她腳踝上抽離,迅速收回到托月的手腕里面,安樂郡主的右腳一瞬間被鮮血染紅。
桑綺先前普被托月劍鞘攔下,再要吹響啞哨又被主動飛回來劍驚到,最后又被安樂郡主的叫聲打斷,待她回過神時托月已經來到面前。
剛要拔出劍時,一個拳頭重重地打在她的鼻子上,馬上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往下流。
還沒她回過神又一個拳頭送到,重重打在她的嘴唇上,托月完全沒有用劍的意思,而是一拳接一拳打在桑綺臉上。
五位中裁先生都有些無語,說好的論劍呢?怎么變成了揮拳頭,那邊托月小拳頭一拳接一拳揮出,桑綺已經被托月打得整個人都懵掉。
直打到桑綺滿嘴血,牙齒掉了幾顆,嘴唇不僅腫還破皮流血才罷。
托月一腳把她踢落梅花樁,撿起地上的劍鞘和啞哨道:“搞事的終于被淘汰掉,現在我可以跟你們好好論劍。”
聞言五位中裁先生要哭了,到底誰是真正搞事的那個人,這小丫頭出手實在太沒有下限,怎么說也是豪門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就不能注意一點形象嗎?
到底規則上沒有說不準傷人
觀看席上一片嘩然,怎么也沒想到托月直接用拳頭,打爆大伏國的圣女桑綺。
曾經被托月毒舌過的姑娘們,忽然覺得托月對他們已經相當友好,以后再見到她一定要管好自已的嘴巴。
留在梅花樁上三人,安樂郡主一條腿算廢掉,修為再高也是被賜落梅花樁的命運,龐如雪、沈香宜如臨大敵,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一臉戒備地看著托月。
托月卻笑得人畜無害道:“如雪姑娘,你的妝都花完了,要不你認輸,趕緊回去補過妝,不然你就得頂著個大花臉繼續后面的論道。”
“憑……憑什么呀。”
龐如雪十分不甘在反駁,還提什么妝容,分明是在挖苦自已。
如果不是應托月故意提及她的妝容,一時大意才著了應托月的道,他們也不會兵敗如山倒。
“你們打不贏我的。”
托月好心提醒三人,一個殘廢,兩個廢物。
沈香宜在安樂郡主、桑綺先后受傷后,早已經生出退意,她可不想步桑綺和安樂郡主的后塵。
望一眼血流滿地的安樂郡主,沈香宜看一眼自已的腳,心有余性地收劍拱手道:“九姑娘,香宜自認為技不如你,自愿認輸。”
“承認。”
托月也拱手還禮,然后看向龐如雪。
龐如雪不甘地咬咬唇道:“九姑娘心思縝密,如雪自認不如。”
兩人先后認輸,托月笑瞇瞇道:“如雪姑娘,接下來論道多大露天之地進行,你就盡量不要化妝吧。”
龐如雪摸一把臉,冷哼一聲跳下梅花樁。托月立即把目光投向,還在苦苦支撐的安樂郡主:“安樂郡主是自已走,還是托月送你一程。”
“應托月,你不要太得意。”
安樂郡主咬緊牙關,費力地爬下梅花樁。
托月笑瞇瞇道:“承讓了,若有下回,托月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關于這個問題,安樂郡主無法反駁,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她的腳就不是廢而斷掉。
“五國論劍,景國勝出。”
安樂郡主兩腳一著地,中裁先生馬上大聲宣布。
墨染塵那邊一聽到景國勝出,懸著的心頓時恢復原位,專心眼前的論道。
面對一臉得意的托月,中裁先生無奈對托月道:“你且回去坐著,等這邊論道結束再繼續后面項目。”
“是,先生。”
托月拱手一禮,收回劍坐到席間。
景國幾人看到托月平安歸來,懸著心終于復位,更加專心眼前的論道,一時間四國人倍感壓力。
望著眼前戰況,托月不由感嘆不愧是五國精英,景國六人雖然不凡,可另外四國中人同樣不凡,一時間大家誰也無法取勝,就看誰能捉住先機。
突然一陣懾人心魄的鈴聲響起,在場不少人受到干擾。
托月抬頭就看到桑綺手上多了一個鈴鐺,每搖一下除了大伏國的人外,其他人或多或少會受到影響,嚴重的直接從空中跌落地面上。
大伏國的人漸漸占據上風,其他人在思考同時,還得分心抵御鈴音。
什么東西這么厲害?
托月仔細辨認桑綺手上的東西。
忽然倒吸一口冷氣,想到大伏國竟把這東西帶到景國。
懾魂鈴,這東西最是邪性,據說鈴聲一響能亂人心神,嚴重者可以讓人走火入魔
再看向五位中裁先生,他們竟沒有出言阻止,兩手馬上落在文心琴上,幾聲松風泠泠的琴聲直沖靈臺,瞬間化解掉鈴音的魔性。
隨即如春日暖風般的琴聲響起,徐徐流進每個人的心田里,壓制懾魂鈴的聲音。
五位中裁先生意外地看向托月,相視一眼后似有所思地點點頭,場上的形勢也漸漸起了變化,不少人開始演奏自已推想出來的曲譜。
墨染塵也在彈奏,只是每每他彈到一半時,就有人前來搗亂打斷。
其他人的情況也是如此,反正場上至今仍未有一人,能完整地演奏出曲譜,照這樣下去不知要斗到什么時候。
大約五位中裁先生也是這樣想,其中一人道:“五位姑娘,你們也是戰隊的一員,若能聽出是什么曲子,有余力者皆可以代替隊員們彈奏。”
錚錚……
托月拔了幾個與琴曲,格格不入的琴音。
所有人馬上驚訝地看向托月,托月卻毫不猶豫抬起右手,嗖的一聲射出一支短箭。
眾人還沒反應過過來,就聽到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懾魂奪魄的鈴音戛然而止,在場所有人暗暗松一口氣,開始認真地演奏旋律,希望自已的隊友能幫上忙。
托月并不急著幫忙,而是一邊聆聽旋律,一邊觀察另外四位姑娘有什么動靜。
拾起被短箭毀掉的懾魂鈴,桑綺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托月故意挑釁似的,故意有一下沒一下拔著琴弦。
墨染塵聽到琴聲,眼里露出一絲笑意,幾個起落后來到墨衡宇身邊低語幾句,墨衡宇愣一下看向托月,他可以質疑應托月的人品,但不會否認她的能力。
“你稍等一下。”
墨衡宇很快作出決定,迅速向離王他們靠近,五人很快就都聚在墨染塵四周。
離王看一眼托月又指指自已,墨染塵馬上搖搖頭,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過身邊幾人同時頜首,然后以梅花狀站位圍在墨染塵四周。
墨染塵盤腿而坐,鳳鳴琴橫在腿上,抬手試弦似的拔兩個琴音。
托月也回彈了一個音,墨染塵修長十指落在琴弦上,隨之十指起伏移動,桃居內響起一陣空靈的琴聲。
離王帶領其他人攔下四國的人,不讓他們有機會打斷琴聲,墨染塵的琴聲就像外面細雨,連綿不斷紛紛灑灑,落在大地上滋潤著萬物。
忽然地又一陣琴音,就像飛舞在雨中花瓣,在墨染塵的琴聲里染上顏色。
在場不少人不由自主閉眼睛,腦海里出現外面綠野盎然,細雨綿綿、桃花紛飛的畫布,云煙繚繞遠山如黛。
旋律里有漫天花雨,也聽到種子發芽破土而出,甚至還隱隱流水聲,似乎在繁花似錦下面,還有聽得到卻看不到的溪流,時而杜宇聲聲催人歸,時而一陣黃鶯啼綠柳。
杜宇聲聲教人流目,黃鶯陣陣讓人感到柳條拂面過,落英繽紛,到處充滿春天的氣息。
最后琴聲化作一聲嘆息,花開到荼蘼花事了,春天隨著不舍的琴聲徐徐落幕,在場人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嘆息,感嘆春光短暫、紅顏易逝。
“好了,好了,好了。”
其中一位中裁先生連說三個“好了”道:“終于有人完整演奏出此曲,不枉此生。”
墨染塵抱著琴從地上站起來,放到托月面前,回頭對眾人道:“接下來的時間,該我們有怨有報怨、有仇報仇。”
方才大家為了掩飾他,或多或少受了點輕傷,云齊擺擺手道:“你們上,本公子傷得重,要好好休息一會兒,不然沒力氣繼續后面的棋書畫。”說完已經會回席間,趴在案上一動不動。
留下來五人相視一笑,故意破壞別人的演奏,守護、干擾都是考驗智商的事情,也是五國論道中最有看點的事情。
最讓場中人氣憤的是,凡有一國先通過考驗,就會重新換上新曲目,沒有能過考驗的國家,將開始第二輪的搶閱,而勝利者卻依然有權利繼續干擾他們。
通過考驗只會越往后越困難,很多時最后兩個未能通過考驗的國家,大多數時會選擇放棄。
大伏國、武國因為有人受傷,未能從旁協助他們,再加景國從旁干擾,竟被天啟國、瑯國打平,四國誰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取得勝利。
“大家都停下。”
武安君大叫一聲,四國的人紛紛停手。
英王項淵淡淡道:“再這么斗下去,別人早調養生息好。”
武安君點點頭道:“請諸位聽本君一句話,本君認為四國應該暫停打斗,先通過論琴這一關再說。”
其實大家早就明白,景國才是他們今年論道最可怕的對手,他們早就想停下來商量如何對付景國。
五國論道不是第一回,有些也不止參加過一回。
從歷史記載來看景國向來積弱,可是今年的論道景國戰隊的強大,地超過五國論道史上所有的隊伍。
無論整體實力,還是個人實力都景國歷史之最,即便景國有昏君當道、妖后亂國,卻無法阻止新一代人才們成長,景國遲早會再度崛起,改變天下五分的局面。
墨染塵他們一看到四國停止交手,就知道他們干什么,紛紛回到座席間。
看著坐椅上的斗篷,墨染塵拿起來披到托月身上,托月身體一僵,尷尬抬手攏好斗篷,熟練地系了一個蝴蝶結。
“九妹妹,你受傷了。”
無意間看到托月手上的血,墨染塵一臉擔憂地問。
其他人紛紛看過來,托月看一眼自已的手道:“不是我的血,是桑綺姑娘的血。”
“你們不是論劍嗎?”云齊一臉不解地問:“怎么掄起拳頭,你們該不會是直接赤手空拳打架吧。”
“托月想跟他們論劍,他們卻要跟托月論計謀,于是托月便成全他們,為了讓托月的計謀更完美一些,托月用拳頭打得桑綺姑娘短期內吹不了啞哨。”
云齊遠遠看一眼桑綺,莫名對她生出一絲同情,又一個被九姑娘外表欺騙的天真姑娘。
徐還舟卻一臉好奇問:“九姑娘,在下很好奇,你是怎么打敗那四位姑娘?”畢竟對方都有不錯的武學修為,憑真修為應姑娘很難取勝。
“這個嘛……”
托月猶豫一下道:“得從瑯國的龐如雪姑娘長得比較黑說起。”
感覺幾人好奇的目光,托月只好事情的經過說一遍道:“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我這也是沒辦法。”
“妝容對女子真的那么重要?”云齊怎么也想不到,托月竟然是利用妝容,突破四人對她的壓制。
“三分人才七分打扮。”托月說了一句俗語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即便一個人長本普通,經過一番精心打扮后。都可以變成大美女。你們以后有喜歡的姑娘,一定要先看看她的素顏。”
“為什么?”古書玉不解地問。
“畢竟不是每個姑娘,都像本姑娘這樣天生麗質。”
古書玉有點想哭,早應該猜會是這樣結果,自已還自取其辱地問。
墨染塵無語地搖頭,不想卻被托月看到,托月冷聲問:“怎么,你對我的長相不滿意嗎?”
“不敢。”
“那就是有不滿。”
離王咳嗽兩聲提醒道:“兩位……要公布下一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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